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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跪在庥边
 “嘻,你还真有孝心呢!没什么,等会用你那肥房好好给我按摩按摩就是了。”靳童抬脚拍拍范璞脸蛋,夹起片喂范璞的嘴里。“仙子宝贝您看璞璞都这么说呢,以后咱家不能天天吃您的脚饭了!”树人向范璞投去赞许的目光。

 “你们就快吃吧!你们这样爱护我的脚丫子,我也得为你们做点什么呀!你们快吃赶紧给我洗脚不就没事了。”靳童柔声说并及时给予范璞鼓励:“璞璞呀,以后妈妈这脚丫子就由你负责给洗,樊樊你给妈妈好脚就行了。”

 确实这“脚饭”是靳童发明的,她知道她老公树人,包括樊樊、还有这范璞,喜欢她的脚丫子…她这堪称极品的美脚谁见了不口水呢!既然树人和孩子这样关心爱护她的脚,她也不能太吝惜自己的脚了。

 “是妈妈。嘻嘻!”樊樊很高兴,在妈妈脚背上亲两口。她为何高兴?因为妈妈的脚丫刚鞋袜时“香”味最浓!她给妈妈脚实际上就是用口水给妈妈洗脚呐。

 “谢谢!谢谢妈妈…女儿好幸福…”范璞压抑多年的感情终得以爆发,止不住地嚎啕大哭了起来。

 “快别哭了吃饭呢。”靳童伸脚为范璞擦拭眼泪。范璞抱住妈妈的脚丫充满感情地热烈狂吻。“璞璞爸爸以前对你关心不够,爸爸对不起你!你是个好孩子。仙子妈妈对你这么好,今后你可要好好孝顺你仙子妈妈呀!”树人也为范璞如此懂事感到由衷高兴,他总算没白抚育范璞这个“螟蛉子”十六年。“唔嗯!”范璞边亲吻靳童的脚边重重地点头。

 阿花面朝下趴在地上,看不到她的表情。月儿是仰面躺着,目光中充满羡慕。她和姐姐都是保姆,没资格象樊樊、范璞一样吃主人的脚饭,她们是不能和主人人家同桌吃饭的,因为她和姐姐是拿工资的,不象樊樊和范璞做为女儿是无偿服侍妈妈的。

 范璞的房又大又圆又肥又软,晕面积很小,但头却硬,差不多有小手指头前一截那么长。

 范璞没料到妈妈的脚底是那么,象棉花糖一样,范璞还暗自伤心,自己房又肥又软,偏美中不足长个又硬又长的头,这用房给妈妈按摩脚底,头硌着妈妈的脚心咋好呢?

 范璞恨不得把两个扎眼的头割掉!靳童也很惊奇范璞的头怎么这样长,这使范璞房的美感和吸引人的程度大打折扣,要不然范璞这房都可以和她的房有一比!

 然而范璞这奇特的房给她按摩脚,却天然完美无比呀!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恰恰是软中带硬…其实这“硬”也是相对于舌头来说的,毕竟头也只是坨球球(范璞这头准确说应该叫“柱柱”)而已,比手指头软多了,又比舌头要硬。

 特别是范璞在给她按摩脚时,头受刺会肿起来,一堆软中有个“硬硬”的长球球,按摩于脚底别提多舒服啦!

 靳童认为范璞的房是老天专门为给她按摩脚丫子而准备的,这让范璞大感欣慰和自豪,不再为头又长又硬烦恼!

 她终于变得有用了,有母爱了!树人虽说年过五十,却也宝刀不老,他下面那活天生又又大,不逊于那人工具。

 可偏偏活见了鬼,每次树人那活一碰到靳童下身,就象老鼠见了猫、小见了鹰,还没等进去呢,就狂疲软,弄得靳童好没脾气,他树人也根本没过着啥瘾。

 只有靳童穿着高跟鞋或者丝袜,踩踏蹂碾树人那活树人才感觉刺痛快,能坚持三四十分钟方薄而出,真叫过瘾极了!于是靳童这双美脚又有了特殊的任务,除给家人做“脚饭”还要每天为老公做脚活。

 树人为了更加地过瘾,做了块上面带个圆的木版,他躺地上,把木版铺在身上,具和蛋蛋从圆穿出在木版的上面,让靳童站在木版上踩他那活。

 开始靳童还不敢太用力,怕把树人给踩残废,后来靳童发现,男人的那活超出她想象地坚韧,根本就不怕踩踏,哪怕她穿着高跟鞋双脚站在上面踩都没有事!

