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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子宮壁内
 子壁内娇感的花,被硕大的头又深又重地冲撞得猛烈爆炸,如电般冲击着她的全身,起一阵阵的酥麻。这股滔天热劲猛顶一次,心房就颤动一次,波波的热力侵袭而来。

 红花姥姥只感到的巨越发的炽热,一波波自户向全身袭散开来,带着令人酥酸的电传遍了身子的每一处,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

 疯狂的火焰愈燃愈旺,红花姥姥体内的深处,犹如被融化的熔岩所掉一般,愈变愈热,被狂,越捣越快。内曲径的膣被极力撬刮,弄得全身狂抖,壁紧急收缩,核外翻,从户里传出“叭唧”的水声。阵阵剧烈摩擦的强猛迫力将化成泡沫,泌泌不绝,自那粉红透张的壁细涌出。红花姥姥承受着暴风雨般的冲击,动、颤抖、搐,高不已,如醉如痴,骨子里的劲全被了出来。

 在强壮的魔身下婉转娇啼,鼻中发出人心魄的颤,声音有着牵气的含糊,是从体内发出不堪承受的宣。只见她出气多气少,全身已是发软无力。

 恍如窒息般双目翻白,身体连颤,元而出,直至生,有涌进来,一股元滚滚如火山爆发般的岩浆冲入子之内。

 魔全身火灼酥麻的烈焰冲超太虚,于瞬间被干后,魂凝魄固,才知在红花姥姥身上,,经历刻下从未有过的奇趣。红花姥姥掳获玄,却对玄的能沟通旧主,忠顺贯彻,一无所知,被挖尽了三生私隐。

 原来红花姥姥是杨花高曾姨祖。此族生来血脉专注。大动脉分支不匀,上动脉所赋不多,因此容颜少却滋润,难育美貌。下动脉偏私,所以胜人甚多,育成曲径藏幽宝,肌肤也可传电。红花姥姥初试,说幸是千载难逢。说不幸的是快汹涌,冲散三尸元神,全身乏力,未能操控真气施展火凤凰心诀,寄托元胎。其失误处,是任由魔主动冲击,乐极难控。红花姥姥决意晚上再续,以翻天覆地的女上男下,采取主动。

 半真半假的腻在魔身上,道:“垂暮之年,蒙赐爱宠,得尝千载难逢的爱极乐,乐何幸之,无以为报,只有这身修为,聊表心意。

 待奴家安排妥善,于小友今夜助奴家冲散全身窍门后,一举过赠给你。万望莫要嫌弃。”魔窥知私隐,知要过渡的是元胎,再投入天火洪涛作火凤凰再生,也从玄处得知心法弱点,先天真气正是它的克星,管教她形神俱灭,乐得装作自投罗网。

 要待看看朱文用药后,可有康复,才回来护法。暗中飞到申若兰所居的古桂坪时,恰好若兰负着朱文踪出。原来申若兰飞到福仙潭前,灵云等三人已同时醒转,地点却在一个山坡旁边。

 二女虽然未受,但经魔舌啜,难免留下津,黏黏的若电若稠,有强烈的男气味,虽验得身子未破,也又羞赧气急,更问罪无从,恨之入骨,怒目四顾,寻罪魁。

 这时天光业已大亮,照见这一座灵山,果然是胜景非凡,身旁一块苔萝丛生的石壁上面,刻着“桂花山”

 三个大字。灵云想到此行目的,这至少还须二十天左右的行程,却于一夜间被搬到,料是前辈高人接引,才稍仇愤,将朱文背在身上,直往红花姥姥所住的福仙潭走去。

 刚刚走上山坡,便看见西面山角上有一堆五云雾笼罩,映着朝光晖,如同锦绣堆成。也听有破空之声,飞来一个黑衣少女,年约十六七岁,生得猿背蜂,英姿,鸭蛋脸儿,鼻似琼瑶,耳如缀玉,齿若编贝,似涂朱,两道柳眉斜飞入鬓,一双秀目明若朗星,睫长有二分,分外显出一泓秋水,光彩照人。

