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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4章 俩是娘俩儿
 看着我这边自己戴好了安全套,便一手拉着我的手往她的上猛抓,一手握住了我冲天的炮,往自己拿热柔的、似乎许久没经过滋养的壕里面适可而止地戳着,口中还发出了依旧如母猫一般的娇

 但就在我完全卸下防备,把头对准了,准备往里进的时候,她突然又着那十足的大碴子口音说了几句话,就在她说完这几句话之后,我灵魂深处的一种明静且柔软的东西,彻底唤醒了,因此,我也停下了已经沾上了她那带着魅惑味道的白浊水的铁茎来。

 …让我停下的倒不是她的口音,而是我分明听他说道:“哎呦我…秋岩小弟…你这巴…诶哟我!太大了…跟我儿子的一边硬…但比他的大…你俩的都比我老公的大…赶紧进来…快进来吧…凤姨受不了了…”

 “你…你还有儿子?”“呵呵,这啥话啊?我都这么大岁数了,咋不能有儿子呢?”凤姨看着我笑了笑。

 然后自己躺在了桌上,‮腿双‬高抬着,握着我的,用头朝着道口轻放了一下,然后又拿出来朝着自己的蒂磨了一番,然后又放回到了自己的道口位置上,继续呻了几声,然后又说道:“快点吧,秋岩小弟…阿姨不行了…阿姨想被…用点劲儿我…”

 “您等一下…您刚才说您…您儿子的巴?”“我看过,摸过…咋啦?”凤姨也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情绪不对,虽然我的还在立,她想了想,又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然后皱着眉头对我问了句:“你嫌弃了,秋岩小弟?”

 “我不是我不是…”我想了想,松开了她的双,有低头看了看自己正擎天立的茎,随后我一股坐在了卡座上。“那…你是到底还是不喜欢姨么?姨的身材不好?股松垮了?水儿少?”“不是不是!都不是…”

 我面红耳热挠了挠头,也拿过了刚才凤姨喝过的那半瓶矿泉水喝了一口,试着用深呼吸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又对她说道“这么着,凤姨…

 我想听听你和您儿子的事儿,你咋知道他茎多大的…你还看过摸过…您等会吧。我不是不喜欢您,您长得不错,真的…这样,您有烟么?给我一烟行吗?”

 凤姨见状,立刻变得像她做错了什么事儿一般,想了想从她那短袖西装的里怀中拿出了一盒女士薄荷烟和打火机,递给了我一,自己也拿出来了一,又帮我点上。

 然后赤着全身,却还有些舍不得地把我套在自己具上的安全套摘了,轻轻地帮我上下动着海绵体为我手。…而我为什么会停下,其实我也说不好,可能是刚才大白鹤在舞池旁边的那番话刺到了我,也可能是我嗅到了些许同样是母子恋的味道。

 而不忍心再去继续做什么。我不能用我现在正经历的心痛去转嫁给别人,我也不会让自己不愿意遭遇的灾难去亲手在别人家那里再制造一次。

 事实告诉我,我猜对了,也做对了:我没有趁着自己的、和自己此刻的恩客角色来占一个女人、一个母亲的便宜。

 而我也确实没有自己去毁掉一个恋上自己母亲的儿子对于自己心上人的期望、望和情感。用不着凤姨帮我手,几口烟下去之后,我的茎自己就瘫软了下去。

 凤姨还觉得失落、害臊和有些不知所以,我却让她就这样光着身体,陪我聊天就好,并且再三追问了她和她儿子的事情。凤姨也再三确定了一下,我并不是因为我嫌弃她人脏、命才不跟她

 然后才卸下了自己的抵触情绪,跟我说了她和她儿子的事情。故事也不复杂,好像很多从农村走出来的单身家庭都这样:凤姨的老公几年前从村子里出来打工,一开始在F市,再后来去了津港和沪港。

 最后去了粤州,主要干的活就是搬砖盖楼,在一此搬砖的时候,大意了没戴安全帽,结果被从二楼掉下来的水泥板砸中了脑袋,当场丧命,粤州山高路远,到现在已经三年,凤姨的前夫的骨灰也没送回家乡。

 老公出去的时候,凤姨的儿子才11岁,正是该上学的的年纪,家里的地在老公去世的那年被“南岛风电能源集团”收购盖了工厂,虽说得到了一笔购置费。

 但是那个东西也不是可以靠着坐吃等死的金山银山,而且地里的庄稼其实早荒了好些年,家里之前一直靠着凤姨的老公寄回来的工钱过活,老公一死,凤姨也不能不管自己孩子的学习跟生活,便想着来F市试试。

 这三年来,凤姨在F市刷过盘子、洗过厕所、摆过摊、当过服务员,但是自己却什么都不懂,也什么都干不好。

 就在这时候,她看到了这家舞厅,她当初还很简单地以为,在城里只靠着陪人跳舞就能赚钱,但殊不知这里面还有别的边缘情项目…

 其实不做那些也行,就像是明区里那几个穿的极其专业的舞女,她们就不接任何的被揩油的项目,但是在那里,每天顶多也就能接到五个客人,而明区的一支舞才五块钱,一天下来一顿饭的钱都不够。

 凤姨在舞厅里观察了三天,最后还是决定花了一部分卖地换的购置费买了这么一套一百块的西装和抹、五十块一件的廉价舞裙、三十块一双的舞鞋买了两双,干起了一支舞十块、但是可以让人随便摸的暗舞,再后来,索五十到一百块一次的“水吧手活”她也干上了。

 她本身靠着十八岁以前在乡村杂技团给人转盘子和跳舞的底子,也干得出了名堂,点她陪跳的客人越来越多。

 而钱多了,人的心也了,在舞厅的日子里凤姨耳濡目染,不跳舞的时候的打扮也逐渐地风了起来,那些原先她不好意思穿的黑丝袜、短热装之类的,也没少在自己的衣柜里存着。

 同时她周围也建立起了一个以舞女、按摩女和陪酒女为主的朋友圈,跟着她们,凤姨也学了不少对付男人的招…

 无论是社上的,还是用手接触上的,而为了练习,也是为了消遣寂寞,凤姨也也买了不少硅胶具和按摩放在了家里。但她却忘了,自己的儿子在这段时间里,也步入了青春期。懵懂的儿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打飞机。

 而且还发现了凤姨衣柜里的那些感前卫又暴的衣服,以及藏在头柜和枕头下的自

 紧接着,凤姨发现儿子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终于在凤姨老公第四年祭的那天晚上,小孩子接着刚刚跟妈妈一起喝完酒,对妈妈的嘴巴猛亲一通后,开始上下其手,抓了子后还继续硬了凤姨的头,又把另一只手探进了凤姨的裙底,直接把手指头勾进了凤姨的之中。

 “我一下就被吓傻了…我还不知道他都是从哪学到的这些,因为我记得他从小,我都没教过他男的和女的之间身子上的差别,但他也可能是误打误撞、也可能是先前他偷看我用那假巴怼自己眼儿的时候记下了,他一下就找对了地方…

 完了我就跟他急眼了,可劲儿问他到底要干啥,他就说他要跟我‘干事儿’,我说不行,我俩是娘俩儿,不能干,但他就抱着我苦,我打他他也抱着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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