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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烟茶水晶
 烟茶水晶制成的墨镜遮住她的目光,看不到眼神转。程宗扬伸手去解她的上衣。月霜手一动,握住襟领。程宗扬心里哼了一声,把她的上衣推到上,然后抓住她薄绢裁制的亵用力扒下来。

 柴房昏暗的光线仿佛被白玉般的肤光映亮,显月霜下身一丝不挂地着,她的肌肤有些像缺乏血滋养一样的洁白,纤细的肢和修长的‮腿双‬勾勒出体美好的曲线,仿佛一双玉璧,放在还带着阳光气息的金黄稻草上。

 喂,知道你是来道歉的,给个笑容好不好?月霜冷漠地闭着嘴,一言不发。程宗扬才不管她,握住她的脚踝,一把将她‮腿双‬拉开。月霜没有反抗,光洁的‮腿双‬仿佛一柄玉扇,带着白滑的光泽在程宗扬眼前张开。

 玉股间柔美的玉户仿佛一朵晶莹润泽的冰花,在自己近在咫尺的位置绽放出来,每一个细节都纤毫毕。虽然已经开过苞,月霜的秘处仍像处子一样娇。往日的合似乎没有在她体留下丝毫痕迹。

 程宗扬欣赏她的美,然后抬起眼带着一丝坏坏的笑容道:喂,月丫头,高兴一点。你瞧,大家还是很有默契嘛,一看到你戴上墨镜,我就知道你想做什么,这该算是知己了吧?

 月霜仍然冷冰冰没有反应,那副墨镜映出自己的面孔,看起来有点像小丑一样可笑。程宗扬心头火起,用双膝顶住她赤的‮腿双‬,痛痛快快地下衣物,然后赤条条地趴在月霜身上,身体一,将怒具捅进她柔软的

 肌肤相接时能明显感觉到月霜身体的紧绷,也不知道这丫头压抑多么强烈的愤怒,才容忍自己这么一个无之徒进入她的身体。月霜的下体不但紧密,而且没有多少,触体冰凉。

 程宗扬放慢动作,一边用炽热的具慢慢开发她的,一边道:这会儿大家都这么了,你干么还绷着脸?月霜手指抓住衣襟,纤手捏得发白,明显只允许他进入自己体内,却不肯与他有更多的亲密接触。

 程宗扬越发不。自己虽然对小紫说过,自己身为一个宽容的男人,从来不在乎女人是不是只爱自己的体。

 但月丫头被自己开苞,女上位之类的体位也做过,这会儿都躺在自己身下,还摆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态度,搞得自己象强犯似的,这是来道歉,还是来给自己添堵的?

 程宗扬俯身去亲她的小嘴,月霜立刻侧过脸不让自己接触。程宗扬心里大骂一声:好你个月丫头,今天不把你干翻,老子就不姓程!

 火热的具在少女温凉的动,程宗扬耐着子,等月霜下体不那么干涩,然后突然身,具猛地全而入,重重干在她的花心上。

 月霜身体颤抖一下,咬紧牙关。卓人对房中术只是理论派,倒是这些天两人一起交流,多次实践之下,让程宗扬学到不少东西。

 太乙真宗的房中术内容庞杂,但对于程宗扬来说,真正的华只有两点:一是融合,以平息自己的戻气,修身进益。二是对双方合中身体反应的描述。

 真正于此道的高手透过对方细微的反应,就能对其心理和体了如指掌。到了那个境界真可谓要女方死就死,要女方活就活。程宗扬房中术的修为还差得远,但对付月霜这样的少女已经足够。从见面到现在,这丫头一个字都没说过。

 程宗扬也不再废话,他把九浅一深的基本口诀扔到一边,一来就是一番狂猛送,具每次都是尽而入,一口气连干百余下,次次都干到她的花心。

 月霜死死咬住牙关,任由他在自己体内大肆动,就像一具冰做的美人儿一样,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程宗扬一点都不担心,他紧贴着月霜的体,感受她体细微的反应,包括具摩擦下轻微的悸动。忽然他,对着左侧一轮猛攻,那张立刻哆嗦着收紧。

 月霜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红抿紧。不等月霜一口气松开,程宗扬又换方向,具对着她右侧狂猛送。

 程宗扬怪笑道:月丫头,你的小都被我热了,又紧又暖,就像一张又乖又甜的小嘴,给大爷巴。月霜侧到一旁的面孔愤怒地扭过来,即使隔着墨镜仍能感受到她眼中薄而出的怒火。

 程宗扬趁机用力一,小腹顶住她柔润的玉,用力一磨。月霜的身体像触电般颤抖起来,原本的唾骂到了嘴边,却成了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程宗扬早就感觉到自己左右攻之下,月霜的花蒂渐渐充血起,却在送时有意避开。这时突然合身住,将她花蒂紧紧挤住,用下腹研磨,顿时打破月霜强忍多时的望。

