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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总是要在哅上
 朱文斌说:你男人吗?女人说:高兴时不手指,那里…朱文斌说:我说嘛,手指谁想?要…女人骂一句,鬼…她笑了。朱文斌说:我就是鬼,你让我

 女人说:我才不让你呢,说话时,女人却红了脸,便显出十分羞赧的样子来,朱文斌认为时机成了,便要了女人的私处,了一会儿,女人骨酥筋麻,便在这检查室要了朱文斌…

 朱文斌的野女人一大堆,都是他的妇科病人,也都是自己心甘情愿地躺在那个检查室的上,让朱文斌看个够,之后便做了她。

 而封香香不是,封香香是朱文斌的牌友,那次封香香和朱文斌在美人窟打牌,朱文斌一张牌掉到桌下去,刚好落在封香香的高跟鞋下,封香香用高跟鞋踩着不给他检,朱文斌在桌下抓住了她的脚捏了一下,封香香没动,用另一只脚去踩他的手,这一捏一踩便踩出了后面的故事。

 ***封香香到美人窟来打麻将,人们并不奇怪,而朱文斌常到美人窟来打麻将,人们就奇怪了,因为朱文斌是大队的卫生室医生,一是没有时间,二是过去朱文斌从来不到这些场子来打麻将。

 聚集到美人窟来打牌的人分为两类,一类是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不图输赢,是来消磨时间的,半天四将,每人轮坐一次大庄,到饭时走人,三十二十输赢是正常,想输也输不下一张老人头。

 第二类是情男女,他们打牌是晃子,手在桌上抺,脚在桌下摸,对上眼了,可以约出去方便。

 那时美人窟的侯七老婆吴珍珍还在,侯七家里不开房,情男女出去找地方,晚上散场不回家,沿着柳河岸向北走去,一片一片的都是庄稼地,在哪都可以把事办了。

 朱文斌正常从不到美人窟来打牌,说赌输赢,这里没有朱文斌对手的局家,说勾引女人,朱文斌看不上这些黄瓜烂枣一般的破货,因此他突然经常到美人窟来打牌,就引起人们的猜疑。

 那时候的封香香只有二十七八岁,朱文斌也只有三十一二岁,不过人们始终不怀疑朱文斌会和封香香好,因为封香香刚刚死了男人王小干,不上台盘的男人,封香香看不上,看上眼的男人没有人敢勾引她,怕她要了人家的家庭,虽然朱文斌好很有名,但朱文斌毕竟有一定的身份,而且朱文斌的老婆孙月娥是大队辅导会计,要人有人,要,朱文斌不会不知道,丢了玫瑰去折海棠。

 后来人们就是看出来了,看出什么呢?就是朱文斌每次来美人窟,都和封香香拚局打麻将,打麻将时,朱文斌常常把麻将弄到地上,开始人们没有注意,后来人们注意了,朱文斌在地上捡麻将时,却是在捏封香香的白小腿。

 夏天的时候,封香香喜欢穿暗花粉大泡裙,光腿,拖一双内增高拖鞋,坐下来打麻将时,封香香的泡泡裙很长,坐在矮凳上,那裙摆便罩住脚背,封香香的脚便躲在裙子下面,朱文斌会顾意把牌弄丢下去,到封香香的裙子下寻找,趁别人洗牌时,他便去摸封香香的脚和小腿。

 当然了,这摸脚只是传递一种信息,只要三次不反对,就是默认了,以后便不再需要试探,后来,人们便会看到朱文斌经常出诊,去了封香香的家。

 开始是封香香去卫生室瞧病,封香香来到卫生室,不要那两个人瞧病,专要朱文斌为她瞧病,一会说这里疼,一会说那里不舒服,朱文斌便把她带到里面的检查室去。

 到检查室,朱文斌问她到底哪里不舒服,封香香笑着看他,用手指指自己的私处说:这里,这不舒服,月经不调,每次来月经前总要有那么几天的不适腹痛。朱文斌便要为她开药。封香香说:你还没给我检查,怎么就知道我什么病?

