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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风尘子娇躯变得僵硬,裹紧我的巴后也不再扭动,我仔细盯着她的脸,欣赏着她高时狂的表情,随着一声低沉的叹息,她娇躯一颤,子深处涌出大股,滚烫异常,浇在我的头上,的极猛,要不是被我的巴堵住,只怕要出数丈之远,凡俗女子自然没有这等能耐,唯有女仙女魔剧烈高之时偶尔才能出此奇观,可惜这次风尘子的猛烈被我的巴堵死在萌芽里,要不然定可以大眼福。

 我缓缓取风尘子,她沉侵在高的余韵中,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那不停颤抖的身体,间歇痉挛的四肢,隐隐有筋迹象的足趾,了她内心的愉。

 过了良久,风尘子才睁开眼,媚眼如丝,有种妇人完全足后的娇慵,看着我道:“你只知道眼是我的弱点,却不一定知道这也是你老婆的弱点吧?宋鹏每次玩你老婆的眼,你老婆都叫的惊天动地,高连连,的到处都是,比我现在还不堪十倍…”

 我听闻紫涵当年所受辱如此凄惨,心如刀绞,不发一声,风尘子大无脑,却错以为和我有了肌肤之亲后,我对她态度有所转变,当下又媚笑道:“刚才在大殿上,你在我…我下边了玉笔、玉印,可你知不知道,当初宋鹏也对你老婆做过相同的事,他比你更会祸害女人,没有你那么怜香惜玉…”

 我伸手掐住风尘子的脖子,再次把她提了起来,盯着她冷冷道:“宋鹏对紫涵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风尘子惊慌失措,颤声道:“不关我的事,有一次我无意间经过九仙魔宫后山的梅园,发现宋鹏正在调教你老婆,他拿着一形若男的伪具,让你老婆自己里,那伪具上还连着一条细细铁链,铁链尾端有个小钩,宋鹏还让你老婆…让你老婆…”

 我心中怒到极处,反而丝毫不显怒气,淡淡道:“还让紫涵怎样?说!”风尘子看着我的脸色,竭力想看清我内心是否蕴含杀机,生怕说错半句话被我髓炼魂,但凭她的道行和阅历,能看出什么?

 我问话风尘子不敢不答,只能小心翼翼的道:“宋鹏让你老婆用细链上的铁钩,去钩地上摆着的一个生铁秤砣,宋鹏说不能用手辅助,而且如果钩不起来,或者是的伪具滑出,你老婆就别想喝他的了!那时候你老婆估计是喝了女醉,急的不行,就按宋鹏吩咐的,分开两条腿,用夹着伪具,再用伪具上的链钩去钩秤砣…”

 我松开掐住风尘子脖子的手,转身坐在边,背对着风尘子,淡淡道:“紫涵…成功了吗?”风尘子低声道:“你老婆试了很多次,最后…最后成功了。”

 我低下头,凄然一笑,道:“是吗?她还是成功了!”忽然觉得意兴萧索,对自己的恨意已经无以复加,可过去的一切根本无从改变。

 风尘子爬到我背后,紧紧贴了上来,双住我脊梁,有种动人心魄的柔软滑腻传来,跟着伸臂揽住我的脖颈,樱在我耳边吐气如兰:“教主,孟紫涵配不上你的,她这千年来过的太不堪了,你跟她在一起,只会玷污你的威名,教主,你…你要是愿意的话,我愿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我满怀心事,听到风尘子这番话语,不入耳之极,不觉烦躁不堪,暗想这风尘子全无心机、死要面子,又这般多愁善感易于情绪,修真之人中竟有这等绣花枕头,已经是异数了,多年来居然不曾在仇杀、斗法中陨落,更可算是奇事一件!

 不过话说回来,以她这等心,道法居然在诸女之中名列前茅,才真的难以想象!我心中烦闷,反手推开风尘子,以几乎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马上就要被炼成法宝了,还在这做美梦…”风尘子听得不甚清楚,但“炼成法宝”

 这几个字她还是听到了,登时花容惨变,心底泛起强烈的不安,连滚带爬的又抢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臂,用力摇晃,口中焦急道:“教主,你…你刚才说什么?我…我是不是听错了…我忠心耿耿…你…不不不,教主不会下毒手吧?”

 我甩开风尘子,站起身,回头盯着她,一字一句道:“能化为法宝替本座效力,是你们的荣幸!况且,你们要是忠于职守,竭力替本座效劳,一千三百年之后,你们还有劫之!”

 听了我的话,风尘子又惊又惧,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比之前高时抖得还厉害,想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两眼一翻白,竟然昏了过去,我冷笑一声,抱起她,走回大殿之上。

 此时,四个女都已等候多时,见风尘子浑身赤、昏不醒,被我抱着回来,都不相视而笑,挤眉弄眼,都有三分羞涩,七分调笑,人比花娇,娇憨顽皮,令人火大炙,可此刻我哪有这份心情?把她们的表情看在眼底,我不叹息一声,她们都以为风尘子是被我昏过去的,要是知道风尘子是被吓昏的,不知她们作何感想?