 即使月霜再不情愿,也不由得涌动,腻的口不住收紧。程宗扬的动愈发迅猛,月霜只觉得他硕大而坚硬的具密集地捣在自己花心上,节奏密不透雨。

 接着那火热的向上抬起,硬邦邦的头带着强烈热量,顶住上方的壁,用力捣入体内。

 在月霜还没有意识到自己体的反应之前,身体猛地绷紧,下体仿佛被大的满,剧烈的刺让自己无法呼吸。再这样下去,月霜预感到自己将无法控制自己体,不知道会表出怎样的羞态。

 她松开衣领,勉强抬起手推开身上那个无的男人。程宗扬一手握住纤细的双腕,推到月霜头顶上方,然后伸出右手连解带扯地将她上衣拉开。

 一对坚的雪出来,在月霜的前微微战栗。程宗扬没有张手把玩,任由那对雪在空气中,然后发出一声令任何女人听到都会面红耳赤的笑。

 月丫头,你的头硬起来了啊!月霜的玉脸一下子得通红,雪上两颗红头正以眼可见的速度变硬,绷紧的晕让头翘得更高。

 趁月霜心神被发头引开,程宗扬一手伸到她下,抓住她冰玉般的向上托起,具笔直贯入。月霜只觉自己像要开一样,火热的头顶住花心,接着开始旋转。

 她窒息似的张开红,头颈向上昂起,片刻后她发出一声悲鸣,剧烈地收缩起来。差不多一炷香时间吧,程宗扬坏笑道:月丫头,是不是很啊?你的小妹妹了很多水呢。

 月霜吃力地屈起膝向他侧顶去。程宗扬哈哈一笑,具用力一,月霜的膝击到了中途便失去力道,软绵绵地贴在他的间。

 月丫头,你下面比以前更好玩了,不但够紧够暖,而且水也多。一会儿工夫就高了…程宗扬在她高中用力送,一边道:哦,就是发…看,得到处都是…

 月霜的两手被程宗扬按住,她上身的衣衫散,下身一丝不挂,光洁的‮体玉‬赤条条在草堆上挣扎着。下体被入的部位四溢,雪白的被那个混蛋抓在手中,不断地向上抬起。

 她的玉户像鲜花一样绽放,红腻的口在进出下不住翻卷,吐出一波波水,将沟间得水汪汪一片。程宗扬的动作忽然一停,小心推开月霜的墨镜。墨镜下,月霜美目微红,眼角不住滚出泪珠。

 程宗扬怔了一下,有点难以置信地说道:不至于吧?混蛋!月霜道:你要干就干好了!为什么要羞辱我!说到后来,声音不住哽咽。你这个傻丫头,这么happy的事,你哭什么?太乙真宗那个教御,姓卓的人,前几天撅着股被我干得魂都快丢了…程宗扬的声音戛然而止。

 柴房的气温似乎一下子降至冰点,寒意十足。月霜泪眼模糊地瞪着他,一字一字道:卓教御?

 卓云君在自己手中的事只有小紫和自己知道,这会儿一时嘴快漏出来,只怕会引来数不清的麻烦。程宗扬把心一横。不知道吧?那位卓教御平常看来仙姿绰约,上了得很。

 其实男女之事就是这样,你有什么好害羞的?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施出手段,具犹如怒龙在她内一通翻江倒海。

 月霜顾不得质问,随着具的进出,雪白的体在稻草上不停战栗,白的肌肤上渗出纽密汗珠,再也没有半点冰冷寒意。

 她的发丝散开,夹杂着稻草的碎屑微微波动,小巧的鼻翼急促地翕动着,发出短促的呼吸声。墨镜被推到眉毛上,无法遮挡她的眼神。月霜闭上眼睛,那张嫣红的小嘴张开,瓣变得温暖而柔润。

 程宗扬不住俯身吻住她的红。月霜受惊似的挣动一下,接着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下。程宗扬没有退缩,锲而不舍地用舌尖挤进她的牙齿,挑弄她的香舌。

 月霜噬咬的力度越来越轻,泪水却越来越多。忽然,那具变得温柔,狂风暴雨般的烈变成一波波雄浑的涌动。身下的稻草仿佛化为海洋,自己像躺在上,身体在快的波动下一起一浮,随波逐

 程宗扬松开嘴,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要了。月霜没有回答,她侧过脸任由他深深楔入自己体内,将火热的一滴不剩地入自己的花心。不要动。程宗扬伏在月霜身上,在她柔内,享受着后的慵懒感。

 月霜的玉颊升起异样的红色,体内纠的寒毒像烈下的积雪一点一点融化,退入经脉更深处。

 良久,月霜束好衣带,将沾了泪水的墨镜收入囊中,冷冰冰道:卓教御在哪里?你不要问了。程宗扬道:秋小子可能已经对你说了,太乙真宗因为争夺掌教的位子,闹得不可开。这些事跟你没关系,知道得越少越好。

 师帅出自太乙真宗,太乙真宗的事我也要担一部分责任。你不告诉我,我自有办法知道。程宗扬苦笑道:你不会是去问小紫吧?

 忽然人影一闪,月霜如闪电般掠到他身侧,接着颈中一凉,寒意森然的真武剑架在自己颈旁。姓程的,不许欺负小紫。月丫头,是她整天欺负我好不好?你还讲不讲道理?

 我不管,她是我妹妹,无论她怎么做,我都要帮她。你跟她又不是一个娘,说不定你娘跟她娘以前还争风吃醋…干!你玩真的啊!

 程宗扬急忙一挣,颈中已经多了一道血痕。你敢欺负她,即使你逃到天边,我也要杀了你!月霜说完收起长剑,转身离开。想走!

 程宗扬一声转笑,双刀连鞘向月霜追去。柴房内一阵金铁鸣声,接着一声闷响,接着程宗扬的声音响起,打完就想走,哪儿有这么便宜的事!换个姿势再干一次!无!大家都知道的事就不要再说了。月丫头,你的股很滑嘛…呀…别动!

 免得我不小心爆了你的后庭花。滚!晚了!嘿嘿,梅开二度的感觉不坏吧!程宗扬一身轻松,施施然走向水香楼。吴战威挎刀牵马,跟在他身后。和月丫头搞搞花样确实能愉悦身心,但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扩股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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