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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肥手拍着光头
 看着王一亭还站在程华珠身边,的盯着如花脸庞。赵无极突然一笑:“这程华珠确是极品,也怪不得你这么看。别着急,等爷热完身子,再跟她温存一番。既然落到兄弟们手里,自然人人有份儿,少不了你的。”

 王一亭这才悻悻走开,但苏玲已被柳志拉了过去,王一亭只好凑到正伏在乔秀身上的杨岸旁边“老杨,不中你站起来?你前我后?”赵无极堪堪又走完一圈,看朱笑眉已在痛怒夹攻下晕了过去,才停下脚步,具。

 但他没有放手,而是挪了挪位置,把沾着鲜血抵在了朱笑眉小巧的菊门上,用力的破而入。朱笑眉顿时痛醒过来,俏脸搐着,却咬牙不发一声。赵无极一边不停‮弄套‬,一边双手贴着她的腿慢慢顺着柳移到中,握住椒

 朱笑眉身子被端成水平,双手双脚直直垂下,被赵无极握住房拉扯整个身子,三处地方同时传来剧烈的痛疼,终于又晕了过去。

 一时赵无极具用朱笑眉擦干净,然后把她扔到一边。抬头对朱知元说道:“朱知元,你还想不起来?”朱知元惨笑道:“赵无极,你这个畜牲。

 现在到了如此的地步,我还说什么呢?”赵无极呵呵笑道:“知元兄少见多怪了,若你告诉我夜舞是谁,我赵无极保证诸位女眷不再受折磨。不然,嘿嘿,这些兄弟可有得是手段…到时,只怕知元兄就知道小弟现在是如何温柔了。”

 看朱知元不再言语,赵无极冷哼一声,说道:“水仙子,把你的魂散让朱小姐服下。”过了一刻,赵无极翻开朱笑眉的眼睛看看,然后扯起她的头发,把又硬了起来的具轻轻擦着她的红,说:“知元兄,你猜猜,令爱的小嘴,能不能下小弟的家伙?”

 突然朱笑眉红一动,赵无极刚想推开,就被她一口咬住。赵无极下身剧痛,顿时一声痛叫,劈掌打在朱笑眉脸上。

 朱笑眉虽然已被打晕,但牙关仍未松开。服下魂散,朱笑眉本来神志已经模糊,但头发赵无极扯住的痛疼使她略略清醒一些,便趁机一口咬住。

 但赵无极只是拿具磨擦着她的嘴,这一咬只咬住了侧面的包皮。待赵无极具,发现牙印上已经渗出血来,不由脸色顿青。

 他一掌扣住朱笑眉的脑门,一掌扣住后脑,把朱笑眉的玉首夹在两掌之间,默运玄功。水仙子在旁看到,细声说道:“赵爷,不如让奴家…”赵无极怒喝道:“闭嘴!”

 东二看着赵无极的脸色,小心翼翼说道:“大哥,朱知元…夜舞…”赵无极怒骂道:“滚他妈一边去!没有这个人,我就不信朱知元不招!”

 两人只好住了口,盯着赵无极运功。一柱香工夫,赵无极身上已布满汗渍,朱笑眉的头上更是出一缕淡淡的白烟。

 半个时辰之后,赵无极收了功,盘膝调息。具的血还在往外渗,水仙子要给他涂上伤药,但被他摆手拒绝了。少倾,赵无极调息已毕。一声长啸,恶狠狠说道:“要什么伤药!这人的口水比什么伤药都好!”接着一掌拍醒朱笑眉。朱笑眉慢慢睁开眼睛,原来清亮的眼睛一片浑浊,满腔怒火消失了,呆呆地茫然四顾。赵无极一声冷笑,说:“狗,爬过来。”

 朱笑眉愣了一会儿,扭着身子坐起来,水仙子忙把她臼的双臂装了回去。赵无极看着呆呆的朱笑眉又喝道:“狗,爬过来!”朱笑眉侧着头愣了一会儿,翻身四肢着地,爬向赵无极。水仙子松了口气,笑道:“恭喜大哥,神功更进一步。”

