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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一个可能被侄少称为龌龊的思想在我脑海里形成,当然我决不会把这个决定告诉我那单纯的侄儿。

 我决定锢他,没想到会拣回这样一块宝,只要等他病好以后,我可以享用很长一段时间,这里除了我和鬼以外,根本没有其它人会来,他是属于我的,只要我小心一点看好他别让他逃走。

 “杰森…薇薇…”“舅舅,他的烧退了,再过一段时间后会醒来,医院有事我要先回去。”“好的,你走吧,路上小心一点,我会好好照顾他。”那个小伙子从开始退烧起就不停地叫着那两个名字。

 杰森和薇薇是什么人?他又是什么人,仔细地端详他,他一定不是我们这种人…社会的渣滓和氓,看上去他受好良好的教育,身体也经过锻炼,有着良好的出身。

 “你是谁?”我试着问他。他的睫轻轻地抖动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睛,天,我见到一生中见过的最美丽的蓝眼睛,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我甚至不敢正视他眼睛中我的倒影,生怕我的污秽沾染了他。

 我为自己突然的羞愧心感觉到愤怒,他只是一个捡回来的垃圾,没必要在心里产生对他的尊敬。

 “沃夫…”他的嘴轻轻地松开,从有一点失血而苍白的嘴里吐出一个名字,他的名字与他现在的样子十分的不相衬,不过据我白活了五十四年的经验,等到他恢复的时候,他一定配得起这个名字,表现出狼一般的凶狠。

 我暗暗心惊,究竟捡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回来,为什么看上去纯净如天使的外貌能让人产生性格是凶猛如野兽的暇想?

 找来水和食物给他,他恢复得相当的快,侄儿打过电话来问他的情况,第四天的时候我告诉他那个年青人已经走了,可能是在逃避警察的追捕,侄儿对于帮助了一个逃犯十分的懊悔,我他说话的口气里可以听出,他更加厌恶我了,肯定再也不会上我这来。

 我从互联网上买到抗生素和一些麻醉药品,把沃夫绑在上,他刚开始还努力地挣扎了几下,见到身体太弱是挣不开的主要原因,就不再有什么动作,每天都只安静地躺在那里,冷着眼看着身旁的一切。

 第五天,我在一辆废车的后尾箱里找到一条铁链和一把大锁,立刻回去给沃夫换上,这个年青人的修养真好,这个时候都没有发一点脾气,我就是喜欢他这样的性格。

 一个月后他完全康复,我决定在这个夜里享用绝世的美味,为此还特地找到黑街的劳伦斯,问他要了一些最新的情光碟,准备好晚上跟他干时候看。年青人好象知道我要做什么,当我哼着小曲回到家的时候,他第一次主动对我说话。

 “老家伙,我需要钱,干我是需要付钱的。”我瞪大眼睛,没想到他会是个鸭,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他也不会是出来做的那种人,不过洗澡时他身体上的和他骨子里散发出的娇媚得到解释,一想到别人男人竟然可以在我之前畅快地享用他,我不住火起,可是我这几十岁不是白活的,表面上不动气,呆会再让他好看。

 把碟弄好,开始播放,我开始抚摸他。“沃夫小亲亲,来,亲一个。”红润人的地嘴,柔的细,我把它含在口里用力地,抬起他的颈,把舌头侵入充满密津之地,裹住他的那团热,他本能地抗拒,我哪里会放过他,毫不放松地进一步和掳夺。

 甜美的气息令我回想起壮年的时候,也遇到过这么一个人,那时候是我乞求他的赐与,虽然只有一夜,他带给我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与今天的味道极为相似。

 直到沃夫快要断气的时候,我才放过他,松开口时我居然发现他比我更感兴趣地盯着电视屏幕,我把他的头拧回来,让他看着我,打算再吻一次以惩罚他的不专心,突然听到电视里除了受者的惨叫声和的声音之外,有人轻呼了一声“薇薇”

 我明显地感觉到身体下那具冰冷身体的震动,回过头见到电视里一个美少年正在被人家抓住头发,两个男人正在对他进行强迫,也就是通常说的强

 美少年有着一双痛不生的美丽眼睛,身体在强烈地律动中散发出美丽,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就好象有一只残暴的手正在破坏一件非常精致完美的宝物,让观看的人心底里不暗暗惋惜。

 回过头来我戏谑地对沃夫说:“是你的薇薇吗?”沃夫这时候想拧过头去不再观看,我偏不让他如愿,用两只手把他的眼睛固定在电视机前,极尽温柔地对他说:“沃夫,看看你的薇薇多么享受这样的待遇呀,有几个人同时供应给他呢,看吗?看到想要吗?我的也不少。”

 暴地把手指探向他的秘,用力地进去,那里还没有任何地准备,入的动作一定非常地痛,沃夫的眉头突然皱起,象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他的表情更回引起我的恶作剧心理,我放肆地搅动手指,对他说:“你原来的男人都是这样对你的吗?还是比我温柔一些?”

