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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目光依是冷冷
 凤姐一听,顿时气悔之极,原只想笼络笼络他,容他吃吃自己豆腐,想着大白天的他能做出什么天大的事来,却万万想不到,这个泼皮什么都敢做,把自己得一步步把羞死人的事都做了,就是他此刻罢手,自己也没脸见人了。

 这时已觉底下那硕大东西正一点点进来,熏得半个身子都热了。凤姐恨泪盈眶,心里惨呼:“完了,守不住了。”脑海中一阵迷糊,泣道:“你后能不能放了我们娘俩?”

 虚竹忍着头皮疼痛,恶狠狠道:“那就看姐姐能不能松手?”说完咬牙用力一耸股,头便撑满了蛤口。

 凤姐惊羞之极,心如麻,恨泣一声,便没了力气,随着她身子一软,火热巨的扑哧扎了进去,随即刮着软腻的壁狠狠到了池底。凤姐眼一酸,心也跟着一酸,咧嘴呜恸哭。自她嫁到孟府,多少人打过她的主意?

 然她心高气傲,决不肯轻易许人,或是不假颜色,或是假意逢,将那些老少爷们玩于股掌中,今儿个却毁在一个无赖手里。

 虚竹一到底,立刻发现凤姐与众不同,蛤里面软物绵延,重重迭迭地包围过来,团团肥滑腻,既肥得油,又温柔紧凑,不由人不奋力动作,回回直顶肥美非常的池底,忽在深处尝到一个软微凸之物,便狠狠追杀过去,出顶入拉扯得翻腾,次次触实久旷的蛤心。

 凤姐忍辱含悲,哭泣几声后,心里却生出尴尬之极的慌乱。她花径分外幽深,平常孟琏难及池底,不过十中三四,像现下这般回回如受槌捣,从来就没有过,那种涨满花房的巨,麻得她心里直哆嗦。

 虚竹终于得了手,狂喜大动一阵,见凤姐已经顺从,便笑嘻嘻出来,挪挪她柔腻的股,把她摆放得更舒服些。

 凤姐睁眼瞧瞧他,但觉心里空落落得难受不已,待他噗滋一下子再进来,花心越发被得实了,那种滋味也越发难以抵挡,不由得娇哼一声,慌忙咬住了下,脸蛋憋得通红,细小的喉结上下滚动,忍得片刻便不得不张口急,娇声即连绵不绝。

 虚竹在肥美的油里越越疾,觉出玉门近处里面那颗米粒般的凸起刮得头甚美,巴渐渐长了几分,捣弄得凤姐花枝颤,通体香汗,不知不觉忘了惊羞,两只柔臂渐渐抱住了他背。

 虚竹更是兴奋之极,上边姿意捏握满手肥软,下边尽情耸弄油蛤户,酣畅淋漓,得凤姐娇泣,摇头张口只想咬这泼皮一口,终于忍不住开口嗔道:“啊呦呦…啊呦…轻点些…混人…真得…啊呀…要死了你!”

 突然听见这混人几声闷哼,抬眼见他脸上赤红,脸颊抖动。凤姐突地一惊,花容失叫道:“快出来,求你…”虚竹顺着她的慌张推搡,稍稍抬起玉股,在头将出未出时,突然猛力往下一桩,噗滋扎出几滴花溅出来。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是乐,一道极酸直贯上来,酸得她美眸轻翻,再也说不出话来,但觉小腹深处那团火热一下一下鼓,股股滚烫淋到了花心上,淋得她通体皆酥,花心颤,不住吐出温热滑腻的油

 虚竹趴在凤姐的身上不已,轿厢里飘人的香热,他伸手纱帘,从外面透过些新鲜凉气。凤姐软绵绵抓住他胳膊,哀道:“不要让人看见,姐姐…没脸活了。”

 虚竹哼道:“怕什么呀,我早晚要把你从那个阉货手里弄过来,光明正大地。”凤姐心里一抖,真真有些怕了他,不晓得这泼皮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来。虚竹从纱帘中伸出手去,向外做了个手势,那些抬轿的亲兵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抬起轿子继续走路。

 轿子一起,凤姐又慌张万分,推开虚竹挣扎着坐起,觉那大之物从体下滑出去,心头又是一酸,听他道:“姐姐今就跟我走吧。”凤姐惊呼:“你说什么疯话?”

