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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4章 其中有一批人
 徐局现在毕竟还是局长,你别管你听到的是不是真的,你觉得就你这些话传到他的耳朵里,他可能给你这么个实习学警好果子吃么?”

 “这…我…学长,您可别把我的这些话跟徐局汇报啊!”“知道害怕了是么?你放心吧,你是我带出来的人,我不会坑你的。

 我就是怕你大嘴巴,把你自己的前程断送了。想想你这还没从警院毕业就能来市局风纪处,再想想你那些同学在派出所实习的,你应该珍惜。老实做人、本分做事,其他人还有上峰们复杂的私事,能装傻尽量装傻!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学长教诲!”庄宁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颤音,听起来这孩子是真怕了。“行了,你忙你的去吧。别跟别人说我给你打过电话。”“嗯,我明白。学长,等您回见。”“看样子,那老狐狸到底还是有麻烦了。”

 我对夏雪平说道“夏雪平,你觉得呢?”夏雪平想了半天,咬着自己的食指,最后摇了摇头说了三个字:“不见得。”

 “怎么说呢?”我放好了手机,牵着夏雪平走进了那家小吃店,拿了两份菜单,跟她找了个相对安静的位置一起坐下。夏雪平再次认真地思量了片刻,继续说道:“司法调查局的名声不响、规模不大。

 但是他们的手段不比安保局差,甚至还要更谨慎更严密。如果他们真是来查办徐远的,那么徐远现在应该已经被监调查了、或者至少出于半失踪状态。

 但是,他现在还能继续通过给我发信息来发号施令,这说明他的问题不大。很有可能,司法调查局的人,并不单纯是冲着徐远去的…苏苏的那些桃传闻,说不定只是个幌子。”

 “不是冲着徐远和苏媚珍的,那能冲着谁?艾立威死了,他身边也没人了…难不成是冲着你我么?”

 这句话说完,我自己都对自己产生了担忧,更别提我对夏雪平。现在对我而言,对付一两个小蟊贼绝对不成问题,若对付艾立威和苏媚珍那样有头脑的罪犯。

 或许会有难度,但我仍怀有信心,但是如果让我对付安保局、国情部和司法调查局这样的权力机构,搞不好我只有认怂的份儿…可倘若他们要是想对付夏雪平呢?事情还没发生,我就已经陷入了苦恼。

 “或许吧…很可能能也不是。”夏雪平笃定地说道“徐远和沈量才在安排风纪处和那么多部门一起核查六、七年前退休的警员信息,这件事情看似肋,实则大有来头:你要知道警务系统的中高级别的保密资料,解密年限是二十年。

 在这个时间点,司法调查局派人过来,说明那些老警察里面,有人出事了,很可能还是大事。”夏雪平说完,眼神又一下子变得黯然无光,她低着头叹息着,然后对我说道:“吃什么你定吧,我吃什么都行。买点方便外带的,我们俩路上吃。”

 “用不着,咱们俩就稳稳当当在这吃完再出发,”眼见着夏雪平突然情绪低落,我果断厚着脸皮托大做主说道“徐远的信耽误几分钟再送过去能怎的?

 是能等死人么?咱们俩先吃个饭再去送信,他老狐狸还能把咱们俩处分了不成?没事,吃!服务员,一碗胡辣汤、一份炸酱面、一份油泼面、半只葫芦,来个芥末墩,再来一芝麻酱油麦菜。饮料要鲜榨沙棘汁,要凉的…”

 我大概知道夏雪平为什么情绪会起这么大的波动:庄宁现在所核查的七年前开始退休的那些老警察,其中有一批人,算得上是外公当年的手足袍泽,有些延迟退休或者经由省厅人事局返聘的老先生老夫人们,从年龄上来说还算得上是外公的前辈。

 倘若外公十年前没遇害,想必也应该是他们那些老年警察里面的一员吧…穿着老年衫、带着软质沿帽、拎着保温水杯,另一只手上可能会拄着一文明、举着一部收音机、或者提着一个装着八哥百灵的鸟笼,走到外公外婆家原来住的那个小院外,跟着一帮当年的兄弟下棋、喝茶、唱戏,带着外婆到广场上跳着谊舞,或者找一个高照的日子去晒晒太阳、钓钓鱼。

 而我和夏雪平,可能会在他们身边,明里扮演着对他们孝顺无比、我俩之间看起来又毫无代沟的女儿和外孙,暗地里则偷偷摸摸地牵着手、相互搂抱、进挪挑逗、甚至趁着二老一个不注意偷偷接吻的忌情人…

 这种生活平淡如水,但却十分地踏实幸福。可能在夏雪平的心里,她也曾经这么想过吧,只不过残酷的现实留给她的只有幻灭。所以,这顿饭从头到尾,夏雪平都没跟我聊一个字,只是偶尔她会主动把手伸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满目萋萋。

 她一直以来都很疲惫,却只有我看到了她的脆弱。于是在买了信封、将那张被我和夏雪平看过的信纸进信封里、又送完那三封该死的信之后,我立刻又买了一只打火机和一瓶香油,直奔距离我俩当时最近的伽蓝寺,趁着僧侣香客们不注意,直接把我手中剩下的所有信全都丢进了香炉里、浇上芝麻油,随即一把火烧掉。

 那天晚上,在影视城那边还有G市电影节的开幕式活动,我们俩虽然因为没有入场券没办法进到影视城园区里面。

 但是也在外面的樱花广场观看了烟花晚会。看着那满天散落如雨滴坠下的璀璨星火,夏雪平总算是出了眼泪,但同时她也搂着我的身躯枕在我的肩膀上笑了出来。

 这天晚上我俩依旧彻夜未眠,但总算是对得起这满房间的浮雕宫画、那温热的泉水池和富有弹、且可以辅助身体摇摆扭动的水垫。

 回房间之前,夏雪平还特意要我买了一小瓶芬芳的玉冰烧,在电梯里我就喝了半瓶红、而她抢过了另外半瓶。

 然后把那充满酒香的舌头送进了我的嘴巴里。于是一进房间里,我俩仅存的那点理智,便随着身上的衣物一齐光。

 而在做了第一轮之后,被我狂壶中水花四溢的夏雪平,仍旧挣扎着爬到背包旁边,取出了那一小瓶清肠剂。

 而后过了二十秒,她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股马上跑到了马桶上坐下,于是我也跟着她进了卫生间,取下了淋浴头调了水温,一面冲洗着夏雪平正在排的身体,一面将自己刚刚过浓却还没软掉的到了她的嘴里。

 等再过了一会,伴随着马桶冲水的声音,我又将她刚刚用嘴巴清理完毕的茎送到了已经用温水冲干净的眼里。

 夏雪平疼痛地叫了一声,又斜眼足地看着我,然后整个人像一只爬行动物一样,缓缓地引导着正进犯着她后庭的我去往她的目的地走去…

 那里还是她的背包,她全身颤动、咬着下嘴、呻着从里面翻找出我买的那条硅胶茎,随后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期待地微笑着把那电动玩具交给了我。

 我在此时心里留存的,只是想在最大的程度上征服她、并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快,于是在用这只硅胶从轻到重在她的尖处打了八九下之后,便不由分说地进了她的嘴里。

 并猛地往她的喉咙里顶去。夏雪平似乎被我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以至于那硅胶鬼头顶到自己喉咙的时候,她似乎有了想要呕吐和些微窒息的反应,我这才从那恶的药效中清醒了些许,但没想到夏雪平深了一口气后,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舌头位置,并把嘴巴张得更开了一些,似乎很快就适应了嘴里的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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