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痛快淋漓
　这时一动玉箫，搅动蓄气的丹田，就引起体内真气波动。但波动之后，真气仍会慢慢收拢，渐渐复原。

　她在蒋青衫身上摆弄了整整一天，终于发现在玉箫顶住丹田的同时，让手中的‮体玉‬身，则真气就随之便弱上一分。

　有此发现，水仙子也不多说，关上了房门，把蒋青衫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把回膏细细抹在瓣内外。等蒋青衫水出，再把玉箫从高高翘起的粉间直刺进去，紧紧抵住丹田所在，用手慢慢捣松气府。

　另一只手则拿着角先生贴着箫身进进出出。如此除了睡觉吃饭，水仙子就一直在努力使蒋青衫身。

　三天之后，蒋青衫身不计其数，人已经昏。水仙子一探她体内，真气已经弱了许多，只与香楼中的守卫相仿。

　此后，隔几水仙子就要关上房门把蒋青衫折磨一天。一个月过后，雨中燕终于只剩薄薄一层功力，最后被已经厌倦的水仙子用内力化去。

　此后她又用此法陆续散过七八个女子的内功，倒也没有什么后遗症。水仙子怕邢飞扬折磨得太狠，不敢说得那么厉害，只是说明大致情况“邢爷，散功很难，一天一次，要两三个月的时间…”

　没想到邢飞扬却不买账“一天一次？那一天十次只用十来天就行了吧。”“爷，那样会弄死水奴…水奴的小还等着爷玩呢…”邢飞扬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往下一掏，水仙子忙抬嘴去含。

　不料会错了意，邢飞扬并非是想再玩一番，而是听得太久，想起来撒泡，看到水仙子的模样，他干脆把了起去。水仙子一看主子的还是软的，赶紧香舌卷紧头，轻马眼，没想到马眼一松，一股热了出来。

　她一愣，又不敢闪避，伸直喉咙把都进肚内。邢飞扬抖抖具正待出来，不料水仙子福至心灵，不等他抖完，便嘴上用力，将道中的残都了出来邢飞扬看到水仙子如此殷勤，也为之一愣。

　马眼被温暖柔软的小嘴得一阵酥，不由又硬了起来。他想了想把水仙子翻过身来，先让梅四娘将玉箫捅了进去，然后具一摆，与箫身贴着探进头去。

　具被温热的包裹，下面却传来箫身玉质的凉爽，而且有了这个两的玉箫，水仙子被“小牛”撑宽的花房倒也显得紧了一些。

　梅四娘知道主子是准备让水仙子身散功，便伸手轻轻在箫下花瓣深处的核上捻。邢飞扬看着圆上抖颤的菊门紧紧缩成一点，想起此中紧崩崩的滋味，念大发，恨不得再生出一条具来，同时捅入两个。

　但他没有…所以邢飞扬只好伸出手指，在里面细细掏摸。还不住在水仙子雪上痛击一掌，厉喝一声：“夹紧些！妈的，我说眼儿！敢下面使力，爷把你活剖了！”

　水仙子被四种东西三处夹攻，不多久就今天第五次就了出来。被玉箫顶紧的丹田一阵动，一股真气似乎随着涌出身子。邢飞扬看着花瓣间点点滴落，心中一动，对梅四娘说：“梅儿，你把它喝掉。”

　梅四娘一呆，心中虽有些不太情愿，但既然是主子发话，她只好低头将水仙子的吃掉。“怎么样？”“嗯？有些甜…”“我不是问这个，你觉得它进了肚子怎么样？”“主子…没有怎么样…”

　“你运运气，试着看能不能把它化掉。”梅四娘明白过来，盘膝坐下。一柱香工夫之后，梅四娘睁开眼睛笑道：“主子说得不错，里面确实有一点点真气呢。”邢飞扬闻言大喜，一掌把翘着肥的水仙子拍回香案，笑道：“哈，这次拣到宝了。”

