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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转裑就骂
 好不容易盼回娇,那种情立刻澎湃,他忘乎所以,早把麦花扔脑门子后头去了,同样抱上黄珊珊亲吻,磨

 抚摸加亲吻的滋味是好上加好,眨眼时间,两个人的衣服全部凌乱,每一颗扣子都开了,她着他在上打滚,在被窝上打滚。

 然后他又抱上她,将女人放在书桌上。衣服没有完全解下,顾不得解了,两夫就那么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在书桌上忙活开来。人还是哪个人,身体还是哪个身体,久别重逢的焦渴让他们一起震撼,一起漾。

 尽量将声音低,再低,不让外面的麦花听见。黄珊珊竭力忍耐着那种舒畅,不敢高声尖叫,嘴都咬紫了,眼神离,只能发出轻声的呢喃。

 那种忍着不叫的感觉更加起了她的兴奋,快乐迅速扩散全身,充实每一个细胞,每一神经。俩人刚刚忙活一半,忽然不好了,麦花在外面竟然敲门,砰砰砰!砰砰…“姗姗,你出来,恁俩人在里面忙活啥嘞?赶紧出来帮我摘菜!不吃饭,饿死你俩算了…”

 麦花在厨房做饭,首先下了米,然后摘菜,鼓捣半天没人出来帮忙,她立刻意识到黄珊珊在跟老金亲热。

 小笔燕子勒,回来就跟男人钻一个屋子,一定没干好事儿。不行!不能让他俩得逞,要不然姑就亏了。于是,女人靠近屋门,首先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听,猫儿似得。

 虽说里面的动静不大,可麦花还是听到了桌椅板凳的撞击声,心里忽悠一下。娘隔壁的,炕都懒得上了,真表脸!好像扑进去,把他俩扯开,自己一头钻老金怀里去,再那丫头几个耳光,后来一想,自己贸然冲进去没道理,理亏!现在人家是夫,别说在自己屋子里,就是跟猫狗一样站大街上鼓捣,也没人管。

 用力推推门,门上了销,根本进不去,这更加证实了她的想法。行!不接纳我是不是?那老娘也不让你俩快乐,非吓得你俩痿不可。所以,她在外面将房门拍得呼呼山响,跟擂鼓差不多。老金跟黄珊珊戛然而止,两个人果然吓一跳。

 “姗姗算了,晚上,晚上再说…”老金赶紧推开子。“不嘛,别管她,她就是一外人…”黄珊珊扯上丈夫还不乐意撒,心里腾地对麦花升起一股怒火。可老金已经在整理衣服,顺便帮子系上了扣子。

 黄珊珊的心好比一下子跌入万丈深渊,所有的兴致同样没了。麦花嫂在外面敲半天门,老金跟黄珊珊才衣衫不整出来,男人的脸上很尴尬,女人的头发很凌乱,前的扣子都系错了。

 “你俩在屋子里干啥?不吃饭了?想吃喝风啊?”麦花怒道,瞧见两个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她就生气,羡慕嫉妒恨。“你敲啥敲,感情不是你家的门?敲坏了谁赔?”黄珊珊没好气地说。

 “金哥家的门!咋了?你能跟他在里面弄得叮叮当当,敲桌子弄板凳,我就不能拍门?”麦花也生气地反驳道。

 “没素质,懒得理你!”“我还懒得理你嘞?金哥,咱吃饭,不理她!”

 麦花上去扯了老金,将男人按在了餐桌上。黄珊珊躲在厕所不出来,真不想跟麦花照面,而且脑子里在想着,如何赶她走。鸠占鹊巢,啥意思?你还要脸表脸?人至则无敌,你那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没帮手,麦花就一个人做饭,饭做好,端上餐桌,然后抱起果果跟老金坐在一起,没有招呼黄珊珊。

 黄珊珊从厕所出来,仔细一瞅,桌上没她的饭,麦花根本没帮她做,女人一股坐在餐桌前,说:“麦花嫂,当着明人不说暗话,这是我跟金哥的家,你啥时候走?”

 麦花说:“我不走,以后就搁这儿过了。”“你…干嘛不回杨家村?当初金哥答应,那座老房子不要,送给你了。”黄珊珊怒道。

 “有房子也不回去,就跟金哥住一块,你管不着!”“放!金哥是俺男人,你凭啥住这儿?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就报警,告你扰民宅!”黄珊珊气呼呼说。“你去告吧,我就不走!金哥以后还是俺男人…退一步,我做大,你做小…”

 “你你你…咋恁表脸?金哥是你主动抛弃的!”“我后悔了行不行?老金已经答应我,一三五你俩睡,二四六我俩睡,逢单归你,逢双归我。”黄珊珊做梦也想不到麦花竟然如此无赖,赖上这个家还不走,她气得肺都要炸了。

 论吵嘴,她不是麦花的对手,辩论大赛上获奖也没用,那些理论在麦花这儿,根本行不通。于是,女人抬腿踹老金一脚,生气地道:“金哥,如果你还想跟我过日子,就赶她走!要不然我走!两个选一个,你选哪个?”

