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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进入总统套房后,张岐山说:“夫人,这是我的产业,不用拘谨,就当是自己的家。”

 而她俏脸一红,礼貌地说道:“真是抱歉,给您添麻烦了。”像这种充满距离感的寒暄话,陈君茹感到怪怪的,是那么的不合时宜。

 “夫人,我想再次确认,我们要做的事,绝对不会给夫人的身体留下伤痕,也绝不会强迫夫人做不愿意的事,按照这个约定,现在开始没有问题吧?”张岐山坐在对总统套房来说也是异常奢华的欧式宫廷高背椅上,凝视着吕绮,用温和平稳的语气问道。

 “没…没有问题,不过…做…做这种事真的能令我老公收起花心,不再搞婚外情吗?”孟子川去浴室洗澡了,房间里只有她和张岐山两人,多少减轻了些羞感,陈君茹羞涩地点点头,随后扬起若桃花的绯红脸颊,吐吐地问道。

 “当然,加入我的俱乐部后,与其说男人不会对子以外的女人感兴趣而彻底杜绝了婚外情,倒不如理解成容忍不了其他男人和自己的子做,在熊熊的妒火焚心下,重新回到子身边。”

 “可是,既然容忍不了,为甚么还要我和别的男人做…爱…”陈君茹疑惑地问道,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一个爱字只怕听力再好的人也听不清楚。其实,早前她询问过,丈夫已经给了她答案,而宁肯狼狈不堪地沐浴在羞下,也要再问一遍,因为她想听张岐山亲口对她说。

 “是这样的,看到子和别的男人做,身为丈夫会因极度的悲伤而感到难受、苦闷,只有在这种撕心裂肺的悲怆下,丈夫才能深刻地感受到对子的爱,进而知道搞婚外情是多么可笑的事…”

 身为比她父亲年纪都大的长辈,而且是拥有崇高社会地位的奇山美容院董事长,张岐山丝毫没有高高在上的态度,而是放低姿态,用平等对话的语气、抚慰的口吻,耐心地劝说。

 陈君茹充分地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尊重,觉得他的话非常有说服力,认为这种釜底薪的办法说不定会有奇效,可是话说回来,想到不久后就要与面前的人做,而且还是位老人,令她颤栗的羞感特别强烈。

 慌忙把头垂下去,陈君茹看到张岐山布满皱纹的双手叉在一起,静静地放在腿上,莫名其妙的,脑中忽然映起这双手在车里握着她的手,温柔地抚摸的情景。

 这是一双温暖而令人依赖的手掌,陈君茹想起这双手给她的感触,温馨,微妙,还有一丝丝暧昧。出神地望着这双手,心扉忽然漾起来,微妙的触感就如被放大了数倍似的,下腹部不知为甚么竟然生出一种紧缩感,陈君茹不明所以地望过去,端详着这双修长的手,似想窥探出甚么奥秘。

 “夫人,等你回到家中,看到痛改前非的丈夫,我想你会充分理解我这番话的。”张岐山还在劝说着,注意到陈君茹凝视着他的手,眼神离,仿佛明白了甚么,便说道:“夫人,怎么了?刚才的感触,不是那么讨厌吧?”

 似乎一下子被他看穿了,陈君茹羞红了脸,强烈的羞感再次把她没,可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手,本身就是失礼的行为,如果再试图否定的话,就更加失礼了,于是,她只好点点头,再偷眼望去,见张岐山含笑不语,一层更为深刻的暧昧攀上心头。

 “子川正在洗澡,我等他出来再洗,夫人,我们现在做下准备运动,我给你按摩,你看可好?”张岐山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向着的位置伸展手臂,做出请的动作。

 “那个…啊…我还没有洗澡。”见张岐山请她到上去,陈君茹芳心狂跳,越来越强烈的紧张感颤栗似的,不停地在身体里游走,慌不迭地找个理由谢绝。

 “呵呵…没关系的,一会儿就好,夫人,只是准备运动而已,不用那么紧张,放松,放松,我保证绝对不会做令夫人讨厌的事的。”张岐山一边劝说,一边上前牵住她的手。

 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陈君茹被带到边,在张岐山的指示下,稀里糊涂地去外衣,躺在上。

 刚躺下,两道炙热的视线便在她脸上、身上,张岐山拿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她凸凹有致的身体。脸颊火辣辣的,陈君茹慌乱地把身体翻个个,趴在柔软的垫上,她不想让张岐山看到她羞臊的表情。

