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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0章 搂着裑体
 “快吧…儿子!乖儿子…给妈妈…”夏雪平红着脸,感受到了我的呼吸变化之后,又马上用着魅惑的声音说道:

 “啊…啊要了是吗?啊哦想了吗?这就坚持不住了么?啊不许!不许出来!不许出来!不许出来啊…”我只能坚持着自己的残存理性和自制力,在忍着自己的冲动的同时尽量不让她的声音入耳。

 …还能有什么办法啊?可恶!对!想点别的…想!“别!不…别…不能!别…别的…吃的…吃的食物…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烧花鸭、烧雏、烧子鹅…烧鹅…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歌…歌…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

 夏雪平想着我该了,于是自己的手也好、房也好,一下子全部移开…我的茎确实动着,在她面前抖了三抖…但最终我感到头内部的舟形窝只是开合了几下,在我同时提、吐纳、外加用着鬼畜式的联想法分散了注意力后,还是把的感觉压抑住了。

 “忍住了…小混蛋,你很厉害么!”夏雪平惊讶地看着我“你居然忍住了,可以啊!”我不忿地看着夏雪平,对她故意挑衅地说道说道:“哼,那可不嘛!而且你的手法太差了,不怎么样!”

 …事后我再想想,如果在这一刻,我低头认怂的话,或许她就已经把铐子给我打开了,我也就能早点休息了。可我这一刻非要一逞口舌之快…“我一个当妈妈的,在你这还得有手法是么?你真把我当成伺候你的了,是吗?”夏雪平突然愤怒地说道。

 并且换了一副冷峻的面孔看着我,接着,她愤怒地站起身,匆匆走向了洗手间,连拖鞋都没穿。

 我心中一凛,我想我应该是失言了,正在我准备对着被我气跑到洗手间里的夏雪平大声道歉的时候,她又突然从洗手间里回了来,先把什么东西放在了我的大腿边。

 接着双手一用力,直接把我的股抬了起来,并且让我下半身都垫在了她的肩膀上,我整个身体像只虾米似的,我一抬头正好能看见自己的茎和丸袋,而我的肚子蜷缩着挤在一起,简直难受。

 “刚才都忍不住了…还好意思跟我放话呢!小混蛋,看我不给你点厉害!”接着,她拿起了那件前鼓后瘪的长条状东西,并拧开了上面的尖头…

 惨了,那是一支牙膏…我又大概能猜得到夏雪平要干嘛,而且我知道她这次是玩真的…我心说,这么变态的招数,我明明记得大白鹤之前说过苏媚珍在他身上用过。

 该不会是苏媚珍之前给夏雪平讲过的、她现在又都用在我身上了吧?夏雪平用的这个牌子的牙膏,滑石粉含量很少、也没有任何的其他颗粒,但主要的成分却是薄荷脑。

 如果她真的是准备要对我做像我设想的这种事情的话,受伤是不会的,但那感觉肯定会像把冰块放到我的身上一样…

 我从小就不喜欢任何寒凉的感觉,虽说怕倒是不怕。“别…别!夏雪平我错了…我错了…妈妈!我错了还不行么!”我连连对她求饶道。

 “哼,你现在叫我什么都没用了!我今天要是不把你这小混蛋弄服帖了,以后真有你不老实的时候!”说着,她直面这我的部,扒开了我的“嗯,洗得还干净的…”

 她冷着脸赞许地说了一句,接着直接把一点牙膏挤到自己左手食指上,然后沿着我的囊系带把牙膏抹了下去,直至我的尾椎上,一丝冰凉刹那间充满了我的股沟。

 这还不算,夏雪平又取了一些牙膏在自己的食指上,为等我告饶,她却直接找到了我的菊门,观察着那里又认真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牙膏。

 然后果断地按着我门周围的褶皱在上面画了一圈…“夏雪平!妈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了…别啊!会很难受的!别这样…我肯定受不了的!别这么折磨我啊,我是你儿子啊!”我带着哭腔对夏雪平说道…我是真真正正地带着哭腔哀嚎道,我因为我身体上是真的难受,心理上是真的委屈。

 若说之前我用割腕、拿对着自己也好,挑逗她的身体、故意叫她“老婆”也好,我确实都是成心的,她像之前那样惩罚我,我确实活该。

 可刚刚我也就是故意跟她还一句嘴,别说恶意了,我连想要在嘴上让她害羞的目的都没有,我觉得自己总不至于被她这样折磨,此时夏雪平的脸早都红成紫薯瓤了,她微嘟着嘴看着我:“知道错了啊?改么?”

 然后又站起身,拿走了那支牙膏,接着洗手间里响起了水声,但见她又拿了一条帕子,上面还冒着热气,显然那条帕子是投过热水的。她已经用热水洗了手,然后用自己温热的左手托着我的股,又用那条热乎乎的手帕为我的股沟认真地擦拭着…

 手帕上的温暖感觉确实让我舒服了许多。但等她回身往洗手间里丢帕子的时候,原本冰凉的感觉虽然加重了,人的寒气从我的后门那里贯通全身。“哟,这就…这就又硬了?”夏雪平看着我,调整着呼吸说道。

 但我不把脸别到一边,不想看她,我就着刚才的思路想着,想着自己现在还四脚朝天地被她铐着,想着全身关节已经出现了我难以忍受的酸痛,我就越想越委屈。

 “生气了?委屈了?你欺负我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我也会生气、我也会委屈呢?”夏雪平对我问道。我依旧不敢说话,但我其实此刻的身心都很难受。

 “不理我了?”她想了下,故意趴到我耳边,对我轻声问道:“还要…还要做么?”我承认这一句确实很惑,这似乎也是她第一次对我这样问道,但我实在心里难受得很,没心情回应她。

 夏雪平看着我,轻叹了一声,然后从她的西装外套里掏出了钥匙,给我解开了手铐…在解开手铐以后,她还很刻意地向后猛退了一步,好似我会一下子从上蹦起来扑向她一样,但见着我依旧躺在上,双手抱,微微活动着手腕一动不动地背对着她的时候,她忍不住很气地叹了口气。

 然后丢下那对手铐和钥匙,用自己的部紧贴着我的后背,把我整个人抱在坏里并给我盖上了被子,用双臂温柔地搂着我,说了一句久违了的问候:“乖啦!是妈妈过分了…”

 …这句话,是我小时候,她在每次无论是因为我做错她教训我、因为我俩嬉闹最后她下了小陷阱小招、还是她一时玩心四起故意欺负我之后,在给我弄哭了以后,她都会搂着我对我这样温柔地说上一句。

 她不会对她的行为做过多的刻意的解释,她也不会对我道歉,这只是这样简简单单地一句话,加上一个温暖的拥抱。

 而每次我都很气自己:因为她只用了这两招,我就完全原谅了她,并且比她把我弄哭之前还要更加想着她腻着她。所以,这次也不例外:我立刻转过身去,搂着她的身体,亲吻着她的嘴巴。

 她也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等着我的舌头的光临,等我刚把舌头送进她的嘴里,她便立刻将自己的舌头绕在我的舌头上,并往我的嘴里送着她香甜的唾津。

 我吻了一会儿,用额头顶着她脑袋,对她不客气地说道:“你总指控我是小混蛋,你总说我坏…我看你也坏的!”“那是当然!”她竟半开玩笑地自豪地说道“什么妈教出什么儿子来的呗!只是我比你收敛多了…”“这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也当仁不让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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