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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和安娜的友谊保持至今。开车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绪越来越坏。尽管我和安娜平静分手,但这件事让我既委屈又恼火,而这都是妈妈的固执造成的!

 我回到家,怒气冲冲的推开卧室的门。妈妈正在上看书,见我走进来,下意识地拉起被角盖住部。她见我满脸怒气,情绪低落,关心地问∶“你病了?还是你和安娜…”

 听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怒火,大声喊起来∶“安娜安娜,你就知道安娜!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我爱的人不让爱,不爱的人着我去爱!你讲不讲道理!”

 妈妈从来没见过我发火,更不用说这样的暴怒,她的眼里闪过一丝恐惧,小声劝我∶“你声音小一点,别吵醒小雨。”

 我的火气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让我吵,我就不吵…”

 我一步冲到前,把妈妈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着扯下她的内,双手握住她的脚把她拉到边。

 我分开她的腿推向两旁,然后腾出右手拉开自己子的拉链,把仍旧套着避孕套的巴拉出来。不知何时,我的巴已经硬了。我没有心思退下避孕套,就把巴对准妈妈的道口下去。

 道里干干的,我自己分泌的黏被隔在避孕套里,所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进去。自始至终,妈妈闭着眼一声不响,只是眉头随着我每次入不停地抖动。

 也许是因为在安娜那里积蓄起的情还没有释放出来,我了一两分钟就了。我巴,从共用的洗手间垂头丧气地回到自己的卧室,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我记起昨晚的所做所为,很是后悔,觉得再也无脸见妈妈,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妈妈敲敲门,走进来说∶“我听见你起来了。早饭热好了。”

 她略停一下,又说∶“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学玩了。”说完退出屋子。我一边走一边想:“无论妈妈是否原谅我,这个错我总是要认的。”

 我走进客听,坐到妈妈身旁,深一口气,眼睛看着她说∶“妈,我错了。我欺负你,我、我真浑蛋…”妈妈不等我说完,就抱住我说∶“别说了。

 我知道你心里很苦,这不全是你的错,我也不好。”边说边哭起来。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心里反复地想∶“我这么坏你还原谅我。我对不起你!

 “我们就这样默默地拥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再次鼓起勇气说∶“妈,我知道无论做什么都不能补偿我的错。

 可是我真希望现在能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妈妈软软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会,小声说∶“昨天晚上,下面太干,大概是拉下几,现在还火辣辣的。你帮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吗?”

 见我点头,她便站起身,拉我走进她的卧室。她去下身的子,转身坐在边,抬起两腿向两旁分开。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轻轻抚开浓密的,发现两片大上有四五处皮肤发红。

 我不知怎样才能减轻妈妈的痛苦,只好伸出舌尖,在红肿的地方轻轻地,心里充满对昨晚暴举动的懊悔,对妈妈的深深歉意,和一种无法表达也无处表达的委屈。

 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她的大腿上痛哭起来。过了一会儿,我抬起头,有些激动的说:“即使和别的女人做,我脑子里也想着你,我不能没有你!”两颗泪珠在妈妈的眼里闪动,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深情地说:“我明白…明白…”

 事后不久,我和妈妈有一次长谈,起因是我一直怀有歉意,于是趁小雨不在家时两分玩笑八分认真地跪在妈妈面前磕了一个头,说∶“妈,我不但没有保护你不受欺负,还欺负你。我对不起你。”

 妈妈噗嗤一笑“你强了皇太后,磕一个头就想蒙混过关吗?再磕三个!”我对着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脑门的疼痛能够补偿我的大错。

 刚磕了一下,妈妈就把我拉起来说:“皇太后没让你用这么大的力气磕。如果磕出脑振来,谁当皇帝啊?”我看着妈妈的脸,结结巴巴地说∶“妈,我、我实在太爱你了。”

 妈妈的眼圈一红,把我拉到怀里,轻声说:“我也很痛苦,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爱你,一想到你躺在别的女人怀里,和别的女人做,我心里就有说不出的痛,那滋味实在不好受啊!”“你知道吗?没有女人能代替你在我心里的位置。”“磊,我知道你的心。你是个有情意的男人。你那天晚上那样做,也是因为心里有我,不想和别的女人交往。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个媳妇,两人也未必能长久,万一离婚,反倒是南辕北辄了。

 这样吧,咱们还像以前那样过,我保证不再催你,不过你也保证,这件事不要无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适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过机会。好吗?”“我…”

