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虽然她已开始学会享受被，但象这么残忍和肮脏的事情，张翠芳还是万万无法接受。

　“张老师，别跑啊！光着身子你能跑到哪去呢！”杨娜着假，一步步向她来。

　“别…求求你别这样，我是你的老师，你不能这样对我。”“老师又怎样刚才你不是被我们得很吗？”“可是…可是我真的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对吗？”杨娜替她答道。张翠芳脸一红，拼命点头道：“你们要我做什么都行，但是请别…别…”

　“张老师，你现在不喜欢，不代表你将来不喜欢，等我们过你的股，你就能体会到的乐趣了，等你习惯了，你会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的呢！”

　“不…我不要。”张翠芳几乎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此时，孙丹丹和傅涛也向张翠芳包夹过来，张翠芳从大厅跑到了庭园中，三个少女也嬉笑着奔追逐，下的假在奔跑中一颠一颠的。

　四个人如老鹰捉小般在庭园中扑腾，张翠芳终于没能逃脱三个少女的魔掌，被抓住放倒。

　三个少女捉住她的手脚将她抬回大厅，扔在地板上。她们摆弄着张翠芳将她呈趴姿按在地面上，股高高撅起。

　杨娜用手引导着假缓缓向张翠芳的门中去，假的前端刚刚有一点没入门，张翠芳的下突然“哗”地出一股水柱，原来，强烈的恐惧令她小便失了。

　“哇…”她泪如雨下，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起来。杨娜见状微微一愣，随即若有所思…“张老师，看你这么可怜，我们就暂且饶你一回。”

　杨娜说着从入的临界点上收回了假。“杨娜。”孙丹丹招招手将杨娜喊到一边低声说：“你真打算就这么放过她这不象你啊！”杨娜微微一笑道：“急什么只要把她调教成一条母犬，我们想怎么玩还不是随心所吗？现在暂时放过她，这叫擒故纵。

　既然她这么害怕被股，我们就以此作为要挟，她以后乖乖听我们的话，还可以享受精神折磨她的乐趣。”

　“嗯…”孙丹丹与杨娜相视一笑，彼此对未来的调教战略了然于心。张翠芳坐在地上“呜”地啼哭着，虽然得到了杨娜的宽赦，但她还是很伤心，很害怕。

　从一名受人尊敬的教师沦落为一名任人鱼的奴隶，连最羞最隐私的门部位也差点被玷辱和玩，这只不过是一天之间发生的事。

　“张老师，别哭了。”杨娜蹲到张翠芳身边，亲了亲她的脸颊，又递过一张纸巾。

　待张翠芳的哭声平息下来，杨娜道：“张老师，既然我们答应暂时不你的股，作为报答你也得答应我们一些条件才行。”

　“什…什么条件。”张翠芳泣着问，她一听杨娜又提自己的股，心再度悬了起来。

　“张老师，坦白地对你说吧！傅涛﹑孙丹丹﹑还有我，我们三个喜欢玩，也就是，不过我们三个都喜欢施，不喜欢受。

　我们找你来，就是当我们的玩伴，作受者陪我们一起玩游戏。

　其实我看得出来，你是喜欢受的，否则刚才也不会高不断了。”张翠芳被她说中了心事，脸一红，低声问：“你们要我怎么陪你们玩。”

　“我们要你作人形母犬。”“什…什么人形母犬。”听到这个含义不祥的词汇，张翠芳心头再次涌起不妙的感觉。

　“就是放弃一切人的尊严，成为一条外表是女人，实质是母犬的宠物。”杨娜云淡风轻地解释道，丝毫没有歉意或不忍，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不，我不能…不能，我要作人，我不要作狗。”张翠芳惶急地说。“张老师，你这个态度就不好了。”

　身后传来孙丹丹的声音：“我们放你一马，你也要有所报答才是。”“孙丹丹说得对，张老师，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作我们的人形母犬，要么被我们股。”

　杨娜与孙丹丹一唱一和道。“你们…你们太欺负人了。”

　张翠芳又羞又气，更令她害怕的是，她的中又开始渗出，很明显杨娜和孙丹丹刚才的一番语言羞辱又一次让她兴奋起来。

　她很担心杨娜和孙丹丹看出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连忙夹紧了‮腿双‬，但这样一来就显得盖弥彰，精明的孙丹丹很敏锐地捕捉到她细微的动作，目光锋利如刀地往她两腿之间一扫，笑道：“张老师，你又水了吧！”

　说着探手就往她羞处摸去。

　“我没有。”张翠芳惊叫着夹紧‮腿双‬躲避，但一旁的杨娜也不闲着，马上从身后抱住她，强行分开她的‮腿双‬。

　孙丹丹的食中二指一下就滑了进去，略加摸索后笑道：“好的哟，张老师，你还不老实承认吗？”她将两手指出，伸到张翠芳眼前“剪。”动着，只见漉漉的手指之间带出丝。

　“张老师，其实你心里很想作我们的母犬吧！要不怎么一听我们要你作母犬，你就水呢！”杨娜打趣道。“我…”张翠芳脸涨得发紫，无地自容。

　“张老师，作我们的母犬天天被我们调教，你会很福的哟。”一直看热闹的傅涛也嘴道。

　“我不要作母犬我不要作母犬。”张翠芳尖叫着掩住双耳，拼命摇头。“哼不识抬举张老师，你股又发了吧！”

