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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重庆方面接待的很热情,举办了一个盛大的宴会,我们中直机关这次一共来了将近20人,还有7个是女的,只是都是初次见面,彼此不是很熟悉。

 席间,重庆主管这次挂职工作的领导分别给我们介绍重庆方面的有关接受单位。我没有分到区里,而是直接下到重庆报业集团,据说今后重庆报业和广电系统将会有改革的大动作,组建信的媒体集团,主管宣传口的干部说,之所以把我分到那里,是希望我直接参与他们改革的方案涉及,北京的媒体工作经验尤其是在舆论导向方面,我的经验十分重要。

 来挂职的基本上都是将来回去可以进一步升迁的人,职务上也都是行政处级或者相当于处级的如同我这样的主任编辑之类的。中直机关有位宣传部来的女干部,名字叫程烟秋,三十多岁,以前在几个会议上见过几次,算是点头的交往,喝的脸色红彤彤的,听说自己被分到广电集团挂职更是兴奋,我们两个都算媒体口的,所以特意过来和我交谈。

 “以前听说过你,也看过你写的报道,你的文章总在我们《新闻阅评》上出现,”她不经意的夸我。《新闻阅评》是宣传部自己的一分内部刊物,择选一些媒体的报道进行评论,能上这个刊物基本上是得到肯定的。

 “主要是在你们宣传部领导下工作,你们是我们的把关人呀,”我也不失时机的夸奖对方。程烟秋保养的很好,看上去三十左右,不属于丰型,线条还可以,穿着一条裙子,丝袜发亮好像进口的产品。“女同志来挂职要克服很多困难呀,家里可能要承你很多事情,”我说着。

 “是,一年时间,家里人要辛苦一些。”她喝了一口啤酒回答说。“你结婚了?”我问。“当然呀,这个年龄了。”

 “我不敢确定,你比较年轻,只是听说挂职的条件是已婚,所以大胆猜测一下。”“你真会说话,不过这话我愿意听”

 “你们家先生同意你来挂职呀?”我关心的问。“同不同意我都得来呀,组织上决定的事情,再说他本身也在国外,要一年多以后才能回国。”告诉我她爱人在国外做访问学者,已经出国一年了。

 “你没有孩子吧?”我问。“你看出来了?”“有孩子的女同志绝对舍不得孩子呀”我说着我推测的理由。“那你那?”对方问。

 “我老婆也在国外,目前就我一个。”我没有告诉他我已经离婚了的事实。我们聊着,好像话题比较投机,直到宴会将要结束,最后讲话是程烟秋,她是代表挂职干部上台讲话的,口才不错,像是宣传部们出来的,一套一套的如同新闻联播串连词。

 重庆方面的组织部门领导(市委副书记)上台握住她的手不停摇着夸奖,看样子很是喜欢这位程烟秋。

 我们回到市委招待所,明天将要分别前往各自挂职的单位。我回到房间给张黎姐妹俩打电话,先打到张黎家里没有人接,后来打给张琴才知道她们在我的家里。

 张琴得意洋洋告诉我今天和张黎要在我的家里住下,说着说着大概想起我了,泣起来,我一阵难过。张黎接过电话,平静得问了问我这边的情况,我把这边整体的情况告诉了张黎,让她放心。

 招待所里比较安静,大家吃完饭回来后,有的玩兴高去组织卡拉OK了,有的逛街,我不喜欢那玩意儿没有去,打完电话就打开电脑上网查看消息,有人敲门,是程烟秋。

 程烟秋进来看了看,说怎么你是一个人一个房间,我说原先我也是两个人,结果同屋的姓李的那位老家就是重庆,人家回家了,今天晚上就是我一个人。

 程烟秋告诉我她是两个人一个房间,同屋的那位是教育部的姓李,来了一个男的看望,好像是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她在屋里待着不方便就只有出来了,看见我门上写着名字,知道我住在这个房间,就敲了门,还想问问各自的手机号码,以后在重庆也有个联系。

 我给她倒了一杯水,告诉了我的手机,还给她拨了电话,这样互相联系的方式建立起来了。程烟秋可能在机关待时间长了,有些假惺惺的,虽然看得出在我面前她已经有所克服,尽量大方,但是有些地方还是透着俗气。

