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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竟是同药方
 薛宝琴从他怀里微微张开雾蒙蒙的红双眸,似乎凝神想了想,忽然变得羞涩无比,又将红扑扑的脸藏了起来。虚竹抱紧她得意笑道:“娘子,还想不想?”

 薛宝琴哪里敢应声,可心里却有些跃跃试,那身心皆融的滋味从来没有尝过,也从来么有想过,越想越觉其惊心的美,正媚他一眼,见他笑嘻嘻再问:“我比那孟老贼怎样?”

 薛宝琴面色一怔,万料不到他说出这话来,吃惊、羞辱、愤恨一起涌来,纠得酸心一阵发痛。虚竹却笑着连连追问。薛宝琴脸上一红一白,咬着嘴,娇声恼道:“哼!解甲无早晚,竖旗有先后,门户方寸间,君君暗相媾。”

 这是前朝花蕊夫人的原话。那个花蕊夫人不仅绝,还喜好采食牡丹,打球走马,伴着后蜀皇帝孟昶挖空心思找乐。

 后蜀投降后,宋太祖斥之秽宫廷,惑君主。花蕊夫人则当场回曰:“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太祖大怒:“好个娇憨儿!”

 后抢入宫中叫几个侍婢抱了,上前弄得娇滴滴蹙额不胜,戏曰:“朕是男儿否?”花蕊夫人香息绵促再占一绝:“解甲无早晚,竖旗有先后,门户方寸间,君君暗相媾。”

 太祖亦怒亦喜,此后暗访方士房中术,彻夜雄采不已。这段典故因为涉及到太祖皇帝,因此鲜有传,但薛宝琴自幼便被人说成是花蕊夫人转世,她自己也偷偷看过花蕊夫人的画像,画上美人的容貌体态确与自己相像,便暗地搜寻了很多关于花蕊夫人的传奇,初闻这段典故之时,羞得心头跳,不知不觉已深记于心。

 此时万分羞恼之下,不由口而出。虚竹不知这典故,但隐约猜出了意思,瞧着薛宝琴娇嗔羞恼,不也像太祖皇帝一样,心里亦怒亦喜,眼珠一转,翻身下地,把‮体玉‬津津的薛宝琴从上高高抱起,笑道:“咱们去鸳鸯浴,洗洗方寸间,再来暗相媾。”

 薛宝琴慌张抱住虚竹脖颈:“休要这样…快放下…”此语未毕,骇然看到他背上十道惊心的指痕,一惊之后,回味起适才的酸酸甜甜,顿酥酥麻麻说不出话来,着娇心也是亦恼亦喜。

 丫头嬷嬷们见赤的主子抱着白生生的一个,横冲直撞走出来,俱目瞪口呆,张口失声,躲撞到一团才想起自己本份来,慌手慌脚,麻心麻肺,向浴间送去热水,不敢再瞧一眼,心里却念念不忘。

 尤其那个霎那入眼的黑大东西,沉甸甸在心里,得双脚不住发软。薛宝琴身上一凉,仓皇间已被抱了出去,只得捂脸紧紧藏在虚竹怀中,羞恼泣,无地自容,深恨:“这混人浑不知羞,当真无赖得紧!”

 虚竹抱她进了热气腾腾的水池,蜷腿坐下。薛宝琴抬眼见他一脸笑,低头又见他黑乎乎的东西在水底飘,只得无奈侧头闭眼,一手遮在前,一手捂住下体,惹得虚竹心神漾,心叹这便是人间尤物了,双手摸着玉腿、玉和软

 最后停到蛤户,轻栊慢捻,爱抚那颗豆。薛宝琴渐渐觉自己化在水中了,雪白体蒸腾出轻雾,如海棠放,发出一声声细细娇,低若蚊声:“那里…好…不要弄了。”

 虚竹抬起玉颌,顿为之醉,见玉眸朦朦胧胧,端地妩媚无匹,羞美无限,他轻吻道:“我天天给你这般洗,你喜不喜欢?”

 薛宝琴听他一问,迷糊糊点头,虽然羞极,但也暗涌欣喜,心想:“事已至此,无可奈何,便随他做无赖好了。”

 随即想象自己被抱出来时,那些丫头妈子们的表情,不扑哧轻笑。虚竹被她笑得更不胜其情,将雪躯扶到上,轻轻拍下,笑道:“来,让郎君好好媾你。”

 薛宝琴一脸赤红,柔柔扶住他双臂,在水中羞答答翘起玉。虚竹竖起茎头,微微撑进娇蛤,抱她一坐“波…”

 得挤了进去,然后缓缓摇晃茎,慢慢开了蜿蜒花径。薛宝琴觉出大涨,越涨越深,不由紧张屏息,顺应着茎头扭,终于缓缓坐实,脸软软贴在他肩上,呼吸骤然急促,幽深花心已被采到。虚竹着她耳垂:“娘子,美了么?”