 这少女抢先开口道:“妹子申若兰。家师红花姥姥不久飞升,特命妹子带来一瓶乌风酒,代为施治。”灵云等当下随了申若兰,越过了两座山峰,到了一座四围俱是三天桂树大森林。这古桂坪内一株大可八九抱的桂树,树身业已中空,便是若兰住处。

 若兰先从身上取出一个三寸来高的羊脂玉瓶,将瓶揭开,立刻满屋中充满一股辛辣之味,一手捏着朱文下,将瓶口对准朱文的嘴,把一瓶乌风酒灌了下去,才放朱文卧下。

 估道朱文至少要六七个整时辰才得醒转,而屋外俱有红花姥姥符篆护卫,埋伏无穷妙用,便直往山巅走去,先行探测福仙潭。那福仙潭形如钵盂,高居山巅,宽才里许方圆,四围俱是烟云紫雾笼罩。

 离潭还有数十丈,便是一片溟檬,时幻五彩,看不出上边路径,再加上红花姥姥所封的云雾,更难走近。这潭深有百丈,因那毒石上面发出暗氛,无论多高道行的剑仙,也看不出潭中景物。

 若兰要一试从义姐缥缈儿石明珠向她师父借来的于潜琉璃,擎着一团栲栳大的青光,照着山路,踪上潭边。

 若兰傲,听说于潜琉璃可以照彻九幽,却只照得十丈远近,看见青光照处,下面七八丈远近处,有一块大石现出,便将身一纵,纵了下去,打算离潭底近一些,看看那神鳄到底是何形象。

 谁知脚还未得站稳,忽然下面卷起一阵怪风,接着从下面黑暗之中蹿起一条红蟒一般的东西。若兰久闻师父说那神鳄厉害,吓了一个胆战心惊。手松处,那一个于潜琉璃手坠落潭心,上面依然漆黑。

 金蝉把霹雳剑往下一指,两道红紫剑光往潭中飞下去。那妖物不敢敌,拨回头退下去,转瞬不知去向。

 于潜琉璃那一团栲栳大的青光,荧荧转,半晌才得坠落潭底。若兰失去于潜琉璃,又羞又惜。潭上回复漆黑,幸好金蝉目力异常,拉了二女同下高峰。当下三人回转桂屋,已是下午申牌时分。

 才进屋来,便闻着一股奇臭刺鼻,中人呕。那是三人离开桂屋后,朱文惘中忽觉周身骨节奇痛非常,心头更好似有千万条毒虫钻咬,口中又不能出声。

 似这样难受了一会,下面一个大急,接着屎齐来,叵耐四肢无力,动转艰难,又羞又急。忽然又是一阵奇酸,从脑门直达脚底,紧跟着又是一阵奇痛,比较刚才还要厉害十倍,一个支持不住,大叫一声,滚下来。

 才得醒转,便觉身子轻飘飘的,好似被一个人背起出门,是若兰飞身由窗户进去,背着朱文飞出。一道青光过处,往林外而去。

 朱文被大风一吹,立刻身上清非凡,虽然头脑洋洋,有些昏晕,身上痛苦竟然去尽。若兰走到一个山涧底下,招呼跟随到来的灵云帮忙,由金蝉把风。

 灵云跳下涧去,只见朱文面如白纸,遍体污秽狼藉。若兰正替她把浑身衣履,一件件地了个干净。

 朱文闻着奇臭刺鼻,再看自己身上,竟是遍身粪秽,连若兰身上也沾染了许多,又是急,又是羞,索装作昏,由她二人摆布。

 那碧泉如镜,水底满铺着极细的白沙,沙中有千千万万个水珠,不住地从水底冒到水面上来,结成一个个水泡。微风过处,将那些水泡吹破,变成无数圆圈,向四外散去。水中的碧苔,高有二尺,稀稀落落地在水中自由摆动,甚是鲜肥。

