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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开始扭动腰肢
 我看时机成,表示要回去请示一下老板的意思,但也表示这个价格很不错,我会争取把事情谈成。李德生听了很高兴,当即表示绝不会亏待我,我两人越说越近乎,很快就热络起来。

 不一会,包间门打开,鱼贯而入好几个人,李德生一一介绍,这是他公司几个副总,各自都在跑一个项目,希望大家认识认识,以后可以多合作。

 我估计这就是那天一起梅姨的那几个人,心想李德生还真不拿我当外人,难道底下就要带我一起酒池林了吗?

 我真后悔我当时会这么想。因为事情果然这样发生了!这几个人入座以后,大家谈着谈着不久就扯到女人身上,李德生建议大家去酒店的浴室洗个澡好好放松一下,大家自然没什么异议。

 跟着服务生来到酒店的桑拿浴室,我换好浴袍进去,正打算再和李德生单独谈谈,赫然发现多了好几个人。

 一群赤身体的女人伴着已经进入浴室的男人们,男人们嘻嘻哈哈地一人挑一个女人下了浴池,自不必说要上下其手一番。我隔着蒸汽,看不清这些女人的长相,忽然手臂被一个女人跨住,她小声在我耳边说:“明子,是我。”

 居然真就是梅姨!***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老二却不听使唤地硬了起来。梅姨为什么会在这里呢?李德生这时笑嘻嘻地走过来道:“胡经理还真会挑,这个美女肥,干起来可有意思啦,”他顿了顿,伸手挤了挤梅姨的左:“看,还有,你真是好运气啊!”我笑了笑没有回答,李德生继续说:“这里小县城,比不上南方大城市,有小姐给你挑选。我特地让司机在当地找了几个美女来给大家助兴,大家玩得开心啊!”原来,李德生这个鬼确实很喜欢玩,和客户谈生意经常出入会所、洗浴中心,不时喜欢叫上两个小姐,和客户一边干一边谈,美其名曰增进友谊。

 我老家这种破败的小县城,即便这种高级酒店也很少有专门的女,因为没有支撑这种情况的消费能力。不得已,他让司机在街找来了“外卖”来给客人们助兴,看来今天和这个老狐狸要“跨马纵谈”了。

 “李总客气了!这么个小地方,让你费心了。”我玩了梅姨很多次,但从没在这么多人面前搞她,心中不澎湃起来,梅姨装作不认识我,就当普通客人一样,用手捋着我的具,小口弄着我的头。

 我拥着梅姨进了浴池,里面一个李德生的副总已经和另一个女人搞得如火如荼:只见他满口叼着那女人的头,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拨弄着,那女人发出阵阵呻,靠在男人身上,仿若无骨一般。

 男人顺势坐在浴池里的坐台上,把女人抱在自己身前,看来是已经入,可以想象女人借助水的浮力,一上一下用自己的小‮弄套‬着男人的具,充满了靡。

 我一边看着,一边心难耐,一下子将梅姨抱在自己间,也学着对面一样起来,梅姨会事地叫起来,我则着她熟悉的子,享受着甘甜的汁。不一会,对面男人做了个看似友善的提议:“胡经理,咱俩换换啊?”

 “好!”我几乎是口而出,看得出梅姨的脸上有些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地从我身上站起来,借着水势走到对面男人那边坐下。

 而对面的女人则换到我身上来了。几乎还是一样的感觉,但看着梅姨被人弄,自己也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感觉格外兴奋,刚刚已经很硬的具隐隐有发的迹象,我赶紧定定神,生怕自己早早出来被这些老鬼们看清。

 “来,换个地方再搞!”我搂着女人走出浴池,来到桑拿房里,热气蒸的我们呼吸不畅,女人身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我坐下来,示意她给我口,她迟疑了一下,还是蹲下来给我吹起来。

 高温的蒸汽将身上的汗水出来,那女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杯凉水含在口中,把我的大含着吐,让我好不畅快,不一会就把持不住在她嘴里了,只见那女人“咕隆”一声将嘴里的体尽数下,扶着我往外走道:“老板,小红再帮你捏捏,做个按摩吧。”

 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下,随她来到了按摩旁边趴下,她缓缓伏到我背后,一对地在我背后摩挲着,则不断轻刷着门。

 这感觉相当舒服,不一会,她又起身,跨着我站好,有模有样地帮我按摩着肩部和头部。“不错嘛,小红,你练过啊?”

 “可不是吗?小红可是专业的,”她微微一笑,俯身在我耳边悄悄说道:“可不像她们就会,小红以前在省城学过按摩的,在正规店里做过的呢?”

 “那你咋也干上这个?”我翻过身来打量着她:三十出头,大约比我年轻一些,身材较小,子不算大,但很拔,一张小脸很是耐看,就是皮肤有些黑。

 “来钱呗,”小红很坦然地回答:“我干这个一天,能抵得上以前半个多月,今晚出来这么一次,一个月生活费都有了!”说着,小红又低下头帮我口,刚刚头异常感,我轻轻呻着,小红用手指绕着我的头划着,显然这一套她也很了。

 透过水汽,我看着浴室里其他几个男人都在不同的体上鏖战着,梅姨又换了一个男人,正在用她的大子夹着具,李德生则是选了个年轻姑娘在玩老汉推车。我把小红的头抬起来,轻声说:“你就给我按按,咱俩聊聊天。”

 小红笑着说:“怎么?干不动了?也好,我也累了,咱们聊聊。”于是,又恢复到我趴着,她坐在按摩边上帮我捏肩的状态。

 言谈中,她说她不是本地人,去初中毕业就去省城,在按摩店当学徒,学了手艺,由于老是攒不到钱,她在省城换了家半按摩半卖质的店,堪堪做了一年多,碰上省城严打,只好回家乡。

 她在的县城也是不景气,找不到什么正经工作,家里催她嫁人,结果嫁了个老公生了个女儿被婆家嫌弃,和老公双双出来打工。她老公目前在省城干活,本县离省城近一点,又有街的营生,于是她就在这边呆了下来。

 我不知道她话里有多少是真的,但找个人在这种场合说说话也好。那边,梅姨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干着,我的巴又硬了起来,小红很懂事地摆成后入式,我一下了进去,像是竞争一般和对面比着的速度。

 “啊!死我了!死我了!心里了!”小红略显夸张地叫算是给我面子,我也卖力地干着她,双手环抱着她的子,手指捏着她小小的头,我俩仿佛两个演员一般,在一群人面前表演着做这种最原始的节目。

 一次后的坚持时间总是很长,我开始有些不耐烦,小红察觉出我的烦躁,转过头来,先用她不很大的子帮我夹着具,然后又含着一口热水帮我吹箫。小红干得相当卖力,舌头不时扫过我的头马眼,像是要加大对我的刺一样。

 那边在梅姨身上的两个男人先后了出来,我也有些心猿意马,但终究还是意兴索然,就对小红说:“算了吧,就这样吧,咱们起来吧。”小红一愣,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说:“要不老板走走我的后门吧,我刚刚洗干净了,不脏。”说罢,她就要带着我的具往她门里面

 我感觉她后面应该不常用,相当地紧致,乃至于刚刚进去就有要的感觉,小红费劲地帮我到底,开始扭动肢,没几下我只觉得一阵阵椎发麻,在她的直肠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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