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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男人啐了一声,伤口似乎还没完全愈合。女孩紧张地皱起眉,不知该进还是该退,正打算上前替他看伤口时,又想起他方才说的话,令她又踌躇不前了。

 “过来…嘶…”男人朝她伸手,手臂上的伤口似乎裂开了,让他疼得发出阵阵低吼。女孩看他表情扭曲在一块的模样,似乎真的很痛,这才怯怯地向前替他看伤口。结果,就这样待了三天。

 “医师说已经可以开始复建了。”女孩报备完后端起水盆准备离开,不料却被男人一把拉住,水盆在意外的动作下离她手中,锵啷的一声掉在地上。水花四溅,女孩的背贴上男人温暖结实的膛,女孩惊呼,男人在女孩耳边低喃道“那就来做复建吧。”

 男人的手迅速地从她衣摆下进入,掌握住那小巧圆润的椒。另一手探进她的热感的花核。不同于兰尉的纤细温柔,亦不同于尼尔斯中带细的大手。

 他的手,有着一种野的感觉。“啊!不要…”男人迅速地咬开位于背上的衣扣子,大手捏着一边浑圆,长有厚茧的食指指腹不停地摩擦着她立的蓓蕾。

 他啃食着她的肩窝、弄着她的耳垂,两指入那早已泛滥的花,戏谑地在她耳边道“都成这样了…嗯?”

 “唔、呀──”她的热和底瞬间被拉下,男人壮的手臂一勾,她的弯曲地使得部更贴近他“不!不要啊!”她双手扯着那紧搂着自己的手臂,拼命地挣扎,试图离他的怀抱。

 纹风不动的男人低吼着将自己那粉瓣中挤到花口,接着奋力地进花。女孩紧咬着下嘴,压抑自己的呻声,双手紧贴的门板不停地颤动。倏地,门板发出了敲门声,使她背后的男人停了下来,不满地问“谁?”

 另一头没有回答,只是加深了敲门的力道及频率,男人吼道“哪个浑蛋打扰!”听到老大的怒吼,门外的人便停下敲门的动作。

 正当男人满意地打算继续时,轰的一声巨响,门旁的墙壁被炸个粉碎,数名持的人窜入,身上穿的都是特种部队的装扮。

 不论是多厉害的人物,只要在时,都是最容易被攻下的。就像现在被口抵着太阳的火龙。火龙的手臂依旧揽着女孩的,不过另一手却乖张地停了下来。

 “少爷,接下来?”带头的黑衣人一手扶着耳机,另一手的依然对着男人,然后像是接受到命令似地上前推了火龙一把,便迅速地接过女孩“双手放头上!”火龙照着做了,但眼神却依旧锐利充满杀气。

 女孩红着脸穿起子,被特种部队的队员们团团围住,护送出去,来到一台货车的车舱,里头有着舒适的沙发和地毯,一台小台的电视和一些她不懂的高科技产品。最重要的是,沙发上正在等待她的男人。

 “对不起,花了三天才救出你。”男人平时冷静沉着的面孔带着不如以往的歉疚,那个高高在上的优雅王子,因为她而慌张;因为她而自责。

 兰尉将她拥入怀中,着她身上独有的芬芳,像是撒娇般地在她耳边呢喃道“好险你没事…我好担心你…”紧紧地拥着她,好似怕她从他指尖溜走般地紧紧搂着。

 “他有没有对你怎样…”男人在她肩窝磨蹭着,女孩还未应声,他已在弄她方才被火龙啃食的肩颈“兰…别、啊!”男人地太过用力了,女孩疼地叫了一声“他刚刚碰过你哪里?”说着,他将一手探进她的热里,隔着底搔刮着那还泛着水的密“竟然把你弄得那么…”

 他边说边将他修长的手指入花中。女孩经不住他这样的挑逗,他晓得她所有的感处,每一次的触碰都令她全身酥麻,差点腿软地跪到地上。

 他勾起她的,半抱起地让她往后退至墙壁,让她的背靠着墙。“这里么?嗯?”男人埋首于她曼妙的身躯当中,舌尖逗弄着她小巧粉的红莓,一手掌握另一边的圆浑。

 有技巧地捏着,手心不时地摩擦着尖,引来她一阵阵的麻栗。逐渐发烫的身体令女孩浑身不舒服,花控制不住地不停涌出那香甜的,羞愧地令她不由自主地夹紧‮腿双‬。

 “娜娜…”男人起身便给她一个吻,深得让她觉得自己三魂六魄都被勾走了,浓得让她的心肺都充斥着他的气味。

 他对她无法自拔,更令她因他不能自己。他体贴地帮她褪去热和底,勾起她一条纤细白的玉腿,早已站立许久的分身抵着花口,龙头来回地磨蹭,让她难耐地呻着。缓缓地进入,他的方式,和尼尔斯截然不同。

 “嗯!啊──”女孩一手扶着他不算强壮的膛,另一手勾着他的颈脖,半离地的脚和被勾起的腿…男人不经意地勾起嘴角,将她两腿勾起,使她盘着自己的

 女孩吓地回神,朦胧蒙的双眼艰难地眯出一条隙,好看的眉宇纠结在一块儿。男人如同在哄小孩般轻声道“别松掉了哦。”

 接着搂起她的、扶着她的背,慢慢地往沙发移动,每走一步,女孩体内的炙热就跟着顶一下,让她既兴奋又难熬。终于,他坐上了沙发。女孩和男人面对面,使她有些羞。男人温柔地用他那微凉的指尖从她的颈后随着脊椎划下。

 划过个瞬间,彷佛是种疏缓的作用,可在指尖离开她肌肤的三秒后,她变得更加燥热了。“唔,兰…”女孩提醒似地出声,虽然是很微小的声音,不过他还是听见了“嗯?”

