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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但不用力还好
 难道我就真的只能一辈子做他的地下情人了吗?不做他的情人可又不能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至少现在这几年是不可能的。要让别人知道了,我怎么面对学校这么多师生,我周围的人,还有我的家人呢?’柳若兰胡思想着,双手下意识的将我紧紧的抱住,我感觉到了她双手的力量,转过头,轻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又伸手拨了下她因汗水而贴在额头上的发。我对着她说道:“睡吧,别胡思想了。”

 柳若兰轻轻的回答了一句:“我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我说道:“你突然把我抱的这么紧,一定是在想什么了,手上才会有动作的了。”柳若兰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抱着我。

 过了一会儿才说:“睡吧,今天我累了。”第二天早晨两人醒过来,我又把柳若兰一双圆润的大腿架到肩上,得柳若兰高叠起。两人才下了,柳若兰下身出的水已经弄得上好几片水渍。柳若兰整理好衣服和铺,说道:“你这小坏蛋,一大早就做坏事,真受不了你了。”

 我嘻嘻笑了笑说道:“做做早有益健康嘛,再说了,难道你不喜欢做?刚才你可是很主动的哦,一会儿一起去学校吧。”

 柳若兰摇了摇头,说道:“等会儿我做了早餐你先吃了去学校吧。我们别一起去了。现在我们的关系还不能让别人知道,还是注意一点好。”

 又过了几天,在这几天中,大姐又开始对我的生活进行了管制,不让我太沉于女中,每星期只让我过二到三次生活。这可苦了我的那些女人,每个星期只能跟我同房一次。丁玲和小怡还好,人本来就还小,对的需求不是很旺盛。

 要不是被我开发的早,估计两个女孩子还不知道高是什么感觉呢。可其它的女人就不行了,他们年纪都二十六、七八的,对这方面的要求自然比丁玲和小怡要多些。

 可为了我的身体,她们也都忍着,正因为如此,每次和她们做的时候,她们都很疯狂,每次让都能让我感觉很尽兴。

 当然,我也每次能让她们足,每次都也让她们死的。就在和柳若兰疯狂了一晚后的第二天下午,我便到医院去做了那个小手术。大姐当知道我要去做手术的时候,对我说道:“早就让你去做了,你一直不肯,现在怎么自己想到要去了啊。”

 大姐虽然从医院里辞职了,但医院里的人都还认识大姐,当然也有很多人都还认识我,本来我想去别的医院的,去大姐原来的医院怕认识的人太多,不好意思。

 大姐说:“这有什么关系,做这样手术的人多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况且我原来医院里的设备技术可是市里最好的,比起那些小医院可好多了。”

 当大姐带着我来的医院的时候,做手术的是居然又是个女医生,好医生大概有35岁的样子,长的还算可以,当她看到大姐带着我进去的时候,看到大姐就说:“原来是子欣啊,你带你弟弟来有什么事啊?”

 大姐把事情说了一下,女医生哦了一声,然后别看了我一眼说:“进去吧。”我脸一红,跟着她进了手术间。做完前期准备工作后当她扶着我的茎的时候,那女医生对着大姐说:“看不出来,小新的本钱还是蛮大的嘛,不知道将来那个女孩子有福气享受啊。”

 大姐听到女医生说的话,脸上不由一阵烧红,本来我在大姐的关系是没有外人知道的,听女医生这么说,大姐心里多少有点发虚。***

 我去医院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我身边的女人们都知道了,当天晚上,她们都来到了我家,就连丁玲、林诗怡和柳若兰也来了,柳若兰是知道的,我下午和她请了两小时的假。

 难道是她告诉其它的女人的,我没跟柳若兰说明去医院干什么,她以为我病了,自然就告诉了其它的女人。当她们知道我去医院是做包皮切割手术的时候,一个个高兴的围在我身边七嘴八舌说:“小新,你终于去把它割掉了,我们爱死你了。”

 为了我庆祝我去做了包皮切割手术,大姐和如云、章敏、徐可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吃过晚饭,林诗怡带头在房间里跳起了舞,她今天穿了年白色吊带T恤,领口是一条黑边,下身穿着一条直筒牛仔,一副青春少女的打扮。

 浑圆的小股在我面前扭来扭去的。惹得我真想扑上去一口吃了。其它的女人在林诗怡的带动下,也跟着跳了起来,就连平时在学校里一向妗持的柳若兰,和她表姐李如云也在我面前舞动着自己感的身躯。

