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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一人重伤
 可是,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已与尹秀珍的这种关系的呢?又如何知道,我们的关系很亲近,彼此也很依赖对方,很信任对方,早就超出了普通朋友之间的那股亲近,但我们真的很纯洁,没有越过男女关系中那一层底线,她是猜的,还是听说的?我真的想不通!见我愣着,萧梦岩继续说,有时候,我听到有人说这些话的时候。

 特别是听到有人说你开着尹秀珍的宝马车,带着她如何如何风光无限的时候,我也郁闷,我也气愤,我甚至也想撕破脸皮,将她教训一顿,但我现在想开了,你与她的关系,就那样,一个人男人嘛,除了子之外,有个红颜知己,也正常,何况,平常的时候,我不在你的身边,她关心一下你,郁闷的时候,陪你聊一下天,也是很不错的。

 我用手枕着萧梦岩,身子被她弄得一阵燥热。我闲出来的一只手,不觉搭在她的那堆雪白之上,轻轻地抚动着。她接着说,对于我来讲,只要你们不越出那层底线,我还是可以接受的,我也很感激她一直对你的帮助和照顾。

 末了,她停了一会儿,才接着说,所以呀,你也不用瞎猜猜我和许勇的关系,我们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听她这么说,我似乎可能释然了,她说了这么大通,不就是说她也知道我与尹秀珍亲密无间,两人形同一人,但她对我们,还保持放心嘛。

 她说这话的目地,不就是指出,她自己与许勇的关系,也似我和尹秀珍差不多,虽然有些亲密,虽然有些情感,但是,是纯洁的,纯净的,既像亲密的恋情,也像亲热的友情,更像温暖的亲情。

 虽然如此,我却放不下,心里仍然堵得慌。我还想问问她,她家里老相册里边,她与许勇相拥着照的发黄的照片,到底是什么时候照的,那时候,她与他是什么关系!

 可是,也就是在自己沉思的这几分钟时间,或是她实在工作太累的缘故,就靠在我的臂弯里睡着了。萧梦岩卸了妆之后微胖的脸庞,有些发黄发黄大的皮肤,再加上浓密的眉毛,诉说着岁月也在这个女人身上拍打辗转。

 我将她微微晃了晃,又将她的那里捏了捏…我看着这情盈然的,想跟她愉一把,却不想,她已睡意沉沉,我用手动她,她嘴里咕哝道,今晚太累,我好想睡啊,明天早晨,行不行?

 我想着她工作的繁杂劳累,便将她轻轻放下,任她睡去,我的心里,却敞亮着,也就是这天晚上,让我滋生着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想法就是:在子萧梦岩的车里,或者她的办公室里,装一些针孔摄像头。

 我的这种想法,无疑就是那些侦探小说看多了,深受其害的缘故。当这个想法从我的脑中崩出来的时候,我自已都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有这样龌龊的想法?自己这样搞,像什么人?地痞氓还是小瘪三?这是针对自已的老婆,还是针对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

 而且,私自到人家的车里,办公室里,装侦察设备,会不会是犯罪?要是犯罪的话,又触犯的是哪部法律?是《治安管理处罚条例》,还是《刑法》?侵犯的是隐私权,还是肖像权?还有,这子要是报了案的话,自己会判几年?

 或者拘留多久?而她要发现了,怎么办?…这些想法,就像一条条虫一样,在我的心里翻腾,钻营,动,挣扎,跳跃。

 虽然身边的娇已经睡下了,发出轻微的鼾声,均匀的气息从她薄薄的嘴边缘出来带动着白皙的部一起一伏,她的半边身子,在自己的身上,她的腿,着自已的腿,那微微扎人的发,触着自己的大腿边缘…

 可是,她在我的眼里,却时而陌生如从不认识,时而熟悉得如同过了几辈子…她为什么要与许勇纠于一起?她和许勇是同学不假,就算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在读大学时,许勇曾经追求过她,那也没有关系!谁没有经历青春年少,可是,在萧梦岩老家道县所拍的那些照片,是哪一年哪一月哪一天拍的?

