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风雨里的婴粟花 下章
第1095章 再这样下去
 而自从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这样的状况,他服用的保健品要比之前更多了,现在的习惯,也是一周只用自杯进行手一次。

 而且当天还得是没经历过大量的体力消耗的活动。所以他很怕,如果过一次就软了,又还没真正的跟秦苒进行彼此器官的接触,那么今后,他俩在一起还会有这样亲密的机会吗?

 清醒过来的舒平昇,开始有意思地给自己做着分心暗示,以求将自己兴奋的水平降低,同时,他也开始停下自己上的动作,并轻轻推着秦苒的肩膀,试图让自己的头从秦苒的魅间退出来。

 “好了,小苒…差不多了…让我来给你舒服吧?”秦苒感受到了那头在自己嘴巴里不断地朝外挑着,而自己的嘴里又是要比此刻自己下面的还要滑无比的,论起膂力,自己又肯定弄不过他,于是秦苒迅速做出判断。

 然后抬手抢在舒平昇把他的头从自己间拔出以前,一把死死抓住了男人的茎,而另一只手也仅仅攥上他的囊来。死男人,把老娘拨成这个样子哩,不先给我缴械让老娘解解渴,你就想逃哇!

 …秦苒抬着头看着舒平昇腹诽着,明亮的眼睛当中,突然出了幽怨与强硬来,就像实在对舒平昇的男器具宣誓自己的主权一样,即便这东西长在舒平昇的身上。

 接着,让舒平昇更加措手不及的是,秦苒竟然开始顺着那枚头的弧度,左右两边窜着身体转着头,舌头上却依旧用着刚才的技法,只是在完全来到那头的侧面时,秦苒的舌头又把顺逆时针打转,改换成了沿着头锥海螺状的半弧上下勾起来。

 随后下一秒,她的那双经年累月被家务摧残的糙却依旧柔软的素手,也对舒平昇的风施加了动作:左手任由那对丸自然地下坠到自己的手心中,然后用着仿佛盘核桃一般的手法,温柔地来回攒拨着舒平昇藏在这袋当中的两颗丸。

 而右手则很霸道又烈地从舒平昇的茎下端握成一个圈,用男人的包皮垫着自己的手指与手掌,在保持这舌头和嘴与身躯同时配合的动作时,右手上也在频率很快地‮弄套‬着那通红的海绵体柱来。

 这么一瞬间,舒平昇被连裹带‮弄套‬,本来足心就在一个劲地发热的双脚,也差一点舒服得站不稳。他身子不仅朝前一晃,双手狠狠地拄在了秦苒的香肩上,这样的力度秦苒是能经受得住的。

 可是舒平昇却怕把面前这个无比可爱的妇弄疼弄伤,于是他又连忙抬起双手,而从上朝下看去,悬在高耸雄伟的峰与深邃壑上,那秦苒啄住自己头的、自己虬筋遍布的火红玉茎,令舒平昇不由自主地痴乐起来,眼神也跟着变得离。

 于是本来带着几分胆怯和警觉的男人,又随着从盆底肌上面那颗栗子状的腺体到会再到马眼处连起来后、又叠加到一起到底的热感觉再次傻掉了。

 在秦苒从自己嘴里感受到更多香咸的前列腺汁水从男人孔中不断滴出来的时候,舒平昇也咽着口水,垂下右臂摊开右手,一把抓上女人左边那弹糯的罐来。

 大多数男人每回合接触女体的时候,会先去抓捏女人的左,就像大多数女人每一次接触男躯的时候,会先用自己右手抓握男人的茎一样,只不过一个出于身体构造的考虑,另一个来自对对方平时的习惯的猜测:毕竟左长在心脏前面。

