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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6章 列车一路向北
 “我不…”“你不听话呀!那好,分房睡、三十天不许碰我!”…她还在拿这个威胁我。

 “那…你随便弄吧…”我突然感觉到莫名的悲伤…但是求饶又有什么用啊,该死的润滑…在我说话间,夏雪平的中指已经在我的门里顶进了一半…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在车上,她一直在剪着指甲,还一丝不苟地用锉刀把指甲磨平…

 而且我开始怀疑,我拉肚子是不是跟她从韩橙给她的那个包里取出来的那一小瓶矿泉水有什么关系…但一切都晚了…“嘿嘿!这才乖!”

 夏雪平终于心满意足地笑了出来,趴到我的耳边,用自己的房垫在我的口上,对我轻声说道“你用手指欺负妈妈的时候,妈妈都让着你呢!

 小混蛋,你记着,从今以后,妈妈还是妈妈,而你,小混蛋,你是妈妈的小玩具!以后这里只许你的夏雪平大人我来弄,知道了吗?”话说完,她的手指已经齐入了我的菊,我只能含泪放松。

 而就在我准备哭出来的那一刻,她的之间竟然隔着我的直肠向上勾挑着,触碰到我正对着茎的身体深处的某一块圆核一样的东西,瞬间我的全身开始搐…

 我知道这么说很可,但我竟然并不觉得痛苦,相反,我的囊里酥的感觉竟然愈加强烈…“啊…别…哎呀…”这一次,既觉得羞又觉得畅并叫出来的那一个是我。

 “嘿嘿,舒服吗,小混蛋?”夏雪平看着我,渴望又自豪地问道。我明明留着眼泪,却抑制不住地笑了起来,对夏雪平哀怨却感激地说道:“舒服…舒服…”

 “舒服就好…就是要你舒服才这样的…”夏雪平亲吻了一口我的脸颊,然后继续专心地刺着我的前列腺。

 “你…坏妈妈…你还说我坏…夏雪平你…你…闷妈妈…母狼…”我激动且语无伦次地说道,我突然觉得我反而被夏雪平给强了,又像一个无的‮子婊‬一样渴望她给予我更多。

 而我越这样说,她对我的袭击就更加用力。在夏雪平用左手中指刺我的前列腺的时候,另一只手又很疲劳地勾过来,从我的骨处,用自己左手虎口开始掐着我的茎与小腹的连接处。

 然后从那里开始上下动,并加快了速度…而就在我要的那一刻,她突然低下了了头,张开嘴着我的

 然后眼睛一闭下定了决心,一把将我的整下,让我的鬼头探到了她咽喉最窄的位置,只觉得她的左手手指对着我的前列腺一戳,我的关一下子被她打通了。

 一瞬间,大股大股的顺着我的茎,直接灌入了她的喉咙,不仅此刻我的全身在颤抖,我的门括约肌在紧攥着她的左手中指。

 而被灌了满嘴的夏雪平,全身也在瑟瑟发抖,并也有些无力地闭上了眼…口中含着我和白洨的夏雪平,在缓缓睁开眼后幸福地看着我,并主动帮我吃干净了

 然后轻轻地将那手指从我的门中拔出。她很主动地添干净自己的嘴角,然后晃悠着身体,掉了内,坐到了我的茎上,搂着我的身体:“小混蛋,被我这样弄,委屈吗?”

 我说不准,她刚刚那些举动,尤其是把手指入我眼的动作到现在还让我觉得心理不适,但也确实给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

 此时此刻我不想扫她的兴,她没说谎,她的身体里现在确实漉漉一片,于是我宠溺地看着她,对她微笑着摇了摇头。

 “嘻嘻…小样!”夏雪平开始摆动着身,让我的具在她的里一进一出,她忍住快,对我说道“就只许你戏耍我呀!

 我有的时候…我也要戏耍戏耍你!嗯…不可能…什么便宜都让你占!”“我知道…”我说道“反正你要是主动…你怎么对我我都认了。”“嗬!还”认了“…你明明很舒服…还说得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雪平搂着我,轻吻着我的嘴

 然后眼神离地说道“小混蛋,今天谢谢你…谢谢你对我的忠诚。”我俩忙活了一夜,在这晚上她越玩越疯,又用手指弄了我的门三四次,本着之前我对我强迫她几次上的愧疚,我也容许了她对我这样的放纵…

 不知为何跟张霁隆杨昭兰和韩橙吃了一顿饭之后,在上褪下全身衣服以后,我和夏雪平的人格似乎互换了过来。

 当然,我这样容许自己被她玩,也不知道是她越玩越疯,还是我越来越没底线。一直到了半夜两点,我俩筋疲力尽,又怕明天赶不上火车,才在订了手机闹钟以后相拥而眠。

 天亮、闹钟响,我又变回了那个无忌惮也有些软弱、没经验的21岁头小子,而她在穿好了衣服以后,又变回了那个庄重高傲、沉稳内敛的“冷血孤狼”“出发吧,夏雪平。”“小混蛋,我现在是”荀惠柠“!你难道是白痴呀!”夏雪平说着,抬手弹了我一记脑瓜崩…似乎我好久都没听见她骂我“白痴”了。“好好好,我的荀惠柠大人!在下”龙宇锴“,是您这次旅行的保镖兼解闷的小话匣、兼暖工具,愿荀惠柠大人在这次旅途中玩得愉快!”

 “哼,快走吧你!别贫了!”夏雪平说着,检查了一下门锁,然后带上了公寓的门。***“好像一直自己开车子,只顾一路向前太久,都已经忘了怎么去欣赏沿途的风景了。”…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夏雪平这样感慨道。我特别喜欢十一月初的天气。近几年“秋老虎”赖着不走的时候似乎越来越长了。

 而十一月初这仲秋转深秋时节,可以让人感受到空气里有一种度适宜的寒凉,却不让人觉得冷,但是当列车沿着FQ铁路线越往北走,车窗四角的玻璃上那雾气也越来越厚。

 夏雪平虽然依旧不愿意穿上休闲款式的衣服…当然她也基本没有几件,自己的审美也并不在那些类型的服装上面…但在她的西装下面穿着的,是件黑色的薄羊绒衫。我故意为了追求与她相配的穿搭,也在西装里面穿了她给我买的那件白色高领打底衫。

 只不过夏雪平今天穿的这件西装有料的里子,于是她并不觉得冷,而我则在车子快要到达G市火车站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从车厢外窜入的寒意,所以我现在真有点后悔把自己那件夹克放在家里…

 但没办法,我其实也已经好久没穿那件夹克了,我现在一看到那件夹克,就总可以回想起艾立威被击毙的那天,于是我也总能想起来艾立威。

 跟夏雪平在一起,就应该让这些七八糟的东西离得远点,不是么?当然,列车一路向北,铁路两边也开始出现大片广袤的金黄玉米或者稻田地,要么是在像老旧纸张那样白中泛黄之上长出的枣红色的高粱。

 当然还有叶子已经基本掉光的、黑色枝丫绕着洁白无瑕的白桦林,只是在每小时220公里的车上向车窗外看去。

 原本唯美又细致的写实画布就变成了连成红黄黑白一片的写意抽象宣纸,更何况今天的省大部分地区都是霪雨霏霏,冰冷的雨滴把透明光滑的车窗玻璃敲成杂乱无章的凹凸透镜,所以即便透过车窗玻璃安静地盯上半天,也几乎什么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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