 想上网看看邮件,不好意思说,就夸我想的周到还把电脑带来了,后悔自己没有带。我建议她可以用我的,她不好意思,但是也就没有最后拒绝,点击网页开始查资料。

 这种小女人我应付起来比较轻松,不是特别在意她们的表现,看她不时注意我在一边做什么,我知道她一定怕我看见她网页上的内容,于是告诉她尽管自由使用,我下去买点洗衣粉晚上洗衣服。

 在招待所商店买了洗衣粉回到房间,程烟秋还在那里上网,见我回来不好意思,我赶忙说没关系,我不用电脑,要洗衣服,她可以继续使用,可以给老公写一封情意绵绵的长信。

 她说她才不写呢,关了电脑表示了感谢然后回房间了。我了长,准备先洗澡然后洗衣服,结果又有人敲门。

 我穿好子开门一看,是程烟秋站在那里,不好意思的进来说能不能再待一会儿,我说当然了,程烟秋说暂时不能回去,我问怎么了,程烟秋说“我也忘了敲门,开门就进去,没想到那个小李和同学正在…拥抱,”说道这里不好意思起来,我赶紧打破窘态说人之常情可以理解,没准人家以前在学校还是恋人呢,现在重温旧梦也有可能。

 我看程烟秋一时没有办法回去,就提议干脆下去找个地方喝茶。程烟秋同意,我们一起来到院子里,找了半天也没有喝茶的地方,大厅里有个茶座,做了好多人烟雾缭绕,没有办法我提议后我们在商店买了啤酒和小吃上楼回到我的房间。

 程烟秋兴致,大概第一次出来有些兴奋,告诉我她是广播学院采编专业毕业的,刚开始分到广电总局,后来调到宣传部。

 我们喝着,我也介绍了我在海外留学的情况以及我们报社的情况。几罐啤酒下去了,程烟秋谈兴很高,脸色红润神采飞扬,衬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上面的一个开了,能看见里面的罩。

 在她低头的时候我还瞟见隐约出的头,立刻有些蠢蠢动的感觉。程烟秋好像察觉到了,看了看表说快11点了,不好意思站起来说回房间,我也没有留,我想以后如果想,还是有机会。

 关上门刚要洗澡又有人敲门,还是她。告诉我说,小李的同学还在。我打趣说你干脆成全人家的好事,告诉他们你今天晚上有人来接你出去不回来了。

 程烟秋说那我睡哪里,我说你另外要一间房,反正这里是重庆市委出钱,吃饭的时候我听见有人说怕同屋打呼噜睡不着,市委秘书长当时就告诉招待所主任今天来的人如果晚上需要单独开房间一律由市委签单。

 程烟秋说这个她也知道,只是这么晚了不知道还可以不可以。我说没有问题。程烟秋还真是回去了,一会儿带了一个小旅行包大概是随身用品回来告诉我说,我告诉小李了,她一个劲给我解释说同学马上就走,我说接我的人已经来了,这才出来。

 程烟秋把东西放在我这里,说你陪我去要房间好吗。我说,这不好,人家容易误会咱们两个开房间。程烟秋脸红了一下,我说咱们打个电话问问,要了前台,结果被告知今天没有房间了。

 结果十分意外,我不知如何是好,看了看不只所错的程烟秋,我说“要不这样,我们今天晚上通宵聊天,你要是困了就在上眯一会儿,我呢不会困,上上网也就天亮了。”

 我还她说“你不会以为我要做出点什么事情来吧。”程烟秋连忙说不会不会,我们之间还是比较谈得来,我也不会和不相信的人交谈这么久,久干脆聊倒天亮。

 我说,这样,我下去再买两罐啤酒,你趁我不在可以先洗个澡。我下去买了啤酒,晚上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事情。

 打开门,卫生间的水声还在继续。我关上门,把房间的其他灯光调暗,留下台灯。坐在茶几前看着电视。程烟秋出来的时候换上了一身休闲衣,比较宽松那种,头发是漉漉的。

 我给她开了啤酒,然后说我也要清理一下,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卫生间。程烟秋的眼神紧张了一下没有说什么,我进去关了门才知道眼神的原因,程烟秋换了的衣挂在门后,内换了,也挂在钩子上,小小的内,中间有一些干了的分泌物。