 而男人在自己照顾自己的时候,惯用的右手总得去拿点播放画面或者显示文字的东西作为配辅。

 但前者的作用是一种鼓励,后者的作用则更像是一种追讨。舒平昇这样在秦苒的上一抓,又揪起女人硬如炸花生米一般的坚硬的头来,扣在秦苒体与灵魂的另一部分上的封印,也瞬间被解了锁。

 尤其是男人大孔武的手指拽着自己头,把自己的房揪成一个尖尖的圆锥,那种清晰明显的似把自己的腺从体中分离的拉扯感,那种带着润的痛感,让秦苒的身体状态与精神世界,一下子回到了自己为“阿芙蓉”当间谍的那个时代…

 曾经的自己就是活在蹂躏与海当中的。即便是此刻被快和渴望占据了大脑,自己也早已不再渴望当初那种感觉,不过回味倒是有的,而这种回味、这种房上痛融合的快,让秦苒对男人的更为渴馋,她便把自己的的指劲和手速提高了一个等级,嘴巴‮弄套‬的速度,也变得极快。

 “啊!啊…小苒…别这么快!啊…慢一点…慢一点好吗?”这种快速的畅,从另一方面对舒平昇而言反倒是一种折磨,尤其是他明显感觉自己的门括约肌带着部的某个地方已经开始收缩了,‮腿双‬的肌开始紧绷,两只脚更恨不得踮起来以抻直脚掌韧带,这是一种将要的前兆。

 他一手扶着秦苒身后的椅背,一手仍不舍地握着那只球并捏着那颗尖,对秦苒开口表达着自己的兴奋,也同时在对秦苒的“伶牙俐齿”和“巧舌如簧”求饶着。

 “慢一点…小苒…啊!小苒你要干啥?慢一点行吗?啊…秦苒,你动作慢一点…再这样的话我会忍不住提前出来的!”他在睁大了眼睛定了定神,却见到秦苒眯着眼睛,得意又不屑地仰头看了看脸上滚烫、身体微抖的舒平昇。

 接着又带着同样的目光,重新由慢及快,继续手并用地从男人的硬茎上汲取着,又侧过头,在上下绕着头冠状沟和伞缘刷的时候,目含得意与些许轻蔑地看了一眼舒平昇。

 秦苒的真意,是她已经被拨到刁蛮得重新与做起了朋友,一起合作着折磨着男人的茎,希望快点吃到那口香浓的

 而男人却把这眼神与自己的小心翼翼扭曲地对到了一个思路上,误会了秦苒是想早早应付完她与自己现在的望游戏。

 并且她可能并不准备给自己机会,对自己打开身体的大门,继而从这一秒开始,舒平昇又重新变得焦急起来,内心又叠加上了一层失落、困惑与害怕,还有一丝愤怒。

 但对于秦苒这样一个曾与互为上宾的女人而言,天底下最有效的药,不是酒,也不是毒品,也不是苍蝇粉之,更不是现在黑市上最炙手可热的“生死果”

 而恰恰就是男人的对自己又爱又怕的求饶…若是这时候,再来点肮脏刺的辱骂就更好了。“别这样行不行?啊…小苒!秦苒!我快受不了啦!啊…你妈的!”愈加对的畅快的渴望和愈加对排后的萎缩的恐惧,在拉扯着舒平昇的意识,在这种趋近于体极乐感知的时刻,舒平昇的愤怒特别放大了“秦苒…你停下行不行…啊!”心里正愤怒着,舒平昇也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马眼突然扩张了一下,一股热体缓缓地朝着秦苒的口腔当中灌了一下。

 接着自己浑身上下的心跳、血、呼吸都开始放满了,双脚和囊那里直直发沉,而头皮下也开始逐渐发麻,他很清楚自己生理反应的步骤,他知道这是自己临前最后涌出的一股前列腺

 然而,秦苒这可恨的开放又温柔的女人竟依旧把着自己的茎不放,再这样下去,自己憋了这么多年的第一次,在她的嘴里结束,似乎已成定局。
上章 风雨里的婴粟花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