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裙摆并不长
　直到我的目光触及她发髻上那只金色的蝴蝶形状的发夹。那只金色的蝴蝶栖落在白莉媛的黑发上，十分的显眼，随着她头部的轻微摆动好像在起舞一般。我的脑子里忽然又一阵剧痛，脑子里闪过无数的画面。

　嘈杂的网吧，偷窥的小孩，狭小的卫生间，灯光下雪白的体，黑色细高跟鞋，挂在脚上的丁字，青春期男孩的生殖器，在2个男孩间扭动着的纯体，这只金色的蝴蝶在几具体间翩翩起舞，其中又夹杂着儿时看到的妈妈的身影，厨房里忙碌的妈妈，餐桌前细心的妈妈，睡前温柔的妈妈，这次我记忆中女人的脸再不是空白了，每一张脸都是白莉媛的脸，每一张脸上的眼神都是一样的，带着一种忧伤无助的表情看着我。

　背景里是一些极为恶毒的笑声，有吕天那狂妄自大的笑，也有铁拐李那带着嘲讽的笑，还有很多我并不了解的笑，这些笑声像针一般朝我的耳朵里扎去，每一针都扎得我头皮刺疼，只觉得那些笑声越来越强烈，脑海中小时候妈妈的画面越来越少，一堆堆雪白的体、修长的美腿、丰美的部、肥硕的房在我脑子里扭成一片，摆出各种各样妖诡异的姿态。

　最终，我的大脑不堪重负，一阵眩晕之后，倒在了地板上。＊＊＊我从一个极长极荒诞的噩梦中苏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澄莹亮洁的美目，目光里的都是浓郁的关切和母爱，我努力睁大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柔软的大上。

　而坐在边照顾我的正是白莉媛，或者说是我的妈妈，此刻的她已经洗尽铅华，素净的脸蛋也不减她的美动人，盘着的发髻已经被解下，简单的绑了个马尾在脑后，那模样和感觉更接近那张照片上的‮妇少‬了。

　她身上换了件黑色绸缎吊带睡裙，出瘦瘦的香肩和前一段雪白的沟，两条欺霜凌雪的胳膊正在一个小脸盆里拧着巾，我这才发现头上敷着冰凉的巾，也不知是巾的作用，还是她身上那种独特的如兰如麝的体香，我先前脑部的巨疼好多了，只是隐隐约约有些昏沉，好像记起来了很多东西，却又十分的混乱无序。

　看到我醒了过来，白莉媛原本有些忧郁的神情豁然开朗起来，她出个令人沉醉的笑容，喜孜孜的抚着我的额头说：“小石头，你总算醒了，可把妈妈愁死了，现在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白…不，妈…我没事的。”她的小手有些冰凉，我撑着边坐了起来，顺手把额头上的巾递给她。

　我有些不适应她这么亲密的态度，或许是分别了太久的缘故吧，我的心理还没有准备好与她共处的模式。在一个小时前，她还只是我身上一张照片里的主角，是我寻找失去的记忆的关键人物。

　而现在她已经是我最亲的人了，而且是有着血脉相连的母子关系。更让我如鲠在喉的是，我昨天还听闻了她与两个男孩子的爱场面，现在我的身上还有他们在那个卫生间里大玩3p的视频，还有种种有关她的让人难以启齿的传闻，这些都像一块块大石头在我的心头，让我息难安。

　还有郭奇，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回事？我该怎么办？白莉媛好像感觉到我对她的态度有种疏离的冷感，有些失落的把手从我额头上撤回，接过了我递过去的巾，重新拧了一把，轻轻的仔细的为我擦洗脸颊。

　她的动作十分轻柔，透过巾可以感觉到她手指的修长纤细，这熟悉的动作唤起了我幼时的记忆，小时候妈妈也是这么为我洗脸的，那独特的感觉只有亲身接触才会知道。

　我心中一暖，任由她将我整张脸擦洗干净，抓住她白皙瘦弱的手腕说：“妈妈，我已经没事了，就是有点饿了，你能弄点吃的吗？”