 男人应声,却还是不打算开始动作“…可以了。”女孩羞愧地多提点了几个字,但男人却像是在等待什么,温柔地安抚道“乖,别急…”叩叩叩的三声,是敲门声,中间的顿点好似种暗号。

 “啊!”男人突然开始动了起来,一手扶着她的,另一手则扶着她的后脑杓,即使在沙发上,男人的冲动和那股冲劲──依旧威力十足。

 ---完事后,男人体贴地替女孩盖了条毯子,打开一旁的暗门,边走边系好袍间的带道“你不至于认不出她是你姐姐吧?帮主大人?不,还是该称你为…吴焰宇?”

 兰尉柔的脸不再像方才对女孩那般柔和,反而闪过一丝冷酷。被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没有说话,倔强刚毅的脸有着明显的不屈不挠。这样一个顽强的大男孩,也难怪会成为黑帮老大。

 他怎么会不晓得?那个与自己有着相同血缘的人。遗传着母亲的清丽、细而不疏的柳眉、小巧人的嘴、微微上扬的双眼皮,和那从小便温柔地叮咛自己的声音。

 他想要她,他从小便希望这个女孩只属于自己。一直在姐姐羽翼下成长的他,因为那一次的事件而改变了。

 小时候可以尽情的在姐姐怀里打滚撒娇,懂事后可以装乖讨好。不过,没了姐姐,就什么也做不成了。所以他决定抛开羊皮,寻找绑走他姐姐的那群坏人。

 “小鬼,你懂什么叫爱么?”男人坐上椅子,若有似无地朝他瞥了一眼,啜着杯里的酒,另一手敲打起键盘来了。

 “…我懂,我是爱她的。”他的口气带有着明显的犹豫,耳尖的男人一下就发现了“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兰尉毫无表情地问道,眼眸却还是黯淡了下来。听者沉默了,因为他不晓得如何用言语表达──心中的那股渴望和悸动。

 还是该说,没有人晓得,爱要怎么去形容?凤兰尉试图找过许多种方式,来寻求爱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但是他始终无法明了,自己是否爱她,那个惹人疼爱的女孩。他这么做,都是希望能找到一个藉口来安慰自己,他并没有对她动了真情。

 找不到、做不到,他明白自己已掉入爱情的陷阱。所以,他才会想问那些爱她的人,说他们有多爱她,又要如何去证明他们比他还要爱她。

 为的是什么?他想,大概只是想让自己心里安慰些吧。---尼尔斯没有发现她将进一个礼拜不在美国,没有发现他们不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

 她有些难过,这就表示他还在生气。自尼尔斯大发雷霆后已过了一个月有,他们在两个礼拜后便要步入礼堂,女孩不明白,他不说清楚,她又该如何去了解他?现下的状况女孩也不晓得自己处境。

 这婚礼办还是不办,她一点也没有头绪。兰尉体贴地送她回房,尼尔斯好似不在家,没什么动静反而让她松口气。

 “接下来有得忙了,你身体要顾好。有事就打电话给我。”男人轻啄女孩的额头,优雅地转身离去。晚餐时间,心虚的女孩缓缓地下楼,还不时往餐厅方向探头探脑,就怕尼尔斯回来用餐。

 “小姐,少爷不在。”眼尖的管家在餐厅门口提醒道,让女孩紧蹦的神经顿时放松了下来,大大地呼了口气,轻盈地踩着楼梯下楼。

 就在她踩上最后一阶楼梯时,楼梯正前方的玄关发出了声响,让女孩反的绷紧自己的皮,迅速地窜入餐厅里头,一坐下便听到男人用疲惫的嗓音吩咐管家准备晚餐。

 “是,少爷。”老管家接过他的外套“少爷要不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再来用餐?大厨准备餐点需要先时间,少爷何妨不先小憩一会儿?”

 疲惫的男人很快地便接受了老管家的提议,缓缓地走上楼了。果然,姜是老的辣!女孩心中暗忖道。她迅速地解决掉晚餐后便一溜烟地奔回房哩,就怕慢一刻便撞见她最怕见到的男人。

 沐浴后的男人经过女孩所在的客房,不晓得第几次停下脚步。自他与他分房后,他便老是踌躇于她的房门前,但却没有一次打开过那扇未锁上的房门。就怕,她刚好是醒着的。可这一个礼拜下来,她早睡晚醒。九点钟──她应该睡了吧。他下门把,轻轻地打开那扇门。

 灯是暗的,令他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走进房,早已不堪时差折腾的女孩已睡,男人看着睡地酣甜的娇颜,大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轻抚过他许久未见的素净脸庞,他竟带有些颤抖和兴奋。

 他想念她的一切,她的声音、她的笑容、她的呼吸、她的气息、她的呻、她的身体、她的关心、她做的菜…和她的倔强。

 他晓得的,她看似软弱却是个名符其实的硬骨头。她很坚强,坚强到他难以想像。女孩嘤咛了一声,令他吓得立即缩回手。女孩翻身后,他才咒骂自己在怕些什么,然后默默地离去。

 他不肯先低头,毕竟那件事,他还是觉得是她有愧于他。隔天早上,女孩在上翻来覆去,就是不想下楼吃早餐。

 直到自己的胃实在受不了时,她确定那是他不在的时间,才跑下楼准备觅食。可这咚咚咚地声响似乎太大了,她一下楼便看到大厅里那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正皱着眉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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