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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十分钟后,我和丽娟携手走出书房,雄彪他们一个个眼金金地望着我俩,突然哄堂大笑…---上午八点卅分,早班的气垫船将我送到澳门。我踏上了码头,举眼看到长长的外港堤岸,冷清清地卧在一团薄雾中,我心中诅咒着!

 虽然是这样远离繁华以外的鬼地方,却使我心中冷了一截。但是退一步说,我来澳门只是要匿躲起来以避风险,不用工作,也不用去担惊冒险,还不等于是渡假一样?

 跳上一辆计程车,拿出老张的地址对司机念了。他妈的!澳门的街名好像绕口令般的难念呢!然而当计程车抵达目的地时,看到这么优美的街道,以及一幢幢漂亮的洋房,我又不吹了声口哨!

 老张是个孤家寡人,年纪约莫四十岁出头吧!高高瘦瘦、举止优雅、谈吐斯文,就像个高级知识份子一样。

 女工人把老张请出来,他啣着一个烟斗,从我手中接过了雄彪的介绍信,匆匆看完,便打着哈哈与我握手:“自己人!好兄弟,你安心住下来好了,我一个人正感到寂寞,你来作伴就最好了。”

 我十分感激地说:“老张,难得在这里有你来照顾我,虽然落难,我想日子也不会太难过呢!”

 他了口烟雾,吃吃地笑着说:“平哥,你根本不用自卑,在这里也无须躲起来。来!我们先去饮早茶,今天晚上,再叫几位朋友聚一聚,给你接风!”

 接着,老张就吩咐女工人给我收拾了一个房间。我把行李袋一抛,趁着老张要洗漱更衣的空闲时间,我将整个屋子巡视了一遍。

 所得的印象是:主人是个跟雄彪一样“识叹”的家伙。后来的事实证明,老张之所以没有与人同住在一起,正因为他的女人太多。早茶饮过,我对老张也多了点了解,他是在十多年前在大陆犯案,之后逃到澳门来的。

 他和雄彪只是口头上的拜把兄弟,虽未正式结拜,但双方的情比真正的八拜之还来得深厚,此所以雄彪在经济上全力支持他。他在澳门开有三间“别墅”一间汽车行,暗中又经营着赌场内的“高利贷”

 生意。而这些生意,都是由他的手下去主理的,他只是作幕后的主持人。老张知道我是雄彪的得力先锋,故此对我另眼相看,他处处表现出对痝彪的忠心梗梗,却使我自己觉得很有点像“钦差大臣”的味道。当天晚上,在一家豪华酒楼的贵宾房内,老张订了一席酒,宾主与陪客一共十个人。

 除了两位是老张的心腹手下外,其余六位陪客,三个是警方的人,三个是当地的“陀地”恶爷。在老张介绍下,我一一向他们敬了酒,算是拜过了“山头”宾主尽。我心中很是高兴,开怀畅饮,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散的席。

 半夜醒来,发觉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的四壁都是粉红色的墙纸,但是身畔躺着一个女人,有一把长长的头发,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两片嘴又薄又软,她是一个北方姑娘,十八、九岁的模样,很是甜美。

 她和我面面相觑了一会子,然后翻开被子,对我微微一笑说:“你欢喜我吗?”好家伙!在这张薄被之下,她竟是通体赤的。

 而我也不知何时被人剥光了衣服,只留下内一条。她滚烫酥滑的房偎过来,电那么一交流,我舒服得无法形容了。“你是谁?”我闭着眼说。

 “老张叫我来陪你的。”她轻吻我的下颚,嘴透着芳香,又是软绵绵、酥溶溶的:“我叫小青,是从杭州来的,你喜欢我吗?”

 “我…和你…”我又张开眼,看着她甜美的笑靥,我有点惘地问道:“可有作过什么事来?”她忽然抆一笑,竟然一溜烟爬上我身体,印我一个凹凸分明。别看她只有十八、九岁,但是身裁极之“正斗”尤其是她的一对弹,又,真把我迫得透不过气来。

 刹那间,我浑身丝丝发,急忙抱住她上下爱抚,她的豪股,处处都充满了无限的青春弹力与热力。

 “还要我告诉你么?”她吃吃低笑,故意把暖烘烘的小腹,砥磨着我逐渐膨起来的地方。“我…醉得一塌糊涂、不醒人事,准是害你咬碎银牙了,对不对?”

 “唔!叫我陪着只懒猪睡了半晚,确实不好受。我要…要你现在来给我补偿!”这个杭州姑娘吐气如兰,一缕缕的气息令我陶醉,只是由于她紧着我的腹部,此时应急的不急,不应急的却急了起来,于是我推开了她,想跑入洗手间解决。

 当我转身正要出来时,她己站在浴室门边。我沖了水,她柔声道:“我陪你洗个澡,好不好?”“噢!真香!”看着她的豪如球、腹部平坦、乌油油芳草遮盖住的小丘满肥美,像个水桃似的。

 我吹了声口哨,急不及待扑上前,紧紧地搂住她就吻,一边上下其手,拣她最感的地方摸掐。

 “为什么还不洗澡?我不喜欢污糟猫的。”她咻咻地息着,半推半就,但此际我已虚火上昇,真个按捺不住了,说什么也先要爱抚她一个痛快。

 她的反应也异常热烈,啊唔连声地倚在门旁,身子直似要溶化下去。我兵分两路,一手直龚大球场,猛打茅波;另一手则爬到丘陵地带,彷彿真箇到了江南水乡,在芦苇丛中摸着一只美的蚌。