 东二也笑道:“这次比前两个可强得多了。”赵无极一阵得意地大笑:“好!好!”沉了一下,说道:“还得看看她剩了多少神智。”他摸着朱笑眉的头顶说:“你叫狗,是我赵无极养的一条狗。”

 “站起来。”“跪下。”“这是主子的小主子。”“这是,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的。”“这是眼儿,也是用来让主子的小主子的。”“这是嘴,还是让主子的小主子的。”“这是子,是让主子玩的。”“捧着子,捏着头往外拽。”

 “是拽!不是晃!”赵无极看着朱笑眉听话地捏着头,努力把房拽成细长的圆锥,不由又是一阵大笑“说!你叫什么名字!”

 朱笑眉张张嘴,却只在喉头发出两声“哑哑”声。赵无极皱起眉头,捻着长须想了想,说:“狗,过来用嘴含住主子的小主子。慢慢,对,像吃糖那样。”朱笑眉跪在赵无极‮腿双‬间,含着主子的小主子细细着。

 下身的鲜血终于慢慢凝住。乔秀与周银然已经被干了四轮,苏玲也被干了三轮,有厅中一多半的汉子都把到了她们体内。

 小早已盛满,随着噗叽噗叽的声,夹着门里溢出的血丝过最初那些已经干了的的痕迹,长长地淌到地上。

 “妈的!发什么呆?还不跪好!”乔秀惊醒过来,连忙跪坐在两张椅子上,身子前扑,长发一直垂到了地上,圆高高翘起,被双手从背后大大分开,出上下两个圆圆张着的口。月照把手指伸进门探了探,说:“沈胖子,找个东西来。”

 “什么东西?”“,能掏的东西,这‮子婊‬的眼儿太深了。”沈锦想了半天,一拍脑袋,从背后掏出一支尺许的挠来“还好,我随身带着这个。”月照一乐“这玩意儿他妈的正好儿。”

 他把挠做成手状的一端伸进乔秀的门,摸索着往里面伸去。直伸进去半尺长,却还没有碰到硬物。月照纳了闷:“难道还在里边儿?这‮子婊‬能把它吃了?”

 又使劲往里伸了寸许,前面已是壁。痛疼使乔秀一声痛呼。她垂着头艰难说道:“爷,那个瓶子在前面。”

 月照一愣:“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啊?后门捅着舒服是不是?”转念一想又说道:“我,你不是个哑巴?跟着大爷这都八天了,你还是头一次说话。说,爷的药瓶在哪儿?”“在前面…”“啥巴前面不前面的。说明白!什么地方!”

 乔秀涨红了脸,却没有说话。“巴,你都让爷们轮着了几十遍,你身上什么地方爷没去过?说!不然让瓶子烂在你这‮子婊‬的里头。”乔秀低声说道:“在…在…里面…”“大点儿声!”“在里面。”

 “我你妈,连话都不会说,说清楚!”“爷的药瓶在‮子婊‬的里面。”月照哈哈一笑,把挠从门里了出来,又拨开花瓣伸了进去。

 伸进去大约六寸,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月照慢慢掏摸,但瓷瓶实在太滑,拨了一顿饭工夫,竹质的挠身把花瓣挤的东倒西歪,还是没能取出药瓶。乔秀在下面被捅得又痛又酸又麻又,实在坚持不住,身子一晃又栽了下来。

 月照气恼的踩在栽倒在地的乔秀上,恨恨说道:“干脆爷把它踩碎,再抖出来!”说着顿时有了主意。他跟沈锦把乔秀悬在梁上,喝道:“臭‮子婊‬,把你的腿张开,不许合。”然后猛然松开绳子。

 那大梁正是邢飞扬当伏身所在,离地面足有两丈多高,乔秀开始还张着‮腿双‬,这下一惊,顿时晕了过去,‮腿双‬紧紧夹住。月照往她下身一掏,骂道:“他妈的,臭‮子婊‬太巴不中用。”

 又打量着屋顶“这梁也低了些。”沈锦突然“咦”了一声,肥手拍着光头,两眼一转。“沈胖子,想出法子了?”“牛鼻子,你说邢飞扬现在在哪儿?”月照一愕,半晌说道:“他伤势未愈,难道还敢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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