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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再把头发藏好
 一股强烈的辛辣与冰凉从舌头上袭来,然后一股带着苦味的冷风直冲大脑,一瞬间眼泪直接决堤…他妈的!这块刺身的另一面,似乎是被人用西餐刀像瓦工拟水泥那样拟满了山葵酱!

 这种又辛又凉的感觉刺得我的头更加疼痛,我全身一颤,险些又晕了过去…“嘻嘻嘻…”对我做出这一切的那个人忍不住笑了一声。通过这一声笑,再加上刚才那搅拌我口腔里所有东西的肤质细腻却有些肥、还粘了美甲的那食指,我基本可以确定,这是个女人。

 这窃笑之声我貌似在哪听过,但一时间我却完全回想不起。但她绝不是陈月芳,嗓音差的太多了。

 而且她的这手指要比陈月芳的更加圆。如此这般嘲弄加上恶作剧式的喂入沾满辣的刺身,让我心头火起,我愤怒地忍着嘴里的辛凉,一股脑将那块差不多三厘米多长、两厘米宽、一厘米多厚的刺身憋足了气,猛地一口生生咽了下去。

 “嗬!”那女人又轻轻高傲地带着惊讶叹了一声,可能她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情不自的笑声会把自己的身份暴,于是这一次惊叹,明显被故意低。

 并且听起来她站的位置要距离我稍远了一些,只听她调整了一下呼吸,走到了我身边,紧接着大理石地砖上响起了清脆的几声金属与地砖碰撞的声音。

 然后是两声沉闷的敲击,像是鞋底拍在地面上的声音,然后周围安静了片刻,接着,一只丰腴的手突然一把紧紧握住了我的茎。很明显,抓住我的手是左手。

 但是这女人的左手似乎比一般人的右手更加的有力,手指节上还留下几处老茧,这简直就是两擀面杖,拉扯着我的海绵体柱体,狠狠把男上所有的血全都挤到了头上,挤得我生疼。

 我奋力地挣扎了一下自己的股,想把自己被扭曲的分身从对方的魔爪中挣脱,但还没等我部发力,一把匕首的锋刃就立刻抵到了我的头伞缘处,这让我犹刹那间冒出一身冷汗。

 那柄利刃在我的伞下抵了一会儿,然后又抬起,接着刀刃的侧平面在我的茎柱体上轻轻拍了拍,似在恐吓我别再动。

 我生生用鼻子叹了下气,只好作罢,任由那人捏着我的已经像干蘑菰一样的。听起来那人好像拿出了一张打印纸,放在了我肚脐的下方骨稍稍往上的地方。

 然后她松开了我的茎,狠狠拽起一把我的,用着她手中的那把匕首,彷佛初秋时分田间麦客一般,收割着我的

 我并不懂她要干什么,但我也只能忍受着。很快她斩断了所有的,包括囊上长出来的也一样,被砍断的散落在我的茎周围和‮腿双‬部之间的地方。

 原本茂盛柔软的地方立刻变得参差不齐,好在并没有像我之前自己刮过的那次那般痛难当。

 接着那女人拿了那张纸,仔仔细细地把我身上掉落的所有全部收集到了那张纸上,清理得干干净净,哪怕掉落在我的大腿部和囊下方沾满了汗水,哪怕掉落在股下面沾上了灰尘。

 她紧接着又离得我远了一些,然后我听到了似乎又瓷盘子被轻微撞击到的声音,以及打火机发出的声响。

 不一会,整个房间里充满了硬质絮蛋白烧焦的恶臭气味…这个变态的女人竟然把从我身上刚刚移除的发尽数点燃!这难道是一种什么新型的凌辱方式?抑或者,是一种什么宗教仪式么?

 一条冰凉且滑的巾打断了我的思路,苏媚珍翻开了我茎上还连着的些许包皮,用巾仔仔细细地将我的头及伞缘部位的垢彻彻底底擦了个干净,然后又换了一张,接着她用两个手指捏起我的头,把我的整只分身揪起,像是打鞋油一样,将海绵体柱和囊以及我的小腹处,来回一点点蹭着擦了一遍。

 最后又换了一张巾,抬手拖起了我的股,将我双股擦干后扒开,给我的隙里面也清理了一遍…我心想:苏阿姨,您这时候把我下体打扫得这么干净,干嘛不早点把这桌子上的灰尘清理出来呢?

 现在被这么绑着躺在上面,我倒是还能嗅到一股灰尘里面的霉馊味,只听见接下来,在我耳边响起了往瓷盘子里倒水的声音,然后那女人似乎举起了盘子“咕嘟”一声,把混了烧成灰烬的体沫的水一饮而尽。

 …是了,应该是信奉藏传密宗佛教欢喜佛所进行的双修法里面,以扮演“佛母”为修炼角色的女信徒,这种女向来被称为“明妃”或者,被叫做“空行母”…不错,这个“空行母”就是仲秋娅在香青苑地下办公室里挂着的些唐卡上面画着的空行母。

 我突然想起,在很久很久之前,我在外公的藏书里找到过一本满是文言文的佛教书籍。在那本书里,解释了“空行母”这个词代表的,不但是一类神只,更是一类女神职人员和女修行者的代称,其道理类似于女真人萨满教中“神灵附体”的概念。

 在密宗里男女双修的过程似乎是被叫做“灌顶”其中有一种“灌顶”的方式,即是男女双修者在进行宗教观想的同时进行中获得后,需要男女双修者口服相互融合的“甘”又叫做“赤白菩提心”即发、骨髓、血、白带、、甚至还有粪便,当然主要以被称作“白菩提心”的男与被称作“赤菩提心”的女月经和白带。

 这些内容,我好像除了从书上读过之外,还听跟我讲述过的样子…“…我那老二除了的多以外,基本没什么行的地方,我家小c跟我也是心理足大于生理。

 但是苏处长对我这个先天缺陷倒是不嫌弃,而且很喜欢我量大的这个特质…说起来,这女的似乎有点依赖症…

 “跟我一次也不管我硬不硬的起来、也不论时间长短,就是想让我她就吃,连进她里面和眼里的也抠出来吃干净…“有时候就是光给我口,她自己用塑料捅自己下面,喝不喝到誓不罢休…”

 那么如此看来,这个女人无疑就是苏媚珍了…没错,刚才摸在我身上的那只手、进我嘴里的那手指和捉弄我过后的笑声,都太符合她的表象特征了。

 但我完全没想到她居然会出现在这里,她竟然是陈月芳的同伙,不过也对,如果陈月芳在警局里没有内应,又怎么能把美茵藏在市局大楼里面这么隐蔽的地方,说不定绑架美茵的整件事情都是苏媚珍在设计,说不定苏媚珍跟桴鼓鸣网站的关系密不可分、或者是桴鼓鸣网站参与者里面的核心人物…说不定这女人就是桴鼓鸣的主谋。…是了,以苏媚珍的身高再加上体型,如果用绷带或者束带把她那一对充满脂肪的双勒紧,再把头发藏好,伪装成市立医院监控镜头里那个男绑匪的样子毫无问题。

 再给自己戴上一只v怪客的面具、穿上一身黑色长袍、再加上一支塑胶制的假具,利用废弃工厂车间的昏暗光线,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拥有巨大具的男人也是轻而易举的。

 这同时也可以解释得清楚陈月芳明明是杀人犯,却在整个绑架过程中被分配到了受害者的角色,这根本就是两人合谋为了钓夏雪平和我还有父亲上钩的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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