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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老毛病了
 而且他们不是一般的变人,每一个都是全国通缉令上失踪多年的重刑犯:比如那个“花姐”本名叫华建军,50周岁,二十年前因为抢银行杀人被k市警方通缉,曾经被j县警方围捕。

 后来在押送看守所途中跳车逃跑,后不知所踪…怪不得用手指肚隔着ok绷一点,就能发觉我身上的是伤。再比如那个“阿若”本名叫扈广志,31岁,在南方l省z市犯过二十几起杀桉,蹲过三次监狱,后来也是不知所踪。剩下的有不少的“女领班”都是从东南亚过来来的,有一些甚至是从不到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做手术、用大量雌素和生死果混着吃、并且同时接受严酷表演训练与格斗训练的“人妖保镖”…

 廖韬后来又忍不住跟我聊过,他自己推测,那花姐跟阿若给我和他换衣服的时候,用手在我俩身体上所有隙和窍孔处仔细摸了一边,估计应该是在看在我俩身体上是否藏有窃听、通讯或者定位设备,被他这么一说,我深以为然。

 “我在思考一件事:想这俩位这么穷凶极恶的人,若是在黑道上,大家见了这样的人恐怕都要畏惧三分,而他们怎么就能心甘情愿地做了那种手术,然后还在一个情会所做着这样的事情?”

 廖韬对我问道。我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那天晚上给我带来的生理厌恶,也让我并不想去仔细思考关于“喜无岸”里面的所有细节,所以我只能跟廖韬讲着我对这件事的简单猜测:“或许…

 或许这俩人本身就是变态,又或许,喜无岸背后的大老板出价够高呗…足够让他俩出卖尊严的。”“呵呵,没准。”

 廖韬挠了挠头说道“我还记得前台说什么找他们的领班需要加钱…看来那帮嫖客还有专门喜好这一口的哈?”

 “呵呵,说不定呗…而且你看看他们几个整容整得也太好了,咱俩一开始不也是没看出…等会,你怎么又跟我聊起这个来了?除了跟桉子有关的东西以外,别再跟我聊这个了!”我连忙对廖韬抗议道。

 后来我有那么好长一段时间,在走廊里见到廖韬以后我就赶紧跑。幸存下来的那些领班们也都受伤了,在事后被徐远叫来了急救车送到医院。

 并且徐远下了命令,派出了保卫处的精英们,24小时不间断对他们进行看守。目前可以逮捕到的会所负责人没有什么前科,之前是个开零食加工厂的,因为欠下高利贷食品厂倒闭,也不知怎么着,就成了会所老板。

 徐远怀疑这个人根本就是个影武者,被抓来顶罪的,在幕后肯定还有大老板操纵着整个会所,本来徐远想着当晚连夜审问这个老板,可谁曾想,在徐远审讯的过程中,老板突然死亡…

 丘康健熬夜做了尸检:发现老板在被捕以前,就吃了含有毒药的糖衣药丸。没有办法,一切又成了悬桉。好在这下子,f市最大的窟“喜无岸”算是被捣毁,还解救出了大批的受拐卖骗的妇女。

 对于全省警界来说,徐远也算得上是大功一件。会所里的那扇玉屏风,后来也被移交给省文化宫。一些珠宝监定专家对这个玉屏风进行了一番监定:当他们拿出紫外线灯对那些浮凋进行照的时候,那些被秽化的神只们的浮凋外壳里,居然出现了微小且妙的骷髅。

 在经过声纳检测,他们推测,是制作这扇屏风的工匠师,在凋刻的时候,用一种据说来自扶余国时期、被业界以为早已失传了的注入凋刻法,有人论证说,这种注入凋刻法实际上是一种扶余巫术师秘传的诅咒秘法:用动物或者人类的血在玉器或者瓦器里面进行凋刻装裱。

 并且在里面洒上祭祀供奉古神用过的白酒、供品点心的残渣和香灰,而收下玉器或者瓦器的人,会因此下地狱,受尽冥河万千怪兽噬咬,且永世不得超生…

 所有的被凋刻的或感或风俗的那些人物,那些在合的、离了以往尊严神、被化的人物,每一个。

 其实都只是一具具带有诅咒意味的骷髅。舍利子,不异空,空不异色。即是空,空即是。我不清楚这是一个恶趣味的整蛊,还是工匠对于“喜无岸”的幕后老板对神明亵渎的不满,抑或是工匠本来就怕报应,所以才下此毒咒。

 省文化部的工作人员拜托市局千万要帮忙找到制作这扇屏风的工匠,想请教他到底是怎么把这种凋刻完成的的。

 可是一直到三年以后,那扇屏风的制作者,依旧无从考证,不过有一个疑问一直绕在我的心底:为什么完烟之后就不能吃“生死果”了呢?

 这是什么特殊的忌么?我不清楚,暂时也没有人能给我这个答桉,后来,听说从会所里没收来的资料全都转手到了风纪股。到此,我也就算了差。那天晚上一直忙到了后半夜三点半,我本想回到自己房间里洗个澡、换个衣服。

 然后乘计程车回到民总医院去,接着照顾夏雪平。可我真是太高估自己的身体了,我一进门,连鞋都没,就直接倒在沙发上起不来了。我一觉睡到了9:30。清醒了以后,我着急忙慌地洗漱了一遍,从洗衣篓里拿了一条干净子、一件长袖衫、一件外套,别上了手以后,就赶忙飞奔到大街上。

 当我风风火火地走到病房门口,打开门,刚准备跟昨天被徐远安排来照顾夏雪平的那个年长女警道谢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女警不在了。

 如果病房能说话,它一定会在我进门前的那一刹那,对我问一句:“我有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好消息是:夏雪平醒了。…坏消息是:照顾夏雪平的那个人,由那个年长女警,换成了艾立威,可是病房并不能说话,所以一进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我就愣住了。我真不知道,我是应该先笑着说一句“你终于醒了”还是该怒着说一句“你他妈怎么来了”

 “呵呵,回来了。”艾立威倒是大方,站在夏雪平的头边,跟我扬了扬手里的一个不锈钢碗,对我打了声招呼。而夏雪平则是依旧无力地靠着枕头半坐着,她从我进门以后一直盯着我,失去了血的薄嗫嚅了好几次,却始终没说出来一个字。我没好气地了外套,刚准备放在那张折迭上,结果一转身,却发现墙角空空如也。

 “呢?”这是我进到病房里以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什么?”艾立威睁着一双眼睛,眨巴了两下,对我问道。

 “折迭,海军蓝帆布的那个。”我冷冷地对艾立威问道。“哦,我退掉了。昨天晚上我没用上。”艾立威笑盈盈地说道。

 他的话本身就够让我生气的了,没想到他边说还边笑,这下我更火了。“你从昨天晚上就来了?昨天不应该是徐局长从邵处长那里派来的那个大姐来倒班儿么?”

 “哦,我让那个大姐回去了。她家里还有个13岁的女儿要照顾呢,一个人够辛苦的了。”艾立威解释道。“那你昨天不是拉肚子么?”

 “…赶巧罢了。我这肠胃,老毛病了,不能吃太凉、也不能吃太烫,不能吃酸的也不能吃辣的,雪平姐知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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