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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隐有杀伐之意
 虚竹由此越发放肆,在光天化之下随意污女子,甚至堂而皇之挨户搜寻惹起兴致来挟持合家女子一起,多数女子战战兢兢不敢反抗,有人疼痛难忍而哀求挣扎,自然也拗不过虚竹。

 女子家的兄弟叔父不得不眼睁睁容忍,过后却不由效彷,岛上渐渐大兴之风,常有强暴和群之事,有几人不知好歹,竟在港口非礼符敏仪,符敏仪当场杀了那几人。

 并且将围观之人统统绑到了山庄。慕容燕一摔手中笔,将这些全部逐打出岛。符敏仪仍愤怒不平,到处巡视,或杀或逐,一时间,岛上人心惶惶,听见符敏仪一声娇叱,小儿也不敢啼哭。

 虚竹没有暴自己劣迹,可心里十分不安,他自是不惧符敏仪,但十分惧怕慕容燕,他始终觉得这个小师妹的眼睛里藏着师娘的魂儿。

 他向来愤恨女子鄙视,可慕容燕若睨他一眼,他便慌得好生不自在。另外他也不想阿朱和双儿两个口中不说心里却瞧他不起,于是他便以出海散心为由,带二奴悄悄去了扶桑,太阳岛距离扶桑国最近的地方只有五、六船程,虚竹起因是为了躲避风头,不料大获意外惊喜。

 那时扶桑国由上百个部落组成,各部落的习俗并不完全相同,但都崇拜各路神灵,凡是比他们强大的人或物,他们都当作神灵附体而敬奉。

 沿海的那些部落早听闻了太阳岛上的传说,得闻逍遥王到来,未婚女子在惊魂之中也暗自备好了白绢。有的部落大王对传说深信不疑,主动送女“度种”恭其来,恭送其去。

 有的尽管半信半疑,但比较软弱,女子被,不闻不问,而较强硬的则暴跳如雷,组织士兵戒备捉拿。

 可是逍遥王神出鬼没,那些兵士连他影子也拿不到。有一次,一个部落大王令巫师献上两个“种女”并问逍遥王还有什么吩咐虚竹叫道:“八个丫头!”

 巫师吃了一惊,眼疑虑,没有遵从,只是做了一个手势,示意那两个“种女”下衣服。虚竹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两个“种女”度了白花花的“种”雄姿又大叫了一声:“八个丫头!”

 巫师盯着他那硬翘翘的狰狞,眼中出不敢相信的震惊连连鞠躬,慌张去挑选女子。旁观者听不懂汉话,但见逍遥王喝了一声“八格呀路!”两个女子便乖乖就范,逍遥王再喝一声,巫师也狼狈逃窜,他们不由惊奇万分,巫师在他们心目中地位颇高,此事传出“八格呀路”四字便成了极有威势的一句话。

 男子在家怒喝一声:“八格呀路!”女子便像听闻了咒语,脸白跪泣,褪裙伏地,高高敬上光熘熘的股。

 所以虚竹到了扶桑国,便如鸟儿钻进了山林,用不着担心扶桑女人找慕容燕申诉,随意寻作乐,悠闲时喝着艺伎花酒。

 而忙碌时都用不上夜壶。有时捉住两三个猥亵调戏,有时挟持一群大发威,还叫二奴制了兽头面具,这让他显得更加神秘。逍遥王的非人壮,连连坚,还有飞来飞去的本事,及千变万化的面具,使“神灵”之说越传越玄。

 由此即便扶桑中少有的贞洁烈女,遭到强暴也甘于忍辱,认为是命里注定的“神遇”而扶桑女子的淑静柔弱,也颇可发虚竹的凶悍之气,具更加狰狞可怖,暴涨起来几条青筋高鼓,纠结成个个触目惊心的疙瘩,连二奴也经受不住,被这些疙瘩磨上一回,连着三天脚底都发虚。

 虚竹先后去了扶桑国三次,每次都连数月,第三次时他带上了小蝶的“柔丝索”遇有不从,便用“柔丝索”绑起,凌空摄去,更叫人传之为神。

 在一个扶桑拜祭月神的深夜,虚竹闯进了一间神庙,庙内拜祭月神的都是女子,他连续强暴了五十个女子。扶桑女子身材矮小,也较为浅小薄。成年女子尚能勉强承住虚竹的狰狞巨。

 而幼女则根本容不下,母亲见了女儿惨状,哀求用自己来替换,却也一样受不住那种疙瘩的肆意蹂躏,在女儿和月神前痉挛号泣。

 此事让扶桑举国震惊,实力最强大的一个部落发出通文,要求各个部落结成同盟,联合出兵擒杀亵渎月神的逍遥王。

 不料虚竹已窜到这个部落,闯入王邸,将大王和护卫们统统点了,见王王妾的脸上涂了厚厚白粉,眉毛也修成短短一簇,瞧来十分怪异,便不感兴趣只有一个女子令他动心,这个女子的装扮与她人不同,天生丽质,肌肤透着清香且蛤户丰厚柔软,令人眼热的还有这女子的眼,十分光滑鲜,其上的粉红褶皱清晰可数。

