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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白颖当晚睡在了客房,醒来时,已是清晨,她蜷缩在郝的怀里,一只房还握在郝的手中。股紧贴着郝软趴趴的茎。挪动一下‮腿双‬,感觉两腿间干巴巴好像贴上了一层膜,伸手一摸,那时干涸的,贴在腿上凝固成片。而本就不多的,更被粘成了几小缕,手一噗噗掉粉。

 白颖深了一口气,没想到一次道歉竟然成了这样,她不怀疑起,难道自己真是个壑难填的女人?莫名其妙的同意了婆婆的无建议,和可以说是自己公公的男人一夜,如果说第一次是被强,这一次又为了什么呢?完全是心甘情愿的。如果被丈夫知道…白颖不敢再想了。

 她悄悄地起身下了,回头看看正在睡的郝,心里有几分厌恶,更问自己,怎么会轻易上了这么一个男人的,难道自己就是恋郝那…大巴?白颖在想到这个问题时,忍不住想到了母亲的俗的语言…巴,以往和老公在一起时,总是叫小老公的,偶尔也会说几次,白颖认为那是很可爱的称呼。而巴、这些词给了白颖新的刺,由这些,白颖更想到了两人之间的称呼,乖女儿和郝爸爸,简直就是伦,不过,真的太刺了。每次提到这两个词,自己的快就更大,高就来的更快。太无了,太下了,白颖几乎敢肯定,自己就是个妇。

 想到这里,白颖既羞愧又悔恨,心中还有些自暴自弃,暗下决心,以后绝不再让老公以外的男人近身。白颖的目光又落到郝已经软化但依旧巨大的男上,又犹豫起来,真的么?已经是第二次了,万一婆婆再次前来蛊惑,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定力?

 这两次太奇怪了,一想起那事,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以前和老公在一起时也没有过这种感觉,莫非,真的像婆婆说得那样,一旦沾上郝的巴,就再也离不开?不行,以后无论如何都要拒绝。

 白颖迈步要走,就觉得下身隐隐作痛,摸摸两片,原来已经肿了。白颖骂自己不争气,一时贪,居然都被干肿了,如何对得起在外拼搏的丈夫。

 白颖胡乱套了件衣服出了客房的门,看见母亲正在厨房做早餐。她羞着脸叫了声妈。

 母亲放下手中的厨具,满脸笑容地走到白颖身边,问道:“起来啦?我做好饭了,快些吃吧。”

 母亲并没有提昨晚的事,但是白颖心里依旧羞愧,说:“我去厕所…”说完钻进了洗手间。梳洗完毕后,白颖慢的出来了,郝和母亲都坐在了餐桌旁,餐桌上摆着丰盛早餐。

 郝眯眯地看着白颖没说话,母亲热情地招呼白颖吃饭。白颖扭捏地坐下,一小口一小口地吃了一点早餐就说了。起身去主卧换衣服准备上班,母亲端着一杯水跟了过来。

 “吃片药。”

 母亲把一片药进白颖手里,同时也把水递上。白颖诧异的看了一眼,母亲居然又准备了避孕药,她本来是准备上班前去药店买的。

 “下次啊,得带套。老吃药不好的。”在出门前,母亲叮嘱了白颖一句。这句话困扰了白颖整整一天,还有下次么?白颖昏昏沉沉的度过了一整天,下了班,在外面磨蹭到很晚才回去,她有点怕面对那两个人。回到家后,郝并没有来纠白颖,早早洗洗睡了。

 母亲再次和白颖同住进了主卧,常规的夜话时两人聊起了闺中秘事。

 “感觉怎么样?”虽然已经是夜半无人私语时,母亲依旧低声音在白颖耳边密语。

 “什么怎么样。”

 白颖回避这个话题。母亲不屑地笑笑说:“少装了,昨天跟老郝呗。”

 白颖说:“你少来,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

 母亲说:“疼你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欺负你啊…”之后又是一大串甜言语,哄得白颖说了心里话。

