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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义文泰来手搂着趴在膛上的娇,脑子里不断的在思考挣扎,自从无意中在席间瞄到金笛秀才看着骆冰大不相同的眼神,当时除了心神大震外,更怀疑是不是看错了?

 仔细的留意数回之后,他几乎可以确信…义弟对自己的娇,的确怀有弟嫂之间不该有的情愫。

 从那刻起,各种不同的念头就在脑中翻滚不休:一边是恩重如山,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的结义兄弟,一边是温文美情深似海的娇,该怎么办?

 自己这辈子也许就已毁了,才二十六、七,风华正茂的骆冰,往后漫长的岁月如何度过?余鱼同的脸毁成这样,可还有那家姑娘愿意嫁他?如果…深思中的奔雷手似乎有了某种决定,轻声问道:“冰妹!你睡了吗?”

 趴伏在丈夫宽广壮阔膛上的骆冰,轻闭着双眼,手指无意识的纠着虬结的,全身暖洋洋的充满了幸福的甜蜜。

 已经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今天大哥也不知怎么了?主动陪自己到澡间洗浴,一双大手温柔的在丰,肥间来回摩索、柔,两眼更是圆睁睁的在自己身体四处巡梭。

 本以为他想干那事儿,还娇羞的掩着污秽的私处,委婉的提出要另用手口帮他解决,哪知道文泰来听了,不置可否,站起来爱怜的帮自己冲水,笑笑说道:“冰妹!你不舒服!身体要紧,这事以后再说吧!”

 想到丈夫的深情体贴,骆冰心里升起一丝的愧疚,为自己连来的贪感到羞,暗下决心道:“大哥对我这么好,我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他的事了。”此时闻言抬起头来道:“大哥有事吗?我还没睡,这样抱着你就不说话也舒服的。”

 文泰来接口道:“冰妹!我觉得生人在世,也不过短短数十寒暑,大丈夫更应该创一番事业,做一些有益百姓民生的事,我红花会在故于老舵主和现总舵主率领下,总算也有了一点成绩;为夫念书不多,但是这”

 义气“两字是懂得的,男人的义气就像妇女的贞节一样,是一定要守的,忘恩负义的男人和不守妇道的女人有何面目苟生于世?

 人活着性命是最重要的,但是若拿它和义气贞节相比,又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这次十四弟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就是最好的例子,只恨我奔雷手却无法为兄弟做些什么;改他如果开口跟我要求,什么我都会答应的,就是心爱之物也不例外冰妹!

 以后如果我有个什么事,你一定要代我好好照顾十四弟。好吗?”骆冰静静听丈夫娓娓道来,初时脸一阵红一阵白,心“噗通、噗通”的跳。

 内心有愧的她,以为文泰来知道了些什么?后来好像听他另有所指,不觉慌得坐起身来,焦急的道:“大哥!今天你是怎么啦?尽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你不会有事的,你若有了什么事儿,我也不想活了!”

 文泰来伸手将骆冰再揽回自己前,轻抚着她的秀发,叹口气说道:“傻ㄚ头!我是说如果,不用这么紧张,你只要记得我今天所说的这番话就是。”

 心里却在想道:“唉!希望是我看错了,难道我想如此吗?”骆冰伏在丈夫前,泪满面,心底一声声呐喊道:“现在起,我一定要作一个贞洁的子!”

 夫俩无声中相拥睡去。接着四天,骆冰寸步不离的傍着丈夫,恢复了昔日端庄有节的姿态,对余鱼同和章进不时抛来的痴眼光,视若无睹。

 这晚,她陪着文泰来在怪手仙猿夫妇房里,观看两个男人下棋,骆冰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岑雪宜聊着,看着兰花女侠两片红一开一合,不期然想起那她们夫妇的情形。

 当时,岑雪宜私处细微茸的两片大翻进翻出,像煞了她现在说话的情形,不觉瞥了一眼下棋中的廖庆山,一下又忆起他那与众不同的物来。

 后者也正好投来满含深意的眼光,羞得骆冰赶紧端茶掩饰,抬头望向岑雪宜说道:“廖嫂子!有点气闷,可有兴趣到花园里走走?”

 “好哇!两个男人也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咱们到荷塘边吹吹风去,最近荷花都开了,香得很!”兰花女侠站起来答道。此时廖庆山头也不抬的说道:“小心!太晚了有狼!”

 “你在胡说些什么?!”岑雪宜啐了丈夫一口说道,和骆冰行出门去。文泰来正自攒眉沉思,一点儿也不知道旁人在说些什么。

 两个美的女侠在荷塘边的小径上走着,都是一般的体态风,比较之下,骆冰多了一份引人遐思的丰而气质更是典雅高贵无比。

 骆冰默默的走着,心里不断的在自责:“我是怎么了?为何又去想那肮脏事儿?我已经发誓从此要洁身自爱,难道我的身体真的这么?”

