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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怎么啊妈妈
 而且,这年头,生不起,养不起,病不起,死不起,嗯,不说别的烦,就说那些打工兄弟,他们两口子见面了,开FAN都开不起,只得在荔枝林里过夫生活的时代…

 你说,这样的社会,这样的时代,他们烦不?肯定也是烦死了!萧梦岩被我这样一逗,眼敛浮动,扑哧笑出声。她说,我心烦着呢,你别讲笑话行不行?还荔枝林里?说得有板有眼,好似你看到过,或者经历过似的。

 我装作很认真的那样,仍然逗她说,真的,这事儿,很多深圳人都知道,别的不说,就说你认识的我那朋友韩三哥吧,他就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我杜撰的)。

 萧梦岩手捂嘴角,笑出声,说,他经历过?我说,经历过!她望着我,估计是想让我说下去。我便说,他还是在元亚集团当保安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他上夜班,她的女朋友就来值班室看他,结果两人都有那层意思,但就是没有地方可去…

 顿顿,我和萧梦岩都喝了口酒。我接着说,元亚集团保安室不远,离深南路挨着那,不就是有排荔枝林加道旁树林子吗?韩三哥就与同时值班的另一个保安打了招呼,说天色晚了,送女朋友去深南路坐车回家。

 然后,他们就放在那荔枝林里,将该办的事给办了…韩三哥也是萧梦岩所认识的人,认识的人有这样的怂事,她不觉也感到好笑,她捧着脸,笑得朗,咯咯的笑声,甚至将邻桌的人都吸引得纷纷侧目。我的本意,其实她要喝酒,我就是来酒吧陪她喝喝酒,说说话,逗她开心,然后再送她回去。毕竟对她,心里存有感情,但亦不想伤感到现任的子。

 但是,自已逗她这样的开心,必定是短暂的。在她笑过后,她就将酒灌进嘴里,然后有些忧郁地说,蒋望,我烦,其实真的是烦我自已,都是自已不好了?有些人,有些事,有些钱,我都没有好好把握好,才筑成了今天这样的结果,唉,来,喝酒吧,不说了…

 她喝得有些急促,酒倒进杯子,然后一仰脖,便又倒进嘴里,喉部咕咚一声,这酒就入了胃里。那些橙黄到几近透明的体倒进她的嘴里时,她的忧伤与郁闷并没有消除,相反。

 而是有些浓郁地积累起来。酒至半酣,她就直白的问我,说,你离婚后,有没有想过我?我实话实说,想过。她又问,你和尹秀珍做的时候,有没有眼前浮现我的样子。她问得很火辣,很直白,其实她问的这问题,还真的有过,出现过,就是每次拥着尹秀珍的时候,脑中就不知不觉地浮现着她的样子,有时候正在高兴起的时候,还忍不住对尹秀珍的那声音持以埋怨,因为她的声音太小了,太平了,不像萧梦岩那样,她能让你感受到那种高起伏,错落有致的快慰。

 毕竟每个女人,她在那个时候的声音,也是不尽相同的,我还未有来得将这样的感受告诉她,她便借着酒意说了。

 她说,蒋望,我不知你有没有这样的感受,反正我是有的,其实,我在长沙的时候,也相处过一个男人,那男人条件也蛮不错的,有房有车,还有百万存款,也不嫌弃我有儿子女儿。

 但是,就是在那些事上,不合拍,没有那种感觉,而且总觉得别握,后来,就分手了。她喝着酒,望着我,然后坏笑着说道,其实这事儿,就比如使用东西一样,用得久了,就习惯成自然了,这突然换了,却真的不习惯…

 萧梦岩那天晚上,与我那英格兰风格的酒吧喝了很多酒,也说了很多酒话。她说离婚后,她拿着尹秀珍的一千离开深圳的心态,当时真的不知道怎么想的,以为拥有一千万,有了钱,什么样的事都能办成,什么样的男人都能找到?

