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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篇:对的人(三)
 “你…了?”乔可南呜咽着,他现在儿回不出话来,身体还残留着高带来的酥麻感,不停痉挛震动,后连带搐缩紧,夹住了陆洐之坚硬的

 陆洐之简直不敢置信,需要机运跟天分,更需要培养,他没想到两人这么久没做,乔可南居然练就了此等神技。

 “…还好吗?”大概知道身下人此刻不论体精神,都有点难熬,陆洐之没再动,他安抚似地亲了亲乔可南被泪水打的脸,柔声道:“很舒服?那是好事。”

 “呜…”这是乔可南第一次在做里明确哭出来,带了点难堪。他仍沉浸在高的余韵里,大脑一片空白,软得不像话,茎分明已经痿软下去,马眼处却仍麻麻热热的,好像在排一般。

 事实上渗出的都是水,俗称前列腺。“没事了…没事了…”陆洐之一边亲他,一边安慰。

 乔可南以前听男人提过要把他,当时他害怕之余也想儿做不到吧,没料如今竟在毫无预兆下发生,在过分的舒下他觉得很可怕,好像体被改造了,变得失去了男人的功用,前会那些的姿态是他自愿,眼下这却不是。

 他恨恨地咬住陆洐之的肩膀,心想为何这人总能让自己一再失控?陆洐之虽疼,但仍任他咬啮,他大掌在乔可南轻颤的背脊上抚动,一下一下平复着他身躯的紧绷,青年渐渐平定下来。

 后不再咬得那般紧,陆洐之略微柱,看着乔可南口溢出半透明的体,堪称一片狼籍。

 靡死人的狼籍。陆洐之下腹再度蓄满火,他一寸一寸地将自己的入,感受青年肠道里那热紧致的包覆。

 乔可南没拒绝,到了这般程度,甚至有点儿豁出去,配合着陆洐之的进出收缩,双手在男人健美的身躯上游走。

 陆洐之有些难以承受他胡乱的挑逗,俊眉一拧,表情辛苦,乔可南体内感知到男人的器又大了几分,得很是剧烈,显见也快了。

 乔可南着他的头,蓦地缩紧下腹,用剪刀脚把男人的下肢锁住,不让他为所为。陆洐之“唔”了一声,没料到乔可南来这招。青年勾了勾,咬住了男人的耳朵,陆洐之的耳廓很感,果不其然,他的茎在自己身体里动了一下。

 乔可南低喃道:“求我,求我就让你。”陆洐之一愣,随即苦笑,他吻了吻乔可南的嘴,捧着他的脸,一字一句、仔仔细细说道:“求你…让我。”

 他目光不移,紧盯乔可南,里头满是炙热的爱火,青年瞬即满脸通红,果然气场不一样,同样一句台词,男人说来就是感而富含魅力,自己完完全全地输了啊…乔可南哼哼地放软身子,算了算了,他早就体认到自己走错路的事实,他天生应该做零,何况跟陆洐之这样地做…很

 这一点,他永远不会否认。

 “快点…你…”“嗯?”陆洐之低着问:“我能不能你里面?”乔可南原本不想答应,后来又决定算了。“随…便。”这是他能回答的极限,陆洐之一听,黑亮亮的眸子里便透出了一股喜

 事实上,让男人痛快的并不是内本身,而是那种彻底占取一个人,让那人从里到外都沾满属于自己气息的征服行为。陆洐之加快律动,打算在濒临高得浅些,以免得太深,不好清理。

 不料一记深深入下,他茎颤动,膨出热,陆洐之一惊,想把出,却又过度恋深处那股热柔润的感觉,最后直到完毕,他都没把自己从那人体内离。

 “抱歉…”他失了力,抱着乔可南,愧疚地亲吻他的脸。他表情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当然此刻男人的具还隐没在乔可南身体里,这点就很“成”了。

 乔可南下肢一阵酸酸麻麻,陆洐之长,全没入的情况下,是真的到了很深的地方,肚子痛大概是免不了的了。

 他叹了口气,对方低垂的脑袋。“算了。”至少目前,还不算不舒服。

 陆洐之在里头休息了会儿,慢慢把柱撤了出来。滑的体同时溢出,乔可南自己看不见,陆洐之倒是很清楚地欣赏了那被干至深红色的小,吐的过程。

 他很想再进去,又怕乔可南身体不适,何况今天青年已经给了他足够多的“惊喜”:能把爱人,对所有一号来说,大抵都是能回味上一辈子的乐事。

 尤其乔可南一开始的表现,实在是…陆洐之小腹一紧,察觉自己快硬了。

 男人炙烈的眸光也令乔可南想到了那些事,他脸上红未褪,原来骆驼太久没喝水就会化身草泥马,变得很欠…他发誓往后要固定跟陆洐之来一炮,这种药上身的感觉太恐怖了!他拾起遗落在地上的衬衫穿上,尴尬道:“我想洗澡。”乔可南向来不愿让人帮忙清理──即便陆洐之一直都很乐意代劳。

 毕竟…那样子太尴尬了,在不做的情况下,任人在自己体内掏啊挖的。

 “嗯。”陆洐之也需要自行“解决”一下。他看着乔可南往浴室走,脚步蹒跚,一股体从他大腿内侧一路滑落,这画面太人,陆洐之一边欣赏,一边握住具,反覆‮弄套‬。

 这两年多来,他的生活就是回味着某人并仰赖自己的左右手,所以做起来毫无障碍,在乔可南洗好前再度了出来。

 乔可南在浴室做了很久的清理,总算把陆洐之的排了出来。他估计明天还是会不舒服一会,看来往后得督促陆洐之戴套,或是在外头。

 好吧,他必须承认,不戴套做确实比较…唉,他真是被陆洐之干坏了。

 乔可南穿着浴衣走出浴室,只见陆洐之着身体走了过来,男人的茎垂落着,但仍足够巨大,黝黑的上沾满了各种体。

 乔可南看着他坚实的身板,微微一嗅,上头彷佛还残留着属于自己的气味。

 这般想像令他再度涌上燥热。他们都是男人,同样拥有雄的裕望,不只是陆洐之希望藉由内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乔可南也想让男人全身上下,充斥自己的味道。

 擦肩而过之际,陆洐之俯下身打算吻他,青年同时抬头,两人双默契相合,男人用各种角度碾亲吻着他的嘴,乔可南予以回应。

 最后两人身躯再一次紧贴,乔可南被压制到墙上,他十指陆洐之的发,浴袍松开,从他肩膀处滑落,挂在手臂上。

 男人揽过了他的,双方下肢贴紧,乔可南甚至抬起一腿,钩住了那人的部,陆洐之的手从他尾椎处向下滑,探入了那足以让人销魂蚀骨的后里。

 那儿依旧很炙热绵软,媚地附着他的指头,间啧啧有声。陆洐之过第二次的具很快坚硬,这次不需任何徵询,他只手掰开那人柔润的瓣,了进去,一捅到底,乔可南仰起脖子,舒地“啊”了一声。

 青年被按在墙壁上狠猛干,没人再说话,嘴巴只用来接吻或息,他们舌头拚命相,乔可南头被不断拧捏,陆洐之大的茎变化着角度,由下往上噗滋噗滋地捅进,纠到了极致。

 乔可南腿软得几乎站不稳,男人便扶住了他一边大腿,最后将之往上一抬──乔可南膝盖几乎撞到口,同时间男人的到了深处,上头的血管青筋一跳一跳地动着,青年一阵目眩,全身上下被情冲洗,剧烈地颤抖。

 在出那一刻,乔可南心想,自己真是疯了。可是疯了,也疯得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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