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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渐渐的,丽玲娇吁吁,粉红的头鼓发硬。那男人‮摩抚‬着她的房,甚为惬意。走出浴室,丽玲浑身发软,卧室清凉如,她却感到燥热。

 “丽奴,过来,跪下。”丽玲顺从地跪在那男人面前,不知要做什么。那男人拉她近前,张开两腿,袒着下身,捧起她的脸颊,说:“你知不知道女奴身上有几个口供主人享用的?”丽玲摇摇头。

 “三个,记住!一个是嘴,一个是户,还有一个是门。女奴的穿着,要尽量感,但又不能全,那些薄纱吊带裙、肚兜、草裙、披纱自己搭配着穿。

 不许穿内起来不方便。你的房很,不用罩,免得妨碍增大。女奴的言行主要是,主人一来,就跪在主人面前,说“主人回来了”然后为主人衣服。

 主人累了,就为主人按摩。为主人洗澡,是用房,我已教过了。主人要喝酒,房杯,小杯和‮花菊‬杯,轮奉上。这些记住了?”他边说,边用鞭子托起丽玲的下巴,看来那男人也是调教女人的高手。

 丽玲点点头,她已经被眼前的这个陌生男人调教得服服贴贴了。“不行!要说“丽奴记住了,主人””

 “丽奴记住了,主人。”“现在,为我按摩。”他躺在上,指点着丽玲:“来,像狗一样跪在我身边,用嘴和舌头来按摩,就是亲吻之后用舌头,全身走遍,这叫周游世界。先从嘴开始。”

 丽玲忍受着身子感带不停地被刺,微微颤抖跪上,伸长脖子,小嘴贴上主人的嘴,亲吻一下,又用舌头添一下。

 “很好,用点劲,在脸上继续。”那男人夸奖着,捏了捏头。

 丽玲亲着、着,从主人的脸、脖子到手臂、腋下、部…那男人大字儿摊开手脚,尽情享受,舒坦极了。

 丽玲渐渐亲吻到了下身,对高高翘起的茎迟疑着“亲下去,不要停!”那男人催促。丽玲又羞又怕,实在亲不下去,带着哭腔说:“主人,丽奴怕,饶了丽奴吧!”

 “亲!快亲!”那男人坐了起来,看着丽玲命令:“要把亲吻出来。”

 他今天要好好享受口了。丽玲畏畏缩缩的用嘴碰了一下头,又挪开,眼泪都出了:“主人,求求你,丽奴不行,丽奴给主人脚吧!”

 “你他妈的真笨!”男人站起来走到椅子上坐下,招招手:“过来!”“是,主人。”丽玲赶紧过去跪在他面前。

 “把衣服了!”丽玲拨下吊带,薄纱丝裙散落脚下,只剩按摩罩和粉红蝴蝶带。那男人取出狗项圈为丽玲戴上,拿起牵绳,说:“你不听话,我要罚你在厅里爬十圈!”

 丽玲马上乖乖的跪在地上爬行。

 “手脚着地,不要用膝盖!”丽玲伸直腿,四肢着地,头冲下,股高高撅起,吃力地在厅里遛圈。

 那男人披着睡袍,牵着娇媚的丽玲在散步。那男人一停步,丽玲便拱到那男人间,他的囊、大腿、脚背。

 遛完了十圈,那男人坐下,丽玲手撑地跪着。主人理理她的头发:“累吗?”“不累,主人。”“喜欢吗?”

 “喜欢。主人。”“真乖。你有几个口为我服务?”“三个。”丽玲边回答边着男人的臭脚。“哪三个?”“嘴,门,道。”

 丽玲低声说,乖乖的跪伏在男人脚下。天亮后,那男人走了,丽玲跪在地上送他,久久不敢起来。

 我爬到她的脚上狂吻,丽玲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扬起手“啪啪”就给了我两个耳光。我呆若木地跪在子的面前,半张着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仰望着丽玲“小弟弟”已像大炮般起。丽玲的高跟鞋又踩向了我的“大炮”同时怒骂道:“你这个没规矩的狗奴才,我没说话你就自作主张了?”

 “奴才该死,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我这一回吧!”“饶了你?你记不住,非要罚你不可,你没看到昨晚主人是怎么样罚老娘的吗?”