 朱文斌说:月经不调是常见病,不需要检查。封香香说:那我的脚没有毛病,你为什么老是给我检查?啊,你说?朱文斌就没有话说了。封香香说:好了,现在送来了,你给我好好地检查一下,我的脚,到底有没有毛病?

 朱文斌看了她一眼,便在她的身边坐下来,封香香把脚从拖鞋中出来,往上一跷,便放到了朱文斌的膝上。

 朱文斌尽管捏摸过多次封香香的美足,却都是在匆匆忙忙的时候,捏了一把,他只看到封香香的脚生得玲珑,十分地感,才不由得有了那个望,并没有敢对封香香下手,因为他知道她是自由人,怕惹下麻烦。

 这次封香香把一双美足大大方方地跷在他的膝上,让朱文斌一时了方寸,动了情心,因为封香香的美足是十分地感而人。

 由于封香香坐的凳子很低,朱文斌是坐在她对面的沿上,比她高,她把一双脚跷在他膝上的时候,那泡泡裙自然下滑,便出了她的一节小腿,那粉白的小腿,那温尔的美足,那美甲上的猩红甲油,一下子起了朱文斌的望,他便抓起了她的一只小脚,在手里抚玩,并且用一手握住她的前脚掌,抚摸了一会,就放了下来,因为外面瞧病的人很多,扎针的孩子叫得一片哇哇声,朱文斌不能定下心来。

 封香香却不肯罢休,她说:你光是看了我的脚,还没给我看妇科呢?朱文斌说:我不是说了吗?月经不调不用看,是常见病,我给你开药去,说着他要去开检查室的房门。

 封香香一把拉住朱文斌的衣袖说:没有呢,我的这里,一挠就不收手,她指一指自己的私处说:怕是有疹了,你给我检查一下?

 朱文斌说:这里不方便,要检查,到你家里去…封香香走了,等到下午清闲了些,朱文斌便对那两人说一下,出诊,便骑自己行车去了封香香的家。

 封香香的家,两间简陋的房子,这还是扶贫为她盖的,房子虽不好,可是封香香会收拾的,两间房子让封香香收拾得干干净净,跟封香香的人打扮一样,哪儿看了都顺眼。

 朱文斌来到封香香家里,放下了药箱说:现在我来了,你到底哪儿生病了,让我给你瞧瞧?封香香说:朱先生,我哪儿生病你不知道?还要说?朱文斌说:封香香呀,我有言在先,我只是随便和你玩玩,我有家庭,有老婆和孩子…

 你知道吗?封香香说:朱先生,我也告诉你,我不看好你家庭,我只是没有男人,我想那事,说我得难受是真的,是那里,你有人有貎,我瞧得起你有品味,一般人我还不让他有这个机会呢!

 朱文斌说:那你要什么?你说个数,我们清白!封香香说:朱先生你越来越小瞧我了,我是卖吗?朱文斌觉得有些失口,他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我不能白和你好呀!

 封香香说:那好吧,你看我值多少给多少…朱文斌从诊箱里取出三百元一张一张滩开来,让封香香看,封香香心里好笑,她笑朱文斌这样的人太细心,不留一点后患,她更笑朱文斌愚蠢,竟然不知道她这么多年在外干什么,真的还当她是贞洁女人呢!

 封香香把朱文斌的钱随手捡起来,说这下放心了吧?朱文斌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让封香香觉得他没有一点情意。

 封香香说:既然是买卖,你可要把活做好,别让我不舒服留下遗憾!朱文斌看封香香这么不像贞洁人,说:封香香呀,话让你说白了,我给你钱,就算上买卖吧,你也不要让我不舒服才是?

 看你怎么的,把你的功夫使上来,我会让你不的!一男一女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是都没有脸上的遮盖了,所以做也便直接了当。

 朱文斌首先要了封香香的美足,因为他看中的首先是封香香的美足。封香香下午刚沐浴过,她习惯在每次沐浴之后全身抺一次低价的护肤霜,这是白丽丽当时教会她的,白丽丽和封香香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白丽丽每次洗澡,总是要在上,上,和上下肢抺护肤霜,开始封香香看了发笑说:真是没有见过把粉搽股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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