 薛宝琴绵绵嗯了一声,偷偷羞喜,浑圆俏不觉整个靠在了虚竹膛。虚竹扶紧柔腻无比的玉沟,茎囊摇磨又厚又软的蛤,忽冷不丁颠了一下玉股,卵大的茎头便挤开了那层矜持花心,涨满了其后那一方神秘荷囊,他的指尖却也不觉钻入了被水煮松了的菊。薛宝琴正酥得张不开眼睛,陡然吃了一惊,娇呼:“不要…”

 虚竹笑道:“不要么?”说着将薛宝琴仰面放倒,让她双肘支住池壁,而他在池中站起,一臂拎起软,一臂抱紧软,二人的两团浓黑滴着水。

 随着茎进出,混在了一起。薛宝琴支不牢双肘,不得不努力腹,双出水,两蓬雪白,两点嫣红,俱各涨起来,扑棱棱来回划着水花。

 如此一来,藏在幽深处的荷囊屡屡被采中,没受几下,便张开了红丰,娇不住。虚竹收敛心神,迫使曲折的花径扭结着让出一条坦途,绵软蜿蜒的幽径变得越来越通畅,飘出许多浆,丝丝缕缕浮上水面。

 薛宝琴的脸蛋越来越红,倏忽间咬紧贝齿,面酸楚不胜,不料花心突然得了一松,身子滑坐下了池壁,丝丝升起的魂儿将离未离,说不出的难忍,定神一瞧,骇然瞠目,见一条青筋暴,弯翘昂首的黑红,正被虚竹扶着,呲牙咧嘴向她脸上凑来。

 薛宝琴的心登时突突直跳,既惊惧又疑惑,一时想不出它从何而来,大得不像生在人身上,不由注目去瞧嗒嗒黑间垂着两颗卵子的茎,不妨被虚竹按住了螓首,这的巨头一下子分开了双,但觉硕大鼓,弹十足,硬生生从贝齿间闯了进来,惊慌仰头缩舌之际,已觉舌尖被那歙合的小嘴儿咬了一口,可脑后就是池壁,再也躲不及,唔得一声口中满,登时气短心慌,鼓着红腮好不难受!

 虚竹却得啊大哼,觉得薛宝琴的贝齿先狠狠刮了一下茎头,接着不轻不重咬住了一圈茎沟,顿被刺间一酥,旋即见她傻呆呆叼着不敢动,便知她不通此道。

 此时已觉眼里溢了一些出来,忙从檀口出,抓着薛宝琴手臂让她转身扶住池壁,他用茎挑起圆润的玉进去击得水花飞溅。

 薛宝琴柳眉紧蹙,贝牙紧咬,雪蛙似得趴在池面,欺霜赛雪的粉股晕起一圈圈白,已知腹内那东西的形状,尽管心惊,但觉飞快地搅在不胜酸软处,酸麻了五脏六腑,可偏偏叫人宁死不忍放弃,玉不由不拼命相抵。

 虚竹腮紧绷,面目狰狞,时嘶声大叫:“好娘子,你自己不填,相公替你补上。”急速动着到了最后一股,猛地停住,死命抵紧荷囊,灌注得薛宝琴娇容扭曲,丧魂落魄。二人瘫在一块相依相吻,直到池水凉了,虚竹再次抱着薛宝琴赤穿堂过室,回到卧房擦干身子,随便穿戴,坐到了小花厅。

 丫头嬷嬷们见二人终于穿上了衣服,连忙奉上水果茶点。薛宝琴慵懒不胜软在虚竹怀里,虚竹咬住一个葡萄送到她边,她含羞张口接了,虚竹接着说起贵比棋招亲之事,拿起一香蕉向她裙下作势要,薛宝琴裙下便是赤身,慌得连忙用手捂住腹底。虚竹抱紧她‮腿双‬,大笑:“你到底还是自己添了一眼,哈哈!”薛宝琴的手被自己‮腿双‬夹住,从腹底不出来,羞得眼圈都红了,满眶泪暗暗心叹:“唉!果真世事如棋!自己一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不得已自己作践自己,却不想这才真正做了一回女儿家。”

 ***虚竹又问起薛宝琴的体香,得知她从娘胎里带出来一种热毒症,一个自称蛇娘子的江湖异人送来一个方子,叫做冷香丸,薛宝琴服用后,身上渐渐便有了这股挥之不去的异香。

 虚竹听到蛇娘子,吃惊想到,她所说的蛇娘子必是现今这个蛇娘子的母亲或者师父,急忙问道:“那个江湖异人是不是孟老贼介绍来得。”薛宝琴脸色一红,嗯道:“母亲说是的。”

 虚竹心里明白了,孟珍早与五毒教有勾搭,薛姨妈给他生了儿子,他自然投桃报李,求人救薛姨妈的女儿,难怪薛宝琴的体香与蛇娘子的相似,竟是同一个药方,不好奇道:“那丸子什么样?拿出来让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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