 水面上不时还有一丝丝的白气。灵云顺手往水中一摸,竟是一泓温泉。朱文身子还有些疲倦,觉着际清,头脑清明,知道已病毒全消,不知不觉中抬头往四外一望,一眼看见崖上有个人影一晃,猛想起自己一丝未挂,一着急,羞得“嗳呀”一声,扑通跳入水中,潜伏不动。

 若兰已看出一些形迹,因背负朱文,也闹了一身污秽,想到温泉中洗一洗,恐怕跟朱文一样被人偷看,又不好意思明言,便请灵云到涧上巡风。

 魔当然留在涧中,看着墨凤凰虽然喜爱穿黑衣服,但遍体却洁白无瑕,线条圆浑,有如大小不同的圆筒,圆球组成。

 一双浑圆房是半球形的涨起,嵌入圆枣的鲜红蒂,高高耸起,是金形兼土,有着五行金气的坚韧弹。腿突兀如半球,如圆条封闭卷曲如圈,肢纤圆有力。

 魔虽然刚在红花老妖婆身上了个不亦乐乎,但先天真气回馈力强,火又再蠢蠢动,乘二女戏水之便,身,混在水中揩摩擦,虽无真个,亦可销魂。

 二女虽不见人,但男体总有异氛,牵引思,对着初相识的同伴,多少都有点难为情,无奈匆匆洗吧,整上崖。却见庐山白鹿飞龙师太的三个孽徒,金莺、金燕、金驼三姐弟的三股灰光合击灵云、金蝉。

 那金驼原是红花姥姥订下的元胎寄身。红花姥姥曾许以申若兰为饵,将此山让与飞龙师太掌管,作为她的别府。

 但魔就是热衷权利,推卸义务,计划由那两个姐姐与若兰亲近,要趁若兰用内功时,用她们本门的药将若兰过去,由金驼摆布,企盼米已成炊,另替红花姥姥寻元胎寄身。

 可惜竟在商议下手时,被若兰听了去,一怒之下,施展红花姥姥的最利害宝贝,旗里烟岚,便有百十丈烟云岚将金氏三姐弟擒下,浸在寒泉之中,就是适才洗澡的水涧后,原有的另一个泉眼,其冷彻骨。

 到第四夜间,去放他们,却不知被何人救了去。金驼见申若兰带人探潭,而红花姥姥又弃他,独自坐关,知有变故,心中妒嫉,打算用九龙梭将三女打死。

 金蝉原是留在岩顶,见一个凹鼻红眼、披着一头长发、怪模怪样的人,摸出黑剑,正要暗算涧中诸女,忙放出霹雳剑破了九龙梭后,追进树林。金莺、金燕飞来相助金驼,两三道青灰色的剑光与红紫的剑光绞作一团。

 灵云先到,因见金氏姐弟与红花姥姥颇有渊源,不愿伤他。申若兰本嫌金驼,娇叱怒骂,声到人到,身剑合一,神龙一般从林外飞刺进来。只听“嗳呀”一声怪叫,那三道青灰色的剑光,倏地破空遁去。

 朱文也从林外走入,听若兰恨恨的数落金陀。忽听一声怪叫道:“大胆婢!竟敢屡次伤我徒儿。今叫你难逃公道!”现出一个中年道姑,生得豹头环眼,黄发披肩,穿着一件烈火道衣,手中拿着一个九节十八环的龙头拐杖。

 这飞龙师太手扬处,指头上发出五道青灰色的光华,去拿若兰。忽然一阵天昏地暗过去,一霎时满山都是云岚彩雾,分不出东西南北。

 一种极尖锐极难听的声音说道:“飞龙道友,我昔日誓言,原说不论何派的人,只要能拿得乌风草,一切便属于他。道友不服,明福仙潭尽管由你们先行下去。明知自己不行,徒自欺负他们,何苦呢?”

 飞龙师太接着道:“你既谅我不能入潭取草,等我明取草之后,再取这一班小畜生狗命便了!”说着,依旧一阵狂风过去,一轮红已挂树梢,清光满山,幽景如画,宛不似适才双方引刃待发神气。灵云虽然忧虑明仙草被她取去,顽石大师性命休矣,也只好同回前去拜谒红花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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