 小青的‮腿双‬时闭时分,味的香气更加馥郁了。我着她的丁香小舌,把她的口涎当成一盏醒酒汤,确是提神醒脑,兼有催情之功,能使人益发斗志昂扬,心大炽。

 到了这个时刻,小青也老实不客气,轻舒玉手,灵活地卸却我最后的一块布片,接着手指便围拢起来,迅速把我火爆的一处掌握,且上下套动起来,我顿时急如牛。

 “你真是个霹雳火,我好喜欢呀…”她含糊地呻着,把肢狂扭。我血脉贲张,非要马上占有她不可。

 她被我抱返睡房,双双投在弹簧上,我们一齐被抛动着、震着,她的呻更剧,只因在我的指头挑弄、按捺之下,水桃已经绽裂,桃汁已氾滥得不成样子了。

 我看了她一眼,更感到难以忍受,立刻把她的腿子抄了起来,她咬着下,小腹高高地起。

 在我眼底下,女体有似火燄高张,绛红的嘴佈满了期待的水份润,我以蛮牛般的冲劲,来一招饿虎擒羊式的姿势,把她在我下。

 小青像一座活火山,溶巖爆发,火山口又是如此狭窄紧迫,使我非常满意。我进还退,只觉得热力迫人,巖浆直冒,使我止不住一阵阵地颤抖。

 “嗳唷!快给我!我…要你更凶、更狠!”她狼忙地住我,直到高高的草原地带与我紧贴,她也气咻咻地咬着我的耳朵,放地嚷叫起来。

 这个杭州姑娘真是个采万分的惹火娇娃,虽是刚刚认识,她却把我当作是久别重逢的情郎似地,表现得既热情、又飢渴。

 当她滑潺潺的空虚内谷,全被我强悍火爆的武力征服满时,她的四肢很快地把我绞着,活像擒住了猎物的毒蜘蛛,两手固然不停地朝我身上摸,她那张嘴也显得无比贪婪,打从我的额上、鼻子、耳珠、颈项开始,再滑到我的膛来。

 蓦地里,她突然一口咬在我的头处,使我打了一个冷震。我用坚毅的意志力作最深入的探讨时,她道里面起了痉挛,更像有一股力似的,像要把所有有长度的外物,都要进去辗磨、扰转,真教人神驰意消,三万个孔顿然全都放松了。

 小青的息更甚了,眉丝细眼的款摆着肢,满的地带更像一个小石磨,不断在我小腹处旋来旋去,彷彿有个箍颈在她那里把我卡着似的,使我也不要惶急地挣扎。

 但我越是挣扎,她越旋磨得更快更速,这采的大女郎,两个大宝贝既富于弹力,又是火热朝天,我的心弦是一阵抖紧接着另一阵拉扯,眼看快要绷断了。

 小青的表情,就更加多采多姿。她像无限痛苦,又像快活万分;而在这种事上,痛苦与快活有时是双挛生姐妹,根本就难分清楚。小青凶巴巴的扭了一会,弛张开嘴透气之时,我己百忍成金,忍无可忍,值机大举全力进攻。

 小青一头青丝,在上甩来甩去,半昏地大叫:“啊!你沉不住了…你干死我了…你真劲…我爱死你了…”

 “你刚才玩、折磨我,我要给你加倍的惩罚,你怕不怕?”狂野地,我把小青的蜂一把挽起,使她成了拱桥一样,这下子,我和她贴成了水不通。

 小青没有回答我,只因她太紧张、太剌了,我不停地急冲剌,下下尽力,狠辣的招式,使小青快到了昏的地步。从她口中,不断吐出如同梦呓的语音,简直听不出她说的是杭州话,还是普通话呢!

 一轮强,这放形骸的女郎终于被软化,而且静止了下来,除了气外,就像完全没有丝毫气力似的。

 然而,一阵更神奇的濡动,却在最奥妙的地方展开,我的茎,像变成了一,却落在一个贪嘴的孩子口中,给她着、啜着,更像要一口嚥下肚子去,由此可见,小青一定曾受过特殊训练的。

 她的子口,像婴儿啜般的动着,刹那间,我全身汗松动,我一头伏在她那两团温香的之间,以啜还啜,疯狂中,我真想将那两颗嫣红的蒂儿咬下来!

 但是,销魂的感觉已遍我的四肢百骸,血彷彿一下子全部凝固住,我再次昂首呼啸,以宣心坎中的欢乐。而小青却发出了像小动物似的呜咽,脸上涌满了汗水,力空前地加强了,而我,就在这最美妙的一刻,亦拚了个肝脑涂地…

 宵来狂,翌醒转时,脑子却是一片空白。我爬起身来,单还有一幅战图,可是那杭州姑娘已不知哪里去了?

 我匆匆穿上衣服,环顾室内一遍,这里的佈置既非像普通住家人的睡房,又不大象公寓、酒店的房间,我想,这莫非是老张特设专门用来和有关人物“联络感情”的地方?

 开了房门走出来,置身在一个客厅中,沙发、酒柜、电视机,式式俱全,墙上挂了一幅睡的油画,那女,赫然就是小青。

 我当即大呼小青的名字,才听到外面的花园小青在应我。我跑到窗口处,只见小青拿着个花洒正在淋花。

 花园很小,用合抱的木栏杆围着,除了大门至花园的一段行人道外,两旁的草地上,皆种满了不知名的各种鲜花;园外,是幽静的短小街道,大概是横街,因为我见泊满了汽车。

 真像作梦呀!像我这么鄙不文的穷措大,居然在这一幢花园小洋房里,享受了美感的女主人。老天爷啊!万一真是一场梦,请让我继续作下去吧!小青搁下了花洒,打手势叫我别出园去,我当然不敢冒失,只好獃在窗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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