 是干什么拍的?他们拍那些照片时,我们有没有结婚?要是已经结婚的话,就属于别一回事。

 还有,许勇从澳洲出差归来,到底有没有如舒晚姗所说的那样,送给她一条三千多元钱的顶级女装内“萝贝拉”?

 …所有的一切,都就一团雾,更像一团霾,它虚无,它飘渺,它茫然,你能感受到它在那里,感受萧梦岩与许勇的关系忒好,可就是没有证据,没有真凭实据,没有人证物证,没有捉到他们的,也没有拍到他们亲热的照片,所以,这些就只能是猜测,是估计,就如眼前的那团雾,那团霾一样,你想抓到它,想追赶住它,就会陡劳无获,就会怎么也抓不到。

 在没有证据的条件下,所有的举措,所有的疑虑与担心,都就成为空中楼阁,站不住脚,没有人信!如果有视频,有图有真相,那就不一样了,就落实证据了,其实自己也知道,只要将萧梦岩与许勇的关系用婚外情来佐证,这一切就能很好地解答…

 同学关系,心萌动,她的心里开始有他,他的心里也有她,他与她却因为某些原因,没有结合成一起。

 然而两人各自结婚后,却又在维持着婚外感情!整整一个晚上,我都被自己的这种大胆的想法而冲撞,而兴奋,而折磨。到底是装?还是不装?这些问题纠结着我,让我苦恼,让我头疼。

 …要是自已在她车里或办公室安装摄像头,拍到她与许勇亲热,又怎么样?离婚吗,欧打许勇一通吗?那壮壮怎么办?跟她,还是跟我?或者,要是子萧梦岩与许勇没有那种感情,他们就如自己和尹秀珍一样,很纯洁的友谊,很纯将的情感,那自己岂不是冤枉了她?

 第二天早上,子萧梦岩起来的时候,她一动,我也醒了。或是她记起了昨天晚上承诺的诺言一样,开始着手给我做奉献,想好好地服侍我一次,可是,由于昨天晚上思虑太多问题,我脑袋清疼,睡眠也不足,迷糊糊的,我将她的手挡开了。

 萧梦岩爬起来,将嘴凑到我的嘴边,轻轻地吻着我的嘴,嘴里喃喃低语,说老公,你不是想要吗?怎么啦?我将她的身子拥了拥,我说,明天吧,行吗?现在还好想睡会。

 萧梦岩听我这样说,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然后将头靠着我,就如此温存了一会,直到手机响起来时,我才彻底醒来。一睁开眼,萧梦岩已经走了,客店里的客房里,只留有酒店赠送的二份早餐,其中一份,已经吃了,另一份大米粥上,正升腾着热气…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想着昨天晚上的想法,我似乎又有些后悔,有些动摇。慢腾腾地起,吃了早餐,然后开车从光明新区回到福田。还没有到公司,常务董事陈全民就电召我,说公司有一货柜车货,在深圳发往兰州途中,途经湖北省十堰市,翻车了,司机死了,你马上来公司,我待一下…

 我一听,心里着急,这一货柜货,值六七百万事小,但两个司机死了,事大。脚下,不觉加大油门,朝着公司里跑去,上电梯时,看到尹秀珍风风火火冲进电梯,我便暗忖,公司不会将尹秀珍也派去处于这事故吧?

 …***还别说,这一次,尹秀珍是作为主要领导去十堰处理车祸的,其实司机出车祸的事,在头天晚上的12点多,当时我应当正去光明新区给子送宵夜。

 然后又在她的办公室会了儿,应当就是这个时间段发生的,由于湖北省十堰市地处鄂西北地区,早晚气温相差很大,这秋日里连降细雨后路滑结冰,元亚集团送货的货柜拖头不慎冲出护拦,掉下路畔二十多米高的山沟里,汽车损毁相当严重,拖头基本报废,两个跟车司机,加一个实习司机(就是一个司机带的徒弟),二人死亡,一人重伤,伤的正在十堰市最大的医院太和医院抢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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