 可是呢?钱易花,男人不易找,家难成…她也说起她爸妈的无奈与痛哭,说将她给骂死了,好好的上班族生活不要,要创什么业,捞什么大钱。

 而现在可好,他们年老了,还得去广州亲戚所开的厂里看守大门,当门卫…她说着,只有长长的叹息。那晚,我们喝了大约合起来有十六听这德国啤酒这样子。

 我喝了七听,她喝了九听,我未醉,她就醉了,而且醉得历害,虽然在喝至五听的时候,她去洗手间吐了些酒,回来的时候,还要喝,我强行阻止她,不能再喝了,也阻止服务员拿了。

 她不听,说,你要不请我喝,我自行买单得了,服务员,给我拿酒来!我说不要拿了,她就吼服务员,快拿来,不拿之前的钱就不付了…见此,我也怕服务员两头为难,便任她拿了,在接着喝的过程中,她却醉得一塌糊涂,趴在吧台上抬不起头。

 到这时候,我才将她的身段挽拥着,然后搂到我的车上。这一晚,我也怕送她回南头的路上有查酒架的,便没有再送她回去,而是…***

 我将醉酒的前萧梦岩,带回罗湖的家里…很多朋友或是觉得不可思议,将她带回家,岂不引燃一场家庭战火?送她回她的出租屋里,或者就到酒店开一个房间,花钱不多,多么方便!

 来点OOXX的亲密之事,也…是的,这些我都想过,我有着所有男人都会想到的正常的恶的念和想法,但是,当我将她拥搂着弄上车的时候,才恍然记起没有带身份证件,身份证被阿胜拿去办理社保去了。

 我搜她的背包,包里除了手机,化妆盒,纸巾,还有卫生巾之外,钱包之外,亦未发现有任何证件。钱包里,倒有一二千元这样子,还有几张银行卡,购物卡,却未见身份证…

 如果此时送她回南山的话,刚好与我回罗湖的路是相反的方向,而且,南头关附近常有警驻守,万一查到…而回罗湖,汇在深南大道的漂流里,查到的机率,小很多。

 想来想去,我将烂醉如泥的萧梦岩的身子拍了拍,告诉她,我带她去罗湖我的家里,萧梦岩咕咚一声,头微微动了动,我也没有听清楚她说什么,径直开车,直奔家里。我也想好了,如果真的将萧梦岩带到酒店开房,或者送她回到家里,如果…

 我是说如果,如果她让我留下来陪她。自已能控制得住对她的感情吗?我一点儿也不否认,既便自已的老尹秀珍再美容,再隆,再去皱拉皮,也没有萧梦岩丰韵正的她的身子那般娇美,也没有那样的柔韧度。

 而且在那方面的配合,更没有那般的天衣无…而如果将她带到自已家里,虽然尹秀珍或许会不高兴,倒可以坦坦地面对她!也不致于自已再犯与前温顾如新的“错误”

 回到家,子尹秀珍还未有回家,她的车没有回来。我将车停在门前,然后将正在看电视的“大内主管”保姆阿红和菲佣叫了出来。

 我指指正缩成一团的萧梦岩,然后待阿红说:“阿红姐,请你铺个客房,帮着她简单的洗漱一下,然后任她休息,好吧?”阿红朝萧梦岩一看,见我带了个女人回家。

 虽然她有些不情愿,有些鄙夷我,却喊来菲佣,还有另一个保姆陈姐,一起帮忙,三人亦抬亦抱,将萧梦岩给弄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或是听到客厅有响动,本来已经在偏房睡下了的壮壮和小莲,推开门,从房间里悄悄探出头来观望发生了什么事,一看,竟看到他们的妈妈萧梦岩,这两个孩子,便从侧房里跑了出来,穿着睡衣站到萧梦岩躺着的沙发上,拼命地摇她:“妈妈,你怎么来了啊?妈妈,你怎么啦?…”

 一听他们这样喊萧梦岩,站着的保姆都知道萧梦岩的身份。我忙着将壮壮和小莲拉开,然后告诉他们,你们妈妈醉酒啦!别动…已经懂事的壮壮不免责怪我,说:“爸,你让我妈喝这么多干吗?”我未有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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