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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啊…好哥哥,得好舒服…飞雪妹妹美死了…”健硕青年对雪怡的前戏下足功夫,把小猛地挖了一会,便停下来换回温柔爱抚,让雪怡有息机会,这一刚一柔的互把我家的任公主完全驯服,乖乖躺在上任其鱼

 “雪怡?”以中年来说我视力算是上佳,房间里黄灯光昏暗,相隔数米亦能清楚看到睡上的动静。青年把女儿的房粉颈、玉背耳垂全部了几遍后,温柔地替雪怡解开封,拿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白皙细腻的肚皮中凹陷着一个可爱的小济眼,使平坦小腹看来更有曲线。在黑色衣服拿走后洁净肌肤上那乌黑的亦份外柔亮,整个雪白躯体在昏暗中彷似会发出光芒。

 我想起和雪怡在米老鼠乐园的那个晚上,在柔和月下亦曾欣赏过一遍女儿的美态。同一副完美身躯,当天使般的纯洁佼净,和现在魔鬼般的成强烈对比,亦是一种无比讽刺。

 青年把头伏在女儿身上,细心地过肚皮的每一寸后再次回到部。经到全身开发的小感比刚才更甚,稍稍轻小豆,女儿已经猛打冷颤,几乎要直出来:“啊啊…好舒服…人家的豆豆好感…”

 这已经不知是他俩第几次的易,青年当然知道这小学妹是十分感。他听了更是用心户的每个部份,大量滑漉漉的粘把其脸颊得一塌糊涂。雪怡闭起双眼,表情享受,嘴角还发出舒适的轻

 “噢?伸进去?舌头伸进去?这样好?人家的小给你得好空虚?深一点…再深一点…”

 那足以勾魂摄魄的呻在房间里回,象是慢火把雪怡的情再次加热,一双骄纵的美腿向两边伸开,脚趾牢牢踢着被单,在对抗那通过动心弦的刺

 “嗯?嗯?好舒服?这样好深?”另一边厢,邻的文蔚和咏珊给三个男人夹着玩了一番后再次被入,两个女孩并排着,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嫖客身上摇动股。文蔚的小巧脯和咏珊的巨一起晃动,一个稚可人,一个波涛汹涌,构成一个相互衬托的视觉效果。

 “蔚蔚?咏珊?”事到如今我已经麻木了,再也想不起这些女孩曾经清纯的面貌,也许文蔚说的不错,她们已经堕落了,不要想拯救任何人。

 “嗯嗯?太了?好哥哥不要再了?人家受不了?我要你我?”在给健硕青年了好一会儿,雪怡终于被带到一个只凭口舌已经不能足的状态,她要得到具的慰藉。男孩从雪怡的下体弓起身子,抹一抹脸上的水,然后以跪着的姿势向前进了两步,预备把再一次入雪怡的小里。

 “快来?飞雪妹妹好想要?快来我?”仰躺上的女儿急不及待地摇着大腿催促,青年脸上滑一笑,挨上前把对准口却不入,只以头在两片拨。他的头真的好大,从远处所见,也可以看到有如大石般,狰狞地傲立在茎前端。

 “啊?这样更?别了?进来?快?进来?”本来已经火焚身的雪怡被半天吊显得更焦燥,倒是男孩并不着急,耍坏地跟女儿说:“想要巴吗?没这么容易呢。”

 “怎么又吊人胃口了?我什么都依你,先给我进来!”雪怡临门一脚没得进球急得要命,健硕青年洋洋得意道:“什么都依我?真的吗?”

 “是真的,别说了!快我!”“那你先说爱我。”

 “我爱你呀,可以没有?快进来好吗?人家给你折磨死了!”“我听不懂你说爱谁,说名字吧。”

 “飞雪妹妹爱大巴哥哥!”雪怡受制于人,想也不想叫道,没料健硕青年摇头说:“我不是要网名,是真名!”