　孙丹丹一把将张翠芳推倒，用手引导着下的假伸到她的门口旋转蹭进着说：“不作母犬就你的股。”“不要我的股不要我的股我愿意作母犬，我愿意作母犬，呜…”

　张翠芳的意志崩溃了，双手护住自己的股，声泪俱下。三个不良少女相视一笑，她们实现了调教计划的第一步：将老师变成自己的母犬。

　“张老师不，以后应该叫你母犬了。既然作了母犬，就得有母犬的规矩，遵守母犬的礼仪。以后你得自称母犬，每次开口说话之前先吠三声，表明你的母犬身份。另外你对我们的称呼得改改，叫我们主人：杨娜主人，傅涛主人，孙丹丹主人。来，先练习一下给我们三位主人一人请声安吧！”

　杨娜说着轻抚张翠芳的背脊，恍如把她当成了一条真正的宠物犬，张翠芳泪眼婆娑地瞅瞅杨娜，又瞅瞅傅涛和孙丹丹，只见三个少女眼中都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没有丝毫怜悯之意。

　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听话又将遭受凌辱，只得含羞“汪汪汪。”地吠了起来。“母犬给杨娜主人，傅涛主人，孙丹丹主人请安。”张翠芳泣道。

　“不许哭作我们的母犬是你的荣幸，难道你还觉得委屈吗？把眼泪擦干净。”杨娜扯过纸巾为张翠芳擦干眼泪。

　又从桌上拿起一个银灿灿的开口圆环递到张翠芳眼前道：“这是一只专门给母犬佩戴的宠物项圈，我们早就为你备好了。”

　张翠芳呆呆地看着这只宠物项圈，只见圆环的表面镂饰着精美的云纹，沿圆周方向缀着不少雅致耐看的小铃铛，稍一晃动就发出密集的“叮铃叮铃”声。

　开口几公分宽，开口末端笔直地着一的锁闩，给本来精致的宠物项圈平添几分野残酷的气息。与开口相对的另一侧伸出浅浅的耳孔座，专门用来栓链条。

　“来，把宠物项圈戴上。”杨娜扭动锁匙取下锁闩，将项圈沿开口扳开套到张翠芳脖子上，然后“喀。”地一声上锁闩，再将钥匙取走。

　“母犬走路得四肢着地，以后没有主人的允许，不准你直立行走，好好练习一下怎么爬行吧！”说时，傅涛取来一段铁链，将铁链扣到耳孔座里，一抖铁链道：“跟我爬。”

　张翠芳驯顺地跟着傅涛绕大厅爬行起来。杨娜和孙丹丹走在她身旁不时俯下身来拍打着她的股命令她吠叫或者爬快些。

　而傅涛牵行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张翠芳只得气吁吁地奋力挪动着四肢跟上傅涛的脚步并不时地吠叫，浑身大汗淋漓，样子说不出的狼狈。

　经过这样一番羞辱和调教，张翠芳的情再度受到刺，不断渗出。

　等她和傅涛停下来歇息时，孙丹丹对杨娜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母犬的肯定又透了，不信咱们看看。”说罢踢了张翠芳一脚道：“母犬，把你的翻开让主人检查一下。”

　张翠芳此时是侧躺在地下，闻言只得翻了个身，仰面朝天张开‮腿双‬，一手探到下将分开，让女主人检查部。

　孙丹丹和杨娜居高临下望去，只见部一片涔涔，两人“咯！咯！”娇笑起来。孙丹丹道：“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她就是喜欢被当成母犬玩。”

　“确实够，够下。”杨娜说着分腿跪到张翠芳两腿之间，将张翠芳的腿叉开架到自己腿上，假挥戈直入进张翠芳的道送起来。

　一边送一边说：“母犬，再教你一条规矩：主人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你。只要主人想你，你就得摆好姿势让主人，明不明白。”

　“汪汪汪，母犬明白。”张翠芳此时被杨娜干得非常舒服，而对于杨娜她们加诸自己的母犬身份也渐渐不那么抵触了。

　又一波高后，孙丹丹拿来一支刮器对仰面躺在地下的张翠芳道：“低的母犬是没有资格留的，以后主人每隔几天都会为你剃，保持你的部光洁，方便主人随时赏玩。”

　“汪汪汪，是，主人。”张翠芳已经慢慢喜欢上这种被羞辱的滋味。“嗒。”的一响，孙丹丹摁动了刮器的开关，刮器发出低低的嗡鸣声。

　孙丹丹一手按着张翠芳的部，一手持着刮器，开始给张翠芳剃，随着一片片被剃掉，整个部逐渐粉粉白白地出来，格外人。

　被剃的羞辱也刺着张翠芳的情，部又有渗出。孙丹丹忽然一低头含住张翠芳的部“溜溜。”地大口品啜起来。

　“唔…”张翠芳扭动着发出呻，一旁的杨娜见状也按捺不住，躺到她身边捧起她的脸就吻。“啵…啵…”两人舌吻，美味多汁的舌头在一起，互相榨取和吃着对方的唾。

　孙丹丹和杨娜的嘴，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为张翠芳掀起情的风暴。经过这样一番惬意的爱，张翠芳如同饮下醇酒，脸蛋红扑扑的娇羞动人。“母犬听不听主人的话。”杨娜问。

　“汪汪汪，母犬听话。”张翠芳答道。“那主人得出道题目考验考验你。”杨娜拽起张翠芳颈中的铁链将她牵进了盥洗室。“躺下。”杨娜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