　我话语中的热情让白莉媛精神为之一振，她像个小姑娘一般乐得蹦了起来，把我按回去说让我多睡会，等下弄好吃的了再叫我，说着便扭动着黑色绸缎吊带裙下那对又长又白的美腿走出房间，临走出房门的时候还回眸一笑，那光动人的眼波连我都看得呆住了。

　待房门关闭，我立马便从上起身，我要好好利用这段时间，搜索白莉媛背后的秘密，试图找到她人前人后两种面貌的原因，以及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首先我得从她最私密的空间开始。

　这个房间应该是主卧室，面积有60平方那么大，房间里的调清一以白色为主，墙壁上嵌着白色雕花柚木护墙板，同样材质的天花板中央吊着一盏柔和的白色鸟翎编织成的羽灯，灯光笼罩下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2。

　8*3米的大，上的枕头被套都是洁白如云，带着一股白莉媛身上独有的体香，这张有一个白色真皮硬靠背，靠背的中央用描金线绘制了一只百合花，的右侧放着一张欧式的梳妆台，房间里的家具和都是白色柚木材质的，与大厅稍有不同的是，房间里的家具边角都有金色的漆包边。

　大靠背的上方挂着一幅画，这也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一幅画。画框是竖长方形的，背景是青翠的树林，一个身着白裙的少女捧着一个装满草莓的竹篮站在画面中央，那个少女身上的白裙是希腊式的，洁白的亚麻布包裹着她坚满的房，画家很真的描画了亚麻布下凸起的两粒粉红，裙摆并不长，只及少女的膝盖，出被风吹起的裙下一对修长白皙的小腿，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赤踩在草地上。

　少女的脸是那种稍微有些瓜子的鹅蛋脸，黑黛般的秀眉下明媚的双眼犹如两弯皓月，高的鼻梁下嫣红的小嘴正在俏笑着，出一口编贝似整齐洁白的牙齿，少女的头发从中间分开，梳成两缕马尾垂在前。

　少女的五官和身段有几分与白莉媛相似，但浑身无不焕发着青春的光芒，眼神里也没有了那份惯见的忧郁，更多的是纯真的喜悦，以及对未来生活的憧憬，看上去更像一个年轻版的白莉媛。

　画像正对面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镜子高度接近天花板，宽度比大稍宽些，周边都用金漆雕花木框包围着，可以纤毫不漏的将上的景象反映出来。

　我觉得这张镜子有些蹊跷，镜子落地接触的部分有四个滑轮，看起来是可以推动的，我上前稍一用劲，果然这面落地镜能做水平移动。

　向左平移的话便出右边的一个20平方大小的卫生间，整个卫生间除了两面重力墙外，都是用通透的玻璃隔成的，洗漱台、马桶、淋浴一应俱全，正对着大这面的中央修设了一个圆台，三级台阶之上放着一具圆弧形的浴缸，浴缸的另一侧就靠在全部是落地玻璃的外墙上，墙外就是一望无垠的蓝天白云。

　我在卫生间里走了两圈，里面的洗漱用具和巾都是单份，壁挂上挂着的浴袍清一女式的，房间里充裕着一股沐浴香波与白莉媛身上体香混合成的香气，看不出有其他男成员存在的痕迹。

　我走出卫生间，将落地镜向右移动，随之里面的感应灯立刻亮了起来，这边是跟卫生间差不多大小的一个房间，房间四面都是坚实的墙体，要不是有感应灯的话就黑漆漆一片了，现在屋子中央的一盏琉璃水晶灯和天花板上围绕房间一圈的灯都打开了，照的屋子里一片明亮耀眼，我信步走了进去，踩在脚下的是柔软的有些陷人的猩红波斯地毯，屋子里白莉媛的香气比其他房间更为浓郁，还夹杂着一丝樟脑的味道，这应该是她的衣帽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