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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独占卻
“你不怕有人进来?”铃铛的手攀上猴子的肩膀,带着魅惑的笑意,眼睛却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现在的情况对她很不利,她不过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女孩,就算不答应,想必也会被着就范。

 “没关系,门上了锁,要进来没那么容易。”猴子的一只手已经在铃铛的大腿上捏,享受滑腻的触感。

 “很可惜,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如果你闲着无聊,尽可以把照片发出去,我没有任何意见,至于卓烈么,他应该也不会在乎。”铃铛退开几步,转身就想开门。

 “卓铃铛,你不要我使用暴力。”猴子一把拉住铃铛,用身体将她到墙上。“你是想强暴我么?”“你要是乖乖听话,我就对你温柔点。”“如果我说不呢?”

 “那就不要怪我。”猴子的力气很大,着铃铛不让她动弹“想少吃点苦就别反抗,我会快一点。”看着猴子间耸起的帐篷,铃铛故意蹭了几下“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快。”

 对男人来说,这样的话无疑是种讽刺和挑衅,没有人愿意被人说在那方面没有耐力,猴子恶狠狠地扣住铃铛的脖子“我会让你后悔说这句话。”

 铃铛暗自计较,身上没有带任何刀具,不能像上次对付张发财那样,男人已经解开出了赤红的器,似乎没有了选择的余地。正当猴子打算进一步动作时,传来踹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

 “好像有人来打扰了。”铃铛挑眉。“可恶!”猴子骂了一声,在这种情况下,他腿间的高耸早已偃旗息鼓了,不管门口来的是什么人,他都记下这笔账了,整理好下身正要开门,门都被踹开了,猴子被门撞到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卓烈站在门口,浑身散发着怒气。猴子爬起来,正想发作,抬头看到卓烈的样子畏缩了一下,却也不甘心就这么落于下风“你做什么?没人教你开门要用手吗?”卓烈的眼神狠狠地扫了他一眼“没你的事,出去!”

 “混蛋!”猴子也被他起了怒气,冲上去拳头就往卓烈脸上招呼。这种程度的攻击卓烈完全不放在眼里,闪身避开,扣住猴子的腕部反手一折,一脚踢在他的腹部。

 “啊!”猴子倒在地上,一手捂着腹部,另一只手畸形地垂着。“不想死就快点出去!”卓烈不耐烦道,眼睛死死地盯着铃铛,仿佛眼神能把她看穿。胃里一阵翻搅,猴子忍着想吐的冲动站起来,不甘心受到这样的屈辱,但卓烈身上散发出的怒意让他觉得他真的可能会杀了他,再待下去对自己没有好处“你们不要太得意。”

 愤恨地瞪了卓烈一眼,狼狈地离开。猴子走后,就只剩下卓烈和铃铛两个人。卓烈站在门口。铃铛靠在器材室的墙上。从卓烈踹开门之后,铃铛就一直冷静地在旁边看着事情的变化,仿佛她是一个旁观者,而不是两人争夺的导火索。

 但不能否认,在卓烈进来的一瞬间,她心底暗暗松了口气,无论是身体或者意识,都已经默认了卓烈的亲近。

 “笨女人!你究竟要引多少男人才甘心?”卓烈心里像燃了一把火,铃铛原本就是老头养着的女人,而且他现在还斗不过老头,所以他忍着,但他不允许别的男人再介入,除非哪天他厌倦了她。

 ----铃铛不喜欢多做解释,也不想解释。她的沉默让卓烈更为愤怒,上学本来就不是他的目的,来学校不过是想接近铃铛,刚才听人说她和猴子一起来了这边,心里第一个念头就是那个女人又开始媚惑的手段,他不允许,从老头手里抢走这个女人的人只能是他。

 “我好像低估你了。”卓烈浑身散发着怒气,像豹子逮住猎物般,死死地将铃铛压制在墙上。“你认为是我引他的?”铃铛看向卓烈,把所有的苦涩藏在心底,在别人眼中,她是个糜烂的女人。

 “还有别的可能吗?”卓烈哼了一声,就开始动手拉扯铃铛的衣服。铃铛今天穿的是高领的浅蓝色裙子,把脖颈到膝盖都遮得很严实。解开最上面的几颗扣子,卓烈就看到白皙皮肤上显眼的不协调,眼里的怒火越来越盛,膝盖挤进铃铛腿间,手指毫无预警地侵入花心,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你刚刚和他做过了?这个…”卓烈出沾了些微白色稠状物的手指,移到铃铛的脖颈间,涂在红痕上“还有这个…都是刚那个男人留下的?

 卓烈的眼里闪着危险的光,后悔刚才怎么就轻易就放过了那个男人。铃铛突然轻快地扬起角“你这是在吃醋?”卓烈没有回话,但铃铛感到压制她的力道变重了。

 “不过很可惜,你弄错了对象,这些都是早上的时候卓冥辰弄出来的,没有清理干净而已。”

 听到卓冥辰的名字,卓烈眼神一动,恨意一闪而过。以他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击垮卓冥辰,但他已在慢慢着手自己的计划,白手起家需要花很多时间,他等不了那么久,最快的捷径就是接手外公的企业。

 反正齐鸣除了他没有更合适的继承人,而且年纪大了,也有把企业交给他的意思,卓烈一半时间在学校,另一半时间就是接受外公的安排在企业里熟悉环境。

 他年纪尚轻,没有经验,要代替齐鸣坐稳总裁的位子还需要一番磨练。“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嚣张太久的,他的东西也很快会全变成我的。”

 卓烈摩挲着铃铛的颈部,狠狠,将自己的痕迹掩盖原来的,抬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用力顶入。铃铛承受着卓烈一次比一次用力的撞击,一条腿已站立不稳,唯有双臂环住卓烈的脖子才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体拍打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人的神经,每一个靡的响声之后都紧跟着重的息。铃铛仰起头,没有任何矜持,不断的呻出声,诚实地表现身体的快

 片刻后,卓烈干脆把铃铛另一条腿也抬起来,依靠双臂的力量撑住她的整个身体,上下移动,重力让他进入的更深。

 没有过多的言语,烈的动作就表现了强烈的占有。卓烈不知道,在一次次的占有中,他越来越不能忍受铃铛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他要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爱与独占只有一线之差,当一个人疯狂地想独占另一个人时,即便没到爱的程度,也已经埋下了危险的种子,随时能发芽成长为更深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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