 丽玲黛眉微蹙,便想出了惩罚的办法:“把了,用你的“炮管”

 挑着我的高跟拖鞋在屋里跑十圈,不许把高跟拖鞋掉下来。”我急忙按照丽玲的吩咐,子,把“炮头”

 进丽玲的高跟鞋里,着肚子,尽量不让高跟鞋掉下来,在屋里跑了十圈。丽玲看了高兴得大笑,还连连称好。

 “表现不错,奖励你亲一下我的股。”丽玲高兴地说。我趴在地上,抱着丽玲的脚,连磕了三个头:“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丽玲起身走到桌子的另一端,一只胳膊伏在桌子上,一个美丽、丰、柔软的女就这样展在我的面前。

 我四肢着地,迫不及待地爬过去,由下往上一扑,我的嘴巴、眼睛、鼻子便全都深深地扎入了丽玲的股里。丽玲发出一阵朗的笑声:“好,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狗奴才。起来吧!”

 丽玲重新坐在椅子上,抬起二郎腿的一只脚伸在我面前,并用高跟鞋的鞋尖勾起我的下巴:“没事给老娘脚、老娘的高跟拖鞋。”

 “是,主人。谢谢主人!”丽玲一高兴,玉足轻弹,一只高跟拖鞋已被甩到了屋里的另一头。丽玲光着的小脚又在我的脸上一踢:“去,捡回来!”

 我迅速向那只高跟拖鞋爬去,用嘴咬着把丽玲的高跟拖鞋叼了回来。丽玲另一只脚又是一弹,高跟拖鞋又飞了出去。我掉头再次很快地爬过去,低下头刚要用嘴咬住高跟拖鞋,只听丽玲一声轻喝:“不许咬!”

 我先是一愣,心中念头忽转,便顺势用舌头勾住鞋口,扬着头爬回来,将高跟拖鞋举到了主人的脚前。

 丽玲的脸上绽出了灿烂的笑容:“真聪明,今天要奖励你一下!过来,用嘴给老娘好好地脚,伺候伺候老娘,老娘不说话你就不许停。”

 遵照丽玲的旨意,我用嘴开始食主人粉的脚丫,脚趾里的脚垢是我最喜欢吃的,所以我把主人的每一个脚趾都用舌尖仔细地了再;脚心最为柔软,要用舌中慢慢地由下往上

 到脚后跟时,则要用牙齿轻轻地咬,这样才能吃到丽玲的脚垢、才能吃出味道:丽玲的脚背十分丰,显得很感,特别是脚趾部的脚背,隐约使人有某种感觉、产生一些联想…忍不住要用双深深地吻下去,久久不舍!

 由脚渐渐向上,顺着丽玲线条优美的长腿,终于吻到了她身上最神圣的“宫殿”我开始嘴嚼主人红、肥厚的“宫门”她滑腻腥香的“甘

 …这时对我来说无异于升上了天堂,吃到了王母娘娘的仙桃宴会。丽玲开始一阵阵地呻,大腿死命地夹我的脑袋,双脚在我的肩膀、后背上

 不停地…云雨之后,丽玲脸上一片春天般的和煦与懒倦。我小心翼翼地将丽玲的身子扶起,在沙发上坐直,丽玲微闭双眼,头仰靠在沙发背上,我怀着极崇敬的心情跪在丽玲的两腿之间,瞻望着主人那美丽、高贵的下颚,静静地等待着。

 “把脸伸过来!”丽玲终于说话了。我赶紧把脸伸到主人的前,丽玲抬起手,左右开弓地一连打了我十几个耳光。丽玲的手掌粉白柔和,十指圆润娇,打在我的脸上别提有多舒服了。

 丽玲的耳光直打得我浑身骨头发酥,心里发。我知道这是丽玲心满意足后对他的奖赏,所以丽玲一打完,我便趴在丽玲的脚下连着给她磕了十几个响头:“奴才谢谢主人的赏赐,主人对我太好了,谢谢主人打的耳光。”

 丽玲十分满意地点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穿上了衣服说:“昨晚被那臭男人这么玩,窝了一肚子气,可是现在被你伺候得舒服,心情倒好起来了。

 老娘虽然是主人的奴,但在你这个狗奴才面前,仍是威严的主人。你不要以为我在主人面前浑身发抖,很狼狈地给主人脚,任由主人的双手在我身上摸,随意地我,就可以不怕老娘我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知道吗?跟我昨晚给主人当狗一样,换你当我的狗,在地上爬十圈让我看看。”丽玲拿出刚才还拴在自己脖子上的那拴狗的链子:“过来,戴上狗项。”