 我把风尘子摆在地上,做回殿中云,不发一语。四个头接耳,相互推搡,都不敢自己开口,想让别人出头问我要如何处置,她们几个都不认为自己的下场会惨到哪去,所以玉颜也没有惊慌之,唯有姜甜儿表面上装的和其余三女一般无知,心里却早有猜测,悄悄目视于我,示意我早下决断。

 其余诸女也就罢了,但对郝童我终究不愿做的这么绝,何况跟姜甜儿彻底谈开之后,我也略有改变,此刻让我六亲不认,我也难以做到。

 姜甜儿一连示意数次,我都故作不觉,她忍不住神念传音道:“婆婆妈妈,是不是爷们儿?为了几个妇人,要弃霸业于不顾?就算不顾霸业,那孟紫涵怎么办?当断不断,反受其!”

 我念及紫涵,心肠变得刚硬,回视姜甜儿,不着形迹的点了点头,她面上丝毫不动声,眼神却似乎松了口气。

 我看着四醒一昏,五个女仙,开口道:“本座之前说过,给你们丹药治伤、炼体,事后有事要你们去办,现在你们不仅伤已痊愈,经本座调和之后,身体强横程度也大幅提高,本座所托之事,也该跟你们说一说了。”

 陶笑笑、郝妙、郝童、姜甜儿齐声道:“我等受教主大恩,自当尽心竭力,辅佐教主,教主尽管吩咐便是。”

 我看着四女,盘算着如何措辞,但这等事任凭口舌再利,又如何能说的人心甘情愿?无奈之下,只得直言不讳:“本座有一劫数,共计一千三百年,需要尔等元神、身炼制法宝,以便应劫,但尔等尽管放心,一千三百年之后本座必定助尔等超脱,决不食言。”

 听了这番话,众女都是面面相觑,陶笑笑、郝妙惊惧不已,郝童却神色复杂,姜甜儿却纯属装作害怕,眼波偷偷瞧来,示意嘉许。

 我虽面无表情,但心里也是略微坎坷不安,只为了郝童如怨如诉的目光,但我哪里敢和她眼神相接,避之唯恐不及!我心中轻叹一声,我对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心软的弱点,倒是被姜甜儿看得一清二楚啊。

 其余四女虽也没逃出我的魔掌,但毕竟和童儿那时的两情相悦不同,陶笑笑、郝妙并未投入真情,我便也不放在心内。陶笑笑、郝妙、姜甜儿都跪地哀求,摇尾乞怜,我自然知道姜甜儿是做个样子,但郝童却静立在侧,不发一语。

 我伸手虚抓,陶笑笑、郝妙、姜甜儿、风尘子的元神已经离体,一个个娇躯软倒,四个淡淡虚影飘出,面容与四女相同,落入我的掌心,四女不住哀求,我轻轻吹气,四女元神都昏睡过去,跟着抬起头,看着郝童。

 郝童看着我,淡淡道:“为什么不对我下手?你要渡劫数,就不能有妇人之仁!”我默然不语,郝童接着道:“‘你我’只属于那个时候,所以教主跟白狐狸之间并没有相互亏欠,你不论如何做,我都不怪你!”我看着她,低声道:“童儿,一千三百年后,我必定助你超脱!对不住…”

 郝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放在脸颊边,轻轻摩挲:“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苦衷,你若渡过劫数,我们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你有闪失,你身边至亲至爱之人势必个个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我真的不怪你,我等你渡劫之后来救我。”

 我握住她的手,此刻已是无言,良久,郝童起身,道:“教主,动手吧!”我心中一痛,她的理解和坦然令我无地自容,我更加恨自己,为什么总有这么多迫不得已?实力,唯有实力变强,才能保护要保护的人,其余都是空谈。我抬起手,指尖颤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郝童忽然道:“等一下…”

 我垂下手掌,心中有一丝期待,期待她求我放过她,却又感到一阵轻松,我决定放她走,开口道:“你走吧…别回来了!”郝童摇摇头,道:“我不会走的!我是要问你一句话,你…爱过我吗?”