 叫完又心惊跳,恐怕外面的亲兵听到,低声再道:“今上了你的当,就这一回儿,再不行的了。”

 虚竹扶她起来,笑嘻嘻道:“当初姐姐哄我上轿,我这还不是跟姐姐学的?我不说出去,以后偷偷带姐姐走,绝不让姐姐受罪。“凤姐眼中堆满泪花,泣道:“已经叫你毁了,哪敢说什么受不受罪,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

 虚竹打断她:“姐姐还想着那个假男人?”凤姐急道:“你把他放出来。”虚竹不应声了,专心去品尝凤姐的软香舌,但觉甘甜丰如饴似脂。凤姐任他亲了一会儿,用力推开他,盯住他眼睛,目光满是追问和恳求。虚竹继续去捉香,笑道:“你不是求你家亲戚了吗?”

 凤姐躲着他的嘴,求道:“亲戚也靠不住,还不都是…势利的…嘴上客气…但没一句…落的话,再说…你有尚方宝剑,谁敢逆你的意思,只有你…你…”凤姐说着话,发觉虚竹的手又钻进了她红袄里,慌道:“不行了…就要到了…以后绝不可了。”虚竹贪婪地纠,边吻边道:“那事儿…好说,我答应姐姐…再好好亲亲。”

 凤姐眯上眼心里哀叹,半推半就,轻轻往他口里送上了舌尖,渐渐被玩得又有了几分迷糊。

 忽听到亲兵一声禀告,说孟家山庄到了。凤姐一骨碌坐起,手忙脚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浑身酸软不堪,动作甚是吃力。虚竹帮她系上裙带,问道:“何时再能见到姐姐?”

 凤姐挽了挽秀发,神情不定,慌道:“冤家,可怕了你,饶了我吧,别再闹腾了。”虚竹拉住她。

 突然问道:“好姐姐,先不忙下车,我问你一件事,那尤二姐死了没有?”凤姐惊异地瞧了他一眼:“问这做什么?”说着挣了一下身子,没有挣脱出来,只得含含糊糊道:“在我家地窖里,叫我那疯了般的相公弄得没死也差不多了。”虚竹一怔,心道:“到底还是孟琏做得,刚才我还真信了他。”

 见了凤姐惊疑的目光,忙再道:“姐姐放心,我既然答应了姐姐,姐姐的疯相公我回头就给姐姐弄出来。”凤姐想了想,还是疑惑道:“你找尤二姐干什么?又打什么鬼主意?”

 虚竹笑道:“我现在哪里还有什么主意,有了姐姐,从此再不打别人的主意了,心里头只想着姐姐。”

 凤姐听他“姐姐,姐姐”叫得亲昵,脸上不由发热,啐他一口,嗔道:“你甜嘴舌的只顾自己得意,就忘了我那可卿妹子么?唉,她可真真可怜见的。”说完开帘子小心的瞧瞧四周,慵懒不胜地钻出轿子。

 见她下轿,抬轿的兵士都笑嘻嘻地不住打量。凤姐羞得头昏脑涨,慌慌张张逃回家里,一股偎在枕被上,捂着脸酸泪直,心里气极悔极,恨自己向来争强好胜,今却被一个小无赖任意戏辱,自己怎就什么都从了他。

 她越想越窝囊,又不敢哭得大声,忍得哆哆嗦嗦,汗汗津津,忽然觉出底下恍惚又了一点东西出来,痴痴地呆了片刻,突地心惊跳,慌张跑去厢房,光着股蹲在水盆上,顾不上水凉,手挖到最深处边哭边洗,恨不得把肚肠也掏出来洗一洗。

 ***虚竹哼着十八摸回到丝竹馆,意外见到馆内一派安静,微微有些惊异,径直上了二楼。尤三姐的房门大敞四开,内中无人,烂桌残凳收拾了去,摆上了新的桌椅,被褥也叠得整整齐齐。

 虚竹愕然,想想昨晚的酒疯,有些细节已记不清了,心里突然心烦意,一时竟受不了如此整齐安静,便故意重手重脚,敲得桌椅呯呯作响,口中一迭声大叫:“人呢,人呢,都死哪去了?老爷要喝酒!”

 他叫过几声后,心里舒坦了许多,原未指望有人来,便意兴阑珊准备回房,却见一人端着酒菜慢慢走进门来,眼睛红肿,行动迟钝,竟是尤三姐。

 尤三姐走到桌旁放下盘子,木讷无语。虚竹吃惊瞧着,坐下动筷吃了几口,满心疑虑,浑然没吃出滋味,心头突然一惊,叫道:“你这酒菜里没下毒吧?”

 尤三姐冷冷看他一眼。虚竹脊柱生出一丝寒意,过了一会儿,腹内并无异常,于是挤出笑容,道:“那个贾知府早受了孟家好处,根本不给爷面子,不过爷拿出尚方宝剑,那厮不得不松了口。”

 虚竹说完这一句,接着吃喝起来。尤三姐慢慢坐在椅上,转头盯着虚竹,目光依是冷冷的,含着一丝疑问。虚竹故意不去瞧她,边吃边道:“已将死刑改为腐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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