 虚竹在扶桑难得能遇上一个这样的上等货,便不慌不忙用足功夫,玩得女子汲汲相,汗软失神。

 虚竹得意之际,天上炸了一个响雷,惊得他不觉了出去,接着又运起神功,在电闪雷鸣之中,不依不饶开了美后庭。

 天亮雨歇,虚竹分外销魂,走时见屋子里养了许多‮花菊‬,便顺手摘下盛开的一枝,进女子红红白白的开后庭中,一边凑头赏嗅黄,一边笑嘻嘻说出了自己名字,了十六朵才满。

 ***虚竹回到山庄后发现气氛很不对头,原来众女早发觉了他行止异常,慕容燕教书时,也察到有些小呆傻竟然不以群伦为,询问源却在她们父母,再问下去,便知晓了虚竹在岛上的所作所为。

 慕容燕愤怒之极要离岛而去。众位夫人或怒,或泣,或冷脸不语,联合起来疏远虚竹。二奴遭了慕容燕的喝斥,也不敢靠近虚竹身边。虚竹垂头丧气,突然听说扶桑国在岛对岸云集船只,正在举全国之力来攻打太阳岛,他顿时慌了神,跑回山庄去见众女。

 众女也听说了此事,并从二奴口中得知了虚竹在扶桑的所作所为。众女谁也没理睬虚竹,只是抱着孩子背着包裹,眼圈红红的互相依依惜别。

 “姐姐一路保重,宝儿今手心有些热,别忘给他多喝些水。”“好妹妹,你们路上也小心,海上风大,千万别叫孩儿受了寒。”“嗯!姐姐珍重!”“妹妹珍重,咱们永远是好姐妹…”虚竹怔怔叫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他拦住双儿,双儿满脸通红,躲他双手,低头不语。虚竹又拦阿朱,笑称阿朱好娘子,阿朱闪身叹道:“唉,不要叫我娘子了,看来以后我还是做丫头省心阿!”

 虚竹吃惊又看慕容燕,慕容燕扭过头去,冷道:“段岛主,夫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后各自保重吧。”

 虚竹愣了一愣,想不到从来温柔的慕容燕突然说出以前尤三姐说过的话,又想起当初闵柔与他断绝师徒情分的那一幕,登时心中一疼,心慌意,见慕容燕说罢披上斗篷要走,六神无主上前拉住,见她不理不睬,不由扑通跪在地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再转向其她人磕头认错。这一下大出众女意外,不是吃惊躲避,就是拔脚飞逃。慕容燕回房写了一份家法,阿朱当堂宣读,虚竹陪着笑脸画押,慕容燕这才消了一些怒气。

 虚竹见众女回复了悦,又嬉皮笑脸,慕容燕一瞪眼,他又不敢说话,退到一边,可怜兮兮偷瞧慕容燕脸色。其她夫人各个不心软,其实她们都心知这位官人难改,也知他身体异于常人,那种精力着实旺盛,只怕这次整治他不住,以后便再难稍稍约束。

 唯平儿暗暗后悔,心想当初若为他留些舞女歌,兴许惹不出这样的大祸来。众人来到海边高崖,见乌云顶,大雾弥漫,先只听得越来越震耳的击鼓声接着从乌云雾中忽然涌出无数船只,船上扶桑武士摇旗击鼓,刀甲鲜明,杀气腾腾,不下十万之众。

 岛上庄丁从海边仓皇后退,成一团,恐慌无比。虚竹脸色惨白,全没了在扶桑女子身上的凶悍之气,怯怯惊道:“众位夫人敌人来势凶猛,咱们现在坐船逃走还来得及,如何?”

 慕容燕皱眉道:“茫茫大海,逃去哪里?没有安身立足之地,我们大人不怕可总要为四个年幼的孩儿着想。”虚竹急道:“话是这个理,可现下大兵境,又怎奈何?”小蝶向虚竹笑道:“敌人杀来,我们这些小女子自是都要倚靠好郎君了。”

 虚竹无语,焦急望向阿朱和双儿,以往危机时刻总是靠她二人化险为夷。阿朱哼一声道:“最多玉石俱焚,怕他们怎的?”双儿嗯一声,向虚竹点点头,神情很是诚挚。

 虚竹吃惊嗫嚅:“玉石俱焚?这…这也大可不必吧?”平儿抱着宝儿,神色惊慌,却是一直瞧着香菱。香菱有些害羞,慢慢从袖中拿出一只玉箫来。虚竹一愣,大喜叫道:“你们早有了主意,故意拿我开心是不是?”

 香菱瞧了瞧手中的地魔箫,轻声道:“当初蛇娘子是教了我一个曲子,可我从没试过,不知能不能奏效。”说完将箫口凑到嘴上试几个音。

 然后深一口气高崖上响起温雅婉转的动听箫乐。悠扬箫声中,扶桑兵船一排一排靠岸,武士弃船登岸,队伍整齐,拿着尖刀长矛,步步进。

 这时乌云越发厚重,除了白翻滚,天地一派昏暗,好像黑夜提前降临。庄丁纷纷退到崖下,仰头看着虚竹等人,听着箫声都惊疑之极。虚竹也疑惑得瞧瞧香菱,心里七上八下,暗惊:“不好!这个计策好像不灵阿!”

 忽听箫声中零星迸发锵锵之音,隐有杀伐之意,但扶桑武士浑无所动,密密麻麻越来越近,走在前面的武士已面目可辨,后面的武士还没有全部登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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