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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只好站起了裑
 “那请跟我来吧。我先带你去登个记,之后我直接带你去icu病房。”登了记之后,医生并没有直接让我去见夏雪平,他说夏雪平暂时还需要接受几小时的特殊观察。

 并且给我找了一张空病让我睡了一觉。觉醒后,医生让我洗了手,然后才让我进入icu病房,就此开启了我漫长的陪生活。我说漫长,不是因为枯燥乏味。

 而事实上,能24小时不间断地陪着夏雪平,我心里别提多足。只是因为,我陪着的夏雪平,是昏不醒的夏雪平,她的脸上还戴着氧气罩、口连着心电图、手背上还入了输针,我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从见到她躺在病上那一刻起,我就开始流泪。我在她身边拉她的手、抚摸她、亲吻她,我甚至很好奇地…

 也可以说,我很丧心病狂地…在她昏不醒的时候,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抚摸了两下她的头,我记得有些电影小说里有人用这种方式刺过昏不醒的病患并且成功过,所以我也天真地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唤醒她,可除了心电图会产生一些波动以外,在她身上,毫无其他任何反应。

 当然,我绝对不会禽兽到在这个时候趁着夏雪平昏受伤而足自己的一时之快,上警专上课的时候,就遇到过犯罪嫌疑人趁大出血女伤者处于体虚昏时施以至被害人大出血及心律不齐导致死亡的桉例。

 事实上,一回想起夏雪平只身一人去见段亦澄的时候,我却在他们家的地下室里跟蔡梦君忘我地,我的内心便会生出无比的自责。

 我由衷地开始排斥起行为。可在这个晚上,我仍是一次在望的小火苗和好奇心、以及想要让她醒过来的急切心理驱使之下,我把手伸进她的内,想要通过触摸她的下体让她清醒过来。

 就在我刚触碰到夏雪平外的时候,却发现夏雪平大小便都失了,而且内里渐渐发干。我连忙摁下了求助铃,然后毫不顾忌地掀开了夏雪平的被子…好在这里的icu病房都是单人单间…

 又把她身上的子和内了下来,协助着护士托起夏雪平的躯体换了被褥单,然后我又管护士要了两条巾和一盒酒擦片,把夏雪平沾上了的已经发硬酱黄污秽混合物的股和小便处,彻底清理干净。

 我看着夏雪平‮腿双‬间柔软紧窄的户,上面隆起的长着杂乱无章丘,以及再上面,象徵着曾经是放我来到这个人世间的入口的那道疤,我安静地趴在了夏雪平的下体处,把耳朵贴在了对应着她的子的位置上面,贪婪地感受着她身上的温热,嗅着从她身体内部顺着道口缓缓散发出的体香气息和酒擦片擦过后留下的刺鼻辛凉气味。

 在她的身体上枕了一分钟后,我亲吻了她的一口,亲吻了她小腹上那道疤痕一口,我又亲吻了她的额头一口。

 做着这一切的我,脑子里并不带有任何情望,心如止水,然后,我给夏雪平换上了一套新的病号服,给她好被子。后半夜护士给我送了一杯温水、两粒抗生素。我吃了药,抓着夏雪平的手就囫囵睡下了。

 这一天,是我第一次杀人,是我第一次粒米未食、滴水未进。这一天,也是我第一次陪伴夏雪平这么长时间。在这天之后,我除了帮着她擦身子、换衣服之外,暂时再没有对她进行过其他任何动手动脚的行为。

 这一夜我惊醒五次,每次直至确定夏雪平依旧在睡着、看了看输瓶里依旧有体、心电图正常之后,我才继续闭上眼。

 第二天一大早,大夫将我叫醒,给夏雪平吊了半瓶生理盐水、进行了二次洗胃,等了半个小时,就把夏雪平送入了透析室。

 在透析的时候,夏雪平曾咬着牙挣扎了几下,全身都在轻微地搐,接着她干咳几声、抻着脖子似乎想起身,我刚闯进透析室的门要去扶着她的身体,她又突然倒在了病上…

 我看着豆大的汗珠从她额头上渗出,看着她那副痛苦的样子,我只能捏着拳头向医院走廊的粉墙上连连砸着,其他的我却无能为力…

 我忍着没有哭泣,可实际上我不知道,我的脸上的泪水其实一直没离开过。经过了血透析后的夏雪平,呼吸似乎顺畅了一些,但她看起来更虚弱了。医生说从现在起尽管她还不能进食,但是我可以给她喝些水或者米汤之类的东西了。

 我趁着她有护士照顾她、给进行葡萄糖和营养的时候,我跑到了医院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瓶蜂,一个保温杯,从餐饮部灌了些热水以后,我拿了个纸杯和木勺,给她调了些温蜂水,一勺一勺地顺着夏雪平的嘴巴喂了进去。

 这一天我依旧没有进食,只吃了两块护士因为怕我虚而送给我的水果硬糖。我也没有喝水,我生怕自己去洗手间之后,夏雪平一个人在病房里会出什么状况,护士拗不过我的任,只好在我的手上也吊了一瓶生理盐水和葡萄糖,并且找来主治医生劝我,硬给我了一小块压缩饼干。

 “你自己还伤得这么重,你这么熬,可得悠着点,就算你是铁打的也会受不了的。”主治医师对我说道。

 我对此毫无怨言,无论是出于一个下属对于上司、一个儿子对于母亲,还是出于一个爱上不该爱上的女人的男人的角度来讲,我都毫无怨言。何况在我跟夏雪平之间,由于我对妹妹美茵和蔡梦君做出的事情,以及我对夏雪平跟段亦澄之间的误会,我从内心里觉得我亏欠她。又过了一天。第三天上午的时候,在我迷糊糊睡着了的时候,美茵和父亲来了医院。

 两个人手拉着手、十指相扣进的门。一见我抬起了头惊醒,父亲连忙松开了美茵的手。“她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父亲看着夏雪平叹了口气。“…我也有责任。”

 我颤抖着呼吸着,低着头对父亲说道“是我没照顾好她。”我看着父亲的眼神,觉得他明明是想要抚摸一下夏雪平的额头,但他却抑制住了自己的情感。

 美茵进门的时候眼睛里都是父亲,脸上挂着眉飞舞的神采。可当她见到躺在上依然挂着水、连着心电图、戴着氧气罩的夏雪平的时候,她站在一边靠着墙,怯生生地盯着夏雪平,不敢靠近。

 父亲举着手里的保温桶,对我说道:“这事情今早才从雪平以前那个姓沉的同事那里知道的…这个是你陈阿姨炖的红豆黑米人参粥,加了一些红糖。”

 “替我谢谢陈阿姨吧,”我说道“但是你看夏雪…你看妈现在的样子,根本喝不了粥。我这几天只能给她喂一些蜂水,还不敢多喂,怕她血糖骤升。实在不行,把粥先留这吧,等她醒了我再去热热。”

 “那你就把它喝了,秋岩,这粥留不住,捂久了味道就坏了。儿子,你是不是几天都没吃东西了?”父亲担忧地看着我说道“你现在已经不成人样了,身上还有伤…

 听爸爸的话,有我和妹妹在这看着妈妈呢。你去洗把脸,休息一下,然后把粥喝了。”我看着父亲关切的样子,执拗不过,只好站起了身,从架上拿了条干净巾去了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几乎吓了一跳:就在短短两天的时间里,我的脸上已经消瘦得了形。又因为本来在周五夏雪平受伤之前,我就一直没怎么好好睡觉,所以我眼眶周围尽是黑黑的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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