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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不知昏睡了多久,慢慢睁开眼睛的陈君茹听到张岐山对她这么说,便挣扎着从上爬起来,拖着犹如灌了铅般沈重的身体,踉踉跄跄地向浴室走去。

 打了一次又一次浴,无论怎么清洗,陈君茹总觉得身上还有男人的气味,好像怎么洗也洗不掉。左手的两指掰开出被男人的摩擦得发红的户,右手再一次举起莲蓬头,用湍急的水不停地冲洗,虽然早已洗干净了,但她不想在只有丈夫才能使用的地方留下别的男人的

 一边洗澡,陈君茹一边回忆起了方才发生的事,令她不可思议的是她并不后悔,哪怕回想起来,有些屈辱,非常羞,但也只是感到无颜面对丈夫,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做,尤其还是同时和两个男人,那种刺万分的快,绝对是和丈夫做体验不到的,尤其是张岐山,优雅的举止,恶魔的手指,松果形的头,似乎牢牢地烙印在心里了,还有自身令人恐惧的感,就算现在也羞得受不了。

 在陈君茹洗澡的时候,两个男人穿好了衣服,恢复了绅士的风范,没有去浴室调弄她,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在驱车送她回去时,也没有在车里动手动脚,只是用欣赏的目光看着她,极力称赞她的身体还有感的反应,惹得陈君茹羞惭有加,脸上浮上两朵红云,更显明动人。

 一路上,三个人聊了不少的话题,有轻松的,有严肃的,很多都是陈君茹闻所未闻的,她说不出自己的观点,只能尴尬地应和,不过,当男人们意识到这种话题已经超过了她的层次,便不再继续,改以和她聊生活上私人的话题,总是把她逗得脸红心跳,又良好地掌握了分寸,使她不至于恼羞成怒。

 不愧是有地位的上层人物啊!举止优雅却毫不古板,知识渊博又谈吐风趣,陈君茹好几次在心里发出感叹,对他们的贵族生活充满了好奇,也对他们的高人一等的社会地位充满了向往,可是,想到自己只是个小美容师,和这些大人物毫无集,如果不是想挽救婚姻,参加入会仪式的话,恐怕一生都没有接触他们的机会,情绪不由有些低落。

 车子开始进入市区,想到不久后就会见到丈夫了,陈君茹又是无颜面对,又想早点见到,内心充满了矛盾,而想到过了今天便再也不会和这两个占有过她的男人见面了,主要是针对张岐山,心里又冒出些怅然若失的感觉,这个年级比她父亲还大的老人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像十八世纪的英国绅士一般,体贴,待她温厚,给她以安心的感觉。

 陈君茹不知道为何会对张岐山产生类似眷恋的感觉,难道是因为乘车来时,他便握住她的手,给她安慰,回去时,又和她聊轻松的话题,使她紧张的心情得以放松,不过,直觉告诉她产生这种感觉很危险,必须马上摈弃。

 回到的还是与他们会面时的那家酒店,不过不是去休息厅,而是直奔事先预约好的总统套房,陈君茹不疑有他,对张岐山充满了信任,认为丈夫在那里等自己,便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进去。

 房门刚被陈君茹关上,孟子川便攥住她的手臂,将她牢牢地顶在墙上,张岐山则开她的裙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内剥下来。在她洗浴后、穿衣服的时候,张岐山告诉她当时的时候不小心撕坏了,不能穿了,便没有把连体丝袜还给她,于是,陈君茹的裙下,现在甚么也没有,呈现真空状态。

 “啊…你们要干甚么?放开我,我不想做了,啊…放开我…”陈君茹扭动着酥软无力的身体,挣扎着,虽说男人们中有一个是老人,但毕竟是两个男人,想要挣脱出去非常困难,而且这两个男人不久前一直在和她做,给了她无尽的快活享受,因此,她的抗拒也不彻底,远远算不上拼死反抗。

 “夫人,我们强来,只怕你会更加兴奋吧!之前我就察觉出夫人有受的潜质,在你丈夫来之前,让你品尝下强的快吧!”似乎看透了她的内心,孟子川一边干笑,一边抬起她的一条腿。

 “啊…我才没有呢!啊…不要,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吧…”

 “被人强的滋味,很的,夫人,我进来了。”

 “啊…不要…”陈君茹发出绝望的悲鸣,而且还是低声音的,因为她被顶在离门口很近的墙上,如果叫喊的话,很有可能被隔壁或是经过走廊的人听见,这是她不希望发生的。

 “嘿嘿…夫人已经这么了呢!强的滋味吧?”

