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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双手撑在男人肩上,眼前的男人离却又痴的望着我,鼻尖上渗着细小的汗珠,透过月和眼睛一齐闪着光泽。

 探下头去,伸出舌尖,轻轻了下男人的鼻尖,热的鼻息就在面前,男人已经有些干的嘴微张,我太阳之子般的狗狗直愣愣的看着我。

 闭上眼,含住干涩的瓣,身下加快了动作。“唔…”鼻腔里溢出的声音伴随着身下的收缩,我瘫倒在男人身上,随着他的膛一起起伏着。

 “舒服吗?”听着耳边的心跳咚咚的传来,心里那丝一直存在的莫名不安稍微减轻。

 “谢谢主人。”男人轻声回应,声音震动着膛,听着格外真切又似那么的虚幻。脸上蹭着自己和男人的汗水。

 也许这样在夜里会觉得真实些。望着窗外,不由自主又想起刚才女人见到我突然出现在她家的错愕,还有那份随后浮现的了然和笑意。

 不过我还是忽略她那份终于来了的表情,板着脸问了句“还没回来么?”“已经加派人手跟去查了。很快就会有消息。”此刻的女人倒是一脸正。“嗯,有消息通知我。”转身离开的我看了女人一眼“任何时候都可以。”

 “主人…?”揽在肩上的手轻轻抚摸着,慢慢平息的男人看着有些安静的过分的我。“你们跟着我…真的乐意吗?”愣愣的盯着窗外,眼神却缥缈的不知道在看什么,我觉得自己的声音里有那么丝无力。

 是的,无力感,这种难以形容的失落与自责从小就深深地纠着我。所以,才不顾一切的想要变强。世人只知道垂涎王权的力量,却无人肯体谅我为这注定的荣耀付出的代价。

 “主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能告诉我么?”眼前的男人有着明显的担忧和迷茫,好笑的是,倒是这些被我当作宠物的男人们,或多或少的给了我些安慰。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也许是终于轻松下来了,人就开始胡思想…”我还是靠着男人,自顾自的幽幽说着。

 “如果,后宫…我想改变下现在的平衡,你们会接受么?”转眼轻瞟了眼男人,却见他明显的轻松下来。

 “是他吧?”呃?有些意外男人的直白和他的心知肚明,我竟不知该如何开口。毕竟眼前的人是和他一起进宫,若要闹,恐怕也就他算有资格了吧。

 “这些天一直没见他,正有些奇怪。主人的意思是…?”“国家需要有个男人坐在空缺已久的王夫的位置上,而我需要个男人堵住那群啰嗦的女人们…”

 换了个姿势,将已经软下来的男从体内退出,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我靠着头,男人轻轻给我清理。

 “您还需要个公主,继承您的江山。”男人微微笑着说道“而她的父亲,怎么只能挂个宠物的虚名呢?”

 我的狗狗永远都是冲我微笑着,高高的弯着嘴角,两个同一地方出来的人,怎么会如此不同?还是因为他一直学习媚术的原因?“告诉我实话,一点都不介意么?”

 还是我调教男人太过成功,上辈子不断重复的噩梦终于可以到此为止?“若是别人,肯定会有些不舒服,可是他…对您来说,他一直都是特别的,不是么?”

 一直么?心里有什么震动了一下,某些摇摇坠的东西终是坍塌了。想起那天洗澡我的糖果男孩说过类似的话,为何外人看来深不可测的我却总是被这些男人一览无余?“我…不知道那种感情…”

 看着面前阳光般的容颜,眼中的东西不容我敷衍“你们都是我精心挑选的,既然纳入羽下,就想让你们平安快乐…”

 是的,他是特别的,不然后宫中仅有的两种分类,为何独独他例外?“既然在您身边,跟了您那么久,当然知道您的脾气。”湛蓝色的眼睛望着我“我们大家都知道啊。”温热的身体靠过来,我轻轻拥住。

 “您不会允许王夫欺负我们的,而他也不会,不是吗?”手指扶上凸起的尖,不紧不慢的拨着,听着男人的话,不笑了。

 “是的,一切都不会改变…”像是回应,又像是喃喃自语。“主人,宫外有大人紧急求见。”屋外小童的声音清脆绵软,却让我的心倏得一惊。抓了件衣服便冲了出去。

 ---头很疼…感到四肢僵硬,四周没有特别的气息,我强迫自己睁开酸涩的眼睛。

 层叠的纱幔帷帐,在四周垂着,偶尔飘。身下是柔软的丝被。手脚被捆住了,固定在的四角。虽然盖着薄被,身上应该是没有衣服了,武器当然也都不在了。

 直愣愣盯着屋顶,自嘲的咧了咧嘴。这种情况下正常人是不是应该挣扎,喊叫还是害怕不已?

