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笑对不起
　这一句与刚才她对执法长老所说一字不差，她双颊已赫然红肿，眼中却闪出离渴求。虚竹吃惊放手。马夫人立时爬着转过身去，跪伏着高高起了股。虚竹砰然心动，眼前圆白的两大瓣夹着圆白的两小瓣蛤，没见半，也没见一丝褶皱。

　只见半颗鲜润豆，涂着一层亮，晶莹通红煞是夺目。虚竹不睁大眼睛，越凑越近，惊奇发现她整个腹底都是白滑一片。一怔之后，不由惊喜：“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白虎！”

　两指轻轻拨开分外肥厚的，居然清晰看见了微微动的底，道浅短宽阔，正像一个饭碗模样，而且还冒出一股子温香。虚竹忍不住翘出舌尖了，马夫人全身一震，扭动股娇呼：“哎呀！奴家最怕这个…”

　虚竹听了她说一个“怕”字，心中便是一动，抓紧她不让她动，牙齿轻轻咬上肥。马夫人扭呼：“哎…别咬！奴家…怕你了，怕了还…不成！”她越如此叫，虚竹越不肯放过，舌头翻卷“啪嗒！啪嗒！”几下便得水淌不止。虚竹忍不住咽下一点，觉得温嘟嘟滑腻腻得十分口，于是越发个不停。马夫人颤呼一声，突然收缩几下“扑—！”出一股热乎乎的。

　虚竹吃了一惊，在丽院只听说过女会美得失，却没听说过能这般出来水来，这股子水还带有淡淡的香味，他抹了抹漉漉的脸鼻，问道：“掌法在哪？”说着挥起巴掌打了下她股。

　马夫人娇叫一声爬着逃开。虚竹追赶着噼里啪啦打，不住问掌法。二人跪在炕上一圈圈转，马夫人不住声地颤声媚叫：“啊！啊…奴家怕怕！呀…呀，爷爷…奴家怕…怕啊！

　“这情景既怪异之极又惑之极。虚竹再也忍将不住，着掏出怒茎，马夫人回头瞧瞧，摇了摇股，神色渴求之至。

　虚竹急急上前一，只觉空得啪唧一下触到了底。马夫人呼一声，向前爬开一步。虚竹追赶着继续顶。马夫人受一下，逃一步，爬了几十步，一头趴下软烂如泥。

　虚竹按住她狠狠了几下，心里仍惦记着心法，停下想了想，挪动马夫人让她半身趴在炕上，然后用膝盖挤住她‮腿双‬，双手扒开她，恶狠狠问道：“说不说掌法在哪儿？”

　马夫人只是闭眼急。虚竹低头向她眼捣去。马夫人终于吃了一惊，扭头看一眼虚竹，目光满是骇异。她的宽大异常，菊却十分紧迫。

　虚竹费尽力气撑开，好不容易挤进头，光滑的菊已被血染红。马夫人没想到受此一劫，脸色惨白，哀求不已，却坚持不说降龙十八掌的心法。虚竹问一句，一下，不顾皮被紧迫扯得剧疼，一股劲到深处，挤出了滋滋红黄稀。

　马夫人惨叫连声，双手拍炕嚎啕大哭。虚竹突然发现她高高跷着一只手指，好像在指着某个地方，他心念一动“莫非她疼得说不出话，在指给我看么。”

　心念虽动，亢奋却到了罢不能之时，反复把肠翻出来怼进去匆匆过。虚竹出茎后，茎沟里涂着一圈的红血，凸出的茎筋上还粘着一条细细的黄屎。

　他抓住马夫人头发扭过她脸来，见她双目紧闭已经昏了过去，便用指捏开她嘴，把脏茎进去胡乱抹了抹。

　然后跳去炕上，掀开层层被褥，在炕底发现一暗格，里面一本书，绘有掌印图形，书名五个字。虚竹认得第三个字是“十”第四个字是“八”登时喜形于，不笑出声：“哈哈，降龙十八掌！”

　心想：“半宿的辛苦终于没有白费！”把书藏在怀里跳下地。马夫人已经苏醒，满眼惊恐之，却慌忙向他挤出一个讨好的媚笑。虚竹不得意，一面向外走，一面模仿那个武士首领的口音语气，笑道：“真是个好货，让弟兄们见识见识，回去卖个好价钱。小娘子，饶你一命，你跟爷走吧！”不料身后幽幽传来：“奴家跟爷走，爷来扶奴家啊！”虚竹后背不生出一丝凉意，拔脚逃出门外。却惊见月如洗，照得院子里亮亮堂堂，也照得他浑身打个寒战，吃惊想到：“我得妇哇哇大叫，居然无人发现！真是不可思议！”

