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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她一声娇,和妹子又吻到了一处,双早被的发软又发硬,两点蓓蕾滑柔润,绵密的香汗沁出,就如沁出了汁一般,大觉快活的陆寒冰不由自主地又叫出了声音“哎…坏蛋…你们…干死奴了…”

 “哎…奴也是…姐姐…好…寒香…要飞了…里面…哎…又要了…”“是…奴家…好快活…”

 本已叫的心神漾,又被妹妹娇甜柔的声音一润,陆寒冰愈发动情,绵之间关已开,那身的酥美,令她不由将手移到了前,握住了不知那个人作恶的手,一同玩起自己的雪来“嗯…好…哎…奴…奴家要丢…好哥哥…用你们的子…送奴家上天吧…好烫…给奴家…进来…”

 在四人成了一团的呻声中,朱朋和苟酉终也到了极限,那入体的滋味,殛的陆家姐妹连声打自心底的叫,陆寒冰只觉子被那热润的舒畅无比,整个人都似要化了,心想接下来的日子多半都会这样过,自己终于从高高在上的侠女,变成了这对猪朋狗友的脔,那美妙的堕落滋味,让她再也不愿自拔。

 一边轻扭纤,陆寒冰吻着妹子香甜的,一边娇滴滴地呻着“你们…把奴家和…和妹妹抱回去…把奴家…玩的死吧…”

 风雪虽说已停,但山里的夜本就来的早,深冬近之际,太阳更是难得个脸,走在山路上的两人看了看天,不约而同地轻吁了一口气,即便二人身具武功,勉能抗拒寒意,但山风寒,又是积雪未融,正自冷得紧,若不快点上山找到遮蔽之所,怕也是撑不住的。

 好生又走了一段,终于看到了那房舍的灯光,两人虽本能地想冲过去,但脚步一动,却又停了下来。

 山中积雪本就融的比平地慢,旁边的河早被冻的紧了,一点见不着水的痕迹,就连远些的小亭子也差点要被雪给淹没,只余房舍窗上的火光,让人看到一点生机,两人牵着的手不约而同地一紧,互看了一眼,像是要给自己提起勇气般,互相牵着缓步走上,叩了叩门。

 叩门声虽不大,但风雪已停,却还是让里头一阵动,此处本就偏僻,深冬之间更是乏人问津,显然完全没有准备有访客到,好不容易听到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屋外的两人互望了一眼,脸蛋儿冻的红通通的,却是更羞红了几分,想来别离的这段日子,里头的人想必全没打算有外人来,穿衣的习惯想必是‘自然’‘天体’的很了。

 “外面是那位仁兄?”好不容易等到声音响起,这熟悉的声音已有半年多没听到了,第一次见面时还真不把对方当回事,两人不由有些扭捏,好不容易才回了话“是寒幽和寒玉回来了…朱兄,姐姐可在吗?”

 听到外头的声音,应门的朱朋可真吓了一跳,忙不迭地将门打开来,只见外头两团厚厚的衣袍之中,掩的几乎连脸都见不着了,只那身形还与记忆中一个模样,他连忙把人了进来,与赶了上来的苟酉七手八脚地帮二女去御寒的厚袍,却见许久不见的两女面容似都清秀了些,眉目中却颇带憔悴,显然这冬日赶路着实累的紧了。

 只是两人便惊,也惊不过刚进门的两女,一进门她们的视线,便本能地望向火炉前摇椅上的两女,好久不见的陆寒冰和陆寒香一边一个半躺椅上,虽知妹妹来了,却是不便起身相,只能半躺着笑对妹子,毕竟肚腹高高隆起,有孕在身着实不便。

 陆寒幽和陆寒玉虽在离开时便知姐姐们都已有了身孕,但当时迹象不显,男子便体贴也有个限度,女方不说要知道也是难能,只是那时的陆寒冰颇有几分顾忌,两女都是被君破的身子,若是绝不可能的小小机会,腹中胎儿竟是君的孽种,那可该怎么办才好?

