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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好不好虚竹楞了
 白猪愕然:“这什么意思?”虚竹自顾向惜走去,笑道:“何必这么拘谨,她们早晚要杀头,不如先享受享受。”说着毫不避讳解开了子。

 惜直勾勾盯着一物到了眼前,伸着火烫脸蛋焦急嗅,意识早已混乱,待茎头敲进干热的双,立刻又又咬,似想嚼烂进肚里,但在药力作用下,舌齿无力,满口软烫,刺得虚竹连连深喉,得惜鼓腮翻眼,翻出的眼底布满骇人的血丝。

 此时传来元一声又一声的尖叫,她死死盯着妹妹吐的具,顿被烧得疯狂了,空自发着难忍之极的狂躁。白猪见此惊心动魄,再顾不上矜持,掏出涨得发痛的巴,过去将元推在墙上,扯木枷下的衣,擎起她的一条腿,急急了进去。

 元叫了一声,蹙眉大,她双,肌肤却十分枯燥,似乎身上所有的水都变去了水,白猪一掐之下,指甲竟刺了进去。虚竹暗笑:“他如此猴急,没碰过女人似得。”

 从惜嘴里出来,扯出她的股,却见一片污肿,残着一溜儿干涸血迹。他瞧着无从下手,笑眯眯晃到白猪和元那里,把元从墙壁挪到手里,经了“合和散”的刺,元眼变得松软滑烫,虚竹没太费力便开了她后庭,但往深处去,仍然刺出血来。

 白猪诧异停下,十分不满虚竹来打扰,突然发现隔着柔软的蛤壁可以感觉到另一巴的动,这滋味甚是奇特,于是忍不住继续动起来,并暗生比拼之意,聂定心神铆足了劲。

 两错进出,这可苦了元,她热不断,丢得骨软筋酥,枷上的表情好似快乐之极,脸上却满了泪,焦急之极地连连耸动,吐舌高叫不停,却听不出她叫的是什么。

 惜撅着股瞧着饥渴万分,蛤道里得揪心撕肺,只想去抓一抓,双手却被枷在脸前,只能以头抢地,哭泣着:“给我,求求你们,给我…”

 元被二人一前一后了一腿,股间白花花的浆汁由稀变稠,忽似尽,蛤收缩着一下子变得又干又紧,她身子一软,失了小便,白猪的茎头受她蛤一夹,茎再受了热一浇,再也收个不住。

 元痉挛着小腹将他收了去,化成一身异味大汗,终得解。虚竹享受着元搐,正异无比,突觉灌满了烫汁。

 随着他将茎头出来,元冲出一股子黄黄的屎水。虚竹受了这一惊,慌忙躲了去,不再顾及惜的肮脏,匆匆过去将她股抱起,茎头扎进血污里,噗嗤一声水四溅。

 惜兴奋得直哆嗦,张大口不过气,终叫出一声来,接着又被一团软塌塌的肥堵住了满口。

 白猪来到惜面前,存着报复虚竹打扰之意,并且输了一场,心里也又惭又恼,他匆匆摇着茎,但软刚刚暴一回,一时硬不起来,见对面的虚竹已哼哼着收兵,只得挤了一泡出去。惜那被“和合散”烧的花心,终得了渴求万分的,通体一下没了骨头,昏成了烂泥,呛出几口白猪的,接着又冒出一嘴白沫来。虚竹和白猪整好衣服,走出牢房,二人有了共一女之缘,不仅巴之间有了深,情感之间也变得深厚,开始称兄道弟。白猪问道:“兄弟,明堂审怎么办?”

 虚竹笑道:“这是哥哥地盘,还是哥哥做主吧。”说着往隔壁牢房一瞧,见孟太师闭眼端坐,满面悲愤,胡须瑟瑟抖动。

 再走过一间牢房,见里面关押着蓬头垢面的一老一少。老者满脸皱纹,形如槁木,那年轻些的,四十多岁,见他们二人走过来,扑到铁栏伸出手爪,嘶声叫道:“大人,冤枉啊,我们冤枉啊!”虚竹往旁边躲了躲,随意问道:“他们犯了什么罪?”白猪答道:“勾结反贼。”接着惊奇道:“他们是玉花轩的旧主,昔日有名的富翁,兄弟不认识吗?”虚竹想了想,吃惊道:“原来他们押在这里?打算如何处置?”白猪叹道:“皇上口谕定罪,却没有御旨审案,谁敢处置?”

