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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那么真是可惜了。”

 过一会晚媚才发声,有些失魂的拿手指抚过他:“你练这功夫,还真是少了很多趣味。”庞德也心生遗憾,忍不住拿眼瞟了一下衣衫上面连着的那把剑。

 的确,寻常兵器是伤不了他,可他今天带着的这把不是寻常兵器。他这个闪念没能躲过晚媚眼睛,她勾头,看见庞德褪下的衣衫上面系着一把剑,剑鞘是最普通的铁鞘,上面连个花纹也没有。

 看着应该是把普通的佩剑,晚媚伸手,一把将它拔了出来,只瞧一眼就发觉自己错了。

 剑的样式的确是普通,一把长七尺的玄铁剑,可拔出来的那刻却锐意森森,如君王的利眼横扫俯瞰,让不懂剑的她也不由心生敬畏。

 庞德张口,觉得不妥刚想说不,却看见晚媚失手,一个不小心被剑刃划伤了手指。

 看来这个人不懂武功,庞德有些放心,把那个不字又咽了回去。而那厢晚媚轻笑,抬起手指让一滴血落进他口,接着伤指又在他前活动,鲜血弯曲在上面画了一个“”字。

 “我们就来写这个字好不好,爱的字。”伏低身子她在他耳边呢喃,又一把解了庞德男上的布条,‮弄套‬它让它涨大。

 男立了起来,晚媚掠起衣衫下摆气,分开两腿坐到了庞德间。衣衫下面还有底,晚媚将它有分寸的拉下,出后庭又盖住私处,男一阵试探找寻后终于顺利穿了进去。

 一个月的调教已经让她后庭松紧适度,庞德深口气,开始觉得自己今天真正遇上了个尤物。

 “看来你还真服侍过不少男人,这里…还真舒服。”他哑声,迫不及待配合晚媚节奏开始。晚媚在他身上放马,起伏中大汗淋漓,但仍不忘拿剑在他口划下了第一画。

 剑果然是好剑,在他身上留下细小伤口,血果然一粒粒涌了上来,在烛火间泛着微光。

 下身快极而伤口痛极,庞德觉得自己从未如此过,忍不住张口大叫了声“痛快”晚媚拧眉,锉低身子让他男完全进入,略一停顿后又急速上抬离。

 庞德兴奋的低吼了声,她于是抬手,在他口划了第二画,这次略微用力,伤口又深了些。

 庞德呼痛,呼痛的同时又发疯般穿刺,要快和痛一起增长。晚媚的汗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沿着那字划了一剑又一剑,眼见着鲜血慢慢爬满了庞德膛。

 那情形真是说不出的诡异,血的颜色刺着她,让她畏惧的同时又产生快,奇异的强烈的快

 她的私处也开始了,透底随快意一起蔓延。而庞德这时更是已经接近痴狂,穿刺声连着呻,痛和快已经连在一起分辨不清。

 最后高终于到来,晚媚看见他闭上了双眼,一个恨刺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知道时机已经到来。

 这个时候的男人是最不设防的,机会稍纵即逝。晚媚紧紧握住了剑柄,右手颤动,虽然细微可已经在摇晃。

 “他不死我就得死,我绝对不能因为男人再死第二次!”最终这念头战胜恐惧立在了上风,她扬起手,高高扬起,拼尽全身力气把剑身送入了庞德膛。

 血涌了出来,一下四溅落了她满手满脸都是,庞德甚至都没来得及惊讶,一下就从云端落到了地狱。

 晚媚收手拿起了剑,几乎是下意识在庞德身上做了最后一个起伏。极度的恐惧穿透她心,在那上面做了个翻滚化作颤栗,最终竟催动她达到高

 下身一阵紧缩,每个孔都张到最大,她眼前一黑身子往后,在一片血泊里神魂飘离,达到了平生最畅快的一个高

 第一次任务就这么完成了,晚媚清醒后在原地坐了很久,最终才确认这是事实。第一件事是洗脸洗手,她在铜盆洗了很久,这才让颤抖的双手稳定下来。

 然后就是换行头,披落头发将眉改细,换上来时预备的女装,少年转眼间就没了影踪。

 地上那把铁剑仍在吐华光,她想了想,把它收入剑鞘别在了间。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她走到门口,拿起那把伞走到庞德脚边。

 打开后这仍是把寻常的纸伞,伞面一角描着朵金色的花,听小三说名字叫做“地涌金莲”过了一会风吹烛火,晚媚以为自己眼花,居然看见那朵花的金色花瓣颤动了一下。

 她完下,才想看个仔细,却发现伞上花瓣突然全数张开,而且风招展不胜妖娆。

 晚媚的眼睁大了,已经忘记呼吸,直愣愣的看着那花吐出花蕊,鲜红色的蕊,很多不断生长,温柔的爬过庞德手臂,绕上他身子,最终停留在他膛伤口。

 伤口鲜血仍有热度,花蕊找到了方向,突然暴长探进了他伤口,触角不知伸向了何处。庞德的身体于是一分分向里收去,双目下陷发黑,像个逐渐被掏空的口袋。

 而伞则开始红了,纸面上纵生的暗纹开始充满鲜血,由微红到暗红,最后不知怎的又鲜亮起来,红的象女鬼鲜滴的

 红到极至时花朵停止了颤动,花蕊也一下收回,金色花瓣层层合拢,最终在伞面上定格,又是一朵再平常不过的图绘。红魔伞于是红了,鲜红伞面翠竹柄,上面一朵金莲,妖异诡谲有说不尽的风情。