 雪怡瞪大双眼,愤慨他竟以这来作为条件。援女素来都以假名接客,过去文蔚亦不许我在QQ上唤她名字。某程度上这是代表与真实的自己划开界线,也是留给自己最后的一种尊严。

 “我、我不会说的!”女儿拒绝要求,青年没说什么,只故意拿着户前晃动,头不断在拨打圈,得雪怡心也起来,阵脚大的求着道:“噢?好哥哥,这样好,我会给你折磨死的,求求你快点我。”

 “嘿,那你知道怎样做吧?说一声立刻给你一个痛快。”“这?呀?别了?别了?我说就是了?XXX爱XXX?”

 “什么?这么小声我听不到。”“就是XXX爱XXX。”

 “还是听不到呢。”健硕青年说这话时稍稍把下体动,看动作应该是把半个口,这美妙滋味真叫雪怡急慌了,情急之下再也不顾什么的大叫:“是马雪怡,马雪怡爱钟子乐!快!给我都进去!”

 “乖?”终于达成所愿,青年满意地用力向前一,整支巨大器实时全尽没,雪怡亦随即发出舒畅无比的长长叹息:“噢!好舒服!”

 看到这一幕我心沉到不得了,雪怡的一点点尊严,也没给马家留下。青年了一下,勾起雪怡的腿开始节奏的活运动“噗滋噗滋”之声响过不停,同时也不忘以言语调戏这往年的学妹:“哼,看你,那时候我想追求你总不瞅不睬,现在要沦落做女给我了。”

 雪怡给干得醉,有气无力的回答着:“那时候?人家不知道学长的巴那么大?不然早便做你女友?天天给你的大?”

 “真的吗?那现在得你舒不舒服?”“舒?舒服?”

 “既然得你那么,那再说一次刚才的话吧。”“我说?我说?马雪怡爱钟子乐!爱死他的大巴!”

 “我的巴算大吗?”“大!是很大!我给很多男人过,没几个的巴有你大!”

 “给大巴干有这么舒服吗?”“呀!呀!是舒服!好舒服!用力点!就是干死我也没关系!”

 “嘿,娃!”“我是娃!我爸妈生我出来就是一个娃!只要给我钱谁都可以跟我做!我是出来卖的!我是一个女!”

 说着雪怡更主动爬到健硕青年身上,两手按着他的膛,卖力以小合处水花四溅,忘形地享受男女之乐。这时候刻前在洗手间跟文蔚做的瘦削男看到他们战况烈站到女儿面前,雪怡没有考虑,熟练地把那细长的含在口中吐。

 “啧啧,多孝顺的女儿,在给男人时也没忘记世伯伯母的功劳。”小莲没有放过揶揄我的机会,但我已经再没所谓。自雪怡说出名字的一刻开始,我的心已经完全死了,就连那酸苦感觉也好像完全消散,彷佛这臣服在男人下的女孩子不再是女儿,只是一个脸目模糊的陌生女子。

 哀莫大于心死,我马如城什么时候教出一个这样无的女儿。供书教学十多年,养出的,是一个不顾羞的…女…犹记得当初知道女儿卖,我找了很多女自白的文章,登入很多与援有关的网站,以了解年轻女子出卖体的原因,祈望找到拯救雪怡的方法。稍有智慧的女生都会明白这是无比愚蠢的事情,眼前短暂的利益将会在往后漫长人生留下烙印,甚至不可以在丈夫或所爱的人前抬起头来,为什么仍有人愿意去做?我不明白,我实在不明白这世代女孩子的想法,包括我的女儿。

 我之前认为雪怡和文蔚援都是有难言之隐,甚至是被良为娼,但当今天看到这个境况,我再没借口替任何人辩护,她们是咎由自取,被和物质的快乐蒙蔽良知,以出卖灵魂来换取青春时代的一时快慰。

 雪怡小时候曾经问我:“爸爸你想女儿后当什么?”当时我回答:“什么也没关系,这是你的人生,只要你快乐,爸爸什么也都支持你。”

 结果雪怡选择了当一个女,那么作为父亲的,是否应该支持女儿用这种方式挥霍她的人生?

 我不知道,我甚至不知道雪怡是否仍是我的女儿。“雪怡?”我哭了,眼泪一条又一条在脸庞,这是今天第几次落泪?这是知道雪怡援后第几次落泪?我没有计算,也不必去数,这一个女孩已经离我很远很远。

 小莲看到我泪满脸,装作讶异的说:“世伯你哭啊?难得宝贝女给得这么舒服你哭啊?难道要她受苦你才开心吗?”