 啊…好讨厌啊!真是失败,我干嘛要趴在上呢!他在后面做甚么,我都看不到了…陈君茹在心中懊悔地想道,不错,卧姿是掩藏了她的脸,可却丧失了视觉能力。

 因此,当背部被触到的瞬间“啊…”陈君茹下意识地叫了出来,不是厌恶,也不是有了感觉,而是紧张感突破极限的惊骇。

 “没事吧!夫人,我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下。”陈君茹被柔和的声音包拢着,感到他的手在背上轻柔地滑落,心中突然好激动,有种打寒战的颤栗感“啊…”情不自地发出了一声呻,背部的触感给她说不出的甘美的感觉。

 张岐山把两只手放在她的背部,轻柔地上下‮弄抚‬一番,便滑到了肩胛骨上。

 八修长的手指钻到腋下,仿佛变成了轻若无物的羽,若即若离地来回游走,而两大拇指则沿着骨,以一种奇异的节奏抖动、按,给她送去一阵阵微妙的感触。

 陈君茹只享受过丈夫的按摩,也许是处于热恋中的缘故,觉得身体变得又热又软,舒服得受不了,她还得当时矛盾的心情,又幸福又嫉妒,丈夫的手法那么熟练,不知给多少女孩做过了,才练出来那么高明的技巧,为此,她还咬牙切齿地挖苦了丈夫一顿。

 可是现在,背上的那双手给她带来的感触,可以用妙不可言来形容,丈夫和他相比,不可同而语,简直就是业余和专业的区别,因为即使生命里只有丈夫一个男人,但她已经是成的人了,身体早已被热衷于做的丈夫最大限度地开发出来。

 每次做后,丈夫都会温柔地为她按摩,深夜的上,身心获得极大足的她感受着丈夫年轻时在别的女人身上练就出来的爱抚技巧,体的愉悦令她分外醉,久而久之,身体变得比一般女人感得多,抗拒不了按摩的刺

 只是一想起丈夫滥情的往事,不由意兴阑珊,闷闷不乐,谁让她是醋大的女人呢!也许是太爱对方了吧!

 张岐山则不同,不是她亲近的人,没有醋意的搅拌,陈君茹很快便被他卓群的按摩手法,搞得身体火热、酥软如泥。

 啊…不好,我有感觉了,只是一次无奈的上而已,不是和喜欢的人做…为了挽救婚姻,使丈夫彻底戒掉婚外情,才来这里和男人上的,丈夫也说过只要一次就好,以后不会来这里了,陈君茹对不需要快的她竟然产生了的快而羞惭不已。

 她在心中一个劲的告诫自己,不能产生快,完全没有必要,可是,只是背部的按摩,而且还隔着衣服,下腹部竟然变得沈重凝实,似有暖出来,心中掠过一种危险的预感。

 陈君茹打算把危险扼杀在萌芽状态,埋在枕头里的头部开始摇晃,想把快从身体里驱除出去,但是,一点效果都没有,反倒把她的心绪变化都呈现在察力极强的张岐山面前。

 张岐山当然不会错过时机,抚摸背部的手加快了速度,由下至上,一遍遍地抚摸着,一点点地把短裙里的衬衣带出来。

 啊…那样不行…虽然心里这样想,可是却鬼心窍地没有把衬衣的下摆进裙里,或者根本就不想妨碍令她心扉漾的手的动作。

 际有些发凉,陈君茹感到一部分肌肤已经出来了,这么近的距离,赤肢暴在丈夫之外的男人的眼里还是第一次。就在这时,张岐山顺着下摆,快速地把两只手伸进衬衣里面。

 “啊…”干燥的手掌直接触摸在赤部,陈君茹情不自的叫了出来,一阵心慌慌,想把衬衣的下摆进裙里,可不待她反应,刚才那种奇异的震动、按,微妙的感触由干燥而温暖的手掌传到她感的肌肤上,其愉悦度比隔着衣服强了数倍,身体陡然软了下来,懒洋洋的,提不起力气。

 “对不起夫人,老年人的手令你反感了吧!肌肤糙,而且还有皱纹,真是抱歉。”张岐山深表歉意地说道。

 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反感吗!那该多失礼啊…于是,陈君茹只好放弃了请他出手掌的念头,说道:“没有没有,我一点也没有反感的意思,请您继续吧!”