 老金这时候竟然和起了稀泥,说:“你俩别吵行不行,家和万事兴啊…”他跟做梦似得,从前是形单影孤,一个女人也没有,现在好,忽然来了俩。他不知道是痛苦,纠结,还是幸福,恨不得把自己劈两半,黄珊珊跟麦花每人一半。

 ***“不行!你必须做个选择!”黄珊珊跟麦花一起道。老金面红耳赤,咬咬牙道:“我当然选姗姗,这辈子也不会跟她分开,麦花,你就死了这条心吧。”麦花一听急了,怒道:“行!你真这么无情对吧,那咱走着瞧!走着瞧!”说完,他把老金的碗筷夺过去,还不准男人吃饭了。因为这饭是她做的。老金干脆不吃了,就那么无奈地瞅着她。黄珊珊猛然拉起男人的手,说:“金哥,走,咱到楼下去下馆子,我才不吃她的破饭呢。”

 “啥?你俩下馆子?我跟孩子也要去!”麦花猛然抱起孩子,要跟下去。黄珊珊拉着老金走了,果然下去楼,进去一家餐馆。

 麦花跟在后头,也进去了餐馆。老金要一桌子菜,黄珊珊刚刚拿起筷子还没吃,麦花嫂哪儿却甩开腮帮子稀里哗啦吃起来。

 风卷残云,眨眼吃了个光。黄珊珊瞪大了眼,说:“咋不撑死你?服务员!再来五份米饭,两个鱼香丝,三个烧腐竹,有本事你就吃!”

 麦花要跟她抢,黄珊珊一点也不怕,你敢吃我就敢买单,撑死你算了。麦花嫂一共吃三碗米饭,两碟子菜,就再也吃不下了,老金跟黄珊珊这才动筷子。

 麦花已经撑得站不起来了,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好不容易吃过饭,天色黑了,回到家里,又一个严重的问题出现在眼前,那就是三个人该咋睡?

 两个女人都想陪老金睡,所以都盯着男人不动弹。老金发现不妙,首先进去东边的卧室,于是麦花抱孩子进去了东边。

 老金出来,又走进西边,麦花颠颠抱孩子,又跟进西边,两头跑,最后,老金一股坐在西边的卧室不动弹了,麦花立刻上去门栓,解下衣服,抱着娃出溜进被窝。发现女人躺下,老金嗖地又逃出来,咣当关上门,拉起黄珊珊冲到东边。

 麦花知道上了当,男人就是等她解下衣服,光股以后才逃走的。等她爬起来,人家夫两个已经进去那边,同样房门反锁了。麦花光股气得咬牙切齿,跳着脚地骂:“老金,你给我出来!”

 老金说:“我就不出去!”“你不出来,我可砸门了哈!”麦花怒道。“你砸吧,砸烂我也不出去。”咣咣咣!咣咣!麦花果然砸门了,将屋门砸得山呼海啸。黄珊珊问:“被她黏上了,咋办?”

 老金说“不怕,一会儿她砸累了,也就不砸了。”“那咱俩咋办?”女人又问。“睡觉!让她砸!”夫两个还懒得管,解下衣服就睡觉。麦花继续在外面砸,手脚不停,房门差点被踹散架,她的意思,不让我进去,你俩也别想安生。

 姑一直捶门,让你俩在里面啥都干不成。黄珊珊回家的第一天,本来想跟丈夫好好亲热一番,就这样被麦花打扰了。两个人躺在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等麦花在外面消停。

 可女人好像吃了兴奋、剂,足足敲一个小时零三十八分钟,还是没停息。一个半小时以后,麦花又累又困,可仍旧没去睡,光身子拉个马扎,坐在老金跟黄珊珊的屋门前,每隔十来分钟,她就抬脚踹两下。

 这边的老金跟黄珊珊发现麦花不闹了,赶紧抱在一块亲吻,身子刚刚上,还没进去状态,房门叮叮当当又响起来。如此反复四五回,黄珊珊受不了了,猛地爬起来说:“我去跟她拼了!”

 姗姗要跟麦花干仗,老金赶紧拉扯她,说:“姗姗,我求求你,别跟她动手。”“为啥?你担心我打不过她?”黄珊珊问。

 “是,你是柔弱女子,身骄贵,麦花是个悍妇,别跟悍妇一般见识。”麦花坐在外面,听到男人在里面骂她是悍妇,气得咬牙切齿,接着高声骂:“你妹才是悍妇,你娘才是悍妇,你们全家都是悍妇…好你个老金,刚刚从我盖地窝里出来没几天,转身就骂我,你的良心让狗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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