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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心可没说让送
 虚竹抱住哭成软泥的尤三姐,一言不发,亲吻着她脖上的血痕,着磨着,挤进了她干涩的体内。

 渐渐地,尤三姐脸上泪水未干,又添了一层细汗,到了虚竹哼哼灌注之时,着泪抱住了他,稍稍抬起股,哽咽着收下小腹深处的一涨一烫,身子热了起来,心底却更加冰凉。***

 虚竹被异声吵醒,推开窗子,遥见山庄大门前高挂七个白纸灯笼,搭起一座高大灵棚,诵经声声,香烟缭绕,忙穿好衣服,慌张下楼叫亲兵去打探。亲兵回禀:“孟家昨夜失火,烧死了二公子孟琏和老太太的侄女史夕雨,现正办丧事。”

 虚竹心里石头落了地,寻思:“孟琏和那叫史夕雨的女子虽非自己所杀,但如同己手,孟家不知二人的真实死因,我不妨去吊唁一番,免得冤魂扰。”

 洗漱吃饭之后,回房翻出几张银票,叫来双儿,吩咐她去将银票交给尤三姐安排好尤夫人,虚竹随即带上水月天的一干尼姑去了灵棚,径行走到灵前鞠躬拜祭。

 孟家众人勉强回礼,肚中全在骂他娘,愤恨之无遗。虚竹对此全没往心里去,见了凤姐,便忘了自己来此作甚。

 凤姐泪眼离,反倒添了几分凄美,月白缎袄,白绫素裙,头上皆是素白银器,俏丽若三之桃,清丽若九秋之菊。虚竹祭后躲去一旁,眼角瞄着凤姐,心里刺道:“若要俏,一身孝,此话当真不假。”

 凤姐身旁立着一个抱着婴孩的女子,也是一身孝装,楚楚动人,温婉非常。虚竹问了得知,此女是孟琏的小妾,名唤平儿,不嘀咕道:“有妾如此,可心之至,这女子叫人一见就想欺负欺负,但她前鼓鼓囊囊得一点也不平,怎么偏偏叫做平儿?”

 他存了疑惑,便不住地打量这个平儿,越瞧越眼热,但见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眉眼口鼻个个剔透,但这些精致同时聚到一起,反倒显不出每一处的美了,只有细细把玩才能品味出个中滋味。

 平儿被他瞧得惊羞万分,低头躲去凤姐身后。凤姐也不敢和虚竹对目,又恨又愧,她并不知孟琏的死与虚竹有关,但恨他弄得孟琏残废,否则孟琏也不会无缘无故深更半夜跑去酒窖,招致失火惨死。

 而愧则是愧叫这个无赖污了身子,此时来了当地一干官员,虚竹与其寒暄后告辞离去,留下了水月天的尼姑们,暗中嘱咐她们,要把经多多念给那个史夕雨。

 孟家一众遗属循礼跪伏送客。虚竹经过凤姐身边时,突然俯下头去,鼻子伸进她后衣领,用力嗅出一股浓浓腻香,如兰似麝。

 凤姐大惊失,吓得面色如纸,抬头见其他人都低着头,幸好无人发现,不料又听虚竹气低声道:“池旁假山处,有要紧话说,姐姐千万来,半柱香后不见姐姐,我可要来当面说了。”

 凤姐被他这番话唬得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他何时走了出去,急出了眼泪,掩面恸哭,恨不得自己就此死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众人在旁七嘴八舌安慰,自是以为她为了亡夫伤心。凤姐哭了一场也没哭出来个主意,心想这个泼皮什么事都做得出,自己若不去,他好不好真得又闯来了,众目睽睽之下,可不能叫他闹出什么事来。

 凤姐跪立不安,终向众人编了个理由,心惊胆颤来到假山旁,环顾一下没见人影,不长吁口气,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顿时如坠寒冰,惊得嘴发紫,挣扎着低声叫道:“要死了你,这是什么时候,你疯了不成!”

 虚竹哪里管她说什么,拖进假山中间的隙里,在石头上就揪扯起来。凤姐死死护住身上孝衣,急气万分地道:“你这是干什么,不是有要紧话说么。”

 虚竹笑道:“那阉鬼死了,姐姐再不用和我偷偷摸摸,这不是要紧话么?”凤姐一听,恨不能一口咬死他,切齿去咬他手,气极道:“你再纠,我宁死也要喊人了。”

 虚竹躲着凤姐的嘴,一把掐住她脖子,也切齿叫道:“也好!尽管来,我说过的…要光明正大的!”