 只是怀中胎儿连连心,想要打掉也是心有不忍,只想不到现在已这么大了,算算时,恐怕再过个把月就得下山找稳婆了吧?

 虽说一时起不得身,溜回身边的两人又一边一个,把自己姐妹按着起不得身,但原以为此后再难相见的小妹们都回来了,陆寒冰如何能不关心?

 而且妹子们容颜不只清减,还各带了几分憔悴之意,也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哎…寒幽、寒玉,到姐姐身边来…究竟怎么了?”

 “姐…姐姐…”听两个小妹子声音中微带哭声,显然真是受了委屈,只怕了自己衣裳,又不敢扑到自己怀内,只饮泣之间还是将这段日子的事说的明明白白,陆寒冰边听边觉怒火渐起,若非心知腹有胎儿,动作之间松慢了许多,只怕还真会气到站起来!

 本来婚姻之事讲究门当户对,碧落山庄既灭,孙家说不定也会想要毁婚,但君这对头既死,陆家姐妹要重建碧落山庄也并不困难,是以让妹子们下山时,陆寒冰并没有考虑到会有毁婚的问题。

 没想到这孙家还真是不地道,嘴上说不毁婚,还容两女住下,但婚期却是遥遥无期,不断地找理由迟延,还任得下人在背地里嚼舌,暗地里造谣生事,中伤陆家之名,就算陆寒幽听说此事,向孙家当主孙义抗议,他也只骂骂了事,一点没有穷究的意思。

 这样的环境岂住得了人?虽说早知山庄灭后,江湖行走之间难免惹人白眼,但先前有姐姐照拂,还不怎么当回事,现在自己下山,却被那背地里的闲话气的发晕,偏又无法可想,不过在孙家住得半年,受不了的陆寒幽和陆寒玉只得辞去,无处可去下只得回到山上来。

 小妹子们不经世事,还听不出其中关键,但陆寒冰久为大姐,朱朋和苟酉也是世事中打滚不知多久了,自听得出来其中关键。若非主人纵容,甚至是暗中教唆,下人们那里敢对主人的朋友、将来的女主人说三道四?

 更不要说两女还身具武功,不是只能任凭欺负的孤弱女子!想必是孙家想要毁婚,又不愿背上污名,是以暗地里让下人多嘴多舌,好把两人走,这等表面光明正大、暗地迂回搞鬼的作风,真不愧是名门世家!

 “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寒幽寒玉,正好…正好寒冰和香妹都近临盆,有你们照应着总好一些,”

 一边说着,一边美目一飘旁边的朱朋苟酉两人,虽说已有八九个月身孕,身形难免有些浮肿,但美眸飘摇间媚光竟似更增,看的两人心都了,偏偏两女已近临盆,两人积的情已有一两个月未曾发,又被她媚眼勾魂,不由有些牙的“朱哥哥苟哥哥…不会不妹子们住下吧?”

 “这当然、这当然。”挥了挥手,难耐地扇了扇,朱朋不由有些燥热,外头虽是寒冷,但这屋子里不只有火炉烘的暖洋洋,加上君建屋之时便早备御寒,这屋子下头也不知接了什么地龙之类。

 烧起柴火之后,屋里暖若春日,是以怀孕的陆家姐妹衣裳虽单,却也不惧受寒,苟酉原就瘦也不当回事,可朱朋穿好衣服后,却不由有些热了起来,身宽体胖的他原就怕热,偏生两个小妹子新近回来,他便想照以往的光溜溜的也是不敢“住下也好,住下也好…”“难得回来,不如冰姐姐你们姐妹说说话,我跟胖子弄点东西吃。”见朱朋热的魂都不知跑那去了,苟酉一把拉住他的衣领,向外走了出去,人家姐妹叙话,可不是自己待在这儿的时候。

 见两人走了出去,陆寒冰和陆寒香相识一笑,这苟酉还是这么知情识趣,她玉手轻伸,将陆寒幽扶了起来,两个小妹子抹了抹泪,总算是平静下来了“既是如此…小妹你们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等姐姐孩子生下来,再出去闯江湖,还是跟姐姐一起留下来?”

