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1章 男女老少都有
“我走了,小混蛋。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我什么事都不管不顾…我什么事都觉得理所当然…我什么事都觉得我是对的…
呼…是不是,我真的搞错了什么?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搞错了,甚至不知道,在我和夏雪平之间事情上,究竟有没有对错,对错到底为何物。
但看着夏雪平离去的背影,我似乎渐渐了解,在这件事情上,似乎确有“辜负”二字。我渐渐清楚,我应该是辜负了夏雪平。
而她也是如此。她辜负了她自己。她应该是想跟我在一起的。关于周荻也好,曾经的段亦澄艾立威也好,那个神秘的于锋也好。
对于他们,夏雪平其实有太多的委屈和痛苦,想找一个人倾诉。那个人,其实应该是我。她自己还有好多秘密,好多感受,她应该想要跟一个人去讲述、去聆听、去探讨。那个人,其实应该是我。但她总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再加上,可能还会有对我的担心,所以她从不说出口。
…我是不是又自以为是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生活是苦难的,而现在,夏雪平又划着她的断桨,一个人出发了。只有我,站在原地,守着一
断掉的桅杆,看着漆黑的海
。
我知道自己应该是自以为是的,但我还是想去陪她,跟她同舟共济。正像我也需要她一样。“秋岩,你去了哪?”
“我先走了,小c,你们玩吧…服务生,麻烦把我的衣服给我。”我来不及跟身边人告别,来不及把大衣穿好,推开门一路飞奔过去…可一出门,我才看到,夏雪平踏上的那辆公
车,已经远到我怎么奋力,却都追赶不上的距离。
原来没有舰船陪伴的灯塔,只是一个孤独的盲人。我弯下
,看着夏雪平搭乘的那辆公
车渐行渐远,不由得对着地面流泪,对着天空傻笑着。
走在冬夜冰冷的的路上,我才想起,刚刚进到夜店里,那首特别好听的remix,竟然就是在我中考落榜之后的那个暑假,自学过一首很老很老的韩文歌曲。
空旷的夜里,回味着那颗甜糯
枣的味道,借着酒劲,我便放肆地跟着脑海中的节奏唱了起来。只是,唱着唱着,嘴里的味道,突然愈发地咸苦了起来:“如果感觉到痛了,可能是真的很痛吧。
如果感觉难过了,那么就真的会哭吧。我却笑着,这样笑着,一直笑着,于是人们问我为什么要这样笑。
因为我没有心脏啊,因为我没有心脏啊,所以我,才感觉不到痛啊。每天都自言自语,对自己下着咒语,可即便这样,我还是会哭泣的啊…”人类生活的不幸和混乱,其主要原因似乎在于高估了一种境况和另一种境况之间的差别…“贪婪”过高估计了“贫穷”和“富裕”之间的差别:“野心”过高估计了“个人地位”和“公众地位”之间的差别:“虚荣”过高估计了“湮没无闻”和“名闻遐迩”之间的差别。
…亚当·斯密《道德情
论》。***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忘了提起:我自初中开始,就不是很喜欢参加聚会、聚餐、结伴出行之类的活动…也包括后来在警校时候的群p“大锅饭”游戏,虽然这样的活动我没少参加。
但是我骨子里知道,自己是一个抗拒这种活动的人。我想,住在我莽撞躯壳下的,一定是个生
凉薄之灵魂。我对这样的活动产生抗拒的原因,不排除其中会有其他的参与者,抑或自己,会在活动的时候因为表面上的礼节、以及不想让集体扫兴而不得不去表现得惺惺假意之外,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即是我很不喜欢那种在群聚过后的那种孤独感:平时形单影只的,已经够让人难受了。
而参加一次聚会,则会立刻让人沉浸在一种有人陪伴的、温暖的美好泡沫之中。可天下间终究无不散的筵席,尝过了温暖过后的身心,在寒风中,会比之前一个人
风漂泊的时候,要更觉得寒冷。曾轶可不是有那么一首歌么:别让烟花燃烧后、绚烂后,剩不下什么。
别让狂
过后,只剩我一个,而我又不能表现出不舍。现在的我,既有这种感觉。小贾、小伊、小戚她们三个陪着我疯玩了三天之后集中补了半天的觉,晚上就归队了。
今年圣诞节市中心要办奢侈品嘉年华,国内外不少的影视明星要来f市,又赶上圣诞节本就是两
开始上街宣传的日子,再加上之前蔡励晟…
在不明真相的其他各界各个视角看来…差点被人暗杀还差点丧命,特警队的日子可不好过,接着我本以为大头和牛牛这两个相对比较清闲派出所片警可以多陪我两天,没想到女子特警三人组刚归队的第二天,他俩这一对儿“男男”也被召回去加班了。
而且他俩在接电话听到回去后马上要先出的一次任务的时候,脸色都奇怪得像是被糖醋腌制了一晚上的白萝卜一样,后来我看电视才知道:蓝
请来的那位竞选顾问骊沫女士跑到首都去,参加了一档辩论类的网络综艺…
名字叫啥我就不说了,我是
不爱看的,满屏都是布尔乔亚的矫情和肤浅,可那些嘉宾也好、“导师”也罢,各个都摆出一副天然的高高在上状态,骊沫在他们中间看起来,倒是毫无违和。
节目是12月20号上线的,在节目当中本来制作方和主持人也都是让骊沫以“女
情感专家”的身份对一些问题做出剖析和解答,从头到尾也没有询问关于任何政治方面的东西。
可骊沫却并不放过在镜头前的一分一秒,找准了各种机会,对陆冬青教授和杨君实省长,以及红
现在的其他人、红
的历史和红
纲加以各种
怪气的讽刺,还有传统网络“女权大v”们的说话方式进行了扭曲和揶揄。
那期节目上线半小时后,收视便立刻过亿,从网上的各种评论来看,大部分网友观众都对骊沫的那些言论十分买账,还有不少以前反感骊沫“收割女权韭菜”的人表示“黑转粉”…
一条条夸赞的热评,跟骊沫那张圆如印度抛饼似的笑脸相得益彰。按道理来说,大家都觉得骊沫在这期《xx说》上的表现,达到了对红
舆论战碾
式的完胜。
可没想到,就在我跟一大帮人在自家醉生梦死的时候,12月21号,f市一帮红
的支持者,跑到了f市林檎机场的二号航站楼门口举着牌子静坐…骊沫虽然是个自封的“女权大师”
但是那些静坐的人里面的确是有女
在的,下到十七、八岁的学生,上到五、六十岁的阿姨,全都跟着男人们一起举着牌子,要求骊沫不准下飞机、不准踏上y省的土地,还在出航站楼的时候,被人砸了鸡蛋。
骊沫之前出名发家,就是靠着一些拉仇恨和挑动对立言论换来的,看从她发迹到现在,被人堵在机场门口扔鸡蛋,还真是头一遭。
当然,她的遭遇可以说是有预期的,而令人没想到的是,在当天全市近三百个居民社区当中,就发生了将近七百起由口角引发的邻里街坊之间的斗殴,男女老少都有,打起来后情绪上来,有赤手空拳的、有掐脸咬脖子的、有抄菜刀抡板砖的。
两家打在一起的、几家合伙堵一家门的、一个单元分成两伙群殴的…各种荒唐各种糟心,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