 晚媚抬手,下了许多次决心才拿起了它,颤巍巍将它收拢。房间里再没有一点血腥气,晚媚走到门口,关门时又回头看了一眼。

 地板上的庞德已经完全成了一只空口袋,连伤口都变成惨白色,仿佛来阵风就能把他裹走。

 门口这时恰巧卷了阵风进来,呼一下吹灭了蜡烛。夜一下安静,晚媚看见庞德的眼亮了亮,里面似乎有恨怨在闪,连忙伸手关上了房门,飞也似的拔腿逃出了客栈。

 另外找到一家小客栈容身,晚媚把那把伞放在角落,自己抱了膀子远远蹲着,往火盆里不住添碳。

 她在等天亮,天亮了被接回鬼门。来的时候她坐了辆马车,还没出鬼门就被蒙上了双眼,根本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

 下车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身在坟场,车夫告诉她该去的方位,之后又说天亮时才在原地接她回转。

 这一夜漫漫,她一次次生出逃跑的念头,又一次次强迫自己打消。来时小三这么说过:“第一次出任务影子不许随行,可你要记得,暗地里可不止一双眼睛在盯着你,在衡量你够不够资格做鬼门杀手。

 你如果逃跑,那么下场会被死更惨百倍。”见识过刑堂和生剥人皮后,她已经知道小三这句绝对不是恫吓。所以她只好等,等到天已经蒙蒙亮,这才拿伞出门,往西去坟场方向。

 外头风雪更大了,晚媚吃消不起,于是抬手打量那把红伞。不管如何,这把血腥的伞都要和她相依相伴,想到这里她咬牙,一把将伞撑开。

 早晨,大清早,韩玥疼痛裂的头,发觉自己醉酒之后又在颜颜坟边睡了一夜。十指还在,脚趾头也有知觉,他抖抖身上的积雪起身,开始苦笑。

 “看来你内功就要大成了呢韩玥大侠。”他拿起那只空酒壶摇晃,顺便嘲笑自己:“大雪天里睡在外头,为了不冻死内功运转不休,我要把这窍门写进秘笈里去。”酒壶里面一滴酒也不剩了,他沮丧的撇嘴,仔细回想今天是几号。

 “二月初二?”好不容易这个数字钻进脑门,他呆了呆,伸手就给自己一个暴栗。

 二月初二,是大哥千叮万嘱要他记住的日子。山西谢家的破魂剑,因为谢家满门被灭一直无主,前些日子那劳什子武林盟主不知怎的发疯,想起说辽东韩玥才是唯一配的起这把剑的侠士,巴巴的要人把剑送来,说是二月初二会到。

 剑不剑的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大哥的脸色。如果他不收拾干净恭盟主赏赐,那么大哥一定唠叨到他内伤而亡。

 想到这点他就发怵,连忙捞把雪擦脸,完全清醒后拔脚回城。天际风雪肆,整个郊外除了他,连只鬼影子都没有。就在这时他看见了一个红点,鲜的鬼魅的红色,正穿破风雪撞进了他眼。

 走到近处他才发现那是把红伞,鲜滴的红伞,伞下站着位少女,下巴尖尖脸孔晶莹,看他时眼波转,里面好似含着万语千言。

 他的心跳开始加快,加快一点点并不强烈,和眼前这少女的美丽一样,并不张扬只让你敞开心怀接受。

 少女这时呼了口气,发顶上沾着的雪化了,滴答一声落进她衣领。韩玥的心这时也滴答一声,濡濡有点暧昧,推动血涌往下身,在那里点着了一把暗火。他顿时愕然。已经三年了,颜颜死后,他已经三年没对女人动过心,看女人象看木头,解决望全靠自

 而眼前这少女竟然不言不语点着了他的望,好像已经摸清了男人每筋骨,知道在哪处搔最能见效。

 他有些尴尬,为掩饰这尴尬忙忙开口:“那个小姐,现在风雪又大天又没亮,似乎不大适合独自出门。”女子不语,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眼扫过他擦身向前。

 有片衣角和他接触,落下一阵芬芳,韩玥立在原处,望益发分明。他举目,发现女子去的是坟场方向,红伞黄衫,袅袅而行。

 “是鬼吗?晚上了人血,现在要回去了。”他喃喃自语:“这世上竟还有这么美丽妖娆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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