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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刚刚在梅园所发生的一切,别人都不止内底,可她们习惯紧盯着恬熙每一个细微变化,那里不会察觉一二。可是,她们能如何t劝解?于是也一同陷入了沉默之中。有二十多人的队列,却无一分人声,一行人只沉默的行走在宫道上。

 突然,路旁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娘娘请留步!”恬熙惊醒过来一看,又是那可恶的严炅!一看到他,恬熙突然就忘了严灵,还有那份有缘无分的感情。

 心里的哀怜被焦躁给盖过,他有些不耐烦的问:“三殿下有什么事吗?”严炅神色看来颇有些凝重,说:“确有大事!还请娘娘下来,并与儿臣往前走一点,儿臣会一一禀报。”

 恬熙有些奇怪,看他的表情却也不像是有意戏弄。终于下来,然后吩咐轻雯她们在原地等候,这才随着严炅走了三十多步,来到了大明湖畔一颗枯萎的柳树下。恬熙四处张望了一下,此处颇有些意思。四周毫无遮蔽,于是视野开阔。

 可以看见四周来往的宫女妃嫔,看到他们在一起,纷纷都投了些好奇的目光过来,可是当恬熙将目光转过去,却又忙收回视线低头匆匆离去。

 恬熙看了看严炅,忍不住说道:“你有什么事不能到我宫里说,非要这样大张旗鼓的站在这里?都不知道有多少耳目呢!”

 严炅微笑着看了看不远处的一个小宫女,直到她红了脸兔子似地逃开,这才慢悠悠的转回来,看着恬熙答道:“你的宫里埋的眼线怕是比这里还要多些,怕是最不安全的地方。

 光明正大的站在这里,至少我们可以知道无人能听见我们的谈话。相比之下可要安全的多了。”恬熙哼了一声,厌烦的说:“废话少说,你到底有什么事?”

 严炅神色突然变得肃然了,他往前走了一步,问:“我问你,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恬熙神色一变,这件事也是他心里一块病。忙回答道:“废话,自然是你父皇的!”

 严炅紧紧的盯着他,问道:“你就这么肯定?”恬熙越来越紧张,仍旧是咬牙回答:“当然!”

 严炅突然笑了,又恢复了以前那副可恶的嘴脸。他慢条斯理的说:“你凭什么这么肯定呢?要知道,那几天可不止一人在您身体里埋种啊!”一句话直中要害。恬熙顿时惶然了,他强呵斥了一句:“住口!”心里已经成麻团。他一直刻意想忘掉的事实!那一片白茫雪地,那一场疯狂而又畅意的媾。

 他还记得,眼前这男人比武帝更加结实的膛,更加有力的臂膀,那仿佛野兽一般要噬掉自己的血的眼神。还有,那更加残酷强势而又富有百倍技巧的冲撞,是如何撞碎了自己所有的理智与羞心。

 带领自己一次次步入快巅峰。这原本是个比严灵的存在更加深的忌,可恬熙突然又一次不受理智控制的胡思想起来。

 他有些呆滞的望着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严炅看他神色有些异样,细细观察后。突然笑了,随后有些促狭的问道:“你怎么脸红了?”

 恬熙一惊,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脸腮竟微微有些发烫。严炅突然笑得危险,刻意低声音说:“你,是不是在回想那一天…”“住口!”恬熙突然发作,厉声喝止了他,随后愤然说道:“就是你父皇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别做梦了。”

 他不想再面对这个男人,转身想走。没想到太急踩到自己的衣摆,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严炅动作极敏捷的冲上去,及时的拉住了他胳膊把他扶稳。随后几乎是下意识的关心的问:“没事吧!”

 双眼关切的看了看他小腹。两人离得这样近,他身上那种浓浓的男人味儿嚣张霸道的冲入恬熙脑子里。

 他被熏得有些目眩,下身突然一疼。是金锁勒住了已经开始大的粉茎──他,竟然动了情了!恬熙有了前所未有的慌张,他一甩袖子喊了声:“放开!”

 再不敢逗留,提着衣摆匆忙离开。严炅见他离开,也不再挽留,一直到目送他上了肩舆匆忙消失。这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低声自语道:“好像,终于长了些了!”