 岑雪宜看见骆冰心神不定的样子,关心的问道:“骆妹子!你可是有什么心事?能说出来让我听听吗?也许可以帮你。”骆冰腆然的道:“也没什么事,在耽心总舵主他们已经去了半旬有余,不知事情办得如何罢了。”

 岑雪宜笑道:“贵会人才济济,个个英雄,还有什么办不成的?这两也许就有消息,哎啊!怎么突然内急起来,妹子可要去解手?不然你到那边大石旁的椅子上坐一下等我。”说完急忙走了。

 正当骆冰走到一个丈许高的大石前时,侧面树丛中突然窜出一条黑影,将她拦一抱,耳边传来章进急声道:“四嫂!噤声!是我!”

 说完飞身一掠,几个起纵已来到围墙边的一个树丛后面,也不多作停留将骆冰扑倒在草地上,两手分袭前和小腹,大嘴向着颈部啃起来…

 骆冰骤遭侵袭,本能的就想反抗,听是驼子的声音,也就不敢张扬,等高耸的房被一把握住,处也有几只手指隔着薄薄的衫口抠挖,陷入花瓣裂,直接磨擦到感的蒂突起,一阵哆嗦,水已渗了布料。

 虽然快连连,火也被挑起,但是此刻的骆冰,理智仍很清醒,两手使劲一推,一个大巴掌掴上章进的脸“啪!”的一声,章驼子一下被打醒了,愣愣的道:“四嫂你怎么啦?!”

 此时骆冰已翻身站起,面罩寒霜,冷声的道:“十弟!我们以后再不可以这样。以前算是四嫂不对,你若真忍不住,四嫂拿钱,你找别的姑娘去吧!”

 章进料不到骆冰态度突然改变,看她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不由把心一横,狞声道:“好!四嫂!想不到你翻脸不认人,忘了你在我下那副模样,装起烈妇来了,哪天若是我酒后在兄弟们面前胡说了些什么,可别怪我!明午后我在后山老地方等你,不来也可以,你该不会忘了那处销魂处所吧?!”

 说完也不待骆冰答话,转身一掠而去。骆冰料不到一向最听她话的章进会说出这种话来,只觉眼中的驼子是那样的陌生,仿佛她从没认识过这个人似的,她整个人都傻了。***

 屋内,骆冰心神不定,精神恍惚的正在张罗着食具,每个人都看得出她有问题,不是踢倒了椅子,就是打破了碗,眼见在一次倒酒时,明明已经满了,她还视若无睹,一点停手的意思也没有,弄得桌上一片漉。

 铜头鳄鱼蒋四再也忍不住开口道:“四嫂!你今天是怎么啦?好像被鬼了似的!”文泰来关心的走到子身旁,柔声的问道:“是啊!冰妹!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余鱼同则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来,不过,看得出眼中充满了忧急。只有驼子章进,在一旁微微的冷笑着。骆冰慌乱的回道:“没事!没事!会有什么事呢?也不过打破了几个杯碗罢了!可以吃饭了。”

 席间金笛秀才挟起一块醋溜鱼片,刚一入口,脸就扭曲的五官都挤成一块,被烧焦过的脸,有黑有白更形可怖。蒋四更是“哇!”的一声,吐出口中的青丝牛柳,大声嚷道:“四嫂!打死卖盐的啦!”

 此时,骆冰再也忍不住眼眶一红,跑到墙角,双肩耸动,一一搐的哭了起来。屋里的四个大男人一时间都慌了手脚,连矮驼子章进都面现紧张的神色。

 文泰来起身走到娇身后,轻抚着她的双肩,温言的问道:“冰妹!你可是受了什么委曲?说出来让兄弟们替你作主。”蒋四也接口道:“是啊!四嫂!有哪个敢欺侮了你,告诉俺,俺一杵打死他。”

 满心气苦的骆冰,一整个早上就为了章进昨夜的话受煎熬,左右为难,此时再也忍不住,翻身扑进丈夫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驼子章进见状,脸色微变,挪动双脚移向门边。伏在文泰来怀中的骆冰,终究不敢将实情说出,只得轻声哽咽道:“人家只是一时想起那晚你说的话来,心里难过嘛!”

 文泰来闻言轻吁一口气道:“傻ㄚ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怎的当起真来?”说完转身对着兄弟们道:“那天我跟你四嫂讲了一个可怜的故事,她一时想着难过罢了!大家放心!”

 章进笑道:“哎呀!四嫂!你可吓死我了!”骆冰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吃罢午饭,文泰来见余鱼同神色落寞,郁郁寡,想起刚才骆冰说的话,心中有了计较,起身说道:“总舵主和一干兄弟已经去了有些日子,我想下山打听一下,冰妹!十四弟!

 你们随我走一遭如何?为免人多扎眼十弟和十三弟你们就别去了!”骆冰收拾起碗筷,不置可否的道:“我得先去把这些洗了!”

 余鱼同见有机会和义嫂亲近,早就连声应是。章进眼珠子一转,语含深意的道:“听说山后哮天峰景秀丽,不能不去,早就想去看看了,也罢!今天就去走走。”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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