 “不要啊!孟先生,啊…求求你,拔出来,啊…”没入前还能做出抵触反抗的举动,又长又硬的一旦进入被快驯服的身体,在尖尖的头捅在感的子口上的刹那。

 仅有的一点不坚决的抵抗也消失了,浑身酥软的陈君茹不再抵抗,任孟子川随意玩,被抬起的大腿部,一钢矛般坚硬的发出啪啪的声音,做着永不疲倦的活运动。

 “啊…会长,连你也这样对我,啊…骗我到这里来,我丈夫根本不在这儿,对吧?”陈君茹一边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声,一边气恼地瞧向在一旁观看的张岐山,质问道,心里感到非常伤心,就像被信任的人出卖了。

 “像夫人这么可爱的女人,我怎会忍心欺骗呢!大概还有十五分钟吧!你丈夫便会来这里,与夫人相会了。”

 “我不信,你骗我,啊…”“夫人,我永远不会骗你。”看到陈君茹就像一个与他呕气的小女孩,张岐山“呵呵一笑。”信手除去她的衬衣,摘下与她柔弱的气质很搭配的纯白C罩杯罩。

 “啊…不要啊…你干嘛?”见张岐山把罩还有之前被他掉的三角内揣进兜,明显是不打算归还了,陈君茹慌乱地问道。

 “这是入会仪式的最后一项要求,上内衣后,夫人便是我的俱乐部的会员了。”

 “啊…之前没听你说过,啊…我不想入会,啊…”“如果失去夫人,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损失,好吧!这件事稍后再说,现在我以仰慕者的身份恳求夫人把内衣送给我,留做纪念好吗?”

 张岐山的恭维话哄得心中甜甜的,陈君茹也知道很难把内衣要回来了,心中升起默许之意,不过想到丈夫还有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便到了,不由一阵羞惭,为难地说道:“啊…那种事,会长,不行啊!我丈夫就要来了。”

 她对张岐山还是充满了信任,也相信丈夫不久就会到来,而就在丈夫未到之际,不仅被搜走了内衣,还被孟子川顶在墙上侵犯,又羞又臊的陈君茹简直无法相信这是真的,可户中缓缓加速的,还有越来越强烈的快,告诉她这是活生生的现实。

 “是啊!尊夫就要到了,对了夫人,沐浴的时候,里面洗了吗?”

 “啊…干嘛问我这么羞人的问题,啊…会长,别这样,啊…不要摸那里,啊…”“夫人不是想阻止尊夫搞婚外情吗?”“啊…是的,可是,啊…它们之间又没有甚么关系,啊…”陈君茹一边被孟子川侵犯着,一边从令她失的快中打起精神,不得不和张岐山展开羞的对话。就在刚才,张岐山突然伸出恶魔的手指,拈起了她的头,极尽挑逗地爱抚着,呻声陡然变得响亮起来,陈君茹虽然嘴里嚷着不要不要,抗拒着,但心扉莫名地漾起来,脑海中开始密布粉红色的云霞,感到愉悦快活的高正在向她迫近,又不想让他停下来。

 “怎么没关系?听我慢慢跟你解释,夫人,尊夫看到我们拍摄的影像后,肯定会迫不及待地和你做吧!”

 “啊…不会的,啊…都怪你们,拍那么下的东西,啊…他肯定会讨厌我,怪我表现得那么,啊…不会要我啦!啊…”张岐山苦笑着摇摇头,颇有些无奈地说道:“夫人,你太不了解男人了,变得起来的夫人在我看起来别有风韵,是一种勾人魂魄的妖、凄美,我想看惯了夫人端庄一面的尊夫肯定比我还要震撼,只怕会一边观看自己的子被两个男人同时玩的DV,一边和夫人火热地做吧!当尊夫的进去的时候,其他男人白花花的被挤了出来,在这瞬间,你指给她看,告诉他究竟。”