 凤姐听了他这恶狠狠的一句,心头巨颤,又被他用力一掐,几乎昏厥过去,浑身一下失了力气,泣道:“你害了人家…又如此…欺辱人家,就不怕…鬼来你。”

 虚竹回手继续解她衣服,哼道:“你知不知你那阉公和那个史夕雨在搞什么名堂,他这样的死鬼早下地狱了,我怕什么?”凤姐心里一酸,哭道:“你还有脸说,若不是你,他怎至于…变了情,你这该千刀杀的,早晚也是…下油锅。”说完这句,忽睁大了眼睛。

 原来是虚竹解开了自己的子,抓着她手进了自己裆里,凤姐儿一触他那条惊心火热,心慌意,竟不觉止了哭泣。

 虚竹这时已出凤姐双股,摸了一把雪腻玉底上的浓,迫不及待分开她腿,满了茎头对准那只浓糜的玉蛤,收股慢慢推了进去。凤姐儿低呼一声,周身骨头酥了一半,自从上回失身给他,白天里恨了多少回,夜里便想了多少回。

 此时再得这种满的梦里滋味,玉蛤登时透,凤眼也被泪水透,闭目饮泣:“该杀的,你快些,若有人来,我也就不活了。”

 虚竹其实比她更急,将手探进袄中拿着了酥直身子用足力,连连深捣,几下便觉没了纠紧,沟里刮出许多滑腻花来,心里不由的一,叫声姐姐,开始时疾时徐,尽用茎头去挑逗,但觉突被一个奇异垂磨得奇

 凤姐心里虽恨,透的身子却不由自主,戚戚凄凄到了最美处,不敢出声呻,心里也终不能放松,不痛不快地偷偷丢出来,突被几股有力滚烫到了吐未吐的花心上,一惊之后失了神,娇呼着一股脑松了下来。

 虚竹仍意犹未尽,猛冲猛撞,而凤姐好不容易熬到他了,慌忙用力推开了他,坐起来恨道:“过了,还不快罢手。”

 油茎叫风一吹,缩回去了一半,但虚竹存心戏弄,突然用指捏住凤姐脸颊,迫她张开嘴,匆忙将茎头了进去,接着运起半吊子神功,茎柱陡地亦亦坚,抖得凤姐牙齿发麻,一下子口喉皆满。凤姐毫无防备“啊呜…”

 了几股后,伏地作呕,呛得好不难受,被余下珠溅上头脸,眉梢和眼睫也挂上了几滴。虚竹心满意足,坐在石上大口息,笑嘻嘻瞧着凤姐呕涌酸泪呕红了脸,呕出长长得一丝粘白。

 凤姐缓过劲来,呜咽几声,羞恼之极捶了虚竹两粉拳叫道:“如此糟蹋人,真真不叫人活了!”

 骂完这一句,慌张瞧瞧四周,收拾衣裳仓皇逃去。一面心惊跳地怕人瞧见,一面用衣袖把脸鼻抹干净,担心离开时间长了引人疑虑,顾不上回房换衣清洗,带着渍和味儿回到了灵棚。

 悄悄跪下后见无人留意,这才心神稍定,看着眼前灵柩,却又羞愧之极,一声泣嚎,气悔无比:自己被这个泼皮住,还不知如何收场,要是没有女儿巧姐和平儿怀里的珠儿,不如跟着短命鬼去了,免得以后没脸见人。

 平儿见凤姐哭得如此悲惨,也抹着眼泪跟着死嚎,众女被她们姐妹引得心酸落泪,纷纷抱住她们恸哭,灵棚里一时哭成了昏天黑地。

 虚竹这时走走停停,心情十分畅快,他心底始终嫉恨孟家的奢侈富贵,也始终忌恨孟宝玉抢了木婉清的心,更是愤恨孟家对他瞧不起,还挑唆木婉清刺他一剑,适才他不管不顾戏辱凤姐一回,既是喜她孝装俏丽,也是暗存报复之意。

 畅快之后,又有些莫名失落,念及史朝云这个梦姑,没听到孟家说起她,想必被柳湘莲带走双宿双栖了,自己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不过下次再见到,那可就说不定了。想到这儿,不失笑:那个柳湘莲也真是奇怪,放着尤三姐这坛醇香的女儿红不要,死活要戴史朝云这顶红帽子。

 而且还戴得十分彻底,母子一块收了,至于那孩子到底是谁的,也不大好说,孟家帽子满天飞,只有亲娘是真的。回到水月天,向双儿问起尤三姐。双儿说尤三姐正和尤夫人收拾行李,郁郁不乐,有时呆呆傻傻地发愣。

 虚竹听了心惊:她不会像木婉清那样吧。双儿又说尤三姐准备后天一早送母亲回敦煌。虚竹又吃了一惊,心道:“我可没说让她送,这不是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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