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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第三次去衣舞酒吧是在去年。当时和同事刚刚完成了一项重要的project,去了一家衣舞酒吧庆祝。

 坐在吧台边看舞女跳钢管舞的时候发现一名金发舞女的头和晕发亮,以为她贴了贴。后来她来到我们身边搭讪,问了她名字叫Jessica。看她长得可爱的,就和她进私人房间让她跳lapdance。这时的价格已经从$ 45下降到$ 25,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降的,也不知道为什么降。但无论如何对于我们来说都是福音。

 Jessica很热情,也很放的开。她允许我摸她的房和股。我摸了才知道她的头上并没有贴任何东西。于是就问她是不是涂了什么东西。她笑着说她是天生的,头和晕在阳光下或者光线充足的地方看着颜色很正常,但在微弱的灯光下,特别是紫光灯下会发出荧光。

 天下还有这样的事?我觉得不可思议。狼友们你们别不信,我发誓她的确是这么跟我说的。后来我在别的衣舞酒吧和一位舞女聊起这件事,她说她认识这位女孩,因为她也在那家酒吧跳过舞,还确认说那位女孩头发亮的事是真的。

 我问她可不可以,她笑着答应了。我又问她:“Are you sure you didn’tputanythingonthem?”她笑着拍拍我的脸说:“Don』tworry!Goahead。”于是我冒着中毒的危险了她的头。当然,起来和别的没什么两样。

 同一天我还让另外两位舞女为我跳过舞。一位是身材很,红衣金发的白妞。

 她舞动起来很疯狂,还一直附在我耳边发出消魂的喃喃声,但是显得很做作。她允许我摸她的房和股,但不能用嘴。

 另一位是韩国妞。在这里的衣舞酒吧里很难得看到亚洲女孩的,更何况是一位魔鬼身材,天使面容的亚洲女孩。但这位韩国女孩显然不太会跳舞,只是围着钢管绕了几圈,随便做几个动作。

 进私人房间为我跳舞的时候只允许我摸大腿和股,还用双手捂住自己的房生怕我突然袭击,相貌再好也让人觉得没劲。但她不断怂恿我和她去消费$ 200/ 30分钟的“香槟房。”由于刚才有点不开心,我没上钩。

 后来我想,舞女头其实是很不卫生的。她们能让你头,自然也会让别人头。每次让男人头之后她们当然不会拿水洗,而是跑去勾引别的男人。你她们的头就像别人刚用过的调羹一样,虽然不太可能从她们的头上感染艾滋病什么的,因为口水里病毒浓度低,但其它疾病还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面对她们那粉红色的头,我又很难抵御惑?矛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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