 “啊…这么下的事,我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啊…而且我那里已经洗干净了,啊…”“这是关键,夫人,如果你想挽救婚姻的话,就按我说的去做,只有这样才能让尊夫明白你对他的意义,从而痛改前非,专心致志地爱你。”

 “听会长的吧!夫人,哪怕洗干净了也没关系,我会再次用注满你的子的,夫人,我不忍耐了,让我们一起到高吧!”听得起的孟子川话道,兴奋地狂部,开始前的冲刺。

 “啊…不要,不要…啊…不要在里面…”察觉到户里横冲直撞的了一圈,陈君茹大为惊惶,意识到孟子川马上就要了,与此同时,部传来一阵令她愉悦的剧痛。

 拥有恶魔的手指的张岐山,暴地房,像要把不存在的汁挤出来那样用力,指间还强力地夹着红的头。在两个男人全方位的刺下,也在被唤醒不久的受的推动下,陈君茹被带上了快乐的顶峰。

 “啊…我不行了,啊…我了,啊…”感的子口就像被灼热的岩浆浇上一般,陈君茹不狂抖着身子,大量的爱泉涌而出,在区区不到十分钟的极短合下,和孟子川一起到达了强烈的高

 沈浸在曼妙的高余韵中而意识朦胧的陈君茹被张岐山扶上了,一点也没注意到孟子川悄然离开了房间。

 张岐山把她在身下,覆上柔软的香,轻轻一吻,然后沿着她的眼睛、鼻子、颈部,来回不停地吻着。从那温柔的吻中,陈君茹感到一股温暖的爱将她环绕,不起来,在男人再次吻到她的嘴时,羞涩地呢喃着,开启了一线樱

 温柔的吻烈了许多,张岐山用力地着她的樱,挥舞灵活的舌头,钻进浅浅打开的小嘴里,上犹豫着伸不伸出来的香舌。

 一阵火热的热吻后,陈君茹明显地动情了,发出急促的的息声,同样火热地应和着,红的香舌不住伸缩,滑进张岐山的嘴巴里,润的红动着,主动亲吻上他的嘴

 “夫人的小嘴真是香甜啊!怎么吻都吻不够。”

 “啊…我都要融化了。”“哪里融化了?这里吗?”张岐山握上不算太丰、但很柔软的峰,轻柔地抚摸着。

 “啊…心跳得好快,啊…”香的场面,暧昧的对话,一个老贵族,一个妙龄少,看起来就像一对沈浸在不伦恋的情人。

 “夫人,真舍不得与你分开啊!听说你是美容师,过来做我的关门弟子吧!

 我把浸润一生的美容技艺传授给你,相信在我的帮助下,你的人生轨迹会有很大的改变。”

 “会长,真的吗?你要收我做关门弟子?”陈君茹惊喜地问道,绯红的脸因兴奋更添娇

 “当然,三个月后我准备开家大规模的分店,做为我看中的女人,夫人,店长的位置非你莫属。”眼中先是一亮,随后黯淡下去,虽然向往贵族阶层的生活,但陈君茹知道她不属于那里,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小美容师,而且还有丈夫,做别人‮妇情‬的事还做不出来,尽管她对这个男人充满了好感,也曾委身与他,但只限于今天。

 轻轻推开他爱抚自己房的手,陈君茹摇摇头,低声说道:“会长,还是不要了,我有丈夫。”

 “别急着做决定,好好考虑一番吧!夫人,展现在你面前的是一片新天地,不要错过它。”

 “让…让我再想想吧!”瞧着张岐山殷切的眼神,心中一颤,拒绝的话竟然说不出口,陈君茹连忙躲过他的眼神,慌乱地应承道。

 “好吧!夫人,你认真考虑,过会儿我就回去了,其实,尊夫一直在隔壁的房间,我已经派子川去叫他了,很快就会过来的。”

 “甚么?他一直在隔壁?”陈君茹惊慌地叫道,想要爬起来,可疲力尽的身体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拜托张岐山“会长,快帮我把衣服穿上,我这副样子怎么见他啊!”张岐山捡起落在地上的衬衣,帮她穿上,刚系了几颗纽扣,雪白的酥大半还在外面,便听到咔嚓一声,房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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