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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提到王爷二字,燕归的脸色便有些不好了。他看着眼前天真灿烂的小姑娘,也只能勉强笑笑不再言语。圆圆会看眼色,也就不再提了。

 陪了他一会,终于有事走开。走到一半又折回来,对他说:“王爷今早走时吩咐了,中午他会回来,午膳就在咱们房里吃。您可要趁着现在他没回,先去花园里逛逛?”燕归苦笑着扶了扶,摇头说:“不了,你去忙吧。”

 圆圆看到他这个动作,脸微微一红。便不好意思的下去了。燕归看着她窈窕的女儿态,就想起了薇薇,想到了她渐枯萎的生命,燕归心头一阵绞痛。

 他唯一的女儿,虽然犯浑犯错,却仍旧不能让他割舍的心头。明知道她算是罪有应得,明知道恬熙怨她,仍旧是无法放下她不管。

 于是,只能偷偷的跑去探望她,看她过的稍稍好些,自己心里也能放下一些心来。于是,每隔一段日子。他就会瞒着恬熙,偷偷的跑去给薇薇送吃送喝。

 明知道不该,还是控制不住思女之情。可是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撞见严刚这个他命中的煞星!也只是个稀松平常的日子啊!他去探望薇薇折返回京,路过一片灌木,偏偏听到了有人在呼唤。

 他走过去细细查探,就在灌木丛里,发现一名锦衣壮汉,卧倒在丛中。听到他的脚步声,那汉子勉力抬起头来,对他只说了一声:“救我…”

 便晕厥过去。燕归吓了一跳,赶快上前去查看,终于在他腿上发现一处伤口,有两个孔眼,一些血迹,一片乌青。

 一望便知他是被毒蛇咬了。便忙从贴身的药囊里拿出败毒药来一分为二,一份喂到那男子嘴里,另一份则在努力挤出毒血后外敷到他伤口上。

 大概小半个时辰后,这大汉的脸上的黑气看来淡了些。只是人却开始发起了高烧,燕归早就预料到了并不惊慌,看天色已晚,便捡拾了些干柴,燃起了篝火。

 再小心的把这男子移到篝火旁躺下,打开自己的行囊,取出铺盖为他盖好。随后便离开去寻找水源。他经常在这条路上来来去去,故而对附近都比较了。很顺利便找到了水源。回来时那汉子烧得厉害,燕归便为他喝了水,再把自己的干粮分一些用水泡了喂给那人吃了,细心的为他擦去汗水。

 折腾了半宿,他也累了困了,就勉强靠着那男子睡了会。等到第二天一早,他醒了过来,先去查探那男子。

 见他高烧已退,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便又去取了些水来喂他。那男子高烧了一整夜,嗓子都要干出火来了,小半壶清水灌下去,润泽了喉舌肠胃。

 身体顿时觉得舒了许多,有些疲倦的,他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第一眼,便瞧见了燕归含笑看着他,有些欣慰的笑着说:“可算是醒了,这一晚上我没白费功夫。”

 清秋的晨光透过层云柔柔的投下来,带着若有若无的暖意。凉凉的晨风缓缓吹开雾霭,唤醒这片大地的生机。四周都很安静,偶尔灌木丛中传来几声清越的鸟鸣。

 严钢似乎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或许是刚刚经历过高烧的缘故吧,否则为何一向视力极佳的他,会在看到眼前的男子时,有一段短暂的朦胧?又或者,这全都源于这男子周身的薄雾,并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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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归回想到此处,叹了口气。那时候他哪里知道眼前的便是当今皇叔严钢,只是作为一个久经世故的人,他从此人的衣着装束与神态气质中,看出他并非寻常人。

 多年的处事经验让他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出自己该远离此人。于是,他查看了严钢的身体情况确认他已无大碍后,便寒暄几句后匆匆离开了,连严钢托词后登门致谢,向他询问名字跟住址都不敢接话。

 他以为自此便与严钢没了干系,为了确保万一。万万没想到当他下一次去看薇薇路过那里的时候,只听一声马鸣,还没反应过来便被严钢掳走。

 当晚,他就被…想到这,他的老脸微红。到了他这个年纪,什么事情都经历过了,要说羞愤死什么的反而是矫情。

 在诸多的磨难面前,它甚至都不能起自己几分的怒意。要真的来算,他只不过是有点啼笑皆非。都这把年纪了,虽然有赖青丘族的血缘而容颜未衰,可经风霜后的疲态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

 这个样子居然还能美惑人。燕归不得不感叹,皇家人果然是阅遍天下秀,口味刁极僻极,绝不肯与寻常人等志同道合。

 就在他自我解嘲的时候,严钢也被召见到了勤政殿。严炅也不废话,开门见山的对他说:“潋贵妃的族长燕归失踪了,底下人回报说他现在在皇叔的府上做客,朕请您来,就是想问问可有此事?”