 唯一需要小心的,是男人的蛋蛋绝经不起这样踩,靳童只能单脚适度地碾蹂。靳童也掌握了树人那活只有起后才得住她如此地踩踏,每次硬之前,靳童都要用脚不能停地连续树人那活儿十多分钟,树人那活硬起来才敢上去踩踏。

 这种用脚的前奏曲是相当累人的,对靳童来说简直是受罪!树人当然不能只顾自己痛快,可他那活又无法为靳童提供服务,于是他只好用嘴为靳童解决问题,勉强足靳童。

 树人甚至自己提出,让靳童再养个小奴,专门为靳童提供的服务。靳童也未置可否,合适、可意的小奴,也不是说找就能够找得到的。靳童是感型的,必须男人进她身体,她才能达到那种所谓“一百零一度”的高

 树人那活却是好看不中用,靳童只好借助人工具过瘾了。树人也顾不得颜面,托日本友人给他寄来或带来各种女专用工具,有手持式、口含式、面具式、内式、马鞍式人工具,有跳蛋、震动、电动按摩器

 …这些东西靳童只用过口含式、手持式和马鞍式人工具,口含式当然是树人用嘴叼着给她弄啦,手持式靳童基本上是用来自

 倒底是进口货啊,这些人工具的仿真度相当高,几乎和男人的真没什么两样,甚至胜过男人的那活!所谓“马鞍式”就是类似普通的马鞍子,只不过下面加了个弹簧垫,鞍座上正中多出个竖起的人工具,这“马鞍”也不是放在马背上。

 而是系固在人的背上的,使用时女人骑坐在这鞍座上,人工具就入其体内,下面的“马”驮着上面的美人快速地爬行,通过爬行过程中产生的颠簸来完成具的送动作!本来靳童最喜欢玩这马鞍式的,但树人做这个“马”有些力不从心,每次驮着靳童要不停歇地满屋子爬四五十分钟。

 尤其是到最后靳童快要达到高时,需要树人更剧烈地奔爬,而此时树人已经累得没力气了,令靳童的高总带点意尤未尽的遗憾。靳童也心疼树人身体,遂很少用这“马鞍”

 树人建议让阿花、或范璞来给靳童当这“马”可靳童觉得阿花和范璞都还是少女,和她缺乏“互动”使她在感官和精神上缺乏刺感!树人又重提旧话,建议靳童找个小白脸养,让年轻力壮的奴当马,一定会使靳童痛快淋漓。

 靳童倒是动心,可她对奴很挑剔,宁缺毋滥。至于那跳蛋、震动、电动按摩器,靳童只尝试过两次就不再用了,这些东西刺太强烈,反而让她感觉不到快乐,然而上天早就为靳童预备好了一匹非常合适的好“母马”!要说树人的二女儿范瑕,在公安局当法医参加工作已经几年,完全都自立了,没必要认靳童这个后妈,可是自打这树人“娶”了靳童后。

 原本平常不怎么回家的范瑕,竟一反常态往家里跑的可勤了,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回来,特别是范璞住回家给靳童当了使唤丫头,让范瑕更是嫉妒的不行呢!开始靳童以为范瑕是要和她争树人家产。

 其实树人和靳童结婚后第二天,就到律师楼把他自己的全部家产都过到了靳童的名下,树人除了每月的工资(他也都按时如数地上交给靳童了)等于是一无所有。

 当然,他树人是有名书法家,凭他的字可以随时换到钱!范瑕回家,叫比她还要小一岁的靳童“妈”叫的可亲,主动抢着为后妈做事,给靳童洗内衣、袜子,端茶倒水,甚至给靳童捏脚洗脚,总之是千方百计地讨好靳童。

 尤其令靳童看不明白的,这范瑕竟跟范璞、樊樊、阿花和月儿一样在她面前自己主动地给她跪下,毫不隐讳地喝她洗脚牛,甚至喝她的

 然而靳童总觉得范瑕回家很别扭,每次范瑕回家,她都给范瑕一副冷脸子。“你跟那范瑕说,她自己有工作有房子,还老回家来干嘛?”靳童给这树人“踩”完爱,累得瘫躺在上歇息。

 树人拿下身上的木版,穿上衩及睡袍,喊范璞和樊樊进来,然后他跪在边,为靳童腿。范璞和樊樊爬进来到尾处,各捧着靳童的一只丝袜脚,张嘴含住就给,顺带干净树人弄在靳童脚上的,边为靳童按摩脚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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