 这真是诚心刺我,我这么想着开始冲澡。很快我就冲完,换上睡衣睡走了出去。程烟秋正在那里喝着啤酒,见我出来帮我开了一罐。我们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我说:“你不紧张吧。”

 她明白我的意思“不紧张,不过以前真没有这样的体验。”我说我有,以前曾经在一个部委的培训中心与一位女一个夜晚独处一间房聊天,她问没有发生什么故事,我说没有,这种时候其实想发生也就发生了,不想发生也就不会发生什么。

 程烟秋笑了,我觉得你是一个很浪漫的人。我说我是B型血,是有这种倾向。程烟秋是A型,我说A型就是想什么别人不知道。程烟秋说那是有自己独自的精神世界。

 我说是呀,每个人都有自己心中的芳草的。喝着,我问程烟秋,你要困了,可以休息,反正是两张,我们互不影响,你要是怕吵我就关了电视。程烟秋说,明天不知道别人会怎么说。

 我说明天下午才集合,上午我出去,你可以好好睡个懒觉,别人也不知道你是在这里休息的,再说大家之间又不认识,也就是我们两个一个系统才这么认识了。

 程烟秋若有所思,然后和我碰了一杯:“那我先眯一会儿,你看这电视。”我表示同意。我想这个时候往前跨一步就会有故事,跨还是不跨呢。看了看和衣躺在上休息的程烟秋,我有点望了,于是说:“你要是这样不舒服,我可以转过身去你把外衣了盖上被子好好睡。”

 没有回答,我站起来走过去,看见程烟秋睁着眼睛“我说…”我刚要再说一边被她打断:“我听见了,但是要了外衣我觉得不保险。”“看样子你还是担心,这样,我今天不睡了,坐在这里和你聊天。”我说着,在程烟秋旁边坐下。

 “我还是好好睡一觉,你到卫生间去。”我进了卫生间,半天走出来,她已经盖着被子躺在那里。我关了电视又坐在她的头,喝了一口啤酒“今天晚上不要做梦”说着,轻轻抚摸了一下程烟秋的头发。程烟秋好像没有反应,但是我觉察出她有些紧张。

 我把杯子放回桌子上,把昏暗的灯光全部息掉,俯下对着程烟秋耳朵说“晚上要是害怕就叫我好吗?”

 “好”程烟秋小声回应,声音比较温顺比较甜。“可爱,像个小女孩儿”说着,我象吻孩子一样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嘴,程烟秋颤动一下,突然伸出双臂抱住我的脖子吻我,我身开双臂抱着她的脖子回吻,我知道,故事开始了。

 呼吸急促,我们都掉了自己的衣,身体是温热的,相抱在一起彼此的腿在互相搅着,我着程烟秋不太丰房,将她的手放在我的叽巴上,她缩了回去,我用大腿顶了她的核一下,她“啊…”的一声,又用手抓住了我的茎。我在她房上吻着,好像头是感区,她的呼吸很是急促,我的腿上已经沾满她出来的体,程烟秋急促的对我说:“我们就这样吧,不要突破最后一道底线,那样对我们都不好。”

 我说听你的,同时不停的用手着她的户,手指摩擦她的。“喔…”也许很久没有这种事情也未可知,程烟秋的水很多,传单已经了好大一片,她嘴里说着不能突破,手里抓着的叽巴确实不停的在着,我用手指给她了两进去,她股太高上身倾起,很是激动“小程,我们越过那条线吧,要不受不了,你太吸引人了,看了多少水。”

 我喃喃说着“啊喔呵、不行,那样不行,”她反对着,但是平躺着身子分开了‮腿双‬,我上去之后,她主动握着我的茎对准了自己的道,我抱着她,使劲了进去。

 “喔…”程烟秋哼叫一声咬住了我的肩膀,我好不迟疑的开始了一轮“喔…啊哈、啊、”程烟秋不说话只是哼叫“好不好?”

 “啊…别问、我、啊、啊…”我烈的在里面水滑溜感到很舒服,我抱起程烟秋,我坐在边把腿放在地上,程烟秋坐在我的怀里被我托着上下着,她紧闭双眼,小声哼叫,水越来越多,突然里使劲,双手紧抱我,‮腿双‬伸直夹住我的身,我一,程烟秋的水热一般涌了出来…一夜就是这么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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