 “这…这个…”听姐姐这么问,陆寒幽不由一怯,陆寒玉听不出来,她这做姐姐的经此一磨也长了些见识,却那有不知之理?

 留下来便留下来,陆寒冰口中的‘跟姐姐一起’,与其说是要自己留在她身边作伴,还不如说是在询问,自己愿不愿意和陆寒冰一样,将身心完全献给那两人糟蹋享用。

 本来这种问题不用想也能回答的,若陆寒冰想自己与她一般,从清纯侠女变成妖媚妇,当便不会让自己与陆寒玉全身而退地下山。

 可下山一回,陆寒幽的见识颇有了些,陆家里无论陆义或自己的未婚夫婿陆晋,都长的俊雅飘逸,乃翩翩佳公子,做出来的事却也没干净到那儿去,还不若朱朋苟酉两人,虽是形貌矶陋猥琐,言语间难免轻薄,待人还有几分真心,加上看陆寒冰此刻大腹便便,冰霜般的外貌早已融化,满身满心都是幸福,上山之前本已有了思想准备的陆寒幽含羞点了点头“那…寒幽就…就跟姐姐和…和姐夫住下来了…寒玉你呢?”

 “我自然也跟姐姐一起,理所当然。”虽不像姐姐那般兰心蕙质,但一路上陆寒幽神色愀然,心中显在挣扎,加上方才话语间的迟滞,陆寒玉或明或暗地也有几分明白,只是她既然回来了,就没那么多顾忌,点头点的理所当然,又加了一句“嗯…那个是大姐夫?那个是二姐夫?”

 “别…别管了…叫姐夫就是…”听小妹子这么一问,不只是行动不便的陆寒冰和陆寒香,连陆寒幽也听的耳子都红了,连忙掩住了小妹的嘴。

 她俩不是不知道朱朋苟酉两人和大姐二姐间的混乱关系,这要分可不是那么清楚的,只这层纸从没人敢捅破,没想到小陆寒玉还真是不知者无畏啊!“没…没关系…随小妹说去…”

 窘的脸都红透了,有孕在身的两女互望一眼,玉手不约而同地抚到了腹上,想到过去那段日子的,早已将身心开放的陆寒香还好,陆寒冰可羞的紧了,偏偏那的结果是如此幸福温柔,就算有机会她也不想违抗上天之意。

 “只是…寒幽你打算怎么办?”好不容易从那羞涩中清醒过来,陆寒冰轻轻拍了妹子的头顶,话既都说明了,就无须再隐瞒,想到先前自己拚命努力保着妹子们的贞洁,如今却兜兜转转又回到此处,她也真不知该怨老天作弄,还是该气自己白费力气?

 “那蚕散的解药…效果可好?有没有…有没有排解出去?”“没…没有…”含羞垂首,陆寒幽摇了摇头,那蚕散乃君特制的药,岂是陆家姐妹几个临时抱佛脚的女子急就章凑出的‮物药‬所能破解?

 压抑的‮物药‬一开始还有效果,但不知是蚕散已与身体全然合而为一,还是经过时间压抑的药效逐渐减弱,现在几乎已经没什么效果可言,若非她和陆寒玉守身如玉,身体里的只怕还要更难忍耐一些。

 “既是如此…”陆寒冰甜甜一笑,这样也好,身体被药影响,感火热处虽有些难堪,但到了上却是缓解处子破身之苦的特效好药“你和寒玉好生休息几…等你们身子恢复了,姐姐再来安排…让你们…变的跟姐姐一样…”

 全没想到会从陆寒冰口中听到这种话,即便早有思想准备,陆寒幽和陆寒玉仍不由张大了嘴,倒是陆寒香早已猜到,她比姐姐还要更早沉醉其中,自知那的威力,尝过之后早晚都要沉,大姐也不过比自己认输的晚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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