 恬熙匆忙回宫,果然武帝已经来了。看到他回来便有些不悦的问:“去哪里了,居然耽搁了这么久?”恬熙一看到他立刻就扑了上去。武帝措手不及,忙张臂接住。

 轻雯见状忙带着宫女们都退下了。恬熙拉着武帝,嘴里微着喊着:“陛下,陛下…刚刚,我在路上突然好想您…”

 剩余的话他没有说,而是分开‮腿双‬骑在武帝膝上,拉着武帝的手探入自己群内,一直到那处销魂媚。武帝一摸,摸到几分润,顿时明白过来,笑道:“小东西动情了!”恬熙息着喊道:“陛下,快帮帮小恬,小恬要您…”

 武帝不慌不忙的将手指推入到媚之中,顿时又将媚径逗弄的润了几分。武帝一手在他媚,一手解开自己头。嘴里安慰道:“别急,我们多的是时间,可以慢慢来…”

 恬熙息着自己宽衣解带,动作急切的扯掉裹。微微直起身子,将一只送至武帝嘴边,看着尖被武帝含入口中。目光有些离的喃喃道:“陛下,我要您!”

 武帝不知就里,含糊不清的笑道:“宝贝,朕在呢!”狠狠一,将中蕴含的了出来。酥麻的快也被拨起来,恬熙呻一声,双臂勾住他的脖子,期翼借助他,帮自己忘掉严炅那嚣张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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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气氛逐渐的香,突然外面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请陛下赎罪,老奴有急事禀报!”武帝被打扰了很是不满,放开已经被他得红肿的头,不耐烦的问:“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

 那人声音倒不是很慌张,说:“中书省的几位大人现在都在宫外求见,说有事关国家安危的要事必须见到陛下,若见不到陛下,他们宁可在宫门外一头碰死!”

 这让武帝也惊讶了。他知道定是事关重大, 于是也顾不得与恬熙‮情调‬,放开他起身命人进来整衣。恬熙看着他匆忙对自己吩咐了两句就离去。也是感到无趣,气似地躺在上怔怔的出神。

 恍惚间鼻尖似乎又闻到了一阵淡淡的刚体味。这股体味,好熟悉。似乎才感受到它,自己刚刚冷却的身体又再次发热躁动起来。

 恬熙有些醉的弓起身体,用后背在上磨蹭两下。突然惊醒:是严炅!是他的味道!这味道哪里来的?恬熙急促的微微息着,细细闻自己的衣服。

 没有,到处都没有!可是当他鼻尖离开衣服,稍稍稳稳神,这味道在他身边围绕,似有或无,挥之不去。恬熙被它拨的烦躁不安,在上辗转反侧,终于忍不住起身喊道:“来人,准备沐浴!”

 还将自己的衣服全部从上丢了出去,说:“把这衣服拿去烧了!”仆役们动作很快,马上将散发着淡淡花香的温水注入浴池中。恬熙下了浴池,依靠着池壁坐下。

 暖暖的水汽将他的烦躁拂去,却让他的意识有些散漫。真舒服,他都能感觉到全身的每一发都利的直立起来。可是,那种气息又出现了。即使在这花香四溢的池水中,也仍旧袭扰着恬熙的神智。

 理智在逐渐的模糊,而生为狐媚的开始出来。在朦胧中,恬熙颤抖的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双

 用力些,再用力些!回忆着那天严炅有力的手掌,暴的动作,想象着此刻正在捏双,用力挤捻柔头的手,是属于他的。

 仅仅只是作此想象,他就开始亢奋起来,双手在身上各处游走,想象着是严炅正在用自己的双手一寸寸的丈量他身上每一处,他正在用几乎饥饿至极的野兽般目光灼热的盯着自己。

 恬熙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在水面起一阵阵涟漪。他恍然不知自己面上正漾着媚笑,无视金锁勒住粉茎的疼痛,一只手伸向间沟壑深处,在早已动难安的媚小口周围画着圈,然后再探入…

 “嗯…”的一声轻,手指已经在媚中反复进出。恬熙微眯着眼,陶醉的用手指自。手指在媚的越来越快,让些许热水进了媚之中,可是能够起到的慰藉却越来越少。

 是啊,已经适应了被大大干的,怎么会足这一小小的手指?不够,他要的是更大更的东西,用几乎是要刺穿他的力气,带着主人强势不容反抗的气度,狠狠的侵占进来,一直到身体的最深处。

 不是这个!恬熙有些烦恼的睁开眼,出手指。突然想起来,宫里还收着一套玉势。武帝不爱用工具,所以他也收着没有动过。可现在,他渴望用它来安慰自己。

 唤人去将那一盒玉势取过来。恬熙挥退旁人,将盒子打开,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势跃然眼帘。恬熙咽咽口水,在其中选了个如儿臂的。仅仅只是用手握着比划着,他便感到兴奋不已。

 迫不及待的,用玉势抵着媚小口,随后,慢慢的推了进去。媚径被一点点的填上,这种被涨满完全撑住的感觉,让恬熙醉的笑了。

 握着那玉势,他合着眼,反复的。另一只手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力的亵玩,身体体验到的快让他仰头娇声呻起来…靠着这跟玉势和对那一的无限回味,恬熙最终尖叫着将自己送入了极乐巅峰。