 “他…是厉害的…”

 白颖吐吐地说。母亲说:“我就说嘛,谁尝了我家老郝的巴,都受不了啊。”接下来,母亲不住地问白颖的感受,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导着白颖说出了不足为外人道的心中秘密。

 密谈的最后就是母亲追问白颖是否能有下一次,白颖反问过母亲愿意让人分享老公的原因,母亲的回答是她一个人受不了,而白颖如母亲闺蜜,才愿意和白颖和白颖分享。至于我这个儿子,母亲赌天罚誓,不会让我知道。并且说了很多可以和爱分离的理论,还说她和白颖之间的事,只和女人相关,与于我的亲情无关。

 这样一来,白颖对于下一次的事情模棱两可地说,再说吧。一对畸形的婆媳闺蜜,相拥而眠。

 醒来上班,下班回家,白颖以为还会像昨一样相安无事。到了睡前,老郝拽住正要回卧室的白颖,身嘴就亲,母亲在一旁劝导鼓劲,帮着郝把白颖扒光,并且给郝戴上了才溜进了客房,临走前还在白颖的跨间摸了一把。

 这一次发生在客厅的媾和,白颖并没有向以前那样,推拒了好久才半推半就的让郝进入了自己的身体。入后,白颖渐渐动情,郝爸爸大巴一通叫,终于还是得一塌糊涂,被干得高连连,汁四溢。

 同样是梅开二度,不过这一次,郝的茎是在白颖口中慢慢变大的。白颖不拒绝给我口,但是在给郝口时,让郝颇费了一番周折,几乎是用强才让白颖含住了头。硬了之后,郝让白颖站着扶住餐桌,从后面了进去。

 入后,白颖想起郝没有戴套,不依的让郝去戴套子,郝不愿拔出,答应白颖不在里面。不一会儿,郝又把白颖举到餐桌上,自己垫着脚,把了进去。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太难受,没几下,郝托着白颖的股,把白颖端了起来,一路着到了沙发上,两人又在沙发上疯狂做。直到郝在白体外为止。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白颖去洗澡,郝赖皮赖脸得跟了进去,淋浴之时,郝的两只手总有一只抓住白颖的娇房,总有一只或是用手指戳进白颖的,或是掐在蒂上捏,最过分时,还去捅白颖的眼。被白颖大声斥责后,才作罢。

 郝一会儿和白颖舌吻,一会儿咬因充血而变红变硬的头,忙得不亦乐乎。

 当他想进一步深入白颖的身体时,白颖手捂下体,说什么也不让郝了,郝转着眼珠了想了想,竟然没有用强。

 白颖身后,躲回了主卧,反锁上门。想想再次失身,心中有些不甘,但是似乎也顺理成章,不过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而且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足,也就没再过多自责,心中想,等老公回来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做个守妇道的小娇。这些日子来的秘密就让它永远藏在心中,想来,郝和婆婆都不会揭穿。

 心里正想着事情,母亲的叫声又透过不隔音的门板传进白颖耳中,白颖很惊讶,母亲月经不过才三天,怎么又干上了。难道真是被走了后门,郝那么大的东西,要真是走后门,那还不得撑破?白颖心里隐隐替母亲担忧起来。听着听着,带着疲累却足的感觉,白颖渐渐进入了梦乡。

 郝在我家住了三晚,其中两晚和白颖发生了关系,之后他和母亲双双告辞,回了老家。这时离我回家还有一周,这一周,母亲和白颖时时通话,母亲不断报告和郝的爱。白颖经过郝的三次洗礼,心境也有些变化,话里话外有时还拿郝的能力和器开起玩笑,虽然她一再表示不会再和郝纠

 这就是白颖失身于郝初期的经历,在她叙述的过程中,我不断地追问,白颖含羞吐吐地说出了一些细节,其中大多是白颖口述,有少量是我猜测当时的情景。想来纵有出入,真情实景应也相差无几。