　他哪里知道，执法长老为了方便他自己，今晚已调走了所有护院，却没想到大大方便了虚竹。马夫人瞧着虚竹离去，目光渐渐转为怨恨，喃喃道：“有朝一，看你怎么落到我手里。”

　随后又怔怔发呆，心中想道：“我该怎样折磨他？他比所有男人都狠心，但他刚才若来扶我，我会不会真的跟他走了？他天天打我，而我…也要打他。”马夫人手脚冰凉，下体剧痛，趴在炕沿不敢动弹，脸上却着诡异笑容。＊＊＊

　虚竹溜出丐帮总舵，想着逃得越远越好，从临江府一直走到了应天府，疲惫不堪，加上寒痛发作，无力前行，发现附近有个大庄园，于是恳求山庄收留，拿出唯一的看家本领，表演惟妙惟肖的口技。

　庄丁把一个姓焦的管家找来。焦管家听了甚觉有趣，便禀明主人将虚竹留在了山庄的戏班里。这个山庄方圆数十里。主人姓孟，祖籍蜀地青城，乃后蜀亡国皇帝孟昶的后裔。

　孟昶当年降宋后被封为秦国公，但只过了十余天，便稀里糊涂死了。太祖皇帝废朝五，素服发哀，恩至孟氏子孙加官进爵。

　时至今，当朝高太后便是孟家表亲。皇子年幼，高太后把持朝政。一人得道，犬升天。孟家现今朝中有太师，宫中有皇妃，门系旺盛，显赫无比。

　山庄的孟老太太，曾做先皇娘，生有三个儿子：二儿子乃当朝太师，权倾朝野。另两个居住在山庄里。大老爷痴道术，在炼丹房深居简出。三老爷以清高自傲，整诗作对，不理俗事。以致孟家子弟无人约束，仗势欺人，占人田地，霸人女。

　庄内有个大观园，孟家女眷深居于此，很少出头面，但有着许多神秘的传闻。虚竹听戏班人讲，园中有个神秘的“玉香楼”隐于僻静茂林，孟家从不许人接近，同园的夫人小姐亦不知其详，而园内的“拢翠痷”比“玉香楼”更要神秘，相传其内供有饮雨茶、浴花汁的上天仙女。

　除了这些神秘的传闻，虚竹在山庄的所闻所见，尽是种种想象不到的骄奢逸。昔日后蜀皇帝奢靡无度，举世闻名，一只夜壶就用七宝镶嵌，而今其子孙大有祖宗遗风，吃鸭只吃鸭舌尖，吃只吃冠，往往一盘菜就要屠宰成群的家禽。

　虚竹大开眼界，常常感慨：什么家仇国恨，什么叱咤江湖，统统不如这样的安逸享乐实实在在！戏班所在的“丝竹馆”分为男女二班。

　男班三排瓦房，其内多是杂役。女班三层阁楼，安置舞女家。女班管事的人称尤夫人，西州回鹘人氏，其乡敦煌被辽国占据，她逃难至此，在孟家生了三个女儿，都是一夜风的结果，女儿们只知其母不知其父。虚竹求人解读“降龙十八掌”问遍男班众人，却无一个人识字。

　他郁闷之极，每寒毒发作，虽有心法却不能习修。一正午，他躲在僻静处忍受寒毒疼过，浑身无力走出树丛，突见溪边亭子里，有个人影蹲在那里，手在地上划来划去。

　虚竹过去探个究竟，走近一瞧却是个小女孩，穿一件玉小夹袄，底下水红撒花裙，正拿着一细树枝，沾着溪水，在青石板上写着几个方方正正的大字。虚竹见有人识字，意外惊喜，轻轻地咳嗽一声。那女孩“啊”地惊讶扭过身来。

　虚竹心头突突一跳，见这女孩大约十一二岁，眉额编著一圈小辫，皮肤白得仿佛要滴出汁来，好一个雕细琢的小玉人。虚竹嗓子发干，问道：“你是谁？”女孩也同时问道：“你是谁？”

　随即红霞飞面，双手轻提裙角，低头便走。虚竹忙叫道：“小姑娘，等等。”从怀中掏出书，恭谨道：“我得了怪症，有医治之法却不能解读，小姑娘既认得字，能不能读给我听。”

　女孩抬起头来，闪着黑宝石似得亮眼，羞涩地说道：“我刚刚习字，也认得不多。”伸手接过书，回身坐在石凳上，翻开书结结巴巴念了几句，将书还给虚竹，笑道：“对不起，你看见了，我的确帮不了你。”