 “妈妈是为你的一生着想啊!你要明白妈妈的心。”我点头嗯了一声。妈妈摸摸我的脑门问我痛不痛,我摇摇头。

 她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喃喃地说:“二十七、八了,还长不大。…这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记住,以后再不高兴也不能对我暴。”

 不知为什么,这次事件使我重新调整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七、八年来,在我的心里,妈妈既是妈妈也是情人。现在,她又成了专职的妈妈。

 我想,她也觉察到这个变化。但并没有影响我们做的质量和数量。恰恰相反,我们在做时变得更温存更体贴,为整个过程带来比爱更深更广的足。

 我们发明了一种做的姿势∶面对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在里,由躺在下面的人为趴在上面的人从头顶沿脊椎两旁的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时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动,进行慢动作的,也增加两人前身的摩擦。

 妈妈把这个姿势戏称为“多维小周天按摩”说这样可以同时刺气功小周天里的很多位。我开玩笑说这是一举两得。“不过我更合算。”妈妈笑着说∶“因为你的那个大东西还帮我打通里面的经脉,能让我气血通畅,延缓衰老。”

 连续试了几次,感觉效果还不错。我们常常在多维小周天按摩中谈论当天的见闻,回忆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情,表达相互的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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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一年过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妈妈给我留了电话,说打算请她的一个学生吃晚饭,让我下班时买几样蔬菜。

 我回到家,妈妈还没回来。我正在洗菜,听到妈妈的笑声从外面传来,小雨冲进门,兴奋地说∶“来客人了!”我转过身,礼节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愣了一下。

 客人是个年轻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这种人在妈妈的学生里并不罕见,但是这人的五官里有一种让我说不清是熟悉还是陌生的东西。

 更让我吃惊的是她一边跟我握手,一边用略带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汉语说∶“我叫吴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们是一个公司的。”

 原来吴玉倩的祖父当年是个年轻有为的越南华裔企业家,娶了他的法国经商伙伴的女儿为

 一九四五年越南发生八月革命,他举家搬到法国。吴玉倩有四分之一的中国血统,所以她的眉眼之间还能隐约看出亚裔的痕迹。

 她的祖父坚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学校,都要在家讲中文。她在法国上完大学,到美国西岸的一所名校读博士学位,今年刚毕业。

 也许是出于家庭影响,她从小喜欢东方舞蹈,于是刚来不久就成了妈妈的学生。晚饭的气氛很愉快。老师和学生不时地像银铃一样笑着。

 可以看出她们两人很合得来。客人离开时已经很晚了。妈妈回到客听,用调皮的眼神看看我,笑着问∶“这个姑娘怎么样?”

 我一时窘住,不知如何回答。妈妈依旧笑着说∶“好啦,我不难为你了。不过记住你的保证∶有了合适的姑娘不要错过机会。别忘了,你喜欢人家,人家还未必喜欢你呢!只想守株待兔可不成。”

 妈妈走到楼梯边,又转身看着我说“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以吗,陛下?”我看出妈妈的用意,在男女之间,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确对吴玉倩感兴趣,妈妈不希望这种初起的感觉被她的存在所削弱。

 我点点头,默默地走回自己的卧室。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开始的时候,我想到妈妈的用意,常常觉得不自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认我确实很喜欢她。她和妈妈有很多相似之处,非常聪明但不张狂,幽默而不浅薄,并且笑起来很有感力。

 凭直觉,我知道她对我也有好感。渐渐地,玉倩来访时跟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妈妈聊天的时间多了,我们会面的地点也逐渐超出我家的范围。

 在认识玉倩的最初几个月里,我和妈妈照常做。妈妈只是偶尔开玩笑似地问我看了玉倩为什么还对她这个老太婆感兴趣。

 有一次,妈妈在上我在下做小周天按摩。妈妈突然停止动,头伏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说:“磊,你和玉倩的关系要么朝前走,要么朝后退,但不能永远像你现在这样脚踩两只船。我说过不摧你。你只要没有和人定婚,什么时候想和我亲热我都乐意。

 不过我希望你处理这件事情时能做出成的判断,既对得起你自己也对得起你未来的子。”我默默躺了两三分钟,说∶“妈,我也希望对得起你。”妈妈一时没有说话,我看得出她很激动。

 “过了很长时间,妈妈无声地笑笑说:”我知道。你能找到个好姑娘,成家立业,生儿育女,就对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欢你,你也喜欢她…好,我不说了。

 “那天,我们一言不发地做,一言不发地清理完妈妈和我出的水,然后一言不发地拥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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