 为何我的第一个念头,却是突然觉得自己应该是主人精心制作的人偶,让我平安回家的护身符是主人漂亮的紫眼眸的凝视,指引我回归的是那张感的说出的咒语“一定要回来。”

 …这次擅自行动,所以,女神的庇护失效了么?我是怎么回事?闭上眼睛整理着思路。在这附近打探了两天,所谓的采草贼也并非不挑选对象。

 主要是定亲和已婚的男子居多,有些男子事后失踪,已经引起了一定范围的动,更可恶的是,那贼人留字竟然说是仿效主人。官府搜查若干次未果。

 那听女人提到这事,我就一开口来了。呵呵,夫么…如此亲昵地称呼,还敢自认清高的说自己真的无所谓吗?从低谷到云端,头脑冲晕了,连身子也跟着不好使唤。

 发现那人行踪后尾随进这废弃的山寨,果然还是有机关的阿。“美人醒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应该就是她了吧。缓缓睁眼,终于真切的看清了女人的面貌。

 可算得上娇媚,声音也很媚骨,不过…也只是如此而已。看我睁眼后,那双媚眼更是闪过一丝惊和玩味。

 “哟,看身形就知道是个美人,没想到睁开眼睛,啧啧…这味道…还真是特别。”就是她吗,竟然败坏主人的名声。收回视线,闭上眼睛,差太远了阿…

 “喂!说你特别还真的给人脸色看啊?!”见我不理她,那女人好像生气了,声音尖锐起来,冷笑了两声“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状况吗?”

 身上的薄被被掀开,突然变凉让身子不自觉有些紧绷。这细微的动作看在女人眼里也许被当成了害怕的颤抖,让她满意的大笑起来。声音太刺耳了,不自觉地皱了下眉头。一个花痴般的女人,看着她扶上自己膛的手指,我真的,开始后悔了。

 主人从不在意我们这些人的过去,无论多么肮脏或是污秽,能触动主人的都会被接纳。用她藏在内心深处的温柔和偶尔洋溢在外的笑容将我们涤干净。恶梦般的过去被主人体贴的封存不再提起。

 唯一的要求只是忠诚…冲动果然是魔鬼…这样子我怎么还能再见主人,更有何面目去面对她要给我的封赏呢…我必须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既然不能向女人妥协,那就用鲜血来洗刷吧。

 “能告诉我,为何要败坏当今女王的名声呢?”“为什么?”女人原本有些炙热的眼神多了丝警觉“是呢,美人你太人,我都差点忘了,连官府都没找到我这栖身之处,你…是什么人?”“误打误撞进来的而已。”

 “而已…吗?”女人的手贴着我的身子下滑,手指轻轻敲了下目前全身上下唯一没被取走的东西“戴着这个,你是个有主的人呢,能放任你这么惹眼的人儿外面到处跑?”

 “是我…没有按规矩来…”这话确实说得真心,不知道主人是不是知道了,现在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会来找我吗?还是这次真的就不要我了呢?“呵呵。”

 女人又笑了起来,一张过分雕琢的脸在眼前放大“既然来了,就跟了我算了,把这东西解了吧?”微微皱了下眉头让自己忽略过浓的脂粉味,直直看着女人突然轻轻的笑了。女人当即一愣,也随我笑起来。

 “我真的没办法做到呢,因为我没有钥匙,而且最重要的是,就算没有这东西,你也没法让我起啊。”

 那么语重心长地口气,女人愣了下才回过味来,僵在那里的半张笑脸扭曲的更加不堪入目。---轻车减行,只带了一队亲兵换了便装纵马急奔。下的坐骑像是感受到我的焦虑,撒开蹄子越来越快。

 口随着起伏的还有那枚挂在脖子上的小小钥匙,早被体温暖热的再无可以让我平静的冰凉。身后不时传来的是女人和亲兵们对马儿的打,杂乱紧凑的马蹄声在这宁静的夜里格外扰人心神。

 抄小路只有不断闪过的近乎相同的漆黑树林,时隐时现的残月和被惊扰得虫鸣,统统忽略。我只想快点,再快点…“就是这了吗?”望着废弃的山寨,黑漆漆的残垣轮廓,仿佛随时飘出鬼魅的影子。

 “是的。进去了一直没出来,所以很可能…”女人看着我的脸色,斟酌着词句。“哼…”我当然知道女人说不出来的是什么,若是那样,今夜就真的有人要在这里做鬼了。

 “已经让人通知本处的官员去了,您还是等一下吧。”我的脸很奇怪吗?为什么女人还在那副没见过我的表情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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