 我没有答话,嘴角只在抖动,小莲变本加厉道:“我告诉你,雪怡第一次给男人的时候便是哭的,还哭得很惨,眼泪鼻涕过不停,不断说不要再来。现在她懂得享受了,身为爸爸的应该感到安慰啊。”

 听见女儿的遭遇我不停落的泪水涌满眼皮,几乎连近在咫尺的小莲也无法聚焦,女孩瞪大双眼,像一只可怕恶魔的盯着我道:“为什么我这样清楚?因为当时我也在现场,我们四个一起躺在上给男人干,整整干了一个晚上。”

 “够…够了…”“还没有够,我还有很多故事要告诉世伯,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女儿给多少男人过,吃过多少男人巴,好不好啊?我亲爱的马世伯。”

 “别、别说?求你?”“逃避也没用,这就是现实,不会我不说便没有发生,你的女儿在卖,看到吗?她在跟男人做,给得那么舒服,之后还有钱拿,不是很便宜的一件事吗?明天是圣诞节,雪怡说要用今天赚到的金给世伯买礼物,啧啧,你们真是一对父慈女孝的好父女。”

 “小莲?求你?不要?不要再说?”“为什么不要再说?我有说错吗?你这么想你的女儿,现在机会来了,她是一个‮子婊‬,只要付钱谁都可以,包括你这亲爸爸。”

 “够了!”我受不了!我再也忍受不了小莲的说话,发狂般用力勒起她的颈项,下体暴地向前一顶,一阵温热的感觉包裹着

 “呼…”小莲长吁一口气,脸上是一种终于把猎物打下来的满意表情:“不错唷,世伯你终于给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进去了,结果我还是没有躲得过小莲的挑衅,我是彻底输了这场仗。也许从一开始,我便没有胜算。

 “你已经赢了,让我走好吗?”我垂下头,有如被夺去性命的斗败公

 “嘿,才了一下,世伯你做会只一下的吗?”小莲以一种胜利者姿态嘲弄我道。

 “小莲,我真的认输了,对不起,求你放过我。”我语气平静无比,小莲放开着我的腿,身体向后一退,把变得垂软的从身体离,轻蔑地抛出一句:“废物!”

 我没有反抗,我的确是一件废物。小莲不再理我,转身通过小酒吧步入房间,那早对其虎视眈眈的大肥皮小胖子一涌而上。女孩们的呻仍是房间里响遍每一角落,我连回望女儿的资格也没有,只垂着头离开这个地方。

 “呀!呀!好舒服!我!用力!雪怡今晚给你们一个晚上!我爱死给男人了!”

 眼前的状况我已经无法制止,更无力挽回,我很想带雪怡走,想立刻带着女儿离开这个之地,但我没有办法。身为人父是应该尽力保护自己子女,我不但保护不了,更在这伤痛时刻选择逃避。

 如死人般踏进升降机,像游魂般在街上走,接下来应该怎样做?报警吗?让这些卖的人全部逮到警察局,将那使我恨之入骨的人全部拉进监牢。

 把我玩于股掌间的小莲、屡劝不改的文蔚、同合污的咏珊、令父母心碎的雪怡?这些女孩全部都该死。

 我可以做到这事吗?简直是傻话,如果我有勇气揭开女儿的秘密,事情早已不会到此地步。

 这个冬天不是很冷,但脸上再无血的我感觉僵硬,如像堕入冰窟,彷佛身体血都已凝结成冰,由心里抖震出来。

 “呜!”走到一杆电灯柱的旁边,忽然浑身无力地颓然跌倒地上,我心中激动难平,想发狂大叫,向着满街天喜地庆祝圣善夜的人诉说我的郁闷。

 但我连一声都哼不出来。瑟缩街头,只像一台坏掉的录音机,口里喃喃念着女儿的名字。

 “雪怡?雪怡?雪怡?”这一夜女儿的援我不知持续到什么时候,我只知从今天起,我的人生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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