 严钢有些意外,但是却也并不否认,很直接的回答:“是!”严炅得到他肯定的回答,很满意的说:“既然皇叔也确认了那就好。潋贵妃十分思念燕归族长,且他这一走,族里据说也出了些事需要他回去处理。

 朕希望能劳烦皇叔您回去转告燕归一声。就说贵妃希望他能进宫来向他请安,然后回去主持大局。莫不可为私人私物耽搁了礼数责任。还请皇叔莫要推辞为好。”

 严钢的神色就在他这一席话中起了数种变化。待严炅说完,他沉默不言。严炅等了半天都不见他表态,也有些不悦了。便问:“皇叔迟迟没有应承朕,莫非还有什么为难之处吗?”严钢想了又想,终于开口说道:“臣遵旨!”

 严炅得到他的答复,满意的笑了,说:“皇叔与朕乃叔侄骨,无需如此多礼。既然皇叔也答应了,朕这就遣人派车与皇叔一同回府,将那燕归接进宫,也好让潋贵妃安心。”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严钢也不傻,便回答是。严炅满意的让他退下了。须弥,恬熙从后堂转出来。不甚满意的靠到他身边,娇嗔道:“你就这么轻松的放过他啊。如此胆大妄为,真当先帝与你的皇诏是空文呢!”严炅在他上拧了一把,笑骂道:“小妖,别跟朕耍心眼。”

 恬熙撇撇嘴,不太高兴的握拳在他口轻锤了一把,被严炅一把握住,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说道:“他毕竟是朕的亲叔叔,不算与朕的叔侄之情,就算是看着他在宗室间的分量也为了个燕归就随意处置。

 所以朕给了他余地,就让他自己把这件事了结了算了。”恬熙仍旧不满意的说:“陛下做事自然是有的是理由和考虑,可是我燕归族长就这样白白被他欺凌折辱了这么多天,难道就这么白算了?燕归族长老实不敢说什么,我可是心里不依的。”

 严炅笑着劝解道:“好了好了,朕知道你心里还愤愤不平,朕这不已经下旨,把燕归召进宫来朕亲自抚慰一番,再多赐他些田产房舍以作补偿,如何啊?”

 恬熙心里满是不高兴,但是也知道不可过于任磨光了严炅的所有耐,只好不情不愿的勉强说了声好。严炅见他这么乖顺,也很高兴。笑着又连哄了好一会儿,终于让恬熙再度开颜。

 严炅便一只手从他衣襟探入,摸索着说道:“都这么久了,该涨了吧。可要朕为你纾解纾解?”恬熙身体微微轻颤了一下,随后似嗔非嗔的白了严炅一眼,微微撒娇抱怨说:“可是这里好冷。”

 严炅笑眯眯的回答:“动起来就不冷了。”恬熙不依的喊了一声,严炅便坏坏笑着说:“好好,那就不用宽衣了如何?”

 恬熙白了他一眼,但仍旧动手将衣襟扯开,当着他的面将抹扯起,出一只微颤椒。严炅的眼睛都快冒火了,伸颈过去,一口咬住尖重重的了一口,恬熙一声娇

 身体已经自发的骑跪在严炅身上。严炅的手指从媚探入,开始搅动感的媚径。热情的媚径没多会便开始轻微动着渗出丝丝水,润了他的手指。

 严炅缓缓的增加着入的手指数目,进出间发出“滋滋”水声。被咬着,被探着,恬熙已经情难自已,紧抱着严炅的头仰头发出一阵阵愉悦的息。

 没多会严炅松开被他的开始肿头,出手指举到自己跟恬熙面前,笑着说了句:“水太多了!”恬熙意盎然的抛给他一个媚眼,说道:“劳烦陛下为我擦一擦啦!”

 严炅一笑,突然一把将他抱到龙案上坐下,随后起他层层裙摆,出‮腿双‬间的无限风景。恬熙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张开‮腿双‬,仍由他热烈咸的目光在自己赤的下身来回猥亵。

 严炅的从笔架上取下一只中楷笔。一边轻抚着笔端一边对恬熙说道:“此笔乃是湖州贡物,昨才下水润笔。可惜朕觉得仍旧用不顺手,干脆就用爱妃的水再来润润如何?”