 也许是因为高兴,也许是故意在引我,一个个在我面前摆弄着感的身体,还做着各种人的动作。明知道我今天刚做手术,不能同房,她们却偏来引我。故意让我难受啊。

 我在这个女人身上摸两下,又在另一个女人身上摸两下,当我摸到大姐身上的时候,大姐推了我一下,说道:“你刚做过手术,今天别想做坏事。”

 我嘿嘿的笑了笑,说到:“大姐,我不用小弟弟,一样也能让你高,你们这样一个个弄得我火旺盛,难道就这样不管我了?”大姐说道:“那也不行,最起码也要过两天再说,谁让你招惹了怎么多女人了,现在难受了?嘻嘻,活该你。”

 无论我怎么哀求,几个女人就是只让我摸摸,想更进一步,没门。到了八九点钟,女人们都该回家了,我家里不大,就三个房间,这么多人,挤挤的话也好住,但怕我晚上忍不住所以大姐就让她们都先回家了。

 我自然是送丁玲和小怡回家了,坐在车上,我还不停的在两女身上摸。丁玲和小怡也不拒绝,但也不回应,最多就是靠在我身上,或者是亲我几下。

 回到家,都快10点了,我锁上门,走进大姐的房间,大姐已经洗好澡,睡在了上。大姐见我进了她房间,对我说道:“小新,今晚上你睡自己房间里。”

 我把大姐抱在怀里说:“不,今晚上我要和大姐睡一起。”“听话,小新,你那儿刚做过手术,不能做。”我说道:“那轻点也不行吗?”大姐很干脆的说:“当然不行。”

 我又说:“那用别的方法行不行,我们不真做。”大姐想了想说道:“那你先去洗个澡再说。”

 我洗完澡,迫不急待的进了大姐房中。大姐真半坐在上,见我进去,大姐就说道:“小新,你听我说,你今天刚做那个手术,最好还是不要冲动的好,等过两天我们在做,好不好。”

 我没说话,上前抱住大姐,头一低,便用嘴巴轻易地咬开了大姐睡衣上打着蝴蝶结的带,就在睡衣完全敞开的瞬间,我便看到了那个令我思夜想、魂不守舍的皎洁体,明晃晃地呈现在我面前!

 那丰而半的双峰,像是要从紫罗兰罩中弹跳而出似的,轻轻地在罩杯下摇生辉。

 我眼中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二话不说,将脸孔朝着那深邃的沟深深埋了下去,就像头饥饿多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大姐的部,但在一时之间却无法找到他想头,因此我连忙抬起左手要去解开大姐罩的暗扣。

 而这时已然气息紧屏、浑身颤抖的大姐,却像是猛然清醒过来一般,她忽然‮腿双‬一夹、杏眼圆睁,一边伸手推拒着我的侵袭、一边匆忙地低呼道:“啊…小新…不行…不要…你不能这样…唉…不要…

 小新…真的…你今天真的不能做…但已经发的我怎么可能就此打住?我完全不理大姐的挣扎与抗议,不但右手忙着想钻进她的感内里、左手也鲁地将她的睡裙一把扯落在梳妆椅上。

 同时更进一步地将我的脑袋往大姐的前猛钻。这么一来,大姐因为双腕还套着睡衣的衣袖,在根本难以伸展双手来抵抗的状况下,她衷心想保护住的头,终究还是被我那狡猾的舌头,像蛇一般地滑入她的罩杯内,急促而灵活地刮舐和袭卷着。

 而且我的舌尖一次比一次更猖狂与火热。大姐心中既想享受,却又不敢合,她知道自己的头已经硬凸而起,那每一次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她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

 她知道自己随时都会崩溃、但想到我今天并不能做,拼命地想要推开我的身体,但她不用力还好,她这奋力一击反而让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上半身往面仰跌而下,尽管我迅速抱住了她倾倒的‮体玉‬,但我俩还是双双倒在上。

 在大姐身上的我,乍然尝到温馨抱满怀的喜悦,只是静静地打量着眼下气息浓浊、满脸娇羞的俏丽佳人。那种含嗔带痴、言又止,想看人却又不敢睁开眼帘的极顶闷绝神色,叫我这中老手一时也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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