 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听出了一些问题。首先,我敢肯定从母亲邀请白颖开始,这就是一个局,引白颖入瓮,母亲的一切劝阻不过是惺惺作态,把白颖引上郝的,才是真正目的。白颖表示同意,她彻底离郝的掌控后也回想所发生一切,觉得每件事都不可思议,里面漏太多,她非常懊悔自己当时竟然没有发觉。

 其次,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白颖和郝的这三次爱,其中两次提到了汤,这两次白颖在做前的反应都非常大,而第三次则是被郝入后才渐渐有感觉的,这种汤很可能是起到催情作用的。

 我提出这个观点后,得到了白颖的证实。白颖神色黯淡地说:“我是想一点一点告诉你的,免得你觉得我是拿那种汤找借口,我不想骗你,最开始的两次,我真觉得是因为那种汤才做了错事的,但是后来,没有那种汤,我也…我也照样那样了…没错,那种汤是有催情的作用,你也喝过的,就是你妈生日那次给你喝得壮汤,这种汤不仅男人喝了有用,女人喝了也会有催情的效果,我问过郝江化,他说这是他们家祖传的。”

 我说:“上次李萱诗说把这种汤的做法告诉你了,是么?”自从我听了母亲对白颖干的好事后,我再也不愿意叫她妈妈,直接称呼她的名字。

 白颖说:“是的,不过这种汤并不容易做。”“哦?”我奇道。

 白颖说:“这个汤里面有些药材的,主料倒还好找,不过其中有些成分是违的,里面含有非常非常少量的罂粟壳做药引,这种计量不至于让人上瘾,但是毕竟是毒品,是犯法的。如果没有罂粟壳做药引,那种汤也能起到作用,但是药效不会那么好。”

 我点了点头,说:“好吧,我明白了。”

 白颖说:“你还要听后面的事情吗?”

 我摇头道:“今天就这样吧。下次如果有机会,再说吧。”

 白颖嘴动了动,没有说话。

 我不是不想知道真相,而是我不敢听了,由于里面太多的细节,又从白颖这样一个漂亮女人口中吐出,我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怕我一时把持不住,会把白颖按在身下,肆意蹂躏。我相信她是不会拒绝我的,但是我不想,那样代表我原谅了她,或者至少是重新接受了她,到目前为止,我还不想给她这个机会和借口。

 我和白颖也算是老夫老了,有句话小别胜新婚,这里也许不适合形容我和白颖的关系。但一年多的离别,我和白颖从新陌生了起来,让我对这个她的体仍然有兴趣。不可否认,白颖无论从任何一方面都是一等一的美女,皮肤白皙,玉腿修长,肢柔软,股浑圆娇翘,满坚,一张小脸是标准的天生瓜子脸,时下很多人整容的榜样,她的美貌细长如弯月,两只眼睛明亮清澈,有如秋水,鼻梁拔俏丽,两片嘴不薄不厚,红润光亮的泽几乎不用再用任何口红,也如淡妆一般。最重要的是她的气质,高贵而典雅,像莲花一样圣洁不可亵玩。

 就是这样的一朵鲜的花朵,竟然被一个样貌恶丑的半大老头子任意采摘,怎能不叫人愤怒,何况她还是我的子。我的愤怒中夹杂了醋意,在听了温文尔雅的白颖竟然在郝面前为了承,竟然求他用巴去自己的时候。我那时心在滴血,可怕的是,我的下体竟然硬的发痛,难道我的心里也是扭曲的?我自己都不敢承认,何况在白颖面前,我怕她会知道我是个变态,那样她会笑我,她会说:你老婆被人啦,你好兴奋啊,你天生就是个戴绿帽子的种。所以我不得不强住一探究竟的望,生生结束了这次谈话。

 可是多年的夫,白颖了解我的一举一动,她肯容易看出了我的反应,尽管我尽量哈着,隐藏已经起的事实。

 白颖站了起来,手扶在了门把手上,似是要离开,在开门前她回过头对我说:

 “左京,你要是不嫌我脏,我愿意帮你…出出火的,没有别的意思,你把我当什么都行,就是简简单单的那样…用嘴或那里都行,我就是想好好伺候伺候你…”“不需要!”

