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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袁发之子
袁泰袁泰呆了半晌,好容易回过神来,有些啼笑皆非:“什么?老…老死?”花椰点头道:“我虽不知道你爹爹高寿,但听邻居的议论,他似乎七十开外?但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却似乎一百二十岁也不止。”四人哗然,袁泰好笑道:“姑娘…你没弄错罢?我这个爹是我的…”

 他一摆手“陈年旧事也不说了,我和我媳妇刚刚成亲两年余,我爹爹算算年纪刚刚四十开外,怎么会老死?什么七十岁又像是一百二十岁?”他边笑边摇头。花椰淡然道:“奴婢从不说谎。”

 袁泰回头向自己的朋友们互相看了一眼,众人皆觉不可思议。袁泰回过头,见花椰走,又叫住她道:“姑娘!等下,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

 花椰站住,袁泰道:“我们同来四人,我与我爹相貌全然不像,而且我还没来得及带孝,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姓袁?你可见过我吗?”花椰摇头,淡然道:“不,奴婢未曾见过你。”说着目光看向他肩后的某处“但奴婢识得袁老伯。”

 四个男人同时变,这话说的就似乎是袁发给花椰指示了,哪个是自己儿子一般!四人情不自同时回头向袁泰肩后望去…当然什么也没有。四人再回头,却见花椰已经回“怡云阁”

 里去了,也不便再追问,一人便道:“快打开看看,你爹给你留了什么宝贝?”袁泰道:“不是说了‘千万不要打开’的吗?”先一人便道:“哎哟,那是说给那女听的,也可能根本就是那女自己编出来的!你还是快快打开看看,可少了些什么?”

 又一人道:“说的对!你袁伯的儿子,他对你还会有什么藏私的?”袁泰想想有理,便随便在台阶上坐下,活动那箱子的木盖,居然根本并未盖实。真的要打开么?袁泰突然又有点害怕。里面或者封印了什么会气的妖孽?袁泰的掌心微微见汗。

 但三个好友都眼睁睁望着自己,在这关口上又怎能丢人?袁泰深口气,用力向上,将箱盖抬起。…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袁泰松口气,为自己刚才的紧张好笑。将箱盖放在一边,里面呈出几张书信,看收件人和落款,似乎都是给人的,内容袁泰大眼扫过,没有提及什么宝藏或是银钱的事情。

 还有几张发黄的牛皮纸,上面绘着点奇怪的图案。再往里看,便什么也没有了。没有房契,没有地契,没有银票。几个朋友脸上都显出失望的神情,袁泰自己也颇失望。

 一个朋友拍拍他的肩道:“可能是你父亲留给你的私信,不想被别人看到,所以才叫刚才那个婢女‘不要打开’。走罢,先回家,把袁伯的丧事一办。”袁泰点头,将箱子盖回站起身,却突然感到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在。

 袁泰回头,却又什么也没有,正要作罢,却看到青楼之上,刚才给自己箱子的神情淡漠的婢女,正从楼上望向自己,而且微微皱眉,摇了摇头。袁泰脸色一红。刚刚才听过父亲的遗嘱“千万不要打开”结果连地方都没挪就立即打开了箱子,总觉得很是丢脸,不敢与那婢女对视,掩面迅速离去。

 (*^_^*)袁泰原本是袁发的哥哥袁富的儿子。在袁泰印象中,父亲似乎是个生意人,长年在外营生,一年也见不到面,对他印象极淡。母亲一个人带自己本就是十分困难的事情,叔叔袁发便时常过来帮忙。

 刚开始袁发只是过来砍个柴啊,送个米啊,后来留在他家的时间却越来越长,还要把自己远远撵走,掩上门在里面说话。

 叔叔和娘都最喜欢自己了,有什么话自己却不能听呢?小袁泰十分好奇,便偷偷在窗格上戳了个,偷眼向望去,却只在里面看到叔叔没有穿衣服,与同样没有穿衣服的娘的身体叠在一起,双手握着娘喂自己吃的地方用力,娘的双脚曲在身体两侧,双手用力抱住叔叔的背,不住呻,表情似乎痛苦,却又带着微笑。

 叔叔也呻,他背上的肌暴起,粽的皮肤上挂满了汗珠,不住的一上一下的摆动着部。

 小袁泰只觉得似乎自己的大腿之间也有些什么地方在发热,在硬起,他伸手在自己的下,抓住那硬物,下意识的擦。

 小里叔叔的动作越来越快,娘的惨叫也越来越大,小袁泰的手的动作也不自主的加快,直到叔叔一声低吼,小袁泰也感觉到突然下有什么在而出,粘粘的沾了自己一手。

 那出的感觉太舒服,令他竟难以站立,靠在墙上神驰目眩,休息了半晌。自那以后,小袁泰便突然留意起了邻居刘家的女儿。奇怪的以前他从未留意过这个女孩,觉得她嘴碎,是个讨人厌的女孩。可是现在看到她,袁泰突然发现她皮肤白净,而且部比别的姑娘都大些。

 袁泰开始喜欢和她玩耍,在没人的时候便摸摸她部。刚开始那刘家姑娘十分生气,但受了辱又不能告诉别人。

 这个时代女子受了辱和在外面偷人同样令人瞧不起,那刘姑娘也只能自己默默忍了。可是一次两次下来,刘姑娘却渐渐喜欢起被袁泰非礼,无人之时,他有力的手伸入自己衣服紧握住自己的用力捏,那刺的感觉竟令她的下身分泌出体。

 渐渐的刘姑娘也只爱和袁泰玩耍,在无人之时,便任他在自己衣内和裙底放肆捏,咯咯直笑。

 终于有一天袁泰趁那姑娘家里无人之时,翻墙入了她家,像千百次看着叔叔与娘叠的姿势一样,与那刘姑娘叠;像千百次看到叔叔在娘的体外高一样,在那刘姑娘身外高

 那一天回家,袁泰未进门就听到娘在房中哀哭,刘家阿姨也在这里,拉着娘的手不住的劝。袁泰还当自己和她女儿的事已经被他们知道了,还怕怕的不敢进门,谁知娘一见他便冲了过来,一把将他抱在怀中,哭个不休。

 直到许多天后,大家给他穿上孝服,他才知道当时到底出了什么事。…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他的爹袁富死在外省了而已。袁富已多年未归家,这个家在感情上,抑或在物质上,抑或是在娘俩的身体和精神需要上,他的存在也都已经是可有可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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