 闻言,我如遭雷噬,浑身剧颤,声音已然变调:“我…喜欢过你…”我不愿骗她,真的不愿说虚假的话,紫涵在我心中的地位无可取代,天上地下,三界六道,我独爱此人!郝童嫣然一笑,道:“嗯,我知道了。”

 我刚要说话,她已自行元神出窍,体软倒,元神飘入我掌心,我长叹一声,知道再无奇迹,法诀一打,四象鼎祭出,跟着挥手间,五女身落入鼎中去了。

 我竭力收摄心神,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郝童音容笑貌,全心全意的炼制法宝,不让自己有丝毫余暇,不然心会痛的无以复加。

 用四象鼎锤炼身,固然进步神速,瞬息千里,但炼制的过程中会痛苦异常,凭五女自身的道心,绝对不过去,所以必须元神离体才可成功,但这等把身当法宝祭炼的方法有极大弊端,就是炼制一次之后,不能再自行修炼,乃是拔苗助长、杀取卵之事。

 但一经施展此法,便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快速提升实力,我一边催动鼎中地水火风来锤炼五女身,一边将许多珍贵异常的天材地宝抛入鼎中,融入五女身体,提升她们身的强横程度。

 天星石、九渊暗玉这两种天材地宝,一者空灵,一者凝重,相辅相成,融入身之后,炼体效果极为明显,其他的天材地宝或辟火、或御雷、或定风、或破冰,也都至关重要,周天之内,肯舍得一次拿出这般多奇物的,估计没几个了,我要不是在不周山搜寻千年,也绝没有这等财大气、挥‘宝’如土。

 五女身在短短三个时辰之内,强横了足足二十四倍,但以后不可能再自行修炼了,想要提升实力,只有继续按照法宝祭炼的方法行事。

 身炼制完毕,接下来就是元神了,这可就痛苦的多了,毕竟之前元神离体,再怎么折腾身也不会有痛感,但元神炼制丝毫取巧不得,五女就算能撑过去,估计也难熬之极。

 将五女的元神抛入鼎中,凄厉的惨叫声扑面而来,陶笑笑、郝妙、风尘子的怨气冲天而起,霎时间令人感觉身入地狱,风袭体,寒直竖。

 硬着心肠,一边锤炼五女元神,一边不断将补益气、固本培元的丹药扔入鼎中,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五女元神不散。

 元神的凝练速度远不及身,祭炼的过程还得小心万分,鼎中地水火风稍猛烈些,五女元神就有受重创的危险,所以同样祭炼了三个时辰,五女元神也不过提升了五、六倍而已,而且因为五女之前的修为过低,这已经是目前的极限了。

 我将五女的身和元神留在鼎中温养,跟着取出一块树龄三千六百年的碧华树树心木料,抛入鼎中,催动地水火风反复提炼其中的乙木之气,最终炼制成古卷之形。

 我知道此时只剩最后一个步骤,便可将法宝炼成,这最后一步就是将鼎中元神、身、古卷融为一体,三元合一。

 因为运使四象鼎如此之久,我的法力消耗不小,先取出三粒丹药服下,等元气恢复之后,才开始三元合一这最后大关。缓缓操控着地水火风,将五女的元神印记烙入古卷之中,跟着元神返回身,身融入古卷。

 到此最后关头,四象鼎周围忽生异象,无数幻影浮现而出:有我当年抢夺元始经的惨烈画面,有我得到四象鼎的欣喜画面,有紫涵被宋鹏百般、调教凌的凄惨画面,千头万绪,不一而足,这自然是往生相,代表我和紫涵的过去。

 但在那诸般幻象之中,也有为数众多的后生相,有我被须弥山镇,身陷囹圄的画面,有紫涵离我而去,形单影只的画面,还有几个看不清面目的人追杀我,拼命逃亡的画面,这种种幻影有真有假,亦真亦假,我若是一个疏忽,就算不被心魔反噬,身受重伤,所炼法宝也势必要毁于一旦!

 但我看到这一切,心中反而暗喜,因为这异象明显是器劫!能引来器劫,说明我所炼法宝威力还在我预料之上,只要道心稳固,不为幻影所,法宝自然可以顺利出世。

 ‘道心稳固’这四个字,当真谈何容易?紫涵之事乃我毕生大恨,心魔深种,如何堪的破?若当真挥慧剑、斩情丝,弃紫涵于不顾,心魔自然消退,可我毕生修道只为和紫涵得享长生,永不分离,若失此根本,则本末倒置,我一切努力又有何意义?

 既然想不通,便不再去想!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竭力无视一切幻影,静等三元归一。随着法宝即将出炉,无数的往生相和后生相演绎速度越来越快,但不论如何快速,每幅幻影却都丝毫不显混乱,清清楚楚呈现于眼前,给人诡异之极的感觉。

 到了最后,幻影演绎已经快到极限,瞬息万变,幻化万千,无形的压力得我体内的元气不住战栗,连元神都开始细微的震颤,以我如今的法力道行,应对起来都颇为吃力。

 幻影演绎到如此地步,已是回光返照,陡然之间,四象鼎内传来巨响,宛如钟鼓齐鸣,震人发聩,又似雷霆霹雳,威势无匹,响过一声之后,便即停止,可余音仍在殿上袅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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