 虚竹愣了愣,叫道:“如果皇上忘了此事,他们岂不要老死在这里!”白猪笑道:“倒从未有过这样的事,不瞒兄弟,哥哥这里,好来不好去,他们有些家底扛着,否则绝活不到今天,但再多的家底也扛不住一辈子。”

 虚竹心中一动,停步道:“若想让他们出去,不知该怎样做?”白猪出狡黠目光,小声道:“梁大人也曾问过,此事实不好办。”虚竹躬身拱手,道:“如果是弟弟诚心相求呢?”

 白猪为难道:“这个…容我想想办法。”虚竹喜道:“如果能成,弟弟一定好好记着老哥哥这个人情。”二人出了牢房,虚竹便告辞离去。白猪叫来师爷吩咐几句,回房翻出一个白玉盒子,从中拿出一颗药丸就水服了。

 一会儿功夫,师爷送上拟好的供词。白猪拿着供词回到牢房,指了指探,再一指,对狱卒们道:“老爷我要单独审问这两个。”

 狱卒们答应一声,把心如枯槁的二拖了出去。白猪跟在他们后面,边走边道:“那两个你们自行拷打,不要弄死了,让她们签字画押。”狱卒们心领神会,连声称是,牢头道:“大人放心,小的们保管她们变成听话乖巧的小雌猫。”

 原来这白猪看似正经,其实也不知凌辱了多少女子,他屋里的白玉盒子便藏着“金不倒”的药,逢有年轻貌美的女犯,白猪吃,狱卒喝汤,这是大理寺牢狱里心照不宣的规矩。

 新来这四,粉白鲜,如花似玉,但她们是钦定待审的重犯,白猪早吩咐不得擅动。狱卒们单单只是看着,许多个都自了好几回。狱卒们回到牢房,迫不及待纷纷宽衣解带,嘻嘻哈哈围住了刚刚从中恢复神智的元和惜,没等将二人扒光,已得二人满头满脸,两桶冰水从头浇下去,牢头排好次序,开始了一番又一番的“拷打”虚竹回到玉花轩。

 花姐道:“秀凤昨儿等了东家一晚,今儿个还要不要人家孩子等?”虚竹“审案”审得少了情致,摇摇头去看望双儿,见她低着头郁郁不乐,陪笑道:“逢场作戏罢了,你还动了真气。”双儿嗫嚅:“不是…她们有罪,砍头便是,公子你…你怎么…?”

 原来她提前回来,听到嬷嬷们笑谈起了昨夜故事。虚竹继续哄她:“好双儿,你不知公子难处,那老贼何其老巨滑,审他谈何容易!我不得已才做些旁门左道,我看那个开封府尹就被他收买了。”

 双儿吃惊:“老贼谋反,皇上和皇太后亲眼所见,还能翻案不成?”虚竹故作高深,走来走去道:“老贼是重臣,同又多,若硬着不招,皇上也不好杀他。”

 双儿怔怔一听,突然道:“那我去杀了他。”虚竹吓了一跳,忙拉住她手:“牢狱守卫森严,你怎进得去?”双儿激动道:“为杨家报仇,我顾不了许多了。”

 虚竹叫道:“胡说,三少不是说了,你出了杨家的门就是我的人,我不许你去。”双儿低头不语,眼泪一滴一滴落下来。虚竹暗想她那句话,心念一动,觉得暗杀老贼确是一个好主意,于是拍着脯道:“我替你去,趁狱卒不备,一刀杀了。”双儿抬起泪眼,惊呼:“那会不会有危险?皇上会不会怪罪?”

 虚竹大义凛然道:“皇上怪罪,我也不顾了,总比你不要命的好,而且我还要冒死上谏,为杨家平冤,这才算是真正报了大仇。”双儿喃喃唤声:“公子…”

 弯膝跪倒,哭道:“若皇上治罪,让双儿替公子顶罪。”虚竹将她拉起,趁势轻轻抱住,笑道:“我才不舍得呢。”说着,一只手顺着双儿后滑到了她股间热乎乎的地方。双儿身子一抖,虚竹被她软猬甲扎怕了,跃后一步大叫:“哎呦!刺猬又竖起刺了。”双儿羞涩一笑,嗔道:“谁让公子的手不老实。”

 虚竹见她破涕一笑,晕红的脸上挂着泪珠,真是娇美不可方物,不心中大动,气道:“双儿乖,你下这刺甲,让我穿上试试,好不好?”

 双儿见他目光,心里忽来惶恐,退了一步,惊道:“双儿一生一世尽心服侍公子,求公子…双儿总穿着这甲,好不好?”虚竹楞了一下,勉强笑道:“尽心服侍固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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