　水仙子上一阵剧痛，猛得扑在桌上，险些把深在腹内的玉箫弄断。听到邢飞扬言语，心下凄苦，暗道自己虽然散了七八个人的功，却从没想到这一点，若非如此…她不敢再想，侧着脸对着邢飞扬媚笑道：“主子，奴儿还有点儿用呢…”邢飞扬拔出玉箫，懒洋洋说道：“妈的，让爷吃你这奴的水…”

　水仙子身子一缩，不敢再说话。邢飞扬扯着她的头发看看她的红，一笑说道：“这样吧，爷的以后都给你了，咱们算是扯平。”但邢飞扬不可能花半年时间把水仙子的功力完全收，他还垫记着明月山庄的众人。

　抱起水仙子，邢飞扬仔细讯问了雁门铁虎堂的情形。听说庄铁山一身横练功夫刀不入，便问道：“人，你不是在那些狗贼中排名第三吗？”

　水仙子房在邢飞扬手下忽扁忽圆，忽而拉成细长的圆锥，她娇着说道：“水…水奴只是…入帮较早…功夫却不如…不如黄明翔…庄…庄铁山。”“差多远？”

　“也…不甚远…”邢飞扬知道水仙子功力在法印诸人之上，闻言心知铁虎堂现在有赵无极、东二、庄铁山诸人，此趟要比在嘉兴香楼凶险数倍。入夜邢飞扬待梅四娘看好水仙子，一旦出现状况，就骑着“小牛”先到十里外的汶水渡口，如果两内自己还没回来，那就再到尚家村外的涧旁再等一个月。

　他想了想，又说道：“如果一个半月内还见不到，你爱干嘛就干嘛吧。”说罢转身离去。身后隐隐传来梅四娘的声音：“主子，奴婢等着你…”赵无极到铁虎堂已经三，水仙子、法印等人却杳如黄鹤，一去不返。

　等到今中午，他知道那五人已是凶多吉少，但赵无极还是不敢相信邢飞扬居然能在己方已有防备的情况下尽杀五人。

　尤其是水仙子…她怎么也不可能被邢飞扬轻易杀掉吧？于是下午赵无极派出东二带上两名手下，去回雁峰探听消息，并且吩咐无论成与不成，两后必然回来覆命。

　待东二走后，赵无极走到后院，瞧瞧朱知元的伤势，顺便再打断朱长风一条腿。然后叫过庄铁山，命他把众人分散安置在堂中各处。待到傍晚，他隐隐有种感觉，邢飞扬今夜必来！

　于是又吩咐给程华珠下了魂散。魂散多用则伤神，所以一路上虽然程华珠一心求死，让赵无极碎了心，却也不敢多用。此夜风阵阵，虽然正逢十一月十五，理应明珠在天，月如圆镜，但此刻似乎要下雪，天色阴沉，浓云蔽月。

　“真是做贼的好天气。”赵无极怔怔望着窗外，心神远远开。赵无极是个巨牛的人物，但他常常会觉得很失落。尤其是想到今年自己已经五十四岁的时候，他心都要碎了。

　赵无极出身于江南的书香之家，天姿聪慧，读诗书，五岁时还曾跟着一位剑师学剑。十五岁时候，他常常站在窗口望着天际舒卷的浮云，讯问自己生命的意义。

　那时赵无极常常背诵《大学》章句，尤其欣赏子思的“诚心正意，格物致知，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路径。

　然而数次科举，虽然文章做得花团锦簇，却都名落孙山。在目睹了政府的种种腐败之后，越的赵无极把责任推到社会身上，于是就成了一个愤怒青年。

　二十岁时，他拔剑起蒿莱，独闯天下，结识了不少英雄。后来他到了西域，认识了东二。那一年，他三十岁。东二是另一种人物，从未读过圣贤诗书，却有一种原始的狞厉，高歌猛饮，痛快淋漓，视生命如粪土。

　这种人生态度使赵无极认识到：人生还有另一种活法！有时他会感到困惑，不知道与东二相处这二十多年，究竟谁改变了谁。虽然他还是相信儒家的立身之道，但不再相信现政府。从那时起，他就有一个梦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