 其它的男人享用过他,这把怒火燃尽我所有的神智,我有一把,这事谁也不知道包括我的侄儿,我是在一辆旧车的座位底下拣到的,我把它取出来,把平时我一高兴就拿出来擦拭得黑亮的进他的那里。

 看到他秘的‮花菊‬纹的褶皱缓缓张开,四周的皮因为异物的侵入向旁边扩充,还有他微微抬头的分身,原来他居然会有感觉,好感的身子呀,不是一般的尤物。

 这时才发现他的分身上有一个白金环,一定值不少钱吧,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标志所有物的东西,就好象狗脖子上的项圈一样,不过这个小环带来更多的功用,例如让一个男人永远不能得到真正的高,他一定为止吃过不少苦吧。

 我不停地抚摸他的分身,他下身的管,让冰冷的东西代替我的污他,摧毁他的骄傲,他的分身实在太可爱了,后来我忍不住把他放进口里,和用舌头玩分身底端的小环。

 “啊…放开我…受不了了…”永远无法肆放的痛苦一定非常难熬,我才逗弄他一小会,他已经在呻求饶,略带沙哑的磁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剂,我的火疯狂地烧起,再没有留意电视在演些什么,一鼓作气用力一顶进入甜蜜的小

 “好,好紧呀,夹得我要断了…”“啊…”那里好热好紧,夹得我的快一阵阵地涌上大脑,开始努力地律动起来。

 我知道他的目光根本没有看到我,可是这并不重要。为了更好的玩,我放开他的脚上的锁链,在试过无数种体位之后,我累极了,他的精神真好,或者是经过特殊的训练,竟然一直没有晕过去,如果是其他人,早在第二或者第三回合就已经晕死过去,那就太没趣了,我纵然饥渴,还没有兴趣尸。

 在心满意足之后,我沉进疲倦的黑暗之中,香甜地进入梦境。为了这次一生中最香甜的睡眠,我付出一生中最大的代价。

 醒来的时候,发现被绑在上的人不再是沃夫,而是我。沃夫背对着我,聚会神地盯着电视,电视被定格在某几个画面,是刚才那个美少年和另一个男人死去的样子。

 他们都死得极惨,可以看出临时前都受过非人的折磨,除了面部没有一块完整的皮,可是脸被小心地好好地保护,然后放到镜头下,幕后有一个充满魔力的声音说:“沃夫,亲爱的小表弟,回来吧。”

 这几个画面被反复地播放,沃夫的身体每听到那个声音都颤抖得更为剧烈。突然他回过头来对我说:“放心,我只会割断你的脖子,不会让你死得太惨。”

 他眼底的痛苦不能用言语来形容,死去的那两个人可能是他的至亲,不然他不会那么失态,还有那纯蓝的眼睛现在看起来象万年冰川凝结的冰晶,仿佛一敲就会碎一样。

 幕后说话的人不知道是谁,他痛苦下掩藏的恨意如果可以杀死人,那个人可能已经死去一百万次。

 我知道我快死了,而且我死之后沃夫一定会去找那个人报仇,反而我的心情非常地宁静,做为一个gay,不是死于爱滋病,而是死在最美的一次之后,我没有任何地怨言。

 “沃夫,我有一些东西可以送给你。”沃夫有一点疑惑,更多的是不信任,我完全可以理解,谁接受过被杀者的馈赠?

 我告诉他房间里唯一的书桌的左边第三个抽屉下有一个暗格,里面有我所有的财产,我一直想把那些东西留给我的侄儿,看起来侄儿并不需要,没想到会留给沃夫。

 然后,那个叫做沃夫的年青人扣下了扳机,我明看慢动作一样看到子弹入我的心脏,一阵猛烈穿透的刺痛后是腾云驾雾中脔的快,能这样死,我觉得非常地幸福,所以我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缓缓地微笑。

 …谁能给我杀死噩梦的力量?谁能给我生的勇气?一张破旧的铁,一个衰老恶心的叫做老约翰的男人,一扇永远关闭的房门,一把永远不会打开的锁。

 最后,一张劣质的翻版光碟和一场强爱…身体永无止尽的疼痛掩不过脑海里血的叫嚣。

 雷蒙的惨叫,薇薇的脆弱的呻带来遗失的世界。经不住持久的爱,老约翰累晕过去,房间里只剩下沃夫孤单地独自面对心底最恐惧的,封存多年,如今象山洪一样爆发的过去。

 幼年时的记忆滚滚而来,澎湃汹涌的力量大过任何一次袭击,直把沃夫击倒在地,身体战粟地颤抖。

 为什么那么惧怕黑暗?为什么总会看到血海和雪白的四肢?为什么没有别人都有的亲人的记忆?为什么不管多累总会被一个接一个的噩梦吓醒?

 答案象影片放映慢镜头一样在眼前一幕幕闪过,沃夫想逃走,不想观看这残忍的剧目,可是身体就象被冰冻住,寒冷僵硬,不能移动分毫。史雷德叔叔站在门口温和的微笑。回家,院子里灿烂地朝阳光摇手的小黄花。

 天真的孩子,一步步地迈向血淋淋地现场。具有与现在的自己同样的妩媚气质的爸爸被绑起来,史雷德叔叔的眼眸现在回想起来,就好象看到杰森的眼,是浓深的黑色,地狱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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