 我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火气,暴地打断了她。白颖眼神一暗,垂头灰溜溜的走了。下午我们各自在房间,都没出来,晚上吃饭时,我们两人的眼光也是一触即闪,比之前有过之而不及。岳母也感受到了比以前更加尴尬的气氛,她知道我们下午交谈过。估计猜想到了,我们之间可能发生了不愉快,所以也没有多话,这顿饭吃得无比别扭,三个人都吃的很少。

 到了夜里十二点多,我还是没有睡着,下午的谈话,我一时消化不了,而白颖充满望的述说,把我心中的火点燃。躺在茎一直保持着充血的状态,我几次想自己动手,可想了想,觉得这样做实在太恶心了,老婆被人,自己却要动手解决,可悲又可笑。

 我终于忍不住了,想想此时已经夜深人静,拿起手机,给岳母发了微信:睡了吗?岳母很快回复:还没,有事吗?我:开门,我过去。岳母又回:什么事。

 我没有理他下了,轻轻打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岳母门房间门口,拧了拧门把手,没有锁。小心翼翼地开门进去了。

 我并不怕白颖知道我和她妈妈的关系,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两不相欠,何况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如果你没有出轨,岳父不会死,岳母不会单身,我不会去杀郝,也不会进监狱,跟不会走投无路和岳母同居…一连串连锁的反应,如果,如果,如果!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自己种下的恶果,自己来尝。

 不过,我尚要考虑岳母的感受,毕竟她们是母女,血脉相连的母女,尽管这个女儿犯下了那么多错误,岳母依旧维护她,不愿意看她再受伤害。所以我也只能迁就于她。

 房间里开着一盏台灯,岳母穿着睡衣睡,半躺在上,边上扣着一本打开的书,看来她也一直没有睡着。

 岳母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隐隐约约的感觉,给她罩上了一层朦胧的美,白颖长得很像岳母,我看过岳母年轻时的照片,白颖现在的样子几乎和岳母没有两样,只是身高比岳母高出一些。

 岳母人到中年,有些微胖,房更大,股更圆,也许风华正茂不适合形容岳母,但是风韵犹存正是最真实的写照。

 我这时满脑子都是,想到的全是母女二人在上的表现,岳母的房更加柔软,趴在她身上时乎乎的感觉像抱着一团海绵岳,而白颖的房弹最佳,手感更胜一筹。

 两人的私处一样厚多汁,岳母的更丰盛一些,白颖则是近乎白虎的少,只有上多一些,上只有稀稀疏疏的几,能看到白白的纯,相比之下,我更喜欢白颖的,我给两个人都口过,上的感觉和上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起来也是直接捏住柔更有手感。

 两厢比较,似乎女儿稍占优势,但是岳母的韵味不是年轻‮妇少‬可以比的,白颖的外表给人高高在上的感觉,岳母却身边的好姐姐,温柔体贴,庄重大方,让人敬重又愿意亲近。如果能把这样一个美妇人弄到上,我相信所有人都愿意。更何况,岳母在上风情万种,让人如痴如醉。

 岳母问我:“是你和颖颖的事?你们说什么了,能告诉我吗?”

 我没有回答岳母,带上了门,直接走到窗前,岳母要做起来,被我按住了,低声音说:

 “妈,我好想要,给我吧。”说完就去吻岳母。岳母烈的反抗是我没有想到的,她左右摇摆着头,也低声说:“你疯了,颖颖在呢。”

 我说:“我们小点声,很快就好的。”

 岳母哪里肯依,双手挣扎,头不住地晃,就是不让我得逞:“你走,不行,绝不能让颖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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