 趴在池边大口的息着歇息着。颤抖的手将玉势从媚拔出,恬熙将它拿到脸边细细端详,满脸足的微笑。

 突然,他看见了玉势上沾着一样东西,细细一看,原来是一朵兰花。恬熙看到兰花,脑海里突然闪现严灵的身影,他那双温柔的双眸。呆呆的看着那朵兰花,水般退去。内心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羞愧不已。

 恬熙手被针扎了一样将玉势甩开。眼见着它带着那朵兰花在空中划过,随后噗通一声在浴池中起一朵水花然后沉没。恬熙失魂许久,最终,却还是起身到玉势落下的地方,将它取出,放回盒子里…

 那一武帝回来神色如常,恬熙心里有事,看到他就有些心虚,也就没有问他。一切似乎都没什么变化。日子静静的过着,承殿一如既往的华丽奢侈,甚至是更加的张扬喧嚣。

 渐渐地,后宫开始有人前来向他请安,承殿那气派却寂寥的门口一改以往的门庭冷落,时不时有人来人往。

 恬熙却无兴趣去搭理,他抚摸着渐隆起的腹部,精神也开始倦怠起来,每只愿见其中一两人。被选中者自然欢喜雀跃的跟着薄桃进去了,倒是让其余被冷落者倍加眼红。

 于是后宫也出了些小小风波。好在有朱贵妃坐镇,最终仍旧是风平静。而他与朱贵妃的关系,也奇怪的和谐了起来。可武帝却有些不同了,以往他几乎天天都要过来,虽知道恬熙现在不能侍寝,仍旧是把他抱在怀里,亲嘴咂舌,啜的亲热一番。

 可最近一段日子,他却来得没有以往勤了。要饮恬熙汁,也是遣人前来取用。恬熙不是傻瓜,自然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只是不知道对方来头如何。于是这一天等朱贵妃过来探望他,他毫不掩饰的直接问了出来。朱贵妃倒是微微有些诧异的说:“本宫还以为你早已清楚她底细了呢。”

 也很爽快的直接说了:“此女乃前蜀国公主,蜀国国主自动归降我大魏后,国主孟旭被陛下封了个齐乐侯。估计是担心日子不稳,就把自己的宝贝女儿给送来,陛下也确实厚待他们,进来封了个美人。”

 “美人?”恬熙眉头一抬,有些意外。随后释然的笑说:“此女子必然生的极美了?”朱贵妃也点头说道:“花容月貌,玉容雪肤。确实是一绝,蜀中果然多美人!”说着她看看恬熙的容貌,笑了笑,似调侃似将的说:“你大可以放心,她的容貌并未胜过你。”恬熙嘴角噙一丝微笑,说:“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若这么轻易便被人胜了,这狐媚的名号也就不要算了!”

 朱贵妃倒是有些诧异了,失笑道:“你怎么就这么有底气?”恬熙眼睫微垂,懒洋洋笑的说:“我以前就对娘娘说过,这执掌后宫的权力,是您的!陛下的专宠,可是我的!看吧!横竖我现在不能侍奉陛下,就由着她吧。

 只是若她安分守己知道厉害便罢,真要想得寸进尺,跟我起了好胜之心,那…就没法了!”肚子渐渐地越来越大,与之相对的武帝来得也不多了。这倒并不是他已经彻底投入新的柔情意里忘了恬熙。而是恬熙自己也不愿意让他看见自己大腹便便的臃肿丑态。

 于是经常温言劝他多去别的宫里坐坐。武帝人虽不在,倒是还很惦记他。于是几乎每赏赐不断。恬熙也乖巧,每每都会遣人前去谢恩。对于渐在宫中风生水起的那位新宠,他只知道她的芳名叫孟慧咏后,便似乎再无兴趣了解更多。

 那位新宠看来也确实有些本事,得武帝常常连续几天临幸与她,甚至经常与她寻作乐。常常是他痛饮美酒,而孟美人尽兴歌舞。笙歌舞,可彻夜不息。而那孟美人更是在数月之类,从美人册封修媛最后成为昭仪,到风头竟已直恬熙。

 恬熙此时倒确实有些好奇此女了。正巧宫中要为武帝祝寿,便择在明清堂大开寿宴。恬熙即使平时再无意于女子装扮,那着意轻雯她们为自己好好打扮一番,为了达到尽善尽美,还是请白清妍过来为他梳头。

 待到一切收拾妥当,这才上了肩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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