 说实在的,陈君茹真不想让他继续,的确,既然跟他来到放心的酒店,就已经做好了失身与他的准备,按理说不应该拒绝他给自己做按摩的好意,可是,如果这样继续下去,心中总有种危险的预感,不知道自己在如此愉悦的按摩下,会变成甚么样子。

 怎么办呢!不能让他给我按下去了,可是他都那么说了,我要是再拒绝,很伤人的。好讨厌啊!我到底该怎么办啊…陈君茹陷入了纠葛之中,左右为难。

 “哦,听夫人这么说,真高兴啊!那我就继续了。给像夫人这样美绝伦的女人按摩,对我来说不亚于极乐,年轻真好啊!”听着他发自肺腑的感叹,陈君茹感到更难拒绝了,哪怕就为足老年人憧憬年轻的心愿,也得让他继续按下去了,可是,两只似乎带有魔力的手掌直接触摸在感的肢上,她清晰地感觉到,的快已经被唤起了。

 不行,不行,我不能产生快,咬牙忍耐,我应该可以忍住的…啊…要不行了,快忍不住了…竭力忍住不发出快的呻声,陈君茹辛苦无比地忍耐着。

 他要干嘛?不会是要…手掌顺着肢往背上游走,在罩的后比处停下,陈君茹预感到了不妙,就在这略一寻思的瞬间,罩勾圈便被灵活的手指一勾一挑,摘了下来。

 “夫人,罩有些碍事。”张岐山没有徵询她的意思,只是随便说一句,便把解开的罩推到身体下方。

 手掌抚着房的外缘横向向背中抚去,随后再游滑回来,修长的手指轻柔地动着,似抚,似弹,爱抚着丰而柔软的房周边。

 “啊…”无法忍耐的,媚柔的呻声终于飘出了口外。

 他真狡猾,说甚么罩碍事,还不是想趁机摸我,可是,好舒服啊!他到底拥有着甚么样的的手指啊!好美妙的感觉啊…陈君茹连忙紧咬嘴,止住跳而出的呻声,心中又怨又怪,还为那令她醉的手指咋舌不已。

 “舒服吧!我对我的手法还是有些自信的,夫人,不用想那么多,也不要刻意忍耐,慢慢地享受吧!”张岐山一边说,一边滑动手掌,从背中到房外缘,来回游走不停,用他妖异的手指挑逗着美的情

 随着身体越来越酥软,越来越火热,开始膨大的房酥难耐,给她发出危险的信号,而且,衬衣的下摆大半已经从裙子里扯出来了,手掌的动作相应的越来越大,随心所地在背上、肢、房外缘来回地爱抚,陈君茹感到发烫的肢一下子变得重起来。

 惨了,我还是产生快了,好讨厌啊!我不是那种的女人…似乎是听到了人的内心独白,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张岐山说道:“不要怪自己,没甚么大不了的,你是成的人嘛!身体被长时间抚摸,产生快完全是正常的反应,无论是谁,只要是正常的女人,都会这样的。”

 仿佛咒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着,又是温柔,又是悠远,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真的是那样吗?每个女人都会?”也许是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她太重要了,陈君茹不假思索地问了出来,顿时羞红了脸。

 张岐山没有回答,丰富的人生阅历、人经验使他若观火地掌握了陈君茹的状态、心绪,此刻,沉默比劝更有效果。

 果不其然,被羞的火焰点燃的陈君茹本能地去找为她开的理由,罪责转嫁地认同了张岐山的蛊惑,不大清醒的脑中开始思忖,既然产生快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就不必太在意了吧…

 “背部差不多了,现在开始做腿部按摩,夫人,把身体转过来!”在手掌从房外缘离开的瞬间,甘美的感触突然消失了,陈君茹感到一阵深深的失落感,同时,她感到张岐山的声音依然温柔,但不再含有劝的意味了,变得断然,似在命令她。

 “是…”心中莫名地漾起来,陈君茹略显急促地答道,可是,想到把身体变成仰卧的姿势,情弥漫的脸便会暴在他明察秋毫的目光下,顿时,一股羞意涌上心头,不扭捏地扭动着身躯,迟迟不肯转过来。

 “没关系的,快点!”在张岐山的催促下,陈君茹终于把身子转过来,平卧在上,随后瞧见他似笑非笑的眼睛,心中大羞,脸上火辣辣的热,情不自地呢喃一声,就像突然从黑暗中走出来,受不了耀眼的强光那般,用手捂住了双眼。

 “呵呵…可爱的夫人,好吧!给你这个,就不会羞答答的了。”张岐山取出一条早就准备好的手巾,轻轻地蒙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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