 他话里的含义让恬熙亢奋起来,浑身都还是发热发。目光火辣辣的盯着那只笔,嘴里却故意说道:“只怕臣妾的水不能润笔出陛下想要的效果哦。”

 严炅呵呵一笑,在那仍旧缓缓动的媚小口处画着圈,说道:“爱妃自谦了。爱妃这小中的水,连一块钢铁都能浸软了,何况一只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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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恬熙看着他手持着笔向自己下身探去。却不急着先招惹媚,而是在仍旧带着玲珑锁的粉茎来回拨动。粉茎本就半软半硬了,经不起他这样的戏弄,便也逐渐加深了颜色,几细青筋开始暴起。

 让恬熙的下身响起一阵阵铃声。严炅饶有兴致的继续挑逗着粉茎,过了一会恬熙忍不住喊了声:“快些,给我开锁。”

 这才仿佛恍然大悟般,从随身荷包里取出钥匙,将锁打开,把粉茎从束缚中释放。或许是动作中大力的触及了粉茎的感,几乎就在他弄完没多久,粉茎便颤抖着吐出甘来。

 严炅咦了一声,用手指拨弄着后恢复疲软的粉茎,调侃着说:“这小东西看着精致漂亮,没想到却也如此不中用。宝贝,羞不羞啊?”

 恬熙听到这话看着他,目光火辣辣的掺杂着点挑衅,大胆骨的说:“此物不中用有什么干系?只要我下身小能把陛下的龙收拾妥当了,这才是谁都比不了的好处呢。是不是,陛下…?”

 严炅扬声大笑,连连赞道:“说得好,说得好!”随后凑近恬熙‮腿双‬之间,热烈的气息拂过恬熙的大腿内侧,让感的内侧的肌肤忍不住战栗起来。低沉磁的声音响起:“朕就喜欢你这泼辣子!”

 恬熙闻言自得一笑。不过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严炅的手再往下伸,那媚入口处有了的感觉。开始的时候若有若无,一点点的落不到实处,让他挠心挠肝的焦躁难受。

 便忍不住低头极力想看清严炅的动作。没想到严炅抬头看他这副企图偷腥的馋猫样,却坏坏一笑,然后伸手将他身体按倒在案上躺着。恬熙挣扎着要支起上身,严炅按住他坏笑道:“莫非要朕把你绑在这案上?”

 恬熙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终于还是乖乖的躺在案上。已经看不见了,自然会集中全部精神去感受严炅的作为。开始的时候,是沿着着他媚小口,一点点的起了意。

 他开始猜想,是不是此刻严炅正在用笔尖绕着媚轻蘸。他的猜想没错!严炅正专心致志的用笔尖在那桃花的媚小口点蘸。

 那处本来就有了隐约水迹。被笔轻点的刺后,媚逐渐亢奋起来,小嘴在严炅眼前一张一合,又渗了些带着淡淡幽香的水出来,将笔端濡。严炅本来只是绕着小口画圈,看它这样急促张合,恍若一朵桃花在眼前不断的重复含苞到盛放的过程。

 睽一花而知全,万般景都黯然失。严炅本不是雅致之人,此情此景之下,也忍不住怡然自得的念了一句“残红尚有三千树,不及初开一朵鲜。”

 恬熙正仰躺在案上咬着指尖轻着,听到他难得了句诗也颇为稀奇,嘻嘻一笑后,一只仍旧穿着攒珠绣鞋的脚摸索着搭上了严炅强壮的胳膊,鞋底在绣着五爪金龙的龙袍上来回摩挲,随后顺着纠结的肌纹理,一路踩上了严炅宽厚的肩膀,又改用脚背在他肩颈处磨蹭。

 严炅一把抓住他的脚腕,恬熙支起头来妖娆一笑。严炅也报之以笑,随后突然把笔捅入媚之中。

 没有提防的恬熙一声惊叹,严炅已经掉他的鞋袜。随后,又伸手把笔从媚中扯出来。笔端离了依依不舍的小口,却牵出一条水光银丝,到半空中终于从中断裂消失。

 严炅一手执腕,一手执笔的摇头笑着对半支起上身的恬熙说:“小妖,又想在太岁面前耍妖法。”

 恬熙一声媚笑,索扯开了自己衣襟,将一双晶莹满的双出。随后一双潋滟媚眸意的紧盯着严炅,极为煽情的缓缓躺下。一双手握住了双,当着严炅的面,抚摸,弄。

 嫣红的满双开启,齿之间无数婉转娇源源出。将这满室的秋光都渲染成盛之景。他毫不顾忌的撒布人间以万种风情,无奈只能尽数落入一人之眼。

 严炅一笑,在掌中的柔软纤美的脚掌手感如此之佳,让他忍不住在那细的脚心落下一记热吻,未料那热热的感觉顺着脚心一路窜上了恬熙的脑髓筋脉之中。

 一声惊叹,丰妖娆的身躯打了个强烈的灵,腿上的汗战栗。严炅稍稍诧异之后便马上明白过来。大笑道:“与你媾和若此,竟不知道你还有这处命门啊!”恬熙颇有些狼狈的看着他,心里暗暗不安气恼。严炅看他面惊恐之,心里很是受用。于是笑的提着笔,笔端从恬熙大腿一路下扫,被濡的软在腿上留下一条散发着暧昧幽香的痕迹。

 恬熙的身体开始发抖,严炅为此而感到兴趣盎然。终于,笔从圆润精致的脚踝绕过,直到脚心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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