 不由分说就把狗项圈套在了我的脖子上,一手抓着链子的一端牵着我,我在地上爬了起来。

 “手脚着地,不要用膝盖!”丽玲像那男人命令她一样命令着我。我和她昨晚一样伸直腿,四肢着地,头冲下,股高高撅起,吃力地在厅里遛圈。

 不同的是,昨晚丽玲是一只在地上爬的下‮狗母‬,而今天她则是牵着狗的高贵女主人。----自从那次夏磊让丽玲去陪他的客户以后,丽玲就像女一样,经常被夏磊叫去接客。

 这天晚上丽玲又被夏磊叫到酒店里陪客户喝酒。她一踏入包厢就看到夏磊在唱歌,可是却还有两个男人在里头,而且他们每人都搂着一位小姐。

 只见每个小姐身上都穿着两截式的内衣,外头罩着一件薄裟,丽玲愣在门口不知要怎么办。

 “呵呵!你们看!她不是来了吗?”夏磊停止唱歌,接着他拿了两张一百元的钞票,递给带丽玲进来的少爷,说道:“叫刚刚服务的少爷进来。”很快的,两位少爷就来了。

 “多拿些酒和冰块进来存在这里。”

 等少爷安排妥当后,接着夏磊拿了两张百元的钞票给他们,说道:“一直到买单前我们不想被打扰,一切有里面的小姐打理。”少爷识趣地带上门。关上门后夏磊将丽玲拉到身旁,一手搂着她的,一手抬高她的下巴说:“这位就是我的女情人丽玲小姐,平时很多人请她她都不会出来的,现在你们相信了吧?来!来!来!你们三个把罩衫掉吧!你们两个一人三千!愿赌服输!”

 他先指了指包厢里的那三个女人,再伸手向那两个男人示威。丽玲这时才隐约发现自己成为他们的赌具,她想甩掉夏磊的手,可是却被搂得更紧。

 “嘿嘿嘿!你看,她好像不像你说得那样听话喔!”其中一个男人说话。“对啊!人家大姐好像不愿意给你碰啊!”“就是嘛!不算!”“对啊!不算!不算!”那三个女人一人一句的数落着。“好!好!你们等等,我待会儿让你们心服口服!”夏磊接着拉着丽玲进到包厢里的盥洗室。

 “那两个男人是谁?你不是说我们俩唱唱歌吗?怎么在这种地方?”

 就在丽玲惊恐疑惑心情的追问下,夏磊道出了事件的始末:原来那两个男子是夏磊的客户,他向他们吹嘘起和丽玲的这一段情,还说丽玲对他死心踏地的言听计从,可是在场的人都不相信他,还直说他真会幻想。

 最后他们就打赌说,假如他能叫丽玲来酒店并且证实他所言是实,则男人每人输他三千元,三陪女小姐则必须先掉薄纱。

 而且他还得三位三陪女小姐答应只要丽玲做得到的,她们如数奉陪。丽玲听完后惊疑不定地说:“那…你…我要怎么做?”

 “你就当一下暂时的三陪女小姐。”“可是…我不会呀!”“唉呀!反正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就是了!”

 “可是…你会…他…他们…我又不…认识…你说成…那样,我以后…怎么…见人?”“就是不认识才好!放心啦!我那客户都不是本地人,玩过就忘了,没有后遗症的。”

 “玩?你要他们玩我?不!不要!我要回去!”丽玲说完回头想走,夏磊却抓住丽玲的手说:“干嘛?你很高尚是不是?你求我玩你的时候,怎么不是这样?你不是喜欢暴的刺吗?他们只是一些不相干的人,难道你要我下次找些人来玩,你才比较习惯?”

 他用恫吓的口气威胁着丽玲。

 “再说,我们最近这样玩也有点腻了,你不想来点不一样的刺吗?”“可是…我…我不要…他们…而…且…我今天没…那种…情绪…我…”

 “好啦!好啦!你只要配合我,保证不玩得过火,好不好?其实我也舍不得你给他们玩,我只是要你热热场,让那些三陪女小姐陪他们玩玩。

 而且她们个个比你年轻,嘿…你担什么心呀?!”丽玲明知道他是在威胁利她,但是却也提不出什么反对理由,面对着情暴光的窘况,而且有可能受迫的在这里被玩,理应回避这些人。可是一想到“玩”两个字,内心底层那份潜藏的受与暴望,又再蠢蠢动。

 “反正只是陪陪情夫亲亲热,这些人我又不认识,应该没关系。”丽玲自我安慰地想着。

 而一想到情的曝光与要在陌生人面前做煽情的事,甚至会被人用轻眼光与言语刺…这些事,不由得口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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