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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肆行无礼
 “啊…坏了…被你烂了!冤家你好狠!啊…好疼!”有一下我显然戳得过深了,她脸色发白,角打颤,发抖的手揪着我边,使力拽扯,呼痛喊停。

 停了一会儿,她紧力揪扯的小手从我边的掉落,在交接处周遭细细地摸了一圈,惊道:“小冤家!你竟把那全弄进去了?”我举头,半晌才能吐气说话:“姐姐的后庭,又紧又热,真是死人了…”

 “先…先别弄了…这会儿…难挨得很…”“嗯…”我倒无所谓,即便不动,停在内中,任由她的菊眼,过得片刻便痉挛似一阵动收紧,也是妙味无穷,美不可言。

 我气稍歇,将手探她肥牝,只觉泉眼汩汩,滑溜手,那水儿得竟比往常为甚。上方明明紧紧地着一个密,这里却还敞着一个泛滥的,如此古怪情景,令我不面皮起麻,道:“好姐姐,你这水…这水竟了这么多!”

 连护法肢像折断了似的,起无力:“…还不是你闹的!”我掌心一处,似乎有物热融融的便滴落,指尖一捻,却是她的两片软火热的,不由合掌贴上,摩了一摩,花苞之水,转瞬腻了掌心。连护法被我这番掏底,弄得娇吁吁:“莫闹了…羞死人…什么都给你玩遍了…”

 她这般一说,我反而动得更厉害了,五指齐动,将她花底拨弄得花糊糊,体气香,上逸鼻端。我手上摸动着。忽然想起,不由笑:“是了…第一回见你时,我还记得你下边有的,怎地没隔几天,你帮我试毒那次,这…这里就寸草不生了呢?”

 “你…你才发现?…我拿药去了它。”她脸上还散着方才憋劲后的娇红,回转头来,似乎很在意地,眼儿不眨一瞬,问道:“有好呢,还是…没有的好?”

 “都好…我都喜欢,”我含糊应着,又摸玩了一会儿,不由好奇,问道:“这里…真能拿药去干净了?”

 “本门弟子…都有炼药的功课,我炼的药就是这个,前阵子才弄好,里服外敷…不须两,便能如初生婴儿,去得光光净净!”

 我想起陆小渔喜欢,还曾让蓝蓝将剃去了。剃去留。当然比不上这样光净滑溜,浑如天成,便涎脸道:“好姐姐…你有这般神药,不如赏我一些罢?”“小冤家,你要那东西干什么?”“这…你就别管了。”

 “我也不管你拿去干什么,还记得上回…”连护法扭了扭股,咬着,狐媚地回头乜我一眼,脸色红扑扑:“你是怎么拿到‘碧落花魂’的?”我愣了一愣,面上发热,呐呐道:“小妇,你又想作怪了?”

 “人家想要嘛!”连护法媚眼如丝。上次向她讨要‘碧落花魂’时,这妇竟然摆足了架子,要我扮作她儿子,才肯赐药。

 结果我由入怀叼的幼儿、爬身耍闹的孩童,直扮到大儿子,成为霸气十足、挥鞭母的“娘贼”十足将她了个底朝天,她方把‘碧落花魂’乖乖出。

 想起那番耍逗光景,以及她敞衣怀、掀劲儿,我亦不免心下暗动。“啵”的一声,我将尘拔了出来,留下一个深不见底的幽,红细致的菊眼,兀自咻咻动,仿佛还冒着暄腾的热气。

 “娘…”我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唤,叫过一声后,恍然间思及王氏,她那白花花、松松的股仿佛便在眼前,我一阵喉干,尘楞头愣脑,寻到那水繁盛的桃源口,轻挨浅磨:“娘,孩儿要进来了。”

 “进哪里?”她气息奄奄的,脸上是醉的红。“娘哪里,我就进哪里。”“那你还不快来。”“也要娘肯才行。”“娘不肯,岂不熬坏了我儿的身子?”“那娘是肯了?”“娘不肯又怎样,这么大的儿子,娘也管不了你了…啊!”假意儿逗着话,拨得心热,我猛力一耸,尘全军覆没,双目失神中,仿佛又见王氏檀口惊呼、被我得花容失的样子。

 “娘,孩儿真进来了…”这般呓吐着痴语,我愈发入境,念迷糊织,感受愈发强烈。从由密实紧热的菊眼中出来,刺进这口水汪汪的,顿觉格外松美轻快,我当即大进大出,干得连护法语,迭唤不停。

 “啊…娘的儿哟…你实在贴心,娘哪儿,你偏往哪磨,快快的…娘要…要出来了!”我捞着她大白儿,纵骑冲营之际,忽听鸟羽扑扇之声“剥剥”地撞窗片刻,从上方气窗飞进一只信鸽,绕室飞了一圈,鸟爪停落在连护法发髻上,又扇翅一掠,跳至桌上“咕咕、咕咕”地叫着,勾头甩脑,乌眼珠子盯着连护法红发痴的脸儿看。

 “去!”我挥臂驱斥,连护法却忙伸手,将跃开的鸽子扑住,微抖着手从鸽腿上解着绑的信笺字条,后方的耸将她的手儿推得一时前一时后的,定停不住,费了老大功夫,她方将布条解下,也不便看,拳在掌心,勾头埋脸、有气无力地趴伏着身子,专意领受我的

 “啵哧、啵哧!”壶中摇声声,连护法嘤嘤呜的,已说不出话,身软如绵,身沉沉的往下滑坠。

 我扶了扶她白,见方才开辟过的菊眼,紧皱皱的红得可爱,从下方拔了出来,连汤带水的,指着她眼深锥猛钻,连护法在底下如蛇扭,一时进去了,她倒不动了。

 有了水润滑,紧干的密也能像模像样地进退拖拽,如此来来回回地换,直将她干得体无完肤,才将她干醒了似的,泣叫:“啊…小冤家!你真狠心…娘不行了…娘要给你肿了!”

 远远的。我感觉意就像一个巨打来,双手兜起她绵乎乎的腹部,猛力了几下,‮腿双‬发抖,失声喊道:“娘…我要没命了…”连护法急忙趴低身,将雪白的股撅得高高的,回首盯望我面庞,张着嘴儿,大口气,摆足了势子承受。

 “唔…”隔了一会儿。当我在她体内急而出时,她身儿亦软了下去。我一边,一边出,将她上、背、裙衣涂污得到处都是。我整个人松了下来,跄退两步,软软地坐于简陋的木榻上,纵逞凶之后,心念发飘,空空,感觉灵力四散,人都迟钝了几分,不由暗道:“有违天理人常的事,果然不益修为。”

 然而,同时又有一种自我放纵、不受道戒条框约束的快意,身子懒洋洋的,睨视着眼前所有的一切。

 连护法静静趴伏了一会儿后,乌发松散、目脸晕的,起身整衣收拾,迈开腿时,却不由踉跄了一下,想是那后庭之创,不便于行。

 她面色一红,略一偏首,见我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神情中更有了异样的娇羞,讪讪的,侧过身,拔了拔耳旁散发。

 我见她手心处白白的一闪,应是那鸽子送来的信笺,虽没想打探她门中秘事,但正好撞见,不由好奇:“什么东西?”连护法微笑不应,展开看了,面色登时大变:“冤家,坏事了!上回送你的‘碧落花魂’,你究竟用在何处了?”

 我心上一跳:“怎么?”***“本门正在追查这事!”连护法皱眉道:“全真教有个道士叫云真子,前些突然狂症大发,击杀数名全真弟子,逃出栖霞观去。

 有全真弟子说,云真子乃是在贾府受挫,回观后闭关运气疗伤,治而不果,才有此变的。全真教怀疑他受人暗算,中的是‘碧落花魂’,于是问到本门头上。”

 顿了顿,抬头望我,又道:“在贾府中毒,又是‘碧落花魂’,岂不是我的嫌疑最大?小冤家!‘碧落花魂’我可没用,难道是你用了?”

 得知云真子癫狂,我心下大快,但“碧落花魂”怎么使出的,连我自己也是稀里糊涂,事到如今,料想也瞒不过她,便道:“不错。云真子深夜闯内苑,肆行无礼